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懷疑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柔和得不像樣。

把她放置在自己卧室的大床上,江聿禮終于克制不住自己,俯身靠近黎慕,他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彼此呼吸交纏。

“慕慕,你可喜歡我?”

他希冀的目光炯炯落下,幽深而深沉,對于他來說,她的回答無論是肯定還是否定與他而言最終結果都是一樣的,可如今的他卻無比希冀她的回答。

他既然都發問了,黎慕豈能不繼續演下去。

前世的江聿禮隔三差五就要逼問她愛不愛他,每每得到一個否定的回答,他明明知道結果,卻總是會被不愛二字激得抓狂發瘋,他偏執的本性顯露無疑,總是要聽到一個滿意的回答才罷休。

“自然是喜歡的。”黎慕笑意滿滿,眼裏閃過一絲精光,清明而冷靜。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江聿禮的心中仿佛注射了膨化劑般慢慢脹大,說不上來的感覺,逐漸四溢在全身各個角落。

男人的吻來勢洶洶,帶着江聿禮獨有的不可抗拒與偏執,黎慕只能仰着頭乖乖承受着,感受着自己的唇被一寸寸吞噬。

唇齒相融,等到江聿禮良久之後才放開懷中的甜點,黎慕終于忍不住,狠狠呼吸了一大口。

江聿禮的眼裏滿是她,他又欲俯下身繼續下去,黎慕連忙起身撲進他的懷裏,把頭狠狠悶進他的胸膛,阻止着他的動作。

江聿禮對她的投懷送抱很受用,伸出手緊緊摟住女子的腰身,低頭便能聞到她身上香甜令他着迷的味道。

“慕慕,你是我的,永遠都是,以後都要時刻陪在我身邊,嗯?”

他晦澀而漆黑的眸裏斑斑駁駁滿是深沉,他想,他怕是離不開黎慕了,所以,以後要将她牢牢把握在自己身邊。

“好了,慕慕,昨晚不是沒睡好嗎?中午多休息一會兒。”

黎慕确實有些困了,順勢應下來,沒過多久就睡着了。

江聿禮為她蓋了一層被子,輕柔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眼裏是更加深沉的情緒。

“江聿禮,放我走…求求你。”

“江聿禮,我下輩子不想再遇到你。”

坐在卧室另外一旁的書桌上辦公的江聿禮時刻關注着黎慕的舉動,他聽到她夢魇般的呢喃,身子明顯一僵,漆黑深沉的眼眸微眯。

她做了什麽夢?

不知道過了多久,黎慕悠悠轉醒,江聿禮的床自然是頂級的配置,豪華舒适,只不過她再次來到這間熟悉而又陌生的卧室,終究還是想起了前世被鎖在這裏的日子。

“怎麽了慕慕,又做噩夢了?”

他溫柔地喚醒黎慕,眼裏滿是在乎。

黎慕環抱着自己的雙腿,夢境中的真實感已然讓她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

“江聿禮,讓我一個人靜靜。”她以為自己還處在前世,夢境太過于逼真,她仿佛又回到了被禁锢的那間卧室,她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嗓音還帶着幾分厭惡,可說完她才逐漸清醒過來。

果然,江聿禮的目光裏多了幾分探究,他肯定在懷疑着什麽。

黎慕立刻接着道:“對不起,江先生,剛才做了個噩夢,所以語氣不太好,請您見諒,不要往心裏去。”

江聿禮眯起漆黑莫測的眼眸,輕柔理了理她稍顯淩亂的頭發,啓唇:“慕慕,可否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一個什麽樣的夢?為什麽那麽悲傷那麽痛苦,在你的夢裏,我又是怎麽樣的人呢?”

他直接問她的夢裏他是怎麽樣的,而不是問她的夢裏有沒有他,說明江聿禮應是聽清楚了她的呢喃。

黎慕後背一冷,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江先生,您在我的夢裏可真壞,讓我逃也逃不掉,不光如此,還把我關在房間裏,度過暗無天日的日子。”

這些确實是她夢裏的,她怕被懷疑就實話實說,反正,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相信她是重生的。

江聿禮聽到她的描述,血液仿佛逐漸沸騰,這才是真正的他,就好似中了一種名叫黎慕的毒,只有她可以解,他無法按耐住自己去靠近她,禁锢她。

他貪婪地為她而着魔:“慕慕,永遠別想着逃,不然我也不能保證我能做出什麽事情來。”

“嗯嗯,我知道了。”

逃她肯定會逃,不過不是現在罷了,爺爺沒有安頓好,她是不會放心離開的。

如今她能做的就是安撫好這位大魔王,讓他不要再發瘋發狂,不然就連她也招架不住。

她裝了幾天的做作模樣,但效果甚微,不過沒關系,若是能讓江聿禮厭棄她,那便是皆大歡喜的結果。

江聿禮看着她乖巧的模樣,心裏說不上來的喜悅,她好乖,他好喜歡。

越看越喜歡,江聿禮霸道的吻住黎慕,讓她猝不及防,他仔細品嘗柔軟嫣紅的唇瓣,讓她逐漸沉醉其中,他好像把她私藏在只有自己可以到達的地方,不讓任何人窺視,就連女傭也不行。

黎慕的唇之前就被親得有些紅腫,如今他又來,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不…不要了。”

他的吻強勢而帶有一股不可抗拒的侵略性,他好似急切的想把她吞噬而下,讓她想逃卻怎麽也逃不掉。

“唔,夠了。”

“不夠。”

他強勢地攬住黎慕退後的腰肢,繼續深吻,漆黑難懂的眸子斑斑駁駁地落在她的臉上,二人唇齒之間盡流露出暧昧的味道。

黎慕感受到腰間的灼熱,她頓覺不妙,若是再這麽發展下去,自己不就是眼前人的盤中餐了嗎!

她狠下心來咬了一口江聿禮的唇,頃刻間,血腥味在兩人唇舌間綻放。

江聿禮感覺到唇上的刺痛後才緩緩冷靜下來,猩紅滾燙的目光慢慢沉靜,确實是他失控了,但也不怪他,因為她太甜了。

剛才的他就仿佛上了瘾般,想要得越來越多,也越發不可控制。

他欲将懷裏的女子撈出來仔細瞧瞧,她到底有什麽魔力。

而黎慕還沉浸在自己居然咬了他,會不會被他所折磨的恐懼中,畢竟當初自己砸了江聿禮滿頭的鮮血,後來被江聿禮囚困在這張大床上,沒有任何的自由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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