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奇怪客人
“你知道他是古代人。”
平平無奇一句話，但是卻像是一個重磅炸彈，一下子就炸到了甄明珠。
只不過，甄明珠怎麽是甄明珠呢？一個急剎車，短到不能再短的震驚之後，她竟然爽快承認了，她帶着幾分軟糯，說：“嗯啊，我自己是這麽覺得的。”
于清寒側顏看她，問：“為什麽。”
甄明珠理直氣壯：“我就覺得小孩兒沒有撒謊啊！”
于清寒深深看了甄明珠一眼，笑着說：“只因為這個？”
甄明珠反問：“那不然呢？趙姨才是奇奇怪怪，突然找了這麽多人來。”
打工小能手可是很懂話術的，那句話怎麽說的來着？
最好的防守是進攻。
她嘟嘟囔囔：“如果不是認識趙姨二十年，我都要懷疑你們有所圖謀了。”
于清寒似乎沒有解釋的意思，笑着說：“或許吧。”
甄明珠：“……？？？”
你好歹，為你的朋友解釋一下啊。
“也許我們在這裏集結，是想對你幹點什麽。”
甄明珠：“……”
此時已經到了，她沒開車門，盯住了于清寒，聲音沒起伏：“你信不信我報警？”
于清寒：“你怎麽知道，我不是警察？”
甄明珠咳嗽下，翻個白眼兒，說：“到了，下車。”
車子停下，已經到了。
于清寒主動開門下車，說：“開一下後備箱。”
甄明珠主動開箱，于清寒順利的拿出來三個大箱子，加上他提着的銀色手提箱，竟然……四個箱子！
四個！
甄明珠：“……”
甄明珠自己慣常用的是二十寸和二十四寸，但是她也肯定，于教授這箱子，絕對不是大一點的二十八寸。大很多啊。很難想象，不過才出門一周。
一周而已，他用不用得着帶這麽多東西。
太誇張了。
好在，皮箱還是有輪子的，不然瞅着都不好往屋裏拿。作為小老板，甄明珠主動的幫着推了兩個，兩人一起進門，于清寒看着院子裏的格局，說：“很典型的本地建築。”
甄明珠立正站好，一只手背在身後，拿出播音腔：“歡迎光臨春山客棧，我将竭誠為您服務。”
于教授勾了勾嘴角，問：“怎麽不叫骊山客棧？這裏是骊山吧？”
甄明珠：“……我爸叫甄山，我媽叫蔣春。”
于教授點頭：“哦，你們家客棧，大大小小的事情一定很多。”
甄明珠：“？？？”
雖然，事實是這樣，但是……“為什麽這麽說？”
于教授淡定：“你姓甄啊，這不是跟叫柯南是一個性質？”
甄明珠：“……………………”
又來了又來了，他又帶着他十足的冷笑話走來了。
甄明珠無語吐槽，默默望天。
“于教授，您喜歡東側還是西側？想住一樓還是二樓？”甄明珠果斷的改變話題，拒絕被冷笑話魔法攻擊。
于教授：“二樓。”
他看了看，說：“左邊吧。”
甄明珠還不知道，在幾分鐘後，她就為自己的提議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是的，慘重，十分慘重。
誰讓，她是好心眼的小老板兒呢，這不就主動幫着提箱子去二樓？然而她又忘了，二樓，他是要爬樓梯的啊；而且，這箱子，他可不僅僅是看着大啊。
但凡是看着大的行李，必然有他存在的價值，那就是能裝。她甚至覺得，這個箱子是實心兒的。
甄明珠苦哈哈的一拎提不起，二拎拿不動。
她用力：“嘿呦嘿呦！”
箱子也沒有挪動幾層。
于教授回頭就看到她武力全開，卻對箱子奈何不得的小蠢樣兒，嘴角抽搐一下，說：“謝謝，不過不用你幫忙的，你過來給我開一下房間的門。”
甄明珠趕緊的：“好好好。”
她飛快的放下箱子，不死磕了。
“您想住哪邊？這裏……”
“就這間吧，距離樓梯口最近。”他打斷甄明珠的話，又說：“這裏有請勿打擾的牌子嗎？”
甄明珠：“這個，真沒有。”
于教授：“我有點累了，打算睡一會兒，如果還有其他客人到了，勞煩跟他們說一下，不要叫我。”
甄明珠：“好的，沒問題。”
難得有客人，五萬多的進賬，甄明珠十分熱情體貼。
畢竟她這邊正常的客人可不多啊。
哦，不，這些算不算正常客人，也不好說。
但是，給房費，就算正常客人了。
甄明珠甜美的笑，頭發絲兒都展現出：我服務态度超好的。
服務好是好，但我真的提不動箱子。
于教授很快自己又下樓把另外兩個箱子提上來。
甄明珠：“……”倒是看不出，于教授人看起來十分消瘦，力氣竟然不小。她一個人提一個箱子都不成，這人竟然一手一個。明明，他看起來也不強壯啊。
其實于教授年紀不大，據說，這人當年十分的妖孽，二十二那年就讀完了博，之後留校任教。甄明珠今年也是二十二周歲，但是她是大學畢業。
人家那個時候都已經讀完博了，所以她入校的時候，其實于教授已經在學校工作兩三年了。
而現在，人家好像也才二十八歲。正八經的年輕人，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在學校這種學術氛圍比較濃郁的地方，這人一看就是個文弱書生，高挑，清瘦。
甄明珠心裏感慨着，于教授搬完東西倒是果斷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甄明珠果斷後退一步，八顆牙微笑臉：“您好好休息。”
咣當。
房門被關上了。
于教授也不是很有寒暄的意思了。
甄明珠聳聳肩，這才下樓，趙春梅說，她的客人基本都要晚飯後才到，所以甄明珠晚上不打算做很多晚飯了，包一點餃子放在冰箱裏，只要有人到了就可以吃一點新鮮的餃子，這還是不錯的。
甄明珠準備了白菜和肉，動起手來。
什麽，你說牛肉小籠包？
那怎麽可能呢？
她要是給客人吃牛肉小籠包，自己才是會虧死呢。
而且，她的最愛，別人休想。
甄·護食女青年·明珠。
別看甄明珠開始勞動，但是內心卻不斷的祈禱，他家有客人了，今晚可千萬別在有奇奇怪怪的人來敲門啊。不然的話，她可真是千千萬說不清楚了。
這搞得跟聊齋似的，就不可了。
至于他們村長趙姨，還有即将到來的客人。
甄明珠心裏倒是不怎麽擔心的，不說旁的，只看于教授這個理直氣壯的樣兒。她就覺得應該問題不大。
人就是這麽奇怪，如果于教授解釋，她反而覺得不放心；但是人家十分平淡沒當回事兒，她反而不是那麽擔心，安心很多呢。可是人奇怪的哪裏是這麽一樁事兒呢。
就說她自己吧，她是懶的，寧願少賺一點也要過的輕松。
可是你要說她完全懶，那也不是呀，這不，她都一點也不怕麻煩的包餃子呢。
所以人都是奇奇怪怪，不是這裏奇怪，就是那裏奇怪，随心好了。
甄明珠調好了餡兒，等着醒面的功夫，專門去洗了一盤兒大櫻桃，這是她爸前幾天寄回來的“土特産”，一份寄給了她，一份寄給了還在魔都九九六的林妍。
甄明珠嘴饞，但是吃的倒是不多，這還有呢。
她洗了大櫻桃，盤腿兒坐在了沙發上，心思亂飛。
“小老板，在呢嗎？”
甄明珠聽到動靜兒趕緊出來，門口是張宇領着兩個陌生人，他說：“這兩位也是。”
一男一女，都是短發，看起來十分的幹練。
甄明珠：“哦，哦哦，快請進。”
她含笑：“怎麽稱呼？”
女的開了口：“蘇櫻，這是我哥哥蘇明。”
蘇櫻打量了一眼甄明珠，問：“能早早安排我們休息一下嗎？”
甄明珠：“啊？哦哦，可以的！”
這一個個的，怎麽都來這兒睡覺啊。
不過一個好的客棧，是要讓人感覺到賓至如歸的感覺的，甄明珠熱情洋溢：“現在只有一個人到，你們可以随便住的，喜歡什麽樣的房間？”
她繼續小太陽一樣熱情：“我晚上給你們包餃子哦，純手工，我們村裏的白菜，很新鮮……”
她還繼續：“我來搬行李……”
哦豁，沒有行李。
相比于于教授的幾個大箱子，這不說話的兄妹一人一個登山包，然後……沒了。
果然是人的參差。
雖然甄明珠好熱情，但是蘇家兄妹不怎麽回應，倒是張宇說：“他們一直趕路，累了。”
甄明珠：“哦哦。”
不得不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趕路”，很快的，趙春梅的客人就陸陸續續到了，大家到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休息。
甄明珠：“……我也是不太懂。”
不過雖然不太懂，但是和她有什麽關系呢。
她也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鹹魚啊，她就盼着，她的事兒少一點。
更是盼着，自家的客人能夠正常一點，正常一點點啊！
然而事實能如願嗎？
這就不好說喽！
甄明珠隐隐約約覺得，好像，大概，可能，不太妙呀！
她那超靈驗的第六感啊！
果然，當天晚上，她就聽到了讓人腦子嗡嗡的一句話。
“甄明珠女士，這是我的證件，我來自國安下屬特殊事件調查科……”第11章 有身份了(坐标點，公務員...)甄明珠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不找祖國爸爸，祖國爸爸找來了。
趙春梅包了客棧一周，而晚上的功夫，她的所有客人也都到齊了。
最後抵達的是一個中年硬漢，說是中年，其實也未必，他就是面相有點滄桑，筆挺嚴肅。具體年紀還真是說不好。這人姓沈。他風塵仆仆一到，幾乎是所有在休息的人也都起來了。
比鬧鐘還準。
甄明珠：“……”
這個姓沈的，有點眼熟。
她怎麽覺得好像在某個新聞上見過呢。
冷不丁的，她猛然間想起來，她還真在新聞是那個見過這個人啊！
啊啊啊！
甄明珠結巴：“您您您……”
中年人主動掏出證件，交給了甄明珠，說：“你好，甄明珠女士，我是國安特別調查處處長，沈岩。”
沈岩沈岩沈岩……
這個人，她還真是見過的，電視裏見過。
而他這次之所以過來，竟然是為了見她。
哦不，準确說，是為了見小石頭。
同時見一見她這個發現者。
甄明珠吞咽了一下口水，茫然的接過他的證件，看看證件，再看看本人，随即又看看證件上的印章。
媽媽呀，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物。
好半響，她撓頭問：“國安啊……這個身份可以跟我這樣的普通老百姓說嗎？”
“不能說，他會說嗎？”
于教授站在樓梯口，抱胸帶着笑。
甄明珠又吞咽一下口水，她看了看屋子裏的人，疑問：“你們，都是？”
沈岩點頭，又介紹：“這位是我們處副處長于清寒。”
甄明珠看了于清寒教授一眼，随即又多看一眼。
萬萬沒想到。
她坐了下來，雙手交握，有點緊張，輕聲問：“那，你是有話要問我嗎？”
雖然她一直叨叨逼，如果真的不行就上交國家。但是組織爸爸找來了，她還挺緊張挺不知所措的，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怎麽說，或者，說多少。
但是很快的，甄明珠就覺得，自己該是全說的。
畢竟，她就一普通人，也處理不來這麽複雜的情況啊。
再說，如果真是有個什麽武藝高強的古人穿過來，她還不被戳成篩子？
交代，統統交代。
先頭兒是一路推動着走，她自己也沒什麽太大的主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是如果有靠得住的人，其實也是一個好事兒。
當然了，前提還是這些人真的值得信任。
甄明珠想到這裏，擡頭說：“雖然我在電視上看過您，曉得您的身份不是假的，但是我要看你們所有人的證件。”
她低頭思考的時候，其實別人也在觀察她，她這話茬兒，分明就是知道點什麽啊。沈岩一個眼色，所有人的證件都交了過來。雖然他們是包了客棧，但其實，一共才十個人。
甄明珠一個個對了人，終于把這些證件放了下來。
沈岩：“不知道能不能找個地方單獨談一談？”
甄明珠：“可以，你們跟我來。”
幾人來到二樓的書房，甄明珠将人引入。同時跟在她一起的，只有沈岩和于清寒。
她好奇的問：“你們怎麽會第一時間趕來啊？”
如果甄明珠什麽也不知道，其實就沒有下面這一出兒了，但是甄明珠要求看證件比對人，那麽就說明她有秘密。既然這樣，沈岩自然也願意拿出誠意。
他坐在甄明珠對面，說：“骊山不是第一次發現穿越者。第一次發現穿越者之後，我們這邊就有工作人員長期駐紮。因此有許多預案。”
也許這些預案十年幾十年都用不上，但是主要一發現情況，就會立刻啓動。
甄明珠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她很肯定了：“趙姨和張宇。”
沈岩沒有否認，并且說：“所有人。”
甄明珠一愣，反應過來：“村委會所有人？”
沈岩點頭。
其實不是他們村委會所有人，而是骊山山下所有村子村委會的工作人員。大家跟普通人一樣，都是兢兢業業的基層工作者，但其實，又有自己特殊的身份。
如果甄明珠是普通發現者，這些話都沒必要說，現在是展現誠意的時候。而很顯然，甄明珠也不是很複雜的人。
果然，甄明珠倒是也實在，她輕聲：“小石頭也不是我見到的第一個穿越者。”
“什麽！”沈岩立刻嚴肅起來，于清寒也緊緊的盯住了甄明珠。
甄明珠：“我之前還遇見一個叫李桂花的大姐，就是遇見小石頭的前一天，不過她已經回去了……”
既然要說，甄明珠自然仔仔細細的敘述了一下這兩天的情況，這倒不是她輕易信人，絲毫沒有防備之心，而是她看過所有人證件的情況下，也認出了沈岩。
基于這些，甄明珠倒是覺得可以說。
而且，她還真不認為自己能把這麽大的秘密一直掩蓋住。這又不是幾十年前，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現在大數據天網遍布，她不覺得自己能把這麽大秘密藏得住。
人啊，貴有自知之明。
她撓頭：“其實，我都不知道小石頭能不能留下，但是他那麽小，我哪兒能讓他回什麽猛虎嶺啊。所以我就自作主張了，但其實啊，其實我也不曉得他到底能不能留下來，但是我知道自己來回的話，應該沒問題，所有我昨早也沒讓他開門，而是抱着他，自己推門。”
沈岩蹙眉：“你是說，重點是開關門。”
甄明珠點頭，又搖頭：“看起來是這樣沒錯，不過我覺得不是因為這個。畢竟我也只經歷了兩個人，可以判斷的因素太少了。”
沈岩和站在一旁的于清寒彼此對視一眼，于清寒說：“兩個人，已經很多了。”
甄明珠眨巴眨巴眼，兩個就叫……多？
“今天沒有人敲門。”于清寒又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院子。
甄明珠：“我懷疑，跟下雨有關。當然啦，還是那句話，我都是猜測……”
她把自己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猜測也說了，随即鼓起了臉蛋兒，問：“那，我該怎麽辦？你們要收購我的民宿嗎？如果你們收購我的民宿，要給補償哦。”
沈岩與于清寒默默對視一眼：“………………”
你這很渴望“拆遷”的語氣是怎麽回事兒。
沈岩搖頭說：“我們不會收購你的民宿。”
在甄明珠的視線下，他繼續說：“是這樣的，因為這樣的案例，不止一個，在過往幾十年為數不多的檔案裏，基本上改變的任何參數，都會引發不再出現穿越事件。任何參數，包括，人。就像是你說的，你爸爸在這邊經營了十幾年都沒問題，你一回來就有問題，也可能你是重要參數。”
甄明珠掏耳朵：“啥玩意兒？”
你要是這麽說，我就不相信了。
再說，我咋就是參數了。
我明明是個大活人。
沒見過大活人還能是參數的。
甄明珠：“那你咋不說是因為裝修呢。”
沈岩：“也有可能，都有可能。當然這個也不是百分之百，從有檔案到現在幾十年，案例太少了。我們也都是推測，過往中，一個穿越點換人，都會徹底消失作用，這也是一開始我們就沒有想要隐藏身份的原因，我們還是需要你的合作。”
甄明珠：“卧槽。”
“當然，如果你十分害怕，想要拒絕，我們也是同意的。但是你得簽保密條例。如果你真的害怕，賣掉民宿走人也是可以的。”
甄明珠實話實說：“我裝修就花了三百萬，本身這塊地和底子也是錢，我不可能賠本。除了被征收，我要這個價錢，鬼才會來買呢。”
于清寒在一旁微笑：“那你這數學确實不怎麽樣，這裏可不怎麽值得投資這麽多。”
甄明珠：“……你咋還紮心？”
于清寒：“我也是安慰你。”
甄明珠：“……這可真是一點也沒感受到。”
不過被他這麽一打岔兒，心情竟然不那麽惆悵了呢。
甄明珠深吸一口氣，說：“萬萬沒想到，我以為穿越是很玄幻的事兒，可是竟然都有專門的人管了。果然是我見識少啊。”
于清寒又搭話兒：“你見識确實不多。”
甄明珠：“……”
這人怎麽就能這麽煩人呢。
她吐槽于清寒的時候卻沒有發現，自己的緊張少了很多很多。她沖着于清寒又翻了一個白眼，嘟嘟囔囔：“早知道我就不裝修了，你說詩和遠方不好嗎？我真是……開業幾天不掙錢就算了，關鍵是破事兒還一堆。”
不掙錢暫時壓力不大，但是總是有神秘客人壓力才大呢。
甄明珠簡直想仰天長嘯了。
而她，也确實這麽做了。
她吼了幾聲舒緩了一下情緒，說：“我可以答應你們，但是，前提是我得知道你們想幹啥。”
沈岩嚴肅：“什麽也不做。”
他認真：“我們這次過來，第一件事兒就是給小石頭做詳細體檢，并且安排趙春梅收養他；第二件事就是找你談一談，既然是在這裏撿到他，我們默認這邊是一個坐标點，我過來其實是希望可以說服你答應不離開，進一步記錄接下來的發展；第三件事是我們會做一周的技術勘探。不過如果說我們其他，我們暫時并不會動。”
甄明珠好奇：“什麽也不做？小說裏如果有這樣的事兒，都要争取去古代的，例如開采一些能源啊什麽的。哦哦，還有做一些交換，帶一些咱們這邊稀少的東西回來。或者是達成什麽互惠互利的交易……”
于清寒笑了出來，覺得她話真是挺多的啊。
一旁的沈岩倒是不覺得有什麽好笑的，他認真：“可是，我們現在的技術條件，達不到安全雙向穿越。沒人知道為什麽會穿越，達成的條件是什麽。你的說法固然很好，但是現實操作起來卻不那麽容易。而且兩邊貿然互相穿越，可能也會導致其他的不穩定。所以其實我們希望你能留在原地，做記錄員，也是為了找出規律。也許終其一生，也都只是記錄員，做的只是為将來的檔案增加一頁，可是就算如此你的經歷卻也可以作為後人的參考。當然，我們會給你安排正式的工作身份，于副處負責相關業務，是你的直屬領導，同時也會安排下屬趙春梅小組負責你的安保。”
甄明珠聽到這裏，眼睛一亮。
啊這……
這個可以有！
她本來就是相信國家爸爸的，現在還多了保镖，這有啥不行的呢？
她認真嚴肅臉：“我願意！”
這……也是相當好說服的一個人了。
于清寒一瞬呆：“……這麽輕易就答應了嗎？”
不需要擺事實講道理說服嗎？
不需要夜不能寐輾轉反側考慮嗎？
不需要跟長輩商量讨論一下嗎？
這麽……輕易嗎？
甄明珠義正言辭：“我相信祖國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