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Part21冰火兩重天
☆、Part21冰火兩重天
普路士自從被王耀踹了那一腳以後就開心不起來。一方面,男人婆的事情還沒着落;另一方面,就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加老頭可跟他說過,男人和女人的構造是不一樣的。那麽兩個男人是怎麽偷/情的呢?他抓着王耀問,但是王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大喊:“他/媽/的普路士你再問!我們就友!盡!了!”
友盡了!?
他被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王耀就趁這時候溜掉了。
你他/娘/的前兩天還說的“我是你朋友,困難一起扛”呢?!
他又跑去問加老頭,而加老頭卻反問他諾德人必做的三件事完成的怎麽樣了。能怎麽樣呢?當然是一件也沒做到啊!他吞吞吐吐地回答加老頭,加老頭焦慮地揉着眉心嘆氣。
“孩子,你不想要自己的名字了嗎?”
“怎麽可能!可你為啥一直不肯說?”
“這你母親和我的約定。”
“啥約定?”
“只有你完成了那三件事,我才會告訴你,孩子。”
普路士瞥見加拉亞去忙活那些草藥,聳了聳肩就出去了。他想起他那個連一面都沒見上的母親,她的面容只存在于那粗糙的紙面上。他不得不說,加老頭畫得真好看。
他邊踢着路上的石子,邊走到道所前的栅欄旁,本想翻上栅欄坐着發呆,卻看到欠揍的掃把頭正和王耀在那練劍呢!
王耀被霍蘭德幾次進攻弄得十分狼狽,死人臉步步緊逼,他就節節敗退。這跟以前死人臉教他練習劍術可不太一樣,連基本功都沒有複習,是直接開打了。加拉亞大叔之前告訴他,死人臉要七天才會複原,而今天正好是死人臉大病初愈的第一天,他自然是躲得遠遠的。可沒想到,死人臉主動找上門要他當陪練。找他當陪練還不如去找阿普那混賬呢!早知道,打死他都不會走出加拉亞大叔的藥房!真氣憤死人臉那晚上為何沒有舊病複發呢?!
“你在想什麽?”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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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蘭德的劍身敲向了他的手背,正好打在他的關節上,震得他生疼,差點丢了劍。他快速地甩了甩手,見死人臉的劍并沒有擋在身前,便揮劍向對方的臉砍去。
“你忘記了。單手力量不夠的時候應該用雙手。”
他的手背被霍蘭德寬大的手掌攥住,逐漸施壓,使他的手失去了對劍的控制。那把劍哐當一聲掉地上。而對方的劍刃卻已夾在他脖頸上,涼飕飕的,讓他忍不住縮脖子。
“行了啊!我輸了!你就會在我身上找爽感,欺負我比你弱嗎?!”
“哦,在你身上的确很爽。”
“呸!”
在霍蘭德的壓抑的笑聲中,他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擡腳的偷襲也沒有成功。也就在這時,他覺得某個地方射過來一道視線,像火一樣燒着他的臉。他順着那方向看過去,便發現了一直盯着他和死人臉的普路士。這下有救兵了!
“阿普阿普!加拉亞大叔是不是需要我幫忙啊?”
他使勁向普路士眨眼睛,對方卻沒有響應他,難道是他們的默契還不夠?!老天可不要這樣開玩笑啊!
“阿普,你說話啊?”
他瞧見普路士向他走過來了,莫名的感覺不妙。
“啧啧,有難了就想起本大爺了···”
普路士一爪子拍上了他的肩膀,把往身邊扯,
“和本大爺游泳去,看你學得怎麽樣了。”
“他是我的陪練。”
霍蘭德立馬拽住了他的胳膊肘,讓他停在跟前。
“你他/娘/的掃把頭找打是吧?欺負本大爺的兄弟!”
半個身子被普路士往右邊拉。
“他沒有答應你。”
接着,往左邊。
“你他/娘/的得瑟啥?小二椅有本大爺罩着咧!怕你?!”
再接着,右邊。
“一根筋,和我練劍。”
“小二椅,咱游泳去。”
這種姿勢讓他想起了庫吉特的一種刑罰,叫做五馬分屍,感覺很不好。然而,一邊是霍蘭德的冷凍光線,寒氣森森;另一邊是普路士的赤色火焰,熾氣騰騰。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啊!
老爹常說,當自己遇到進退兩難的情況時,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中庸之道。
所以···
王耀猛地一個下蹲,用力一掙,脫了開去,一下子跑得老遠:“啊啊啊!我想起來,加拉亞大叔還要我去送藥呢!我就不在這待着了啊!”
“他跑了。”
霍蘭德蹙着眉看王耀越跑越遠,想要離開卻被普魯士擋下,嚣張的笑臉告訴他,這痞子現在的心情很好,這讓他不禁握緊了手中的劍柄,
“怎麽?想打架嗎?”
“打就打!”
啧啧,還敢挑釁?那就連上次讓自己掉進河裏的賬一起算了吧!
“本大爺還怕你不成!”
長劍咻的劃破空氣,順勢而發的三角鈎緊扣住劍身,兩兵相接,發出清脆的聲響。
普路士立即用腳翻起王耀丢在地上的劍,握于手中。他本想用這三爪鈎取勝,可看掃把頭方才和王耀之間的交戰,這家夥很喜歡用騙位起勢接連反擊,這意味着近身攻擊要害難度變大了。因此,即使加老頭教給他的劍術記起來的不多,也不能先輸在武器上麽。
“叫你得瑟!”
他要把掃把頭的掃把給削下來!
普路士兩步交替上步,提劍上揮劈砍霍蘭德。不過,他之前的移動步洩露了攻擊的意圖,霍蘭德手中的劍在他面前劃了一個圈,劍身從上方将他的劍刃下壓,劍尖差點戳在他握劍的手背上。緊接着,用力一挑,把他的劍給挑開,執劍改為下劈。他只得用側身來避閃。
“你他/娘/的!”
他忘記應該用交擊上頂,格擋開掃把頭下劈的劍了!
而他才退開兩步,霍蘭德立刻改守勢為攻勢,上來兩步對着他的臉就是一個劍尖直指的逼劍動作,只要靠近一點就會被劃破臉皮。他一邊閃避着刺來的劍尖,一邊格擋着後退。
“你就這點能耐?”
“卧艹···”
掃把頭的欠揍臉和輕蔑的語氣讓他急不可耐!雖然他知道此時貿然上前必定遭到對方更猛烈的攻擊,但是他想出了個能夠扭轉劣勢的方法。當然,挂點彩是少不了的。
他一個箭步向前揮砍,給了霍蘭德突刺胸口的最佳時機。他看到劍尖戳向他的心髒,立刻脫手轉而握住了劍尖,往側邊一扯,滲出血的拳頭照着霍蘭德的臉開火。
“嘿,你也就這點能耐!”
他很高興在霍蘭德的欠揍臉上留下光輝的印跡。這家夥的嘴角被他打破了皮,滲出了些血,連帶着腫起一片淤青。又一個俯沖把霍蘭德撞到道所附近的栅欄上,掀翻藥筐子無數。這會兒,他可沒空管這撒出來的幹草藥,必須趁勝追擊!
只是,霍蘭德沒有給普路士将他打趴下的機會,側身閃開去。他早看到這痞子腰上挂着的兩個東西了,一個是王耀的沙漏,另一個就是拿來擋劍的鈎子。到底哪個對這痞子重要呢?賭一下吧。他結結實實地擋下普路士的一拳,那力道不比之前的劈砍力度小。趁着普路士新一輪攻擊的空檔,他下閃打中普路士的肚子,順勢抱住普路士的腰前推,扯着住對方腰間的沙漏,要把它扯下來。
普路士一邊甩開霍蘭德的堵截,一邊搶回沙漏。幾番下來,身形不穩,便摔倒在地。而當他明白霍蘭德想幹什麽的時候,為時已晚!他的三爪鈎居然被這欠揍臉給搶走了!這家夥拿着他的好幫手就要對着他的腦袋下手!
“卧艹!去/你/娘!”
他對着霍蘭德來了一個猛力的側踢,将對方踹開,便像瘋子一樣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