第7章 虐嗎?不過後面真是很甜的,相信我就對了

詞。圍觀的群衆三三兩兩,大多都是趕路的,沒人會特意停下來聽初希唱什麽。

蘇三柳這樣的公子哥是根本不可能會坐地鐵的,然而擁堵的城市,随時堵車都有可能超過一個小時,于是這個公子哥皺着眉頭屈尊去搭一號地鐵線準備往機場趕。所以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因果,蘇三柳聽到了初希的自彈自唱,停下了腳步。他本也是匆忙趕路,卻也有閑心陶冶一下情操。

公子哥拿出口袋裏的一張百元大鈔,随口就問坐在地上的初希:“賣唱嗎?”

初希沒有回話,公子哥也蹲下身,把錢遞給初希。可衆目睽睽之下,初希覺得着實是沒有面子,她沒有收錢,公子哥一把抓起她按和弦的左手把錢賽給她,笑說:“還害羞啊?”

應該是惱羞成怒。

可初希依然還是收了,她可學不來電視裏那一套不收錢的做法,體現不了她有多高尚,況且她真的非常需要錢。

現在的蘇三柳和初希兩年前第一次見沒有太大的區別。

“看什麽看,沒看過還是咋的。”初希受不了蘇三柳的那個眼神,實在忍不住想貧個嘴。

蘇三柳一手拿着菜單,一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無奈的說:“你穿的這是個什麽鬼東西?”

初希聞言低頭看了看自己,“工作服啊。”

餐廳統一的工作服,這個難道還不明顯嗎?

“醜。”

“哦。要你管。”

初希倒是無所謂工作服醜不醜,況且她真的不認為這個工作服醜,純黑的顏色雖然不像白色的看起來那麽清新,但還蠻酷的。

蘇三柳放下菜單,拐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彎,問初希:“你喜歡這裏的工作?”

“一般般。”談不上喜歡,但也沒有不喜歡。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她的作息愈發規律起來了,好像也不怎麽掉頭發了。

“這餐廳老板給了你多少錢?你寧願穿這麽醜的工作服也要離開我的酒吧?”

“這不關你的事吧?你還要不要點餐?”心裏有着淡淡的不悅,對蘇三柳說話,初希倒是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蘇三柳點了一份西冷牛排,全熟。他說:“這種餐廳的牛排我可不敢吃七分熟的,鬼知道有什麽細菌微生物。”

初希扔給他一對白眼球。愛吃不吃。

這餐廳雖然不高級,但是很符合大衆口味的。初希以前也一直以為外面餐廳的東西都不幹淨,可工作了之後才知道,不管是前廳還是後廚對衛生的要求是極其高的,這一來是看檢查單位,二來也看老板是怎麽對待這一塊的。這個餐廳以前的老板據說是一對夫婦,餐廳可以說是他們的心血,他們對這個餐廳的一切都有高标準的要求,尤其是在衛生這一塊。

于冬榮接手餐廳後一切都是照舊,他本來對經營這一塊就不懂,而且這個餐廳的生意根本不用他操心。反而他這一上來就大刀闊斧地随意改變,效果可能還會不盡人意。只是于冬榮最近冒出了一個想法,他考慮要不要在餐廳裏弄出一個角落擺上一架鋼琴。多年沒彈琴,他好像有點手癢。其實更心癢癢的,是想他在一旁彈鋼琴,初希在他面前唱歌。

後來給蘇三柳上菜的活就輪不到初希了,一幫小姑娘搶着去看傳說中的帥哥。

于冬榮來的時候餐廳裏就分成了兩大陣營,一方是堅決老板最帥,一方是覺得蘇三柳驚豔脫俗。這兩人的長相南轅北轍,要真說誰更勝一籌,那就只能是仁者見仁。

在初希看來,蘇三柳的長相似乎要柔美一些,人也更講究一些。于冬榮則男人味更重一些,穿着打扮也很簡單。或許是部隊裏待久了,于冬榮以前不愛說髒話,現在無意間總愛蹦出一些不良詞彙,初希看得出來,于冬榮在她面前想要改掉說髒話的習慣。

今天是于冬榮送初希來上班的,這兩個人幾乎算是确立了關系。把人放到餐廳門口,于冬榮道了一聲要去買點東西,方向盤一轉就走了。

這會兒于冬榮剛過來,手上提着一個袋子。

依舊是要了一杯萬年不變的奶茶,不過他那個喜歡的位置被蘇三柳霸占了。于冬榮倒也沒有在意,反正蘇三柳旁邊的那幾個位置也是靠窗的,于是随便挑了一個坐下。

大概誰都想不到,于冬榮袋子裏的東西會是手工用的針線以及布料什麽的。衆人只見老板正色嚴肅地坐在沙發上開始擺弄那些小女生才會動的玩意兒,更讓人始料未及的是,老板拿出了一個小娃娃。

天,好變态啊……

初希更是不忍直視,昨天晚上她不過唠叨了一句要給小天使做衣服,他倒真的上心了。

餐廳裏一幫人知道初希和于冬榮的關系不簡單,于是推初希自己去送奶茶,初希也沒有扭捏,拿着托盤給于冬榮送去了。

于冬榮見是初希給自己送的奶茶,二話不說起身一副見到長官模樣。

初希白了他一眼,小聲地說:“你幹嘛啊。”

“勞煩大歌大給我端茶,真是折壽。”

初希真想拿手上的托盤拍拍他的腦袋。

“你要不要這樣,大庭廣衆之下的手工活?”初希順手翻了翻于冬榮的袋子,裏面的東西倒是挺多的,什麽珠子啊毛線的。

“這不是你要求的?”于冬榮大手上拿着一顆小珠子,那高大威猛形象配上桌上的粉紅蕾絲布,簡直了。

“我随便說說的。”初希撇撇嘴。

“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嗯,随便起來吓死人。”

“你知道啊?”于冬榮說着嘴角一勾,邪裏邪氣的。

“滾……”

一旁的蘇三柳看那邊的動靜,忍不住側頭。

初希轉過身剛好撞上蘇三柳意味不明的雙眼,但她沒有說什麽,拿着托盤撤了。步伐輕快,背影好像都帶笑。

蘇三柳放下了手上的刀叉,拿起餐巾細細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後雙手抱胸打量于冬榮。能讓初希那麽開心的人,他該好好看看。

雖然蘇三柳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但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應該就是于冬榮了。初希醉後念念不忘的于冬榮,麗桂樹之冬榮。蘇三柳想起,去年冬天初希生日的時候喝醉出了車禍,迷迷糊糊中念的還是于冬榮的名字。

真稀罕,見到本尊了。

蘇三柳忍不住自嘲一笑,他算是明白了,原來小姑娘不願意在他酒吧唱歌是因為于冬榮啊。嗯,但他為什麽怎麽看就怎麽的不順眼呢?

于冬榮當然能感覺有人在注視自己,況且那個人的注視是那麽的熾熱,絲毫沒有半點掩飾的意思。索性他也對上了那人的目光。于冬榮認得眼前這個人,是西黎酒吧的老板。

初希離開西黎酒吧後于冬榮去過那裏,環境不錯,看起來很小資的酒吧。知道初希在這裏待了兩年,于冬榮也好奇酒吧老板是個什麽樣的人,于是動了點關系調查。

蘇三柳,今年三十周歲,烽集團董事長兼總裁蘇夏的長子。

兩人的目光交鋒。如果可以加上五毛錢特效的話,兩人相隔的那個走道中間或許有那種刀光劍影。這是兩個男人無聲的較量,也沒有什麽勝負可言。

牛排吃了四分之一,果汁喝了一口,蘇三柳的結論很簡單:垃圾。

今天少爺會來這地方吃飯完全是看在舊員工初希的面子上,以後他才不想來。

仿佛是賭氣一般,蘇三柳喊了買單,也沒有跟初希道個別就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寫這本書感覺很吃力,于是打開文檔寫歡快的《我的老公是只泰迪》,如果有機會,我也想與你們一起分享這本關于靈魂呼喚的小說。男主角是我最愛的蘇夏

☆、第 18 章

《我的老公是只泰迪》

文|機場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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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侯書藝在鬧離婚, 她前前後後在蘇夏面前提了三次,蘇夏問她原因她扭捏着不回答。三次結果都是不歡而散,但是蘇夏沒同意離婚這件事。

然而兩天前,蘇夏知道了侯書藝鬧離婚的原因, 有點狗屁。

兩天前的晚上蘇夏的助理打來電話,說夫人在酒吧喝醉了。

彼端蘇夏人也正在應酬, 烏煙瘴氣的飯局, 他坐得有點不耐煩。聽到助理的這番話,倒覺得有趣, 于是對助理說:“哦,這麽看來,我可得瞧瞧我家的小白兔去。”

這話說得好像輕松調侃, 但旁人看蘇夏的臉色似乎不怎麽好。

蘇夏挂斷電話起身準備告辭,局上的某位領導不滿, 笑裏藏刀,說:“那麽早走,趕着去溫柔鄉呢啊?”

蘇夏側頭掃了一眼那人,想不起來名字, 但還是給面子地賠笑,“領導您可真是一猜一個準。”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司機正在門外候着,見老板出來, 立馬開了車門。

蘇夏風塵仆仆的模樣邁着長腿從酒店出來,駝色大衣沒有扣起來,走路時大衣敞開, 內襯就是一件薄薄的白色襯衫。

打了三個電話,侯書藝都沒接。

蘇夏坐在車上,怒火中燒,又打電話給助理。

助理說他正看着夫人,只是夫人一直鬧着要喝酒他攔不住。

蘇夏玩把着手機,一直沒有說話。

司機老胡看看後視鏡,見蘇夏沒有在打電話,緩和氣氛道:“小書一直很懂事,您放心,況且這不還有小柴看着呢嘛!”

“懂事個屁。”

蘇夏漫不經心慵懶說着,聲音幾不可聞,但老胡還是聽到了。

街燈倒退,流光溢彩,往常蘇夏會饒有興致地搖下車窗看看外面的世界,尤其擁有他名下大部分房産的這個城市。

可今天他沒心情。

最近蘇夏的心裏都是燥燥的。

又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蘇夏難得叮囑老胡開快一點。

老胡在蘇夏家裏當了好幾年的司機,一般情況下他都是給侯書藝開車的。像今天這種情況,蘇夏應酬喝酒了他會過去接。

看老板年紀輕輕有那麽大的作為,老胡心裏是佩服的。但老胡畢竟自認為走過的橋多,能開導開導。于是開口:“怎麽了,小兩口吵架了?”

蘇夏聞言輕哼了一聲,“老子有那個美國時間也不會浪費在吵架上。”

“那好端端的小書怎麽了?從不見她晚歸,更別說去酒吧。”甚至喝醉。後面一句老胡沒說下去,因為蘇夏那臉色真是太不好看。

“鬼知道她想幹嘛,好好的鬧離婚,吃飽了撐的。”說着蘇夏又低頭翻了翻手機,翻來翻去又鎖了手機。

“你這段時間也是忙啊,這個月飛了多少地方了?真把飛機當的打了。”老胡笑道。

公司拓展娛樂業務,這件事情眼下是蘇夏最上心的。模具制造行業起家的蘇夏趕上了黃金時代,賺得盆滿缽滿,但如今風向已變,他要先人一步吃上另外一塊螃蟹。

這邊事情沒辦完,那邊又鬧心。

飯局上還留着人,這會兒正給蘇夏通風報信,字裏行間的意思很明顯,那些領導沒點頭讓這個項目成。

蘇夏聞言對電話那頭的人道:“看出來了,所以我不想浪費時間再陪着,你們差不多就回去吧。”

他有很多很多想法,源源不斷的精力,只要是關于生意,他都是卯足了勁去做。對蘇夏來說,時間是金錢,他不想浪費任何賺錢的機會。

話還未說完,那頭提醒:“簡琮文那邊最近動靜不小,聽說他早一步已經見過這些爺了。”

等了半天那頭沒有動靜,助理喂了一聲,只聽蘇夏冷冷道:“好,簡琮文那小子愛玩陰的,老子就陪他好好玩玩。”

二十分鐘,車輛到達目的地。

車還未停穩蘇夏已經開了車門。

侯書藝正趴在酒吧的吧臺上,她手裏緊緊地攥着一個杯子,好像深怕別人給她拿走。

蘇夏來的時候就見這小妮子披頭散發的一副鬼樣,他撥開了她臉頰上的發,那醉後爬上臉的紅暈倒是粉嫩粉嫩的。

“醒醒。”蘇夏拍拍侯書藝的臉,手勁不大,但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侯書藝的臉被拍得有點疼,原本閉着的眼眯開一條縫,見是蘇夏,傻乎乎地笑。

“喝了多少?”蘇夏轉頭問酒保。

酒保弱弱回答:“有半斤白蘭地。”

蘇夏聞言不發一語,轉而半拉帶抱地準備把侯書藝弄起來。

侯書藝卻不肯,一只手被蘇夏拉着,但她那身子弓成一只小蝦米往後縮。

蘇夏氣不過,上前一步,兩手放在侯書藝的腰上,只一會兒功夫就把人扛到了肩膀上,“躲什麽躲,不自量力。看老子回家怎麽收拾你。”

這是侯書藝生平第一次嘗試買醉的滋味,說起來感覺不是特別好受,她又不會喝酒,那酒味實在是太難聞,又嗆人又刺鼻。

結婚三年,近來侯書藝愈發覺得這段婚姻的失敗,當初她死皮賴臉地貼上蘇夏,仰慕他的風流倜傥。卻也是這風流倜傥,讓她受盡折磨。

三年了,侯書藝和蘇夏待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除了新婚的那一個月,侯書藝甚至懷疑這家根本就是蘇夏的一個臨時旅館。她要這樣的丈夫有什麽用?在她夜裏害怕的時候他在哪裏?在她生日需要祝福的時候他在哪裏?這樣的丈夫,他自然不會記得結婚紀念日。

眼下蘇夏兩手插在窄腰上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侯書藝。

結婚紀念日?

蘇夏擡頭看了眼床頭上兩人的結婚照,俊男美女,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結婚紀念日到底是哪一天來着?他可要好好想想,但他這顆絕世聰明的大腦袋怎麽就記不起來呢?

床上的侯書藝翻了一個身,V字領口本就大開,眼下胸前一片雪白裸露在蘇夏的面前。

蘇夏嘴裏操了一句,想到自己老婆在酒吧也是這副撩人的樣子心裏就不爽。

“一個連結婚紀念日都不記得的男人,我和他還有什麽未來?三年了,我真的受夠了。我們離婚好不好。”這是清醒時候的侯書藝對蘇夏說的話,幾乎是帶着懇求。

離婚本是一件簡單的事,雙方同意,沒有任何財産糾紛,從此各自快活。

侯書藝說她什麽都不要,她只要離開他。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人,卻好像遠在眼前的人。她終于說服了自己,離開蘇夏,她會有自己的天空。

“這是什麽狗屁理由?就因為我記不得結婚紀念日?”蘇夏不理解。

侯書藝搖頭,覺得跟蘇夏無話可說,根本沒辦法解釋,只說:“我們離婚吧。”

蘇夏卻不同意了,他也難得軟下聲音:“你別發瘋,好好說話,離婚有那麽容易的嗎?”

“很簡單的,比結婚簡單多了。”侯書藝天真地說着,她的想法簡單,很簡單。

蘇夏按了按太陽穴,“我給你的還不夠多嗎?你看這房子,你看你衣櫃裏的衣服,首飾盒裏的珠寶。還有車庫裏的車,随便哪一輛。對了,是錢不夠花嗎?我讓柴巫去給你辦一張無限量透支的信用卡怎麽樣。”

“我不要錢。”她倒好像委屈上了,“房子太大,我會害怕。首飾是很多,但我都不需要,還有我不會開車……”

“那你到底想怎麽樣?”蘇夏的耐性已經全無。

侯書藝見他這副樣子,立即紅了眼眶,強忍着淚水說:“我覺得這不像是一個家,太冷清。”

“你閑家裏不夠熱鬧?行,我天天給你辦Party.”

“蘇夏!”侯書藝臉上是兩行淚水。

蘇夏見不得女人哭,心裏一緊。

白天的侯書藝又是一副知書達理的模樣,哪裏有昨晚那股狐貍精模樣。蘇夏可忘不了,昨晚他的老婆是怎麽攀在他的肩頭喘氣呻.吟。不過顯然宿醉的侯書藝忘了自己昨晚的風騷,權當是他白出力了。

侯書藝緊張的時候兩雙手的手指喜歡糾纏到一塊兒,她話裏都帶着哭腔,滿滿的委屈:“我覺得好孤單。”

= = =

侯書藝的話多少有些讓蘇夏有些不是滋味,心中異樣的煩躁讓蘇夏沉默了良久,但半個小時後他還是去了公司。

他有一堆的公事要處理。

蘇夏有今天的成就并不是憑空得來了,從大學畢業白手起家到現在,他到底向自己的父親證明了自己的選擇是正确的。可這并不能改善父子兩個人的關系,甚至,兩個人之間更像是陌生人。

蘇夏到了公司後第一件事情是問助理:“我結婚紀念日你怎麽不提醒?”

助理柴巫覺得自己大大的無奈,他明明提醒過好多次的。

“算了,跟你算這個賬沒意思,你給我去操辦一下婚禮紀念日的Party.”蘇夏脫了外套坐進老板椅裏,“順便幫我想想,選擇什麽禮物給我老婆。”

“好的。”

柴巫跟在蘇夏身邊多年,說話做事都深得蘇夏的心。

比蘇夏小五歲的柴巫是在大一的時候就過來在蘇夏的公司實習了,那時候蘇夏的公司還叫新沅模具,不過現在已經是一個集團。公司業務拓展迅速,員工也從百至千上萬,大浪淘沙,柴巫大學畢業之後直接給蘇夏當秘書了。

僅僅用了半天,柴巫就按蘇夏的要求操辦好了結婚紀念日的相關事宜,最後将晚宴邀請人員的遞給蘇夏過目。

但禮物這種事情,柴巫摸不透,于是過來請教:“夫人有什麽喜歡的東西嗎?我們可以按照她的喜好來挑選。”

蘇夏看了一圈邀請名單,滿意地點點頭,眼皮也不擡地對柴巫說:“她能缺什麽?不過就是閑得發慌,說自己孤單。”

想起侯書藝上午說的話,蘇夏突然又覺得很搞笑。

孤單,真是一個矯情的詞。他忙得昏天暗地的,給了她物質上的所有,她卻說自己孤單。

柴巫想了想,對蘇夏說:“或許家裏冷清吧?要不買個寵物狗或者寵物貓什麽的?小泰迪就很不錯,特別可愛。”

蘇夏轉手已經拿起了一份剛送上來的合同,漫不經心地說:“你看着辦就行。”

“好的。”

柴巫心裏喜滋滋的,泰日天可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動物了,種草成功oh yeah!

柴巫跟在蘇夏身邊多年,說話做事都深得蘇夏的心。

比蘇夏小五歲的柴巫是在大一的時候就過來在蘇夏的公司實習了,那時候蘇夏的公司還叫新沅模具,不過現在已經是一個集團。公司業務拓展迅速,員工也從百至千上萬,大浪淘沙,柴巫大學畢業之後直接給蘇夏當秘書了。

這個時候的蘇夏大概無論如何都不會料到,這只小泰迪會改變他的一生。

☆、第 19 章

= = =

事實上并不疼, 這是初希的第一次。

初希覺得于冬榮的床墊柔軟地不可思議,于冬榮覺得初希軟綿綿的讓他要爆炸。

他小心翼翼的,進去一大半,說:“放松點, 我的遠兒寶貝。”

初希想退縮,吓得于冬榮一個激靈, 一挺身整個沒入。

多美好的滋味啊, 于冬榮想放煙花,還是128炮豪華版的。

……

事後半軟的于冬榮還在初希體內, 他不肯出來。初希推他,推了推沒反應,索性也就任由他了。于冬榮原本壓在初希的身上, 想了想翻了個身把讓初希壓着自己。

“感覺怎麽樣?”于冬榮問。

初希不好意思說,緊了緊下身。

那感覺, 于冬榮喊了一聲天,“不行,先讓我緩緩,人老不中用了。”

初希沒好氣地掐了他一把, 沒個正經的。這個人,前些時間在她面前還規規矩矩的,現在露出本色了。

“小遠兒。”于冬榮叫她。

初希嗯了一聲。

其實這個第一次和于冬榮想象的不太一樣, 他想的要浪漫一些,玫瑰花,蠟燭, 昏暗的燈光什麽的,可即便是沒有這些東西,這個愛做地也讓他心滿意足。從十六歲起于冬榮就幻想過這天,到現在竟然有十幾年了,太可怕,他要為自己的忍耐力頒個一等軍功章。

“我又有感覺了”于冬榮突然說。

初希當然感覺到,她稍微矜持一番,抵抗,“不要了。”

于冬榮伸手一探,賊兮兮地在初希耳邊說:“可是你下面那麽多水。”

“要你管啊!”初希作勢要起身,剛好于冬榮一個翻身又把她壓在身下。

“我當然要管,因我而起,我要負責的。”

情濃時,兩個人不需要特意的逗弄,好像看到對方就能硬就能濕。

128炮豪華版煙花沒有放成,不過于冬榮和初希幹了好幾炮。于冬榮又想為自己頒獎了,他的體力真是沒話說。

初希實在受不了他的自戀,可說實話,感覺還真不錯。于冬榮的身材真好,初希的手不老實地觸摸他的小腹肌膚。

“怎麽樣?滿意嗎?”于冬榮按着初希欲想退開的手。

初希點點頭,毫不吝啬心中的贊美,“真的有六塊腹肌啊!以前都沒有。很幸苦吧?”

初希只知道,當兵很累,很苦,每天都有很多訓練。光是大一時就軍訓都讓人累得夠嗆,更別提真的去了部隊。

于冬榮擁着初希,說:“新兵頭三個月的時候是要辛苦一點,後來沒那麽累。”

初希覺得自己心裏暖暖的,也大膽了些,小手在于冬榮的腹肌上捏來捏去。真是不可思議啊,以前的他白白嫩嫩的,現在的身材居然這般男子氣概。

這晚初希自然是回不去自己那小窩。

到了半夜,兩個人又一起去洗了個澡。

初希沒出什麽力,沒什麽困意,于冬榮常年鍛煉的身子也不覺得什麽累,眼下精神頭還挺不錯。

大手不老實地揉着初希的小胸,于冬榮抱着她,緊緊蜜蜜的。

“疼不疼?”于冬榮說着手探到初希下面揉。

初希搖搖頭,“不疼。”

“那行,說明我技術好。”于冬榮又來一波驕傲。

初希有些心虛,“不應該啊,不是說第一次都會很疼嗎?”

“一般來說,老處女是不會疼的。”大學時候于冬榮學的是醫學,但是一個學期還沒結束他就辍學去當兵了。

初希惱羞成怒,“于冬榮!你別碰我!”

于冬榮笑了,吻了吻初希的脖子,柔柔地說:“初希,為什麽我們兩個那麽傻。”

“你傻,我才不傻。”

“嗯,我傻,傻乎乎的和你空白之間了那麽多年,該怎麽彌補啊。”他嘆息一般說道。

“又不欠我的,彌補什麽。”

“你別說話。”

“喂!你成心想挨揍嗎!”真是忍無可忍,初希發現于冬榮這小子真是欠揍啊喂。

“那怎麽辦啊,你說話我就要硬。”于冬榮投降。

“初希臉上一熱,“睡覺了。”

“晚安。”

兩人相擁入眠。這樣愉快的一個晚上,曾是兩個人都不敢奢求的。這一次的和好,初希的心裏其實沒有底,可她卻又太想再次擁有于冬榮的寵愛。其實對于冬榮來說又何嘗不是,人這一輩子拼死拼活的為了什麽呢?還不是想酒足飯飽以後能有個溫柔鄉。

第二天相擁而醒的兩個人,初希看到于冬榮一臉的委屈。

初希以為于冬榮哪裏不舒服,連忙關心問候。

只見于冬榮微微皺眉,“我的寶貝小遠兒,你的睡相真的太差了。”

昨晚于冬榮真是沒睡好,初希愣是睡着睡着能把自己睡到床下,于冬榮稍微一不注意她身上的被子又沒有在身上。

“我真的很懷疑你這麽多年到底是怎麽過來的,想想都讓人擔心。”

初希并不認為自己的睡相有什麽問題,而且這麽多年她都過得好好的。不想理會于冬榮,轉了個身想起床,可一想到自己身上什麽都沒有,又不好意思起來。

早晨的男人擁有這最原始的生理反應。

于冬榮絲毫不掩飾,昨晚歸昨晚,今天又是今天,他又想念起昨天的感覺。初希想要反抗,可一轉眼又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得虧現在上的不是早班,不然根本起不來。

……

兩人起來已經是接近中午的時候。

于冬榮給了初希一把大門鑰匙,說:“我今天要回一趟洲南市。”

初希有些意外。

于冬榮摸摸初希的脖子,額頭抵着她的,嘆息一聲:“真不想去。昨天才吃到那麽美味可口的你,今晚就不能吃了。”

初希聞言沒好氣地掐了一把于冬榮。

于冬榮面不改色,朝初希挑眉,“怎樣?手感不錯吧。”

“太硬了。”

“嗯,我是很硬。”于冬榮笑得意味不明。

“今天你別去餐廳上班了。”臨走前于冬榮吩咐初希。

初希不解,“為什麽不去上班?”

于冬榮煞有其事地解釋:“昨晚和今天早上那麽劇烈的運動,我怕你上班吃不消。”

“我又沒怎麽動。”

“哦,你也知道。”于冬榮靠近掐了掐初希粉嫩嫩的臉,“下次你也出點力知道嗎?”

初希作勢又是想掐于冬榮,不料被他半路攔截。

他一個當兵退役的人,還是有兩下的。

迫使初希靠近自己,于冬榮說:“我要趕飛機了,你親我一個。”

初希本打算不依他,可想了想還是親了他一下。

可于冬榮瞬間就變卦了,還是慣用的招數。但和之前不一樣的是,眼下于冬榮大方而又大膽地吮吸初希的唇瓣。接吻的美妙感覺,在于冬榮還是毛頭小子的時候就非常喜歡。他喜歡吮吸初希的小嘴巴,或者吮吸她那粉粉嫩嫩的丁香小舌。有時候稍微用力了一點初希就會叫疼,然後拼命拿她那小小的拳頭垂他。戀愛時的初希其實真的很小女人,她像個小可愛,只在于冬榮面前。

等到初希的小嘴紅紅腫腫的于冬榮才心滿意足放開,“乖乖的在家,不要去餐廳。我明天回來。”

初希點點頭,其實她也有點想偷懶。

于冬榮回洲南市有些事情要處理,一是關于退伍的一些手續要辦完,二是要見見自己的大伯于世山。

昨天于世山親自給于冬榮打了個電話,第一句話語氣就有點重:“怎麽?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打算給我這個大伯電話了?真是越來越不像樣。”

其實于冬榮退伍回來第一個見的就是于世山,只是現在隔了那麽久,他一直上心初希的事,倒真的沒有給大伯打過電話。

于冬榮連忙賠罪,于世山順勢說:“明天晚上到茶莊來找我,我有些事情交代你。”

或許是做生意的原因,于世山的思想總是沒有那麽古板。而在一幫小輩中,于世山對于冬榮最是看中,甚至,他有想過把自己的公司交給于冬榮接手。

可于冬榮對做生意這件事似乎并不感興趣。

于冬榮落地洲南市後第一時間給初希發了一條信息。

下午四點一刻,初希正窩在于冬榮的書房裏看書。

于冬榮:“安全落地,你在做什麽?”

初希:“我在看你書櫃裏的一本小說。”

于冬榮:“哦,什麽小說?”

初希發了一個表情。

于冬榮猜測:“言情小說。”

初希:“你怎麽知道?”

于冬榮:“特地為你準備的黃色小說,知道那是你的最愛。”

初希:“你才黃色!”

女孩子愛看這種無腦小說,初希也不例外,只是上學的時候瘋狂追過,但已經很久不看了。下午閑來無事便逛到于冬榮的書房,見那一整排牆面的書由衷覺得賞心悅目,順手一挑就挑到了一本小言:《不巧,我在等你》。

于冬榮自然是知道初希喜歡看言情,尤其那會兒兩個人剛談戀愛,初希正好迷戀上了看小說。只是有一天誤打誤撞的于冬榮翻開小說看到一個片段,那畫面,至今記憶猶新。

初希卻羞紅了臉,連忙解釋她根本不知道小說裏有這種色情的描寫。

可自那以後,于冬榮對言情小說的定義就變成了黃色小說。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你們的留言我忍不住又爬出來碼字了。

對了,我前面幾章有修過,可是我看很多人的反應好像是都沒有替換過來?(有把前面複制粘貼調整到後面章節的,但沒有重複)不知道什麽原因,郁悶,我這邊看是沒問題的啊。。。。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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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冬榮當晚如約在茶莊見到了自己的大伯于世山。

于世山已經在茶莊了, 下午他和一幫人打完高爾夫球就轉場來這裏,眼下剛準備要吃晚飯。于冬榮來得正是時候。

于冬榮沒料到今晚于澤銘也在。吊兒郎當的于澤銘,他最反感的事情是應酬,尤其是于世山的應酬。

于澤銘見到于冬榮, 連忙朝人使了使眼色,他都快招架不住了, 天知道這幾天他是怎麽過的。

于冬榮幸災樂禍, 但不表露。

于世山引着于冬榮向人介紹:“吶,這就是我的侄兒, 也就是于世歷的兒子于冬榮,怎麽樣?儀表堂堂吧?”

衆人皆是迎合,想他于世山一個集團的總裁兼董事長, 一手創辦的公司如今壯大成一個集團,分公司也拓展到了國外。

提到于冬榮, 于世山臉上似乎還帶着某種驕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于冬榮是他的兒子。被冷落在一旁的于澤銘則是一臉的沒心沒肺,他讨厭死這種逢場作戲了。

席間談笑風生,于冬榮大致知道, 在場的人都是于世山的生意夥伴,相互的利益關系。于世山向這些人介紹于冬榮,其實意思很明顯。

年過半百的于世山, 他急于去尋找一個有血緣關系的接班人,雖然知道公司組織結構最忌諱裙帶關系,可終究是他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 不想叫外姓人掌管。

于世山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麽材料,雖然有心提拔,但朽木不可雕。總管整個于家上下,如今于世山最中意的人便是于冬榮。為此,于世歷送走他這個侄子去當兵的時候,于世山別提有多生氣。

散席後只留下于世山,于冬榮和于澤銘。

于澤銘喝得有點多,也懶得再說話,索性裝睡。

于冬榮因為喝不得太多久,索性一杯也沒喝,誰的面子也沒給,誰也不得罪。

換了一個包間,環境優美而舒适。

服務員端上來三杯綠茶,于冬榮笑說:“大伯晚上喝茶,不怕失眠嗎?”

于世山躺在椅子上,因為常年游走在酒桌上,肚子已經隆起,說:“喝不喝都失眠。”

喝了一口熱茶,于世山開口:“冬榮。”

“嗯。”

“我聽你爸發牢騷,說你最近不乖。”

原來于世山今天找于冬榮并不是談公事,而是家事。

于冬榮沒有料到,也沒有心裏準備。但即便如此,他也很淡定從容,說:“大伯您費心了。”

“我有什麽費心的,就是聽你爸唠叨地腦殼疼。”于世山說着看了一眼躺在藤椅上的兒子。于澤銘正呼呼大睡,好像雷打不動的樣子。

“按照你爸那老古板的思想,他講究門當戶對。”

“是。”

“哈哈,煩吧?”

于冬榮聞言笑笑。

“你爸想讓我來當個說客,他大概以為我是個很好的說客,畢竟我在婚姻這件事情上還是很有經驗。”于世山說着就是一臉的無奈,“可我呢,對你們小孩家家的事情一點也不感興趣。但我的确可以跟你說說婚姻。”

于世山離了三次婚,現在是單身。他對婚姻這件事看得很開,高興就過,不高興誰也別勉強。

于冬榮端坐着身子,準備接受長篇大論的教育,他不是聽不進去別人的勸導,只是在溝通上,于冬榮和于世歷有着巨大的分歧和矛盾。

于世山說:“先聲明,我沒有阻人姻緣的想法。我想告訴你的很簡單,如果你想娶回來過日子,那麽兩個人要志同道合,這點跟家世和出身無關。你爸一直強調出身這個問題,其實追其根本說的是這個。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這決定了你們是否能走得長遠。”

于冬榮沉默地點點頭。

“再說個很現實的問題,人都是會變的。誰能保證一輩子的婚姻?”

一旁假寐的于澤銘聽了只想笑,這位大爺還真說得還一道一道的。

散了之後于澤銘搭着于冬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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