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白雲英與嘉木英

“三長老”那些弟子見季桓安出來了,畢恭畢敬地向他請着安。同時,兩名女子從一側走了出來。

一名短發長辮,五官非常立體,臉部棱角分明,女生男相。

相比之下另一名女子則是馬尾束發,同樣的五官也比較立體,卻比另一名女子的五官與臉型看起來柔和多了。二人皆是一副男子打扮。

馬尾束發的是六長老嘉木英,短發長辮的是二長老白雲英。

嘉木英是白雲英帶大的,她們二人感情非常好。許多年前就已經是道侶了。

嘉木英經常板着臉,很少有人看到過她流露出過其他表情或者情緒。而白雲英比嘉木英更擅長與溝通。

嘉木英将手中的劍對着季桓安拔出一半對着“把人交出來。”

季桓安倒也不慌,笑着坐下拿起煮茶器煮起水來了“師妹這是什麽意思,師兄我聽不太明白。還是師妹名說……”

嘉木英是個直性子,聽了這話就準備拔劍直指季桓安卻被白雲英按了回去。

季桓安伸手示意她們二人,請她們入坐。

白雲英牽着別扭的嘉木英坐了下來,而沈之煜站在季桓安身後看着他們這樣,那是從臉上直接流露出了對他們非常不喜歡的情緒。

器皿裏的水被木炭燒開了,滾燙的水流沿着壺口流了出來。季桓安提起器皿,将那些杯盞挨個燙了一遍才正式開始沏茶。

嘉木英抱着劍環胸一臉不爽地看着季桓安。

“師妹剛剛說的人是……”

白雲英揮退了那些弟子又起了一個結界,這才開口向季桓安娓娓道來。

“原本那溫泉山下關着一個蛟人,那個蛟人是上一任六位長老合力封印的。”

季桓安原本只知道淩雲閣六位長老挺奇怪,這六位長老收他們做徒弟時身體就已經一日不如一日了。

卻堅持每人收了一位徒弟,至于多出來嘉木英還是白雲英求着她師尊收的。

要不是當年白雲英承諾嘉木英由她自己帶大,自己教管估計季桓安都不會多出來這麽一位師妹。

此時季桓安心中已經猜出來一個七七八八了,這六位長老的死和封印沈之煜脫不了幹系。

茶壺中的茶水被到入了茶濾中,被過濾後的茶水顏色看起來很漂亮。還沒入口隐隐就聞到茶香了。

過濾好的茶水被季桓安從公道杯中倒入了品茗杯中。

季桓安只倒了三杯茶,嘉木英和白雲英一人一杯,另外一杯給了自己。嘉木英一臉不稀罕,看都沒看一眼。

沈之煜站在季桓安将這一切看的一清二楚,原本沒有他的份他就夠難受了。結果這個人還這麽不識好歹。氣得沈之煜端起那杯茶就直接一飲而盡。

茶還沒喝完,杯子就落地了“燙……好燙……”

“怎麽樣,燙到哪了?”季桓安連忙起身查看沈之煜被燙傷的地方。

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在他起身的那一刻,桌上的品茗杯被他弄翻了,茶水直接倒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季桓安慌忙之中從介子空間裏取出了一個白玉藥瓶。單單那個藥瓶就是上好的白玉做的,小小的一個瓶子裏頭要被雕空那是十分不易的。可見裏頭裝的藥也是十分難得的。

瓶中的藥被倒了出來,是一片藍色的藥片只有枸杞大小。白雲英認識這個藥,這是當年他們一起在十九城樓歷練所得。

十九城樓放了整個玄州大陸三分之二的秘寶,只有淩雲閣和青雲殿嫡傳弟子有一次進入歷練的機會。歷練所得為個人所有,歷練途中可以搶奪他人寶物,不折手段。

嘉木英沒有進入過十九城樓,所以并不知道那是個什麽藥。反倒是白雲英對季桓安的所做之事看在了眼中。

“師弟還沒和我介紹你的「新朋友」呢!”白雲英笑着說道。她笑得像一只狐貍。

可季桓安卻非常嚴肅的介紹起了沈之煜“這是我新收的徒弟沈之煜,是我在路上撿的傻子。我看他品性還不錯就收了……師姐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呢……”

「也是」白雲英放下茶杯才緩緩開口“師弟你也知道蛟人都是以凡人為食,而那只蛟人更是不一般。他曾經是魔族的魔尊,當年長老們為了封印他,對他下了點套,這是外界都不知道的。

要不是這次他逃了,估計這件事掌門爛到肚子裏也不會開口和我們提半句。那蛟人只怕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血洗淩雲閣。所以掌門吩咐我們盡快将人帶回。”

沈之煜聽白雲英說道下套合力封印他時,一幅幅畫面浮現到了他眼前。

季桓安感覺到沈之煜不對勁,連忙站起來擋住了他們二人的視線,将沈之煜抱在了懷中。

“剛剛被燙的時候你都還不撒嬌的,我這才剛沒理你一會……”

季桓安又假裝不好意思地回頭看着白雲英開口道“真是不好意,他其實心智不成熟。剛剛燙到沒安慰他,這會兒委屈了起來……”

白雲英也沒說什麽,揮了揮手示意季桓安趕緊解決。卻沒忍住在心裏吐槽起沈之煜。

季桓安将沈之煜的頭按在了懷中,沈之煜雙手靜靜地抓着季桓安的衣服。

沈之煜的頭上冒出了許多汗珠,整個人都疼得在微微顫抖。季桓安一直在給沈之,輸送靈力,希望能緩解沈之煜的痛苦。

等沈之煜好了之後他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完全愣住了的狀态,像是一具沒有了靈魂的木偶人。季桓安取出手帕仔細地為沈之煜擦拭這他的臉。

“師姐我們回去吧!”

像是他們墜崖後季桓帶着沈之煜找到木屋時的情形一樣。

太陽快下山了,天邊的雲被暈染變色了。季桓安牽着沈之煜的手走在前頭,沈之煜走在後面靜靜地跟着季桓安。

沈之煜的模樣看起來像是小媳婦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一言不發地靜靜地跟着季桓安。

那些弟子不知道從哪弄來了那車,季桓安直接将沈之煜塞裏面去了,自己也跟着進去了。

反倒是白雲英和嘉木英兩個人騎着馬,嘉木英心中是有些不屑的。

季桓安一個大男人平時矯情不讓人碰也就算了,現在還像個姑娘似的坐起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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