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雲不知送祁遇法器
聽完祁遇的話,墨雲蘅審視的目光在那張天真無邪的小臉上停留片刻,然後道:“這麽說沈旌陽并沒有欺負你?”
祁遇頓了一下,輕輕地搖頭:“應、應該是沒有的……”
墨雲蘅皺眉,冷冷道:“什麽叫應該?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為師平時怎麽教你的!”
“呃……”祁遇想了想原書劇情,不自覺道:“師尊…有這樣教過弟子嗎?”
原書裏墨雲蘅對徒弟一向都是很随意的,尤其是對原主,畢竟原主不适合修仙,只能當個打雜的端茶倒水。
墨雲蘅氣道:“臭小子你脾氣大了啊!敢跟為師頂……”
“哎雲蘅…”雲不知起身按住了墨雲蘅的肩膀,打斷他的說,“你生什麽氣啊,小師侄這不是失憶了嗎?又不記得以前的事情。”
“哼,不争氣的東西。”
墨雲蘅也不知道是在氣什麽,冷哼一聲後就拂袖而去。
“唉…這脾氣。”雲不知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祁遇說道:“小師侄,別想那麽多,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家師尊,他就這臭脾氣,至于這些飯菜嘛…用銀針驗一驗就知道有沒有毒了。”
然後祁遇就見雲不知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一根銀針,紮進飯菜裏面,每道菜都紮了一遍。
銀針并沒有變顏色,看來是沒法。
祁遇松了一口氣,看來沈旌陽還沒有那麽大膽嘛。
雲不知笑眯眯的收起銀針,說道:“沒毒,小師侄放心吃吧,對了,這個送給你。”
說完,雲不知從袖子裏拿出來一個…銀镯子?
祁遇不解的問道:“雲師伯,您送弟子镯子作什麽?這應該是女子戴的首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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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不知:“誰說只有女子才可以戴镯子了?這玩意不分男女,主要是看款式,師伯這個镯子叫流雲镯,通體亮銀色,它算是個可以用來防身的小法器,遇到妖魔鬼怪時,用它擋在身前就行,不僅如此,看到這三片樹葉流蘇沒?還可以用來測毒,因為它是銀器。”
“這镯子這麽厲害啊!”
祁遇瞪大眼睛,接過镯子一臉的好奇的打量,那三片樹葉細細長長的,竟然可以用來測毒,還是個可以防身的法器。
戴手上從外表看就是個普通镯子,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戒心。
這也太好用了吧!
祁遇把镯子戴在了左手腕上,戴上的那一瞬間,他就立馬感覺到了異樣。
就感覺有一股力量在他的身體裏竄來竄去,不過沒什麽不舒服的地方,過了一會兒他又感覺身體好像産生了一些變化。
說不出來是什麽變化,反正只覺得身體輕盈了許多,特別的舒服。
祁遇開心的不行,就像一個剛得了新玩具的孩子。
看着祁遇眉開眼笑的樣子,雲不知微微勾起唇角,果然是個孩子,一個小法器就被哄得這麽開心。
雲不知:“這個流雲镯雖然只是中等法器,但對你來說足夠了,等級太高的法器怕你的身體受不住,而且它屬于溫和型法器,對你身體的恢複也有幫助。”
聞言,祁遇連忙起身向雲不知行禮道謝:“弟子多謝師伯…贈予法器,來日必…當牛做馬報答!”
古人說話都是文绉绉的,祁遇一個現代人自然是不習慣說這些的,幸好平時看了不少古風小說和電視劇,他記得那些人物說報答的時候好像都是這麽說的。
雲不知聽到祁遇的話後,笑道:“當牛做馬就不必了,我怕到時候你師尊拿刀砍我,你趕緊吃飯吧,師伯還有事就先走了。”
祁遇沒有挽留,而是把人送至門外,之後他就坐在桌子上前開始狼吞虎咽。
再不吃點東西他就真的早餓死了。
…
雲不知從祁遇房間出來後,走到了院子裏小橋附近的某座假山旁,唇角微抿道:“想不到師弟你還會做這種躲躲藏藏的事情。”
“誰躲躲藏藏了?”冷冰冰的聲音從假山後面傳來,然後走出來了冷冰冰的墨雲蘅,“本尊只是覺得這裏涼快。”
雲不知噫了一聲,說道:“好蹩腳的理由哦,你墨雲蘅自己就是個大冰塊,還需要找地方乘涼?還有啊,你在那些小家夥們和外人自稱本尊就算了,在我面前還時不時的本尊,我和掌門師兄都是你的師兄,你能不能一視同仁下?你在他面前從來就沒有自稱過本尊。”
墨雲蘅:“你什麽廢話不那麽多,本尊什麽時候就一視同仁。”
“你看你又來了。”雲不知不滿的撇了下嘴,“話說回來,你不是早走了?怎麽又躲這兒了?”
墨雲蘅:“關你屁事。”
雲不知翻了個白眼,嘴皮子動了動,不知道說了什麽。
墨雲蘅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說道:“這裏說話不方便,有事回第一峰說。”
雲不知:“行。”
回到第一峰後,雲不知抱着棋盤和墨雲蘅一起來到了峰頂,兩人邊下棋邊說。
被白雲包圍住的峰頂常年都是有風的,風不大,卻也吹得桃花紛飛,衣袂飄飄,發絲飛動。
兩人往樹下靜靜一坐,真如仙人一般。
墨雲蘅眉眼冷淡,眸光清明,那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持着白棋穩穩落下,聲音沉沉道:“你都跟他說了些什麽?”
雲不知看着棋盤思索了一下,胸有成竹的在某處落下黑棋,然後說道:“我們的墨師尊不是神通廣大嗎?難道聽不到我們說些什麽?”
墨雲蘅冷聲道:“本尊才沒那個癖好。”
雲不知笑了笑,看破不說破,“我們也沒說什麽,就是幫小師侄測了一下飯菜有沒有毒而已,對了,你之前為什麽突然對阿斯使用禁言術?是怕她說出什麽嗎?”
墨雲蘅擡眸看了一眼雲不知,“我怕什麽?”
雲不知不死心的追問:“那阿斯究竟要說什麽?”
墨雲蘅面無表情道:“我怎麽知道,她又不是祁遇那小子,心思都寫在臉上,那丫頭鬼精鬼精的。”
雲不知不信這話,“你不知道她要說什麽,你幹嘛用禁言術?你肯定知道。”
墨雲蘅皺眉,不耐煩道:“跟你有個屁關系,問那麽多幹嘛?”
雲不知:“看,惱羞成怒了吧?我就知道這事不簡單。”
“……”墨雲蘅咬牙道:“雲不知!你是不是又骨頭癢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