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三十二 懷了第二胎
上官君昊深呼一口氣,生意上突如其來的麻煩總算是告一段落了。雖然還是沒有查清到底是誰暗中阻擾他們,不過現在都不重要。
剛擋在他前面的人,上官君昊一向都是不遺餘力,一網打盡,不敢他翻身的機會。
饒是解決了一件事而心情好得很,哼着小歌調開心地回家去,連帶着臉上不再冷冰冰的,嘴角弧起的溫柔吓破了不少人的小小心髒。
“憐兒。”一進門便看到了正在教小軒兒寫字的愛妻,伸手一樓,先來一個深深的吻。
“嗯嗯……”來不及反應的夜雨憐愕愕地被奪取呼吸,腦袋空白一刻後,反抗地推開熱情的男人。孩子就在旁邊啊!雖然沒有任何作用。
等夜雨憐快呼吸不了,男人才不舍的放開,若果不是小孩子直巴巴地眼神,估計上官君昊有種繼續下去的沖動。
生怕某人惱羞成怒,上官君昊率先轉而陣勢,在小娃兒臉上使勁親了一口,“軒兒,有沒有像爹爹?”
“想!爹爹!”以為得到同樣待遇的小娃兒滿足了,蹬着好久不見的爹爹滿臉口水。
“呵呵,爹爹也想軒兒。”當然不忘讨好身邊鄙視着自己的愛人,“為夫更想娘子。”
夜雨憐嘆了口氣任由男人摟着,他也知道這段時間來,因為生意上的問題,上官君昊早出晚歸。每每半夜回來,這人從來都是小心翼翼地不吵醒他,在他額上吻了一口才摟着他疲倦地睡下。
想幫忙,卻是不會生意之道,只能在背後默默支持他,相夫教子,做個賢娘淑妻。“今天這麽早就回來了?生意上不緊要?”
“嗯,沒事了。往後一段時間憐兒可要好好陪為夫。”在‘陪’字加重口氣,意義不明而喻。果然立馬見到美人的通紅臉蛋。
于是左手一個嬌妻,右手一個美娃,那個什麽,幸福得現在死了也值得!
可惜,總是有人喜歡破壞着兩口子好不容易得到的喘氣機會。門外由遠而近一粉色的人影,優雅的面容卻被加快的腳步看出此人走得很急,卻裝作從容飛模樣。
“靜兒聽說夫君回來了,特地做了些小吃點心讓夫君與兄長一同品嘗。”夜雨靜微笑着插入溫馨的三口之家。
上官君昊微微點頭,淡淡地說道,“靜兒有心了。”然後繼續調戲自家娘子。
夜雨靜暗自咬手帕,心中是滿滿的不忿。嫁進來半年,半年!不是半天也不是半個月,是半年之久。上官君昊除了新婚那天,其他時間全在夜雨憐那裏留宿。
盡管她使出渾身解數,什麽抛眉眼,主動求歡,但奈何上官君昊就是不鳥她!讓她白白地呆在原地尴尬。真是不明白,夜雨憐有什麽好?沒有豐滿的胸部,沒有女子的軟柔,更不會讨人歡心,就是對着上官君昊抛白眼,打罵,難道上官君昊是個受虐狂?
夜雨靜想,她要不要改變一下屬性,放棄乖巧的鄰家小妹,變成高傲的貴婦人?
正在氣氛比較沉寂之時,不知如何是好的夜雨憐因為某個舉動而成功吸引衆人的目光。“四妹手真是巧……嘔……”
夜雨憐突然臉色蒼白,急匆匆跑出內室,吓得上官君昊慌忙追了上去。已經習慣了娘親不時跑開的小軒兒拼命啃點頭,讓獻殷切的機會留給自家爹爹。
而夜雨靜愕了,這反應不會是……美麗的雙眼霎時暗了下來。
“恭喜少爺,少夫人是有了快四個月的身孕。”大夫笑呵呵地道賀,年過半百的大夫第一次為男人診斷出喜悅,臉上很淡定,但心裏早已樂開了花,這個就是傳聞中的焱族之人?傳聞中被上官一家寵愛的男人。
偷看了一眼角落的夜雨靜,半年前嫁進上官家的小妾,沒有聽聞有喜之事。嗯,大夫最後決定好好抱這個懷孕男人的大腿,作為上官家的專門醫師,診金會少嗎?更何況是喜事。
“真的!太好了!”笑得尖牙不見眼的柳雲媚暗暗稱贊他争氣,看來上官家的人丁不在稀薄,從此兒孫滿地啊。
夜雨憐無耐地看着歡喜的衆人,又是叮囑又是贊許。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懷孕,用得着這般緊張小心嗎?這不,向來妻奴的上官君昊這次卻冷着臉色,害得夜雨憐心裏有點發毛,難道是不喜歡?
“為什麽?”上官君昊忽然問道,這都快四個月,進入穩定期,他卻什麽也不知道。
“這還用問麽?”夜雨憐翻了個白眼,這不是他夜夜貪歡的結果麽?
上官君昊嘆了口氣,伸手放在微微凸起的小腹,“我是問為何不告訴我,恐怕你是早就知道自己懷孕了吧。”
夜雨憐頓悟,原來是這樣,“那不是因為你早出晚歸的緣故,都沒有告知你的時間。”幸好這幾個月很少突然撲過來就埋頭苦幹,不然恐怕孩子難保。
上官君昊拍了拍頭,心情大好,“呵呵,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憐兒在生為夫的起呢。”
“為什麽要生氣?”夜雨憐不明白了,最近一段時間男人有做過對他不好的事嗎?除了總喜歡親個不停,總喜歡突然發情拉着他大戰三百回以外,男人都把他服侍得好好的,為何要鬧脾氣?
上官君昊蠱惑一笑,“因為我把你肚子搞大了啊!”雖然是計劃以外,但是憐兒又有了孩子,他是從心底的高興。
夜雨憐頓時滿腦黑線,這人能在無恥點嗎?這種像極登徒子的說話也毫不在乎地用來調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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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君昊筆錄:
慈薪年七月二十八
這個夜雨靜實在是太礙眼。之前娶她不過是為了她娘家的錢財罷了。
據上輩子的記憶,算算應該也是在這個時候遇到生意上的失意,因為沒有任何人的救助,孤身一人的他很快便被得身為分文,家破人亡,成了乞丐一個。
廖婉兒這時告訴了他寵了二年的兒子并不是他親生的,然後當着別的男人羞辱他。
還有夜雨靜,他前段時間記起了。上輩子他們根本沒有發生關系,也是同樣的時間用着同樣的理由嫁進上官家。
然後在他落難之時第一個跑回娘家,不給于救助不但止并且數落了怎麽怎麽對她不好,辜負了兄長還辜負了她。
現在,生意上的危機已經解除,所以這個女子留在這裏已經沒有用處,更不能留在這裏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