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了話題,說:“今天的菜那麽豐盛,為了獎勵你,就送你份禮物吧!”
金承宇邊說把袋子放在桌面,故作神秘地說:“猜,猜到一樣送兩樣。”
寧小萱也故作在猜想一樣,閉了一下眼睛後睜大說:“不用猜,我已經看到了,是手機!”
第七集上
“啊?!”金承宇驚訝地看了看包裝袋,說:“這嚴密着呢,你還能看得到?”
寧小萱得意地說:“這當然,我是看到你的心了。”
這話一出口,對金承宇就是一種誘惑,他看着寧小萱,那美麗誘人的大眼睛,長得像假的睫毛,簡單脫俗的長馬尾,笑時迷人可愛的樣子,不笑時略帶憂傷的臉……無處不楚楚動人。
“好咯,說話得算數,禮物我拿了哦!”寧小萱說,把袋子從桌面拿下放在椅子上。
“裏面還有臺平板電腦,這樣,你就不會悶了!”金承宇移開看寧小萱的眼神,說。
寧小萱很是感動,一種酸酸的感覺流過全身,但她必須克制這種感動,因為,面對這個男人,她絕對不能産生任何感情,若是有情了,她一切将要完了,華勇跟惡魔沒啥分別,若是背叛了他,她和孩子将要面對怎麽的人生和結果都是想象得到的可怕。
“謝謝!”寧小萱溫柔地說:“真的太謝謝你了!”
“我還沒謝謝你為我準備那麽豐盛的晚餐!”
金承宇說着,開了紅酒瓶,倒了兩杯,給寧小萱遞了一杯,兩人輕聲碰杯後開始共享晚餐。
金承宇離開後,寧小萱又上了所有窗簾,把整個房間弄得黑漆漆的,開着電視卻看着手機。
她是在考慮該不該給華勇去電告訴他有新電話有聯系方式,至于想不想告訴他,那是當然不想的了,但不去電的話,怕他若是知道這一切,她卻不說,就是對他不忠。
最後還是決定給他發了個微信:這是金承宇送的手機,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事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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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剛發出去,電話就響起了,正是華勇,她驚怔了一剎間後接聽了,話筒裏傳來了華勇惡狠狠的聲音:“我早就知道他給你送了手機和平板電腦,就等着看你大小姐什麽時候來電說一聲,現在都幾點了,自己看看,是不是根本沒想起過孩子?要不要都沒所謂了?這孩子的奶粉錢都沒了,你說怎麽辦?”
“我也得等他走了才能給你去電啊,你不能那麽野蠻。”
“說得好,你現在享受溫柔習慣了吧?不用再想這個野蠻的家了!”
“我正在努力着,才多少天,這不是一天半會的事,你得給我時間。”
“你盡管拖,我沒事,我等着,可是,孩子的肚皮能不能等,我可管不着了。”
電話間不時傳來了“嘟…嘟”的來電提示音,寧小萱知道是金承宇來電了,省得金承宇懷疑些什麽,馬上跟華勇說:“你管不了孩子,我這邊也管不了你,你自己看着辦!”然後就挂線了,立刻接聽了金承宇的電話,聲音也溫柔起來。
“怎麽了,跟誰通電話了?”金承宇邊下車邊聽電話。
“沒有,打錯電話了還不斷地打過來,騷擾的,我打黑名單去了。”寧小萱掩飾着。
“原來是這樣啊,魅力可不能忽視哦,那麽快就有騷擾電話了。”金承宇逗着說。
“那可不是?搶手着呢!”寧小萱也逗着說。
“要不我先下訂咯!”金承宇說着,路過了花叢小路,看見了姚奕書正坐在木椅子裏,靠着椅背睡着了,路燈下,一幅憂思過度的臉,看得金承宇心疼起來。
“那,得你自己看着辦了!”寧小萱繼續說,電話間又響起了“嘟…嘟”聲,肯定是華勇不耐煩的來電,她正想挂了華勇的線時,聽到了金承宇低聲地喊:“奕書!”她的心一下子就泛起了不安,馬上挂了金承宇的電話也挂了華勇的電話,還關了機。
她是知道金承宇有家室,但是,這不能讓金承宇知道。她不要以小三的身份去故意破壞別人的家庭,她是不知情的,在根本不知道金承宇有家室時與金承宇相愛了,她必須是無辜的,她要把這個錯怪在金承宇頭上。
姚奕書聽到了金承宇的喊聲,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着他微笑着說:“回來了?!”
“你怎麽睡在這裏?”金承宇伸手拉起了姚奕書。
“等你呗!”
就那麽一句輕輕的言語,讓金承宇的心裏泛起了重重的負罪感,雖然沒跟寧小萱做些什麽,但背着她去會另一個女人,真是說不過去。
“回房間吧!”金承宇說,搭着姚奕書的肩擁着她走。
“我炖了湯,放在房間等你呢!”姚奕書喜歡金承宇這種擁抱,感覺很幸福,嘴裏泛着甜甜的笑。
“真的不用太操勞太擔心,我在外面吃飯不可能吃不好,沒有人敢虐待你老公呢!”金承宇婉轉地說。
“我喜歡照顧你,照顧孩子,照顧這個家,若是不讓我照顧,我會覺得失去人生意義,你就讓我照顧好了。”姚奕書說。
金承宇也沒有其它好說的,把姚奕書的頭擡起吻了吻。
姚奕書更是甜蜜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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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勇聽到電話那頭關機了,氣憤得把電話就往地上摔,正在磨腳皮的成和看見了,說:“勇哥,咋那麽大的火氣了。”
“這混帳女人,竟敢關機!”
“可能有別的事,暫時不方便,呆會她肯定給你來電。”成和說。
“給嫂子發個視頻,孩子正病得哭着呢,保證她一開機馬上給你來電。”賓鴻出了個主意。
華勇立刻笑開了,說:“真是好主意!馬上給我拍段給她發過去。”
“行!”賓鴻說着,拿起手機就走上樓。
賓鴻敲了下門,說:“麗姨,開一下門,有事。”
麗姨聽到了賓鴻的聲音,摸黑打着了床頭燈,馬上去開門,看見了賓鴻便說:“晚了,什麽事嗎?”
賓鴻沒理會麗姨,直接走到床上拉開蚊帳掀開被子,麗姨急着說:“孩子都睡了。”
賓鴻把孩子一手提了起來,孩子因驚慌一下子就大哭起來,華勇接着打了孩子幾下屁股,孩子哭得更大聲,但賓鴻不是感覺孩子哭得不夠狠便用力地捏了捏他的手臂和大腳,孩子哭得凄慘,臉都青了。
麗姨見這太殘忍,心都疼了,馬上走過去想抱孩子,賓鴻把麗姨一腳踹開,說:“沒你的事。”
賓鴻把孩子放回床上,拿起手機來拍。
麗姨無奈,即使不是自己的孩子也讓她很是心疼,更是可憐這孩子的命運。她在心裏暗暗下了決定,總有一天,會把這孩子救出來的,就算不能回到母親身邊,就算落在孤兒院也好比在這裏受罪。
寧小萱一覺醒來開着手機,打開了微信視頻,看得吃驚。
孩子的哭聲凄涼之極,哭進她心裏去,她捂住心髒,難過地默默哭泣。
寧小萱哭過後,放下手機,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她要去看一下孩子,也得跟野蠻的華勇解釋些什麽,正确些是說服他。
寧小萱一開公寓的門,就被華勇伸手一推返回公寓內,寧小萱驚叫了一聲,華勇迅速用一只手叉住她的脖子,同時往後一伸腳把門踢上。
寧小萱不好掙紮,只能狠狠地盯着他。
華勇把寧小萱推貼到牆上,把她叉得更緊,也同樣狠狠地盯着她。
寧小萱感覺有些透不過氣,雙手用力地想他的手指板開。華勇怕把她捏死,只好松了手,這一松手,寧小萱就捂住胸口咳個不停。
華勇卡在她的面前,讓她不能移動半步。
寧小萱透順了氣,急忙地解釋:“你得聽我說,金承宇這人比較保守正經,不能走快的,他不可能随便跟一個女人過一夜情,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對一個女人死心踏地地愛着,就算可以在一瞬間愛上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給我很多錢。如果我走快了,他會拒我遠之,一切就完了,沒機會了。你懂嗎?你得給我時間,我需要時間!”
華勇聽着,心裏自覺有道理,但嘴巴還是硬着說:“孩子的奶粉都買不起了,你需要多少時間,你自己定奪。”
“我求你了,”寧小萱哀求着:“對孩子好一點,我才能安心做事。”
華勇輕笑了幾聲,說:“你這是威脅我?我若是對孩子不好,你就不幹了?”華勇伸手用力捏住了寧小萱的下巴,嘲笑般的語氣說:“你可以現在就不幹,看孩子能挨餓多少天。”
寧小萱聽得心都寒了,眼裏冒出淚花,說:“那你到底想怎麽樣?你要我現在給你房子、車子和大把的錢?那你拿我和孩子的命去吧,我做不到!”
華勇松開捏着她的手,想了想,說:“一年,我給你一年夠了吧,一年一千萬財産交換孩子和離婚書。”
寧小萱吸了吸鼻子,把淚逼了回去,說:“財産的意思不限于現金吧?”
“當然,價值一千萬的房子也算一千萬,反正合起來給我的財産有一千萬以上就行,把孩子給你,各走各路。”
“你說的當真嗎?”寧小萱認真地看着華勇。
華勇輕笑了一聲後說:“看來你這丫子真的不想跟我過了。”
“是你不想跟我過了,”寧小萱突然大聲地吼過去,瞪着華勇的雙眼都紅了,說:“要我出來騙金承宇的時候,你說過你還愛着我,希望能跟我和孩子好好地過,一切都為了這個家,有了錢,我們就遠走高飛到別的地方好好過生活,這都是你說的。現在呢?沒過兩天收不到錢,你的‘真心真意’就迫不及待地表露出來了,這一切都是假的。”
華勇不理會寧小萱說些什麽,硬着嘴巴說:“反正條件已經說明了,沒有價錢可講,你自己看着辦,有事可以聯系約協助,別想搞什麽花招,你知道你逃不走。”
華勇轉身開門離開了。
寧小萱在背後盯着他直到他離開,忍住的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越哭越厲害。人生,為什麽總讓她那般無奈那般凄涼。
第七集下
寧小萱已經開始在金承宇的公司上班,并順利地當了他的秘書,但是她什麽也不懂,連電話的辦公軟件都不會用,什麽事都不知道從何做起。
金承宇便打電話讓鄭南把唯珍安排回去,讓唯珍帶寧小萱工作一星期才離開。
雖然唯珍現在的工作崗位不錯也有發展前途,但對于這位一竅不通卻能輕易取代自己位置的寧小萱總是心生妒忌,對她态度不和。
寧小萱經常做錯事,不是遺漏了文件就是打錯字或是記錯事情,唯珍不耐煩地說了寧小萱好幾次,離開後暗地裏還抱怨:“什麽事都不懂,請個花瓶回來擺設。”
金承宇經常在辦公室偷偷往外望寧小萱,也知道唯珍對寧小萱的态度不和,見寧小萱也默默為争一口氣而努力學習,一次兩次就忍了。
唯珍越來越過份,寧小萱好不容易弄整齊的文件,還很努力地在電腦前打字,眼看着唯珍手中的咖啡就要故意倒下去。金承宇氣憤地走出辦公室,一手推掉了唯珍手上的咖啡,咖啡從順着唯珍的衣衫灑了一地,唯珍驚叫,寧小萱也驚叫。
金承宇狠狠地罵:“滾,愛滾哪就滾哪,以後不要在駿華房地産公司的任何角落出現。”
唯珍先是害怕後是嚣張起來,“哼”了一聲就氣憤地走了,眼裏還有點點淚花。
寧小萱裝害怕地抽泣了起來,金承宇把她撫進了辦公室,讓她坐下并給她倒了熱茶,安撫着說:“沒事,我都看見了,是她處處針對和欺負你。”
“我能忍的,真的,這不算什麽,只要她可以教會我工作就是我的老師,對我态度惡一點也不為過,你真不必要把她趕走。”
寧小萱抽泣成哭,金承宇心裏不安起來,輕輕地把她移到自己肩膀讓她哭。
“你太善良了,就因為善良總被人欺負,有時候忍受并不能海闊天空。”
“幸好有你,有你真好。”寧小萱含糊地說着。
金承宇聽得很樂心。
寧小萱心裏很不踏實,面對着能用天與地相比的男人,她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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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珍心有不甘,把姚奕書約來了咖啡廳。
姚奕書笑着坐在唯珍的對面,點了咖啡和幾個小食。
“好久不聯系了,好朋友,怎麽今天不用上班嗎?”姚奕書說。
“約你來就是為了告訴你,我為什麽不上班。”唯珍說,說得很正經,并不讓人覺得她在說是非。
“怎麽了?工作不愉快?”
“我被你老公革職了。”
“啊?那是怎麽回事?”
“我一向那麽認真工作,一點也不犯錯,他居然把我的位置給了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目不識丁,什麽也不懂,樣子妖媚嬌豔的,你老公對她挺維護的,你得小心。”
姚奕書喝了一口咖啡放下,含着笑說:“小心什麽啊?”
“這還要問嗎?”唯珍說:“那些野女人想幹什麽,你還不清楚。”
姚奕書笑了笑,逗着說:“謝謝好朋友關心,我這男人啊,除了我,沒人要了!”
“看來,你對你的婚姻自信得很,那就算我吃飽了多管閑事!”珍唯說完,喝了一口咖啡,補充了一句:“要是到時候出什麽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不是對婚姻有信心,是對他為人有信心,就算多想,他也不會去做,他守信用守承諾愛這個家。”姚奕書解釋着。
“行——他就是十全十美。”
“行——若他真是敢亂來,我定找你幫忙收拾他。”
“怎麽收拾?斃了還是剪了?”唯珍逗着,哈哈笑起來。
姚奕書含笑着說:“你這人——!”
唯珍收起了笑,認真起來:“說真的,你得看緊他,有時候不是他想不想的問題,而是,那些野女人死糾纏着不放,硬是要送貨上門,哪有不要的道理!誰抵得住誘惑!”
“嗯,我會注意的!”姚奕書說,低頭搖着咖啡,腦海裏出現了金承宇的生活片段,想着若是他真的不再屬于她了或是抱着別的女人過生活,她該是如何傷心,想着想着,冒出了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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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承宇與寧小萱吃過了晚飯,把寧小萱送回公寓後才回家。
姚奕書靠在床上,拿着平板電腦在無心地浏覽網店。回想起金承宇這段時間,确實少回來吃飯了,越想越往壞處想,便有些不踏實了。
姚奕書正想得入神,金承宇開了房門,姚奕書微吓一跳,回過神來看着金承宇,微笑着說:“回來啦!”
“看什麽入神了?”
“沒什麽,亂逛逛網店。”
“看中什麽沒有?”金承宇說着,脫去西裝外套。
“沒看中什麽,你先洗澡吧,都準備好了!”
“還是老婆最好啊!老公享受着星級服務呢!”金承宇說着走進浴室。
“你的意思是,有別的女人對你好了?”姚奕書故意扯入話題。
金承宇在浴室內的一切動作停頓了,面對着老婆的猜疑,他突然感到心虛也有些害怕,但是,想着自己又沒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便放松了心态,想了想,說:“肯定是唯珍這八丫跟你投訴了?”
“先洗澡吧!”姚奕書說。
金承宇聽出了姚奕書的意思,洗完澡再交代一切。
金承宇打開了花灑,想着該如何交代,沒想到,這個問題竟然讓他很是惆悵。
他想,既然沒對老婆不忠,為什麽又要隐瞞呢?不,這是為了讓老婆不要多想了,想歪了,才隐瞞的,只是讓她能安心就好。想到這,鄭南的話突然彈跳入腦裏,這真是個好說法。
問題解開了,他變得興奮起來,快手快腳地洗好澡便走出浴室。
金承宇裹了條浴巾,手裏拿着睡衣邊出來邊穿。穿好了上衣,就連着裹着的浴巾一滑溜鑽進被窩裏,把姚奕書裹緊腳的被子扯出來一起裹着。
“哎哎哎,”姚奕書故作不滿地說着:“怎麽還像個小孩子呢!”
“怎麽了,老婆大人,把你的朋友革職了,讓你心疼了?”
姚奕書放下了平板電腦,坐正了一下身子,說:“當然了,你無故把她革職,為了什麽,得解釋。”
金承宇把姚奕書的身體往下拖了拖,說:“你不知道,你的好朋友啊,這段時間可能陰虛,整天對我玩性騷擾,不是抛眼就是弄腳,騷得不得了,我是忍無可忍了,大概他是想勾引你老公我了,你知道了,老公帥氣依然但還是正氣凜然,絕不上當不受誘惑,只好,把她革職了,不告訴你,就是怕破壞你們好姐妹的感情。我知道,她在你面前肯定不是說這套話,但相信我,我可是無辜的。”
“真是這樣嗎?”姚奕書有所質問地說:“那新來的女人,聽說什麽也不會幹,只有貌美,是怎麽回事?”
“就是因為她貌美,別人妒忌才這麽說,這些女人真是小器,總愛亂說三道四,哪像我老婆有氣度。”
“別給我戴高帽,你招個平傭一點的不行嗎?”
“這個問題,我跟你說過了,一進門看到醜女,整天的心情會被調塌下去,唯珍也漂亮啊,不是覺得自己漂亮怕勾引上司嗎。”
“追她的人多的是啊!”
“看不上眼啊,你認為像你老公這樣什麽都優秀上承的人很多嗎?”
“哎呀,真臭美了!”
“人家也有需要的,只是要求質量太高,導致長期缺乏,便沖着質量高的來了!”
金承宇說着,被窩內的手在解姚奕書的扣子。
姚奕書喝着:“哎哎哎,你的手在幹嘛了!”
“這還要問嗎?”說着,把姚奕書一下子整個人拖進被窩裏,伸手關掉了燈,說:“相信我,我心裏只有你一個,你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婆,我不可能辜負的。”
“說得還真好聽呢,但是,我喜歡聽。”
“千萬別拆穿唯珍了,這會讓她無地自容,很沒臉子,以後姐妹也沒得做了,以後,就跟她疏遠點,做個普通朋友好了。”
“我只有她一個親密的朋友哦!”
“別擔心,有我有我!”
金承宇吻住了姚奕書,姚奕書根本無暇去想他的話是真是假,她是壓根底不相信唯珍是這種勾引好友老公又大話連篇的人,這麽多年的姐妹,她清楚唯珍是真心待她好的,但是,她也壓根相信老公對她的愛對這個家的愛,一份堅守承諾的愛。或許,長大了,真是有需要的,唯珍變了。自古女人為了心愛的男人都會不擇手段,結了婚算得上什麽?有了孩子又算得上什麽?姐妹情份,更算得上什麽?有財有勢才是真的。
姚奕書啊,你是同學們中嫁得最好的,人家羨慕妒忌恨是很正常的事。
第八集上
金承宇知道給女人溫柔和疼愛就是解決女人生氣和吵架時最好的方法,他在做了,目的也達到了,但事實上,此時此刻,他十分讨厭自己,竟然對着最親密的人如此謊話連篇,這是他一向不願意做的。他說過,将會對妻子對家庭一生忠誠的,這是他的承諾,堅守了許多年的承諾,也是他對其它女人一向不屑一顧的原因,但是,現在,他為了寧小萱,竟然不守承諾。他現在相信,承諾只是沒遇到更多誘惑前能許的。
寧小萱收到華勇的微信:“你的孩子小正發高燒至肺炎,在市場附近那家診所住院了,速來交費,不然醫生不給冶,我吃飯都成問題,可沒錢給他冶。”
寧小萱看到這條微信,整個人都怔住了,手機都有點握不住了。
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金承宇,她沒有錢,這個忙只有他能幫,她是不好意思開口,但沒辦法了,只好開口。
寧小萱敲開了金承宇的門,金承宇正看着文件,看到她進來便放下文件看着她。
寧小萱看着金承宇,欲言又止。
“什麽事嗎?”金承宇見她這樣便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說:“坐過來說。”
“我想提前一個月發工資。”寧小萱不好意思地說。
金承宇一聽,這何等小事,別說是發資,直接給她都是沒關系的。他輕松地笑了笑說:“等下我給財務打個電話,你直接去支取就可以了,但是,我可以問問發生什麽事了嗎?我能幫忙嗎?”
寧小萱一感動,眼淚就上來了,弄得金承宇一下子不知所措來着,說:“別這樣,究竟什麽事?”
“沒事,”寧小萱拭去了眼淚,說:“真的沒事,我麻煩你太多了,你幫的忙也太多了,這不好意思的。”
“你是不同的,你的忙,我都願意幫。”金承宇看着寧小萱,真誠地說。
這話讓寧小萱聽出了別的意思,很是感動,一下子就低頭哭了起來。
金承宇看到她這樣,十分心疼,馬上走到她的身邊,看着她,她逃避着,金承宇便雙手擡着她的頭,硬是看着她,說:“怎麽了?到底怎麽了?”
寧小萱掙開了金承宇的手,一下子撲進他懷裏,挎着他的肩,靠着他的頭,哭不成聲,喃喃地說着:“從來從來,也沒有人對我這麽好,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金承宇也不好安慰,只好讓她哭。
寧小萱哭着哭着,漸漸停了下來,移離了金承宇的身體,一面淚痕的看着他說:“謝謝你!”
“不用謝了,能幫美人的忙,是男人都會覺得自己很帥的。”金承宇逗着說。
寧小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說吧,究竟什麽事?”
“我兒子發高燒了,那人把他放在一家門診裏,要我去交錢,不然醫生不給冶。”寧小萱心急地說着:“是肺炎,只進了一家門診,我很擔心,高燒不退,很危險,可是,我沒有錢!”
金承宇握穩她的雙臂,說:“冷靜些,我會幫你的,這只是小事。”
寧小萱看着金承宇,說:“謝謝你!”
金承宇看到淚花在寧小萱的眼眶裏打轉,突然覺得女人的眼淚真的很惹人憐愛。姚奕書不會哭,從來也不哭,就算遇到什麽事都不會把眼淚流出來,她是個傳統的堅強的女人,禮教彬彬,氣質娴淑,就是缺少了天生尤物的感覺。
金承宇扶起了寧小萱,真誠地看着她說:“不用謝,幫你的忙,我心甘情願,你快樂就好。”
寧小萱感動地說:“你的老婆真幸福,我真妒忌!”
金承宇看着她說:“不用妒忌,你也會這樣幸福。”
他話中有話,寧小萱這意中有意。
“好吧,我們現在趕快過去吧。”
寧小萱點了點頭,兩人便急急忙忙走了。
市場離華勇住的荒山別墅很遠,竄過那條偏靜的長長的路才能來到雜市,雜市很小但很亂,亂得門診的門口都堆滿小販,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家門診。
門診地方很小,一推門就能看到醫生在就診,醫生後有一個輸液的,不到十平方的小室,醫生旁邊有張凳坐滿病人,凳後面是一個配藥的小室,雖然很小,但看上去還是挺光潔幹淨的。
寧小萱一眼就看見成和抱着小正,立刻抱過了小正,心疼地看着還在抽泣的小正,看來是剛剛哭過。
“嫂子終于來了。”成和說着:“小正高燒得厲害,40度了,要馬上退熱,勇哥不讓交錢。”
寧小萱狠狠地盯了成和一眼,這一眼像有火,一下子灼傷了成和,成和都不敢說話了。寧小萱清楚,這不該怪成和,這事與他無關,他只是受指使的,只是忠于華勇,但是,華勇不在,她只好把氣都散在對成和那一盯眼上了。她不明白,像華勇這種賤貨,為什麽還有人對他那麽忠誠。
金承宇一生氣就對着醫生說:“救人要緊,你這醫生有醫德嗎,一顆退燒藥一支退熱針值多少錢,你就忍心看着這孩子為了幾元錢而燒壞腦袋終生殘廢嗎?”金承宇扔下了幾百元在醫生的桌子上,說:“快給開藥。”
肥肥的男醫生擡頭看着金承宇,說:“先生,你這太侮辱人了,請你到別的地方就診。”
“這孩子都燒成這樣了,還不給開藥,不是為了那點錢麽,是你自己在侮辱自己。”金承宇接着說。
“求求你,醫生,先幫他打退燒藥,這孩子是我的命!”寧小萱哭求着。
金承宇生氣地抽出了幾張一百元,向等候的病人一人發一張,說:“借個號,讓孩子先看,求你們了。”
大家也不好說話,有個病人收了錢還離開了。
“跟我過來吧!”醫生不想在診室吵架,又見寧小萱哭喊着,便把他們帶到了輸液室裏,輸液室小得非常,就一張凳子一個架子,三個人進去都很擠。
醫生邊安排着針藥邊說:“孩子的母親不來,我們怎敢在孩子身上亂弄藥?就算是幼兒園和學校都不敢這樣做,何況是我們的小診室,要是出了什麽事,誰擔擋得起,而且,帶孩子來的那個男人說明了,孩子的母親不來,不能用藥,出事了找我們算帳,我這小診室,哪敢啊?再說了,孩子都病成這樣了,要是母親不來,不是比我這醫生更沒德嗎?”
醫生給孩子打了屁股針,孩子哇一聲哭了出來。
混着孩子的哭聲,醫生還在說:“不是有錢就了不起的,急救能排第一,但不是有錢就能排第一,有時候亂拿錢來侮辱人,別人本該有的同情心都讓錢給侮辱了,還不讓你呢!”
金承宇聽着,覺得很有道理,自覺自己過份了,便說:“對不起,剛才只是緊張。”
“父母當然緊張自己的孩子了,但自己的孩子還是自己帶在身邊好,不要請人了,還請個還懂帶孩子的男人,真是。”
寧小萱哄着孩子,沒把醫生的話聽進去。
金承宇一個無奈的知情人,只好默默點頭。
“快去大醫生辦入院吧,孩子肺炎嚴重要留院的,我這沒設施。”
“嗯!”金承宇應着。
醫生已經轉出診室。
孩子不哭了,這話,寧小萱聽到了,立刻轉身看着金承宇說:“快孩子去留院吧!”
“嗯!”金承宇應着,帶着寧小萱離開了。
在經過診室的時候,成和看着寧小萱說:“嫂子——”
寧小萱又狠狠地盯了成和一眼,說:“告訴你那個大哥,孩子我帶走了。”
“誰讓你帶走了?”華勇的聲音突然橫空而來,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了診室:“孩子是我的孩子,怎麽就讓你帶走了?”
寧小萱看着華勇,氣就來了,狠狠地盯着他說:“你還是人嗎?孩子都燒成這樣了,你就忍心看着他受苦受罪,打支退熱針那點錢,你就出不起了?你倒底是不是人。”
華勇對寧小萱的激動毫不在乎,他給站在後面的賓鴻使了個眼色,賓鴻便上前把孩子抽抱過去,毫無防備的寧小萱就這樣眼睜睜看着孩子被搶,她跨步往前想搶回去,可是敏捷的賓鴻已經奪門走了,并快速地上了車開動了。
寧小萱喊着:“把孩子還給我,孩子還得治療。”
金承宇見狀,一心急便追了出去。
華勇見金承宇追出去,一手板住了寧小萱,把她扳得緊緊的,一手用力地捏着她的喉嚨,狠狠的,恨不得想捏死她一樣,對金承宇說:“別動!”
金承宇轉身看過去,怔了!
診室裏的人都怔了,看着這一切的發生。
醫生想拔電話報警,成和一手拔掉了電話線,說:“別多事!”
醫生只好坐了下來。
寧小萱說不出來,掙紮着,華勇握得她更緊,說:“別動哦,我對你可不憐香惜玉。”
金承宇看着這猥瑣的男人,真是無法想象他曾是跟寧小萱這種美人耳鬓厮磨的。
金承宇毫無耐性地跟他說:“你到底想怎麽樣?”
“給我兩萬,我給孩子冶病。”
“就為了錢!”金承宇瞧不起地說。
“不為錢難道為這女人嗎?”
“快走,孩子是我的,用不着你來管。”寧小萱咬牙切齒的說。
“這孩子雖不是我親生,可出生證和戶口薄裏都是我的名字,這孩子就是我的,我愛怎樣就怎樣,我可是一個好父親,他媽在外面勾人對他不理不管,我可在到處想辦法幫他找錢治病,你現在搭上了好人家,有錢了,我現在是求你拿點錢給孩子冶病而已。”
第八集下
金承宇說:“你等我一下。“便轉出診室,從車櫃裏拿出一沓支票,迅速地寫上兩萬,撕了下來後返回診室。
“這錢給你,你快點把孩子的病治好,沒什麽事別再來騷擾寧小萱,否則,我會協助她通過法律手段跟你離婚,再奪得孩子的撫養權。”
華勇放開了寧小萱,寧小萱喘氣咳了幾聲,走到了金承宇身邊。
“用法律來壓我?這孩子的媽媽都在外面有人了,還能要回孩子嗎?”華勇說完便離開了。
“別亂侮辱人!說話放幹淨些!”金承宇追着他的話說。
寧小萱看着他離開,跟醫生點頭道歉也離開了,金承宇跟上去陪伴着。
在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