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侯府“真”千金5這鎮南侯府到底有什……

這天過後,林安瀾每日早晨都領着三人團去蘭馨院請安,順道在薛慈這裏蹭一頓早飯,和唐蓁聊聊天。

薛慈和唐蓁對她的态度越來越好,相處久了卻發現,這姑娘心寬,遇到什麽事都大大咧咧不放在心上,哪怕薛慈和唐蓁被養得有點傻白甜,也從未在貴女中遇到林安瀾這樣性格的人。

七日後,蘭馨院的下人再見到林安瀾和三人團,已經麻木了。

她們從未想過,這位流落在外的真千金,會用這樣一種方式跟薛慈和唐蓁相處友好。

林安瀾躺在薛慈屋裏,被薛慈和唐蓁在她臉上糊滿了保養皮膚的脂膏,這種脂膏的顏色很怪異,據說是用玫瑰露、蜂蜜、雞蛋清等制成的,聞起來香香甜甜。

林安瀾問,“這真的不可以吃嗎?”

唐蓁有些無奈,在她脖子上也糊了一層,用手帕将她手裏的脂膏擦拭幹淨,“不可以,這是給你敷臉的,你要是想吃,我讓廚房給你做些蜂蜜雞蛋糕。”

林安瀾立刻歡樂的看着她,“蓁兒對我真好,我最喜歡你了。”

唐蓁瞧着林安瀾被糊滿脂膏的臉色,露出一雙又黑又亮的眼睛,燦若星辰,漂亮的緊,忍不住在心底感嘆,二丫生了一雙好看的眼睛。

薛慈聞言有些吃醋,“二丫難道不喜歡母親嗎?母親好傷心啊。”

林安瀾馬上道,“喜歡喜歡,我喜歡母親,也喜歡蓁兒,你們都對我很好。”

唐博青沒想到,自己回府後看到的,竟會是這樣一副場面。

他一回到蘭馨院,他心愛的妻子和嬌寵的女兒,竟然圍着那個剛被找回來的二丫團團轉,又是幫她保養皮膚,又是幫她繡帕子,做荷包,兩人都沒注意到他。

他輕咳一聲,唐蓁首先看到他,驚了一下,馬上喊道,“父親回來了?”喊罷給他請安。

唐博青平日在兒女面前是個嚴父,無論唐蓁還是唐琪軒和唐琪陽,都有些怕他。

唯獨薛慈不怕他,手裏還在做針線活,這是給林安瀾繡的荷包,聽到他的聲音,也只是擡了擡眼皮,随口道,“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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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無動于衷的樣子。

唐博青頓時吃醋了,他從薛慈手裏搶走繡活,将她一把抱起來,也不顧唐蓁和林安瀾在場,就抱着她轉了個圈,将頭抵住她的頭,不滿道,“半個月不見,你一點都不想念我。”

唐蓁早已習慣了他和薛慈之間的相處,臉頰紅了紅,從靠椅上拉起林安瀾,忙退了出去。

出來後,她感覺自己臉上熱辣辣的,擡手扇扇風,看到林安瀾臉上震驚的神色,急忙解釋道,“父親他就是這樣的,你……你別見怪。”

林安瀾剛想笑,臉上的脂膏一緊,她頓時不敢笑了,繃着臉說,“我……我第一次看見這樣的,侯爺他可真是……老當益壯。”

唐博青看着正值壯年,但畢竟年齡擺在這裏,長子都及冠了,放在別人家,都是做祖父的年齡,稱他一句老當益壯也是應該的。

唐蓁琢磨着林安瀾的用詞,不知為何總想發笑,可她作為女兒,不敢妄然評論父母,更不敢笑話,就拉着林安瀾道,“你跟我去汀芷院吧,你的手也得好好保養,先用玫瑰水泡軟,再敷上厚厚的脂膏,睡一覺,明天醒來,你的皮膚一定會變得水嫩光滑。”

林安瀾第一次來汀芷院,汀芷院很漂亮,院裏種了不少花草,房間的擺設也很雅致,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女子的閨房。

唐蓁命丫鬟幫忙,将林安瀾的手仔細敷了一層,又用手帕将她的手包住,吩咐彭嬷嬷道,“好生照顧你家姑娘,等明日才能将脂膏洗掉,萬不可偷懶。”

彭嬷嬷早已對林安瀾佩服得五體投地,如今見蓁小姐和夫人親自幫她護膚,自是感激不盡,覺得自己跟了這樣一位主子,将來少不了造化。

唯有紫玉見唐蓁對林安瀾十分照顧,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天晚上,彭嬷嬷和翡翠服侍林安瀾躺在床上,她們也自去歇息了,紫玉在外間守夜。

過了大約一刻鐘,紫玉下榻來到內室,輕聲喊道,“姑娘,你睡着了嗎?”

林安瀾睜開眼,昏黃的燭光下,她臉上糊着脂膏,唯獨一雙眼又黑又亮,紫玉吓了一跳,就聽林安瀾道,“紫玉,你做什麽還不睡?”

紫玉瞧着她的臉,卻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便坐到床邊,憂心忡忡道,“自從您回到侯府,和夫人、蓁小姐相處甚好,紫玉為您感到高興,只是……”

她說話半遮半掩,故意留下玄機等林安瀾詢問。

林安瀾打了個哈欠,臉上的脂膏差點崩開,她下意識摸了摸,不負紫玉的期望,看向她問道,“只是什麽?”

紫玉的臉色立刻寫滿擔心,她湊近林安瀾低聲道,“只是姑娘打小養在農家,哪知道這侯府深宅大院,內裏的龌龊事只多不少。”

林安瀾奇怪道,“母親和蓁兒對我很好,我倒沒看出來,這鎮南侯府到底有什麽龌龊事,紫玉,你快講給我聽聽。”

紫玉噎了一下,急忙又道,“姑娘,你不知道,這貴女害人是有門道的,幾年前,京城有個伯府的姑娘,就是被她閨中密友在胭脂水粉中摻了毒,那姑娘臉上起了疹子,後來落了一臉疤,被未婚夫抛棄,只得嫁到外地去。”

林安瀾裝作悚然一驚的樣子,“這也太可怕了,那位閨中密友,為何要害伯府的姑娘?”

紫玉道,“自然是為了搶伯府姑娘的未婚夫。”

林安瀾不解,“這未婚夫又不是個物件,咋還能搶來搶去的?”

紫玉瞧她一臉不解風情的樣子,暗罵了一聲土包子,添油加醋道,“伯府姑娘的未婚夫,英俊優秀,她那閨中密友心生愛慕,便使計搶了過來。”

林安瀾看紫玉神神叨叨的樣子,便好奇地問,“紫玉,你跟我講這個,是想讓我也搶誰的未婚夫嗎?”

紫玉臉一白,頓時發覺自己跑題了,明明是想提醒林安瀾多個心眼兒,不要使用唐蓁給的脂膏,怎麽就聊到搶未婚夫的事了。

她咳了咳,改口道,“姑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看着林安瀾純良的眼神,她不得不把話說得直白了些,“我是說蓁小姐有可能在脂膏裏下毒,您得提防着,千萬別亂用她給的東西。”

林安瀾瞪大眼睛,氣呼呼地推了她一把,“紫玉,你太過分了,蓁兒怎麽會像你說的這麽惡毒,我明天要告訴母親和蓁兒。”

紫玉一急,她沒想到林安瀾竟然要把事情鬧到夫人和蓁小姐跟前,頓時慌了,忙說,“姑娘,都是奴婢妄言,您千萬別跟夫人和蓁小姐告狀啊,不然奴婢一定會被亂棍打死的。”

林安瀾氣還未消,瞪着她,“那你還不快下去!”

把紫玉趕走,林安瀾在心裏琢磨,紫玉究竟是誰安排的人,為何要挑撥她和唐蓁的關系?

她在心裏将鎮南侯府所有主子都盤算了一遍,發現都不可能,薛慈、唐博青和侯府兩位少爺,都護着唐蓁,并未把二丫放在眼裏,何必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那就應該是侯府之外的人了。

看來,紫玉還得留在身邊,慢慢打探出她背後的主子。

林安瀾這麽想着,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日,她照常帶着三人團去蘭馨院請安,只是一進院子,芍藥便一臉尴尬地走過來,溫聲對她道,“姑娘,侯爺和夫人還在歇息,您先請回吧。”

每逢休沐,蘭馨院的主子總是起得特別晚,這是鎮南侯府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只有剛回府的林安瀾不知道。

林安瀾眨眨眼,秒懂,但臉上還要裝出一副懵懂的樣子,對芍藥說,“那等母親醒來,你要去喊我。”

芍藥點點頭,目送她帶着三人團離開。

經過幾日接觸,她收起了一開始對林安瀾的輕視,這姑娘能和夫人與蓁小姐交好,可見不是個蠢笨的。

直到晚飯時間,林安瀾才被通知去花廳用膳。

接到通知的不止她一個,唐博青離開侯府多日,回來後将所有兒女都召集起來,一起用晚膳。

林安瀾來得最晚,因為白棠院離花廳最遠,她一進花廳,被好幾雙目光注視着,她眨眨眼,挑了唐蓁身旁的一個空位坐了過去。

唐博青漫不經心地擡起頭看她一眼,冷聲道,“你就是二丫?”

林安瀾點點頭,傻愣愣地直視他,“是。”

唐博青緊接着便說,“把你的名字改了吧,以後你就叫唐娴,是蓁兒的雙胞胎妹妹。”

話音一落,花廳內所有人心思各異,但衆人皆知,以後她就是鎮南侯親口承認的侯府千金了。

男配是我心頭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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