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簡直太勇了
翌日。
容雪清詢問耿桓和柯建,他們對昨天那人是否有印象。
兩人目光疑惑。
柯建說道:“您确定您沒有看錯嗎?”
耿桓又說:“隔開那麽遠的距離,理論上,您應該什麽都看不清才是?”
容雪清:“……”
容雪清頓了下,說道:“可能只是錯覺吧。”
接下來的幾天,容雪清再沒有看到那道人影,他心想,可能單純只是意外吧。
一轉眼,到了容雪清與王勇鶴約定好的聯誼的日子。
上午正常上課,下午王勇鶴就打算拉着容雪清一起換衣服,整理一下外觀,結果,澤弗奈亞找過來了。
王勇鶴心想,之前澤弗奈亞說他會送他們去聯誼場所,果然不只是說說。
他還想,如果不是容雪清不允許,澤弗奈亞說不定還想直接加入到他們。
澤弗奈亞微笑看着他們,溫聲詢問:“怎麽沒有穿我送你們的衣服?”
容雪清回道:“我覺得不适合。”
澤弗奈亞頓了下,又問:“需要帶你們去做造型嗎?”
容雪清拒絕:“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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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鶴微妙地松了一口氣。
他不是故意懷疑澤弗奈亞,但他就是有這種直覺,如果真的讓澤弗奈亞帶着他們去做造型,只會越弄越糟糕。誰知道,澤弗奈亞會給他們做出什麽樣的造型?
澤弗奈亞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皺,說道:“不需要嗎?”
王勇鶴立刻說道:“澤弗奈亞大人,我思考了下,認為我們現在這樣也很不錯,并不需要做造型。”
“是嗎?”澤弗奈亞輕聲嘆息,又說,“真的不需要嗎?”
有那麽一瞬間,王勇鶴想說,“也不是不可以”,好在,在他開口之前容雪清說道:“我們不需要。”
澤弗奈亞沒再堅持。
一行人走去學院內的浮空車停放點,一路上諸多學生們看着他們,悄悄圍觀。
憑借良好的聽力,容雪清聽到有學生說,雖說通過前兩天的事情,他們發現最好不要和容雪清關系太近,但是,憑借他和澤弗奈亞的關系,還是好想認識他。
容雪清和王勇鶴乘上浮空車。
就和之前一樣,澤弗奈亞委婉地要求王勇鶴坐入前座,他則是打算帶着容雪清坐入後車座。
容雪清沒忍住,說道:“後車座很寬敞,勇鶴也可以坐進來。”
澤弗奈亞微笑看向王勇鶴。
澤弗奈亞一雙墨綠色雙瞳看起來非常溫柔,可被他雙瞳注視着,王勇鶴只覺頭皮一麻,識時務地說道:“我比較喜歡坐前座!”他又說,“我覺得我不能打擾你們!”他說着,動作迅速地坐入前車座。
容雪清看了澤弗奈亞一眼,坐入後車座。
澤弗奈亞給容雪清系上安全帶,輕聲詢問:“最近,阿清覺得還好嗎?”
容雪清思考了下,說道:“柯建大人與耿桓大人非常有趣,兩位大人都非常優秀。”
澤弗奈亞沉默了下:“是嗎?”頓了下,他又說,“煙柔小姐與煙河小姐,過去對你說的很多話都是對的,最好不要和異能者過于靠近,很多時候要适當地拉開距離。”
容雪清說道:“姐姐們說,您是最具有天賦的異能戰士,所以,我應該與您拉開距離,對嗎?”
澤弗奈亞與容雪清雙瞳對視:“阿清,我只有确認我穩定的情況下,才會靠近你。”
容雪清:“……哦。”
容雪清又說:“我聽姐姐們的話,我也很聽您的話,所以,我才會和勇鶴一起參加晚上的聯誼。”
王勇鶴明顯感覺到,浮空車內氣氛顯得十分沉悶,這一次,他甚至不敢回頭去看身後的兩個人。
讓他感覺松一口氣的是,身後兩人又進行了一段無意義的對話,浮空車終于抵達了目标點。
澤弗奈亞跟着容雪清一起下車。
在容雪清和王勇鶴進入一家學生常去的小酒吧之前,澤弗奈亞說道:“阿清,不要和朋友們玩得太久,我在外面等你。”
王勇鶴:“……”
容雪清說道:“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結束,您并不需要等我。”
澤弗奈亞說道:“據我所知,阿清過去很少喝酒,沒什麽酒量,我不放心你。”
容雪清頓了下,說道:“謝謝哥哥的關心,那麽,我和勇鶴先走了。”
澤弗奈亞看向王勇鶴,叮囑道:“勇鶴同學,如果中途發生什麽意外,我希望你能夠及時聯系我。”
王勇鶴立刻點頭。
澤弗奈亞又說:“那就麻煩你多照顧阿清了。”
王勇鶴:“澤弗奈亞大人,您放心,我向您保證,我絕對會照顧好雪清的!”
澤弗奈亞應了一聲“好”。
容雪清和王勇鶴在澤弗奈亞的目送下,一同進入酒吧。
有那麽一瞬間,王勇鶴特別後悔,他在最開始就不應該帶容雪清過來的,不過想想……
他覺得一直沒見過市面的容雪清有點可憐,他希望容雪清能夠更多的看看外面的世界。
夜晚的酒吧才營業,燈光為暖色調,沒多少客人。
王勇鶴帶着容雪清走到一個空着的座位,說道:“因為澤弗奈亞大人,我們提前到了,先在這裏等等其他人吧。”
容雪清确實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他目光好奇地四處看來看去,心情有點興奮。
王勇鶴說道:“雪清,你真的不把你的假睫毛摘掉嗎?”
容雪清搖頭。
兩人說話間,工作人員上前,詢問兩人有沒有什麽需要的。
容雪清目光茫然地看着王勇鶴,他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不知道要怎麽應對。
王勇鶴說道:“我們等其他人來了再點單。”
工作人員離開。
王勇鶴和容雪清聊天,他現在對容雪清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容雪清的家庭情況,還有就是……
王勇鶴的個人通訊中加了容雪清的兩位家長,以前,他懷疑那兩人或許是容雪清的父母,他現在不這麽認為了。
他現在認為,那兩人或許是容雪清的姐姐。
不過,在這一方面,王勇鶴發現,容雪清非常難纏,無論他怎麽詢問,針對自己的家庭情況,他什麽都不說。
沒過多久,參與聯誼的人陸陸續續趕過來。
不久後,他們坐着的六人桌已經滿員。
工作人員幫忙挪動桌椅,兩張六人桌拼湊一起,變成十二人大桌。
大約晚上七點左右,他們就已經集齊了三大桌的人。
絕大多數學生彼此并不認識,許多人在看到容雪清時,眼中滿滿都是好奇,一方面是因為容雪清的裝扮,按照其中一位女學生的說法就是,“好獵奇的裝扮”,更多一部分人則是知道容雪清與澤弗奈亞之間的關系,所以對他充滿了好奇。
王勇鶴原本坐在容雪清身旁,後來有一位男學生硬是擠開了他,坐在了容雪清的身旁。
王勇鶴摸了摸鼻子,想坐在容雪清的另一邊,不過比他動作更早的是一位女孩。
女孩直接坐到了容雪清的另一邊。
容雪清被夾擊了。
容雪清眼皮跳了跳,他看了看左邊,右看了看右邊,想了想,暗地裏澤弗奈亞可能還會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左擁右抱,他不能慫!
男學生拿起桌上一瓶啤酒,拿着500ML的大杯倒了進去。
容雪清眉心重重跳了跳。
男學生将酒杯放到容雪清的面前,說道:“好兄弟,我們幹杯!”
容雪清:“……”
容雪清看了看男學生,又看了看500ML的大杯。
也就是,區區一瓶啤酒而已。
他以前沒怎麽喝過酒,在他有限的記憶中,同學們喝酒似乎都是按照箱來的。
想了想,容雪清握住了杯緣。
王勇鶴想到了他帶着容雪清進入酒吧時,澤弗奈亞對他說得話,他讓他照顧好容雪清。
容雪清喝酒,沒問題嗎?而且還是沒喝過什麽酒的容雪清?
王勇鶴眼皮一陣狂跳,眼看容雪清将杯緣湊到嘴邊,他立刻說道:“雪清!”
容雪清目光迷惑地看向王勇鶴。
王勇鶴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原本許多人的目光焦點就放在他們身上,現在聽到王勇鶴的叫聲,更多人朝着他們看了過來。
三十多人,他們的目光多半集中在他們身上。
王勇鶴輕咳了聲,說道:“雪清,你以前沒喝過酒,少喝點,”想了想,他又改口,“要不,你還是不要喝了吧?”
容雪清皺眉。
坐在容雪清另一邊的女學生說道:“勇鶴,你說什麽呢,我們來酒吧就是來喝酒的,不喝酒來酒吧做什麽?”
其他人紛紛應和。
其中一位學生說道:“而且,我們都已經成年了,現在不喝酒,什麽時候喝?”
“喝多了,我們才能敞開了聊!”
王勇鶴說道:“但是,雪清他……”
容雪清打斷王勇鶴,說道:“沒關系,我很能喝。”
坐在容雪清身旁的男學生啪啪啪鼓掌,說道:“兄弟,快喝!”
王勇鶴眼皮跳了跳,他看着容雪清,非常忐忑,甚至有些猶豫,要不要将容雪清現在要喝酒的事情告知澤弗奈亞?又或者是容雪清的兩位家長?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悄悄給澤弗奈亞發送私信,說明了容雪清現在的情況。
至于,容雪清那兩位家長,就……
暫時算了吧。
他實在是對容雪清那兩位控制欲非常強的家長沒什麽好感,或者說,那兩人應該是容雪清的兩位姐姐。
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兩人,那麽令人窒息。
王勇鶴給澤弗奈亞發完私信,他看到容雪清已經在衆人的起哄聲中喝掉了小半杯啤酒。
他的皮膚非常白皙,這才喝下沒多少,他的臉頰非常紅潤,一看就是不能喝酒的人。
旁邊還有人繼續勸酒,要求容雪清将一杯酒都喝完。
王勇鶴立刻伸出手,将容雪清手上的酒杯拿起來,直接仰頭一口灌下。
容雪清目光迷惑地看向王勇鶴。
王勇鶴說道:“我答應過……”他原本想說是澤弗奈亞,但是考慮到他的身份,他又臨時改口,說道,“我答應過雪清的兩位姐姐,會好好照顧他的。”
坐在容雪清身旁的女學生詢問:“姐姐?”
王勇鶴說道:“對,是姐姐。”
容雪清原本喝了酒,覺得有點苦,大腦還有點迷糊,現在聽王勇鶴提起兩位姐姐,他立刻清醒了。
坐在容雪清身旁的男學生又倒了一杯酒:“現在都已經是成年人了,還要顧慮家人的眼色嗎?”
一位女學生說道:“而且,容雪清他是男孩子,哪怕他喝醉了也不可能吃虧,就算是吃虧,也是我們這些女孩子,是吧?”
此言一出,一群人笑出聲,非常認同。
容雪清接過酒杯,其實他也不敢喝太多,這次他就只是抿了一小口,就沒再喝。
忽地,一位女學生詢問:“容雪清,你和澤弗奈亞大人是什麽關系?”
不等容雪清回答,另一位女學生詢問:“你們是親戚關系嗎?”
“你能介紹我和澤弗奈亞大人認識嗎?”
容雪清:“……”
容雪清眼皮跳了跳,他覺得,澤弗奈亞真的是招蜂引蝶,無論在任何地方,似乎都有許多人想認識他。
容雪清抿抿唇,心情有點不大好,他站起身,說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衆人見狀,有點不大高興,但是也不可能阻止他。
王勇鶴說道:“我也想去,我們一起。”
容雪清點頭。
兩人一同站起身,離開坐席,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洗手間距離比較遠。
從大廳走出去,需要路過一道長長的走道。
容雪清耳朵動了動,他聽到了一些人的竊竊私語聲,其中有柯建的聲音。
想來,兩大神武團的人,以及澤弗奈亞派過來保護他的人都在附近。
他和王勇鶴一同進入洗手間,解決生理需求之後洗手,之後一起朝着外面的方向走去。
忽地,容雪清停下。
王勇鶴目光迷惑地看向容雪清。
容雪清眯着眼睛,看向天花板。
王勇鶴順着容雪清的目光看過去,什麽都沒有看到,他原本想催促容雪清快點出去,結果到了口的話卻是:“你覺得今天來的這些女學生中,哪個最好看?”
容雪清還是仰頭看着天花板,大腦則是陷入思考,誠實地回道:“都還好。”也都不大好看。
他很認真地覺得,還是他的兩位姐姐最好看。
王勇鶴說道:“我覺得之前坐在你旁邊的女孩子最正。”
容雪清想了想,稍微有點印象,他說道:“……還行吧。”
王勇鶴有點不滿,他斜眼看容雪清,說道:“已經非常好看了,她你都認為只是還行,那在你眼裏,什麽才叫做好看?”
容雪清想說,他的兩位姐姐。
想了想,考慮到王勇鶴并不知道他的兩位姐姐是誰,他也不可能知道他的兩位姐姐生得什麽模樣,說道:“容煙河。”
王勇鶴聽到這個名字,雙瞳一亮,說道:“你也是煙河粉嗎?”
容雪清的目光原本一直在上方,聽到王勇鶴說得話後,他目光直直看向王勇鶴,說道:“……你不能直呼名字。”
王勇鶴:“啊?”他有些懵逼。
容雪清說道:“要叫……”叫什麽呢?
容雪清茫然,他也不知道王勇鶴應該稱容煙河為什麽。
煙河姐姐嗎?
只要想到王勇鶴會這麽稱呼自己的姐姐,容雪清就微妙的感到不高興。他并沒有意識到,這就叫做占有欲,和吃醋。
容雪清沒在細究這個問題,又說:“你剛剛想說什麽?”
王勇鶴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說道:“雪清,煙河她可是被許多人稱之為我們洛斯帝國第一美人,你說她美,沒有問題,但是你想在這一場普普通通的聯誼中遇到那麽美的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容雪清想了想,點點頭,應聲:“……有道理。”他的目光再次轉移向天花板。
王勇鶴順着容雪清的目光,仔仔細細看了看天花板,還是什麽都沒有看到,他又繼續說道:“而且,煙河她是瑟安神殿的撫愈師,撫愈師天生自帶最好的氣質,無人能比。”
容雪清繼續點頭,非常認可。
王勇鶴又說了許多關于容煙河的好話,很明顯,他非常喜歡她。
洗手間裏的人進進出出,時不時有人順着王勇鶴的話,贊同幾句。
很明顯,容煙河在整個洛斯帝國都有着巨大的知名度。
終于,王勇鶴說夠了,他看着容雪清,說道:“雪清,之前就見你一直在看上面,你在看什麽?”
容雪清說道:“沒什麽。”好像,有蟲子。
王勇鶴說道:“那我們回去吧。”
容雪清點頭。
兩人并肩,打算走出洗手間,容雪清的耳朵動了動,他忽然推了王勇鶴一把。
王勇鶴猝不及防間被推得踉跄了一下,他有些生氣,覺得容雪清莫名其妙。
他皺眉,一臉生氣地看向容雪清。
入眼的是容雪清向旁邊小跑,他的身後追着一只有成人拳頭大小的黑色蜘蛛。
王勇鶴瞳孔驟然收縮。
然後,他聽到容雪清大聲喊:“你們不要動手。”
王勇鶴愣了下,心裏猜測,容雪清說的“你們”,有很大可能是暗地裏保護容雪清的人。
果然,在容雪清的要求後,沒有人出來。
與容雪清同在洗手間的人看着容雪清一直被那只蜘蛛帶着跑,他已經開始喘了。
王勇鶴立刻發私信給澤弗奈亞,目光四處轉了一圈,想要找到什麽趁手的工具,打算解決這一只蟲子。
然後……
他眼角餘光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容雪清原本一直被那一只拳頭大小的蜘蛛追着跑,也不明原因,蜘蛛的第一目标是容雪清。
忽地,容雪清似乎是醒悟了,不對,更準确的說法是,他可能是忽然喝酒上頭了,他一垂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他雙手握緊成拳,像是一個勇士,朝着蜘蛛沖了過去。
王勇鶴:“……”簡直太勇了。
現如今,帝星很多地方已經出現了一些普通蟲族變異的事情,這些蟲族有特性,普遍初級體并不強大。
例如,容雪清面前的這只黑色成人拳頭大小的蜘蛛,明顯就是初級變異體。
但,哪怕只是初級,哪怕理論上它們的實力非常弱小,他們也是蟲族!
王勇鶴覺得,容雪清現在的行為實在是太冒險了。
容雪清握緊拳頭,朝着低等蟲族沖去……
不過,還不等容雪清靠近低等蟲族,整個空間一陣扭曲,緊接着,一道人影忽然出現,将容雪清抱進了懷中。
容雪清愣了下,微微仰頭。
毫不意外,入眼的是澤弗奈亞。
容雪清眨眨眼,片刻的沉默後,他說道:“我不是說了,讓你們不要出來嗎?”
澤弗奈亞放開容雪清,聲音隐隐帶着一絲寵溺,說道:“你解決不了這只蟲子。”
容雪清搖頭,說道:“哪怕解決不了,我也要試一試,說不定以後我就可以了呢?”他說着,看向那條黑色蜘蛛。
黑色蜘蛛被透明屏障封鎖,醜陋的身軀在屏障內四處撞擊,試圖打破空間屏障。
洗手間內的人目光好奇地看了看蜘蛛,又看了看容雪清,他們的目光在澤弗奈亞身上停留的格外久。
澤弗奈亞說道:“那你要試一試嗎?”
容雪清:“試什麽?”
澤弗奈亞微笑:“我限制它的行動,你試着獵殺它。”
王勇鶴覺得,這一點不難,他和容雪清應該都能夠輕而易舉地完成。
容雪清握緊拳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要試一試。”
澤弗奈亞頓了下,說道:“……去吧。”
這一刻,洗手間內所有人都将目光轉移到了勇者容雪清身上。
一些人甚至在心裏想,這個場面非常像大佬帶對自己沒有絲毫BB數的萌新打怪刷經驗。
當然,容雪清能夠刷到多少經驗,就只能看他本人了。
衆人心想,容雪清現在的情況或許會先尋找一個趁手的武器。
但是……
并沒有。
就和之前一樣,容雪清直接赤手空拳上去,他似乎沒有意識到蜘蛛長得非常醜,右手直接握緊成拳,朝着蜘蛛砸去。
動作兇殘,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