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別鬧

“……千嶼。”忽然聞此噩耗的顧澤雲試圖掙紮一下, “這事咱們再好好商量商量……”

“澤雲,小酌怡情, 大酌傷身, 你自己摸着你的良心說說,你這屬于小酌還是大酌?”沈千嶼笑的一臉核善。

“……”見事情敗露,顧澤雲伸手摟住了沈千嶼的腰, “千嶼……”

“戒酒,沒商量。”沈千嶼伸手捏了捏顧澤雲的臉, “澤雲,你不要覺得我是多管閑事,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自己也是做大夫的, 酒喝多了對身體造成的危害你會不知道嗎?”

“可是……”顧澤雲想和沈千嶼解釋一下,自己體質特殊, 這些外物無法對自己的身體造成危害,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了。

“澤雲,我想長長久久的和你在一起, 所以我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沈千嶼認真的看向顧澤雲。

顧澤雲被沈千嶼這一眼看的頓時丢盔棄甲,連忙道,“戒!千嶼, 我答應你, 戒酒,明天就開始戒!”

“答應了就要做到。”沈千嶼笑着親了顧澤雲一口,“好了, 咱們休息吧。”

答應沈千嶼戒酒後, 顧澤雲當着他的面把院裏的酒壇子都挖了出來。

這不挖不知道, 一挖可謂是吓一跳,沈千嶼都不知道自家院子裏什麽時候被埋了這麽多壇酒,還都是上好的酒。

這些酒丢了也可惜,沈千嶼幹脆拉着顧澤雲一起,把它們送給了村裏的鄉親們,收到美酒的鄉親們無不誇贊一聲好酒,并對如此慷慨的顧澤雲感謝連連。

顧澤雲面無表情的接收着村民們的感謝,心裏實則已經在滴血了。

“這最後一壇,咱們就拿給雲霜姐她們吧。”沈千嶼指了指最後一壇酒,道,“将來孩子生了,應該會辦滿月酒,到時候正好能用上。”

顧澤雲自己答應了戒酒,對上沈千嶼笑眯眯的表情,也不好反駁,只能點頭。

兩個人将酒抱去了雲霜姐家,沈千嶼說明來意後,将酒放到了院子裏,還特意向他們強調了,這酒是顧澤雲的,送酒也是他的意思,為了感謝過去這段時間,鄉親們的照顧。

“顧大夫,小千,你們太客氣了。”郭雲霜笑着道,“你們也很照顧我們,顧大夫這酒看上去可不便宜,我們實在是不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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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霜姐,瞧你這話說的,咱這鄉親鄰裏的,不要這麽見外,再說了,之前我和澤雲成親,你們都幫了不小的忙。”沈千嶼道,“這是澤雲的一片心意。”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郭雲霜也不好再推拒,連連向顧澤雲和沈千嶼道謝。

顧澤雲看了沈千嶼一眼,心痛的嘆了口氣。

郭雲霜喚來了自家相公,讓他将酒拿進屋裏,沈千嶼幫忙一起擡了進去。

剩下郭雲霜和顧澤雲二人站在原地,她不經意間看到了顧澤雲衣服上繡的花紋,笑着問道,“顧大夫,你這衣服上是什麽圖案?看着怪好看的。”

“這是千嶼送我的。”顧澤雲聞言神色柔和了不少。

“這個圖案莫不是有什麽特殊含義?”見顧澤雲這幅表情,郭雲霜捂嘴笑問道。

顧澤雲垂了垂眼,輕聲道,“這個圖案是他喜歡……嗯,就是心悅我的意思。”

“原來是定情信物。”郭雲霜笑着道,“怪不得顧大夫如此珍重,你和小千的感情真是讓人羨慕。”

顧澤雲覺得有些開心,剛失去的美酒頓時被忘到了腦後,沒去過21世紀的他還不太能了解,這種開心,來源于撒狗糧,俗稱秀恩愛。

“在聊什麽呢?”幫忙擡完酒的沈千嶼走到了他們身邊,笑着問道。

“在聊你送顧大夫的這件衣服呢。”郭雲霜笑着道。

“這件衣服的料子挺好的,雲霜姐你摸摸。”沈千嶼聞言笑着提起顧澤雲衣服的袖口,遞到郭雲霜面前。

郭雲霜摸了摸,确實很舒服。

“這是棉質的衣服,比麻制的更柔軟,穿起來比麻制的舒服很多,又不像絲綢那樣珍貴。”沈千嶼趁機給郭雲霜科普了一把,“雲霜姐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送點棉花種子過來,可以種出來自己制衣服穿,若是制不完,我這邊也可以按價收購。”

“這棉花好種活嗎?”郭雲霜明顯心動了。

“放心,包教包會。”沈千嶼朝着郭雲霜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

“那我明天讓我相公去你們的棉花田裏看看,看完再決定,可以嗎?”郭雲霜問道。

“沒問題。”沈千嶼道,“我明天都在家的,那沒什麽事兒,我和澤雲就先走了。”

“好,快些回去吧,這天氣看着像是要下雨了。”郭雲霜有些擔憂的看了眼天氣,“我去給你們拿把傘吧?”

“不用,離得近,我們幾下就走到了。”沈千嶼朝着郭雲霜揮了揮手,和顧澤雲一起拉着驢車回了自家院子。

郭秀娟已經準備好了晚飯,一家人填飽肚子後,沈千嶼幫郭秀娟捏了捏肩膀,然後很主動的抱着碗去清洗。

“澤雲,我把你的那些好酒都送人了,你怨我嗎?”沈千嶼問道。

“這有什麽可怨你的?”顧澤雲貼上了沈千嶼的身子,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邊,“我知道千嶼是為了我好。”

沈千嶼的耳朵很快就染上了一層緋色,有些心虛的看了看黑燈瞎火的四周,才道,“澤雲,別鬧我,洗碗呢。”

“好。”顧澤雲嘴上應的乖巧,整個人依舊像沒骨頭一樣靠在沈千嶼耳邊,伸手撚了撚那通紅的耳垂。

“澤雲。”沈千嶼扭過頭瞪了顧澤雲一眼,“別鬧我。”

“沒鬧你。”顧澤雲無辜的眨了眨眼,“我只是看你耳朵有些紅,像幫你降降溫。”

感受着耳朵上冰涼的觸感,沈千嶼悶頭洗鍋。

一聲不吭的把鍋洗好後,沈千嶼慢條斯理的擦幹淨了手,然後把顧澤雲抗進了屋裏。

剛把人丢到床上,對方就很自覺的纏了上來,“千嶼,喝不了酒,總要讓我喝點別的。”

“……”沈千嶼紅着臉低頭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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