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先出場的不一定是主角
真正的第一章。
當天晚上，WL市第一警務處的辦公室門口。
“原Yh市廣南區警務處警員岳無優前來報到！”
岳無優喊話的一瞬間，辦公室裏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齊齊往他的方向看了過來，但僅三秒鐘之後，原本突然安靜下來了的辦公室瞬間便又嘈雜了起來，一如他喊出剛才那句話之前那般，好像壓根就沒看到他似的。
“哎……”
岳無優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到這兒來已經十分鐘了。來WL市的時候因為路上堵車，客車晚點等多種原因，導致他來報到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原本打算明天天亮再來一趟的，卻不想路過的時候卻見原來緊閉的警務處大門這會兒才剛被人打開，只幾分鐘之後，好些身穿便服的男男女女更是一個接着一個的往裏面走，沒一會兒整個警務處便變得燈火通明。
那……那竟然有人，那就順便報個到呗！
岳無優起初是這麽想的，可是不成想站這會兒都有十多分鐘了，不管他喊誰，哪怕只是想要問一句，新入職報到應該找誰，最後都肯定會被甩過來這麽一句話……
“走開走開！”
或者……
“別礙事！”
除此之外還有好些與此類似的話，反正就是沒一個正兒八經聽他說話的就是了。
岳無優本來就不是一個多開朗活潑的人，大聲喊出剛才的那句話幾乎用光了他所有的羞恥度，可是果然，也就只能将他們的目光吸引過來不超過三秒鐘……
而就在這個時候，走廊的盡頭突然傳來一陣皮鞋敲擊地面的腳步聲。
岳無優聽着動靜往走廊的盡頭看去，沒一會兒，那腳步聲的主人便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
這人身高怕是足有一米九，甚至更高，穿着一身軍綠色卻沒有任何花紋的大衣，下半身則搭配黑色長褲，眉毛很粗，皮膚也黑，人長得更是壯實，如果一定要說看到他的一瞬間，腦子裏想到了什麽的話，怕是只有……大猩猩！
Advertisement
“臨時任務！馬上列隊，三秒鐘之後集合。”
那男人甚至都還沒有進辦公室，只在門口喊了這麽一句，馬上，剛才還很是嘈雜的辦公室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緊接着「蹭蹭蹭」幾聲聲音傳來，裏面的一幹人全都像是遇了火災似的追着那穿着軍綠色大衣的男人跑了出去。
岳無優作為一個剛來十分鐘多那麽幾秒鐘的新人，甚至連調職手續都還沒有正式辦理，當然不知道這會兒這到底算個什麽情況，忙拽住那一群人中走在最後面的一個警員問道。
“诶！這什麽情況啊？”
那人說着也不敢耽擱，一邊追着大部隊前行，一邊還抽空對岳無優說：“沒聽宋隊長說嗎？出任務！”
岳無優跟上，一邊走一邊問道：“大晚上的還要出任務？”
那警員說：“最近那些東西不?太?安?分，今天晚上要抓的這家夥更是只夜貓子，這不是沒辦法嗎？诶！兄弟！怎麽沒見過你啊？你是新來的？”
岳無優非但沒覺得尴尬，反而因為他這句話感到欣慰了不少，總算有人注意到他這個新來的了。
岳無優說：“是！剛來十分鐘。”
那警員說：“行！那你今晚就跟着我吧！我帶着你！我叫順源！你叫什麽？”
“岳無優。”
“無憂？”順源問道：“無憂無慮的那個無憂嗎？”
岳無優說：“不是……是優秀的優，我小時候其實叫岳明，可是後來上小學的時候，考試總是考良好，就從來沒考過優秀，我爸看了那麽多年成績單，後來幹脆給我改了這麽一個名兒。”
順源聽完，琢磨了一下說道：“那為什麽不叫岳良好？要叫岳無優？”
“啊？”岳無優聽了一下子還有些琢磨不過來。
順源說：“你看吼！岳無優，那就是越來越不優秀！你一開始還是良好，降着降着，就變及格了，等到降到不及格的時候，你也就降停了。”
岳無優：“……”
正說着，剛才那個宋隊就在走廊盡頭沖着他們兩個喊了起來：“後面的還在磨磨唧唧什麽呢！快跟上！”
“是！”
順源應了一聲忙追了上去，說的時候還不忘拉扯岳無優一把。
“快！快跟上！”
就這樣，岳無優莫名其妙的跟着一群警員上了警車……
郊外，一棟氣勢恢宏，院子大到下車之後都還要步行至少十五分鐘才能走完花園進入的這麽一棟豪宅中……
一位一身酒紅色襯衫，外配一套純白色西裝，翹着二郎腿一下一下抖着腳的男人，正一臉不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位WL市特殊部門「亡靈師協會」名下第一隊隊長宋元。
是的，雖然在外市那些不知情的人的意識中，「亡靈師協會」就等于第一警務處。
但實際上，第一警衛隊只不過是「亡靈師協會」之下的一個小隊。
除此之外，還有第二，第三等等N個小隊。其中，第十警務隊又叫第十警務預備隊，對外俗稱「社零學院」，用于培養靈力較強的預備警員，畢業之後才會按照人員需求進入「亡靈師協會」，經協會分配工作。
只不過，只有第一隊，也就是第一警務處是執行非人刑事案件的這麽一個隊，且他們這一支，不稱警官，而稱「亡靈師」，可能也就是因為這樣，外面那些個不知情的，經常把第一警務處這一支隊當成「亡靈師協會」的代名詞……
那男人瞥了一眼宋元說道：“我說過了，我用不着你們保護！你們還來幹嘛？趕緊哪兒涼快回哪兒呆着去！光看你這張醜臉我連宵夜都要吐出來了。”
宋元聽了男人的話眉頭不自覺的抖動了兩下，卻還是說：“傅先生，凡事請不要用自己的生命來做賭注。”
這位傅先生聽完更是不屑，說道：“不過就是幾只貓而已，它們活着的時候我都不怕，死了我還怕它們？”
岳無優一路跟着順源在車裏也已經聽了很多了，一開始他還以為是來抓歹徒的，卻不想原來是主動湊上來當保安的，而且人家竟然還不樂意！
關鍵是剛才這一路上，岳無優還從同車的同志口中得知，今天晚上要保護的人名叫傅榮兮，家裏有錢，且親戚在「亡靈師協會」當幹部是一回事，可這貨竟然還是個虐貓為樂的變态？
按理說別說保護了，這種人應該一早就被抓起來才對啊！
實際上那些可憐貓咪的主人也确實聯名把這人給告了！
可是無奈人家家裏有錢啊！進去還不到三天，交了一筆保證金這不就被放出來了？
這會兒他們這些第一警務處的亡靈師，更是不得不追着上去保護他不可。
要不然，怕是他的那位幹部親戚還要下來追究他們沒有把人保護好的過失，也難怪這貨把自己當大爺，把第一警務處的亡靈師當成是主動跟在自己身後搖着尾巴的狗。
“我聽說被你虐殺的那些貓的主人已經向「亡靈複仇屋」提出了誅殺申請。”那豪華客廳中，宋元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突然聽到這麽句話，傅榮兮原本還算平靜的臉上劃過一絲絲裂痕，剛打算倒茶喝的手更是一頓。
宋元繼續說：“而且「亡靈複仇屋」已經接下了。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會是什麽概念。還是說即便如此，你也還是要一意孤行？”
這下，剛才還口口聲聲說看着宋元的長相都絕對倒胃口的男人徹底沒了聲音了。
“開始設防！”
宋元只等了傅榮兮三秒鐘，見對方再沒有回應了，一轉身一扭頭，沖着手下人下了命令。
“是！”
一群穿着便衣的亡靈師聽了命令便四散而去。
岳無優本來就是新來的，而且是從Yh市被調過來的，雖然來之前也聽說過進的警隊比較特別，但他也只當是負責特殊刑事案件的，卻從來沒想過特殊是這樣的特殊，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跟着過來能夠做什麽，應該做什麽，更甚至都不明白，他們口中說的設防是要幹什麽，又要在什麽人手下保護這個虐貓變态，只大概聽懂了，對方似乎叫做「亡靈複仇屋」。
他跟着順源一路出來，直到身邊人都擴散開了，才問順源道：“诶！順大哥！剛才宋隊說的……「亡靈複仇屋」是什麽啊？”
順源在車上的時候已經聽說了他是剛從外市調過來的了，對WL市的事情并不了解，便有心解釋的問道：“「複仇屋」這個詞彙你聽說過嗎？”
“嗯……”岳無優說：“小說和動漫裏聽說過，拿?人?錢?財，幫人報?仇什麽的，一般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也就是說，如果要複仇的人是殺了人的話，他們也會殺回來……
可是這種工作，國內不是應該嚴禁的嗎？WL市還有這種工作？幹這行的人不會被抓起來嗎？”
“抓啊！當然抓！”順源說：“但是這「亡靈複仇屋」隐藏的實在隐蔽，相關的通緝令也貼了不少。但是，我們卻連他們有多少人，長什麽樣子都不确定，怎麽抓？”
順源說話的時候，右手已經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木槌，左手則從口袋中掏出了幾顆用朱砂畫了不知道什麽咒文的木釘子。
他一邊将手中的木釘子用小木槌鑿進牆中……也不知道看似這麽脆弱的木釘子是怎麽被鑿進用水泥制成的牆面的，一邊還對岳無優解釋道：“這「亡靈複仇屋」，與其說是複仇屋，倒不如說是萬事屋，他們什麽活都接，只不過因為WL市的特殊狀況，接到的委托本身，大部分都是來自怨靈，或者來自怨靈家屬，請求他們為怨靈複仇的委托，也因為這個，才從外界，一般人的口中，得了「亡靈複仇屋」這個名稱，指的是替死去的人，替亡靈複仇。”
“怨靈？”
岳無優感覺自己應該聽懂了，卻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沒有聽懂，他剛才說的靈……是……什麽玩意兒？什麽亡靈？還怨靈什麽的？這都是什麽啊？
而已經被打開了話匣子的順源，在聽到岳無優不解的提問之後，更是繼續解釋道：“你新來的，可能對這裏還不了解，這WL市，還有一個名字，叫「亡靈都市」，成靈率極高，怨靈數量也不在少數，尤其最近，很?不?太?平，經常加班，再加上第一警務處人少，一般畢業了的「社零」學生也不喜歡在前線沖鋒，再加上一般人十歲之後視靈能力就會降低，看不見的人，就算來了我們這個部門，也是屁點兒用處都沒有的，以至于我們這一隊的成員就更少了。
雖然亡靈這種東西，白天也能出來，并不畏懼陽光，但白天的時候總是氣息奄奄的，且怨靈本身很讨厭陽光。
因此，我們的工作也都統一改成了晚上，白天睡覺，晚上工作。
本來平時工作就夠忙的了，偏偏這WL市裏還藏着另一個跟我們這些官方完全唱反調的這麽一個組織。就是剛才說的「亡靈複仇屋」。
這個「亡靈複仇屋」名義上打的是給亡靈複仇的旗號，畢竟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地位不同，身價不同，就像裏面那個變态！從去年開始，其他幾個警務處就已經盯上他很多次了。
擺明了有證據的虐貓事件都幹了不下十幾起，其他不知道的就更不用說了，可就因為家裏有錢，随便交點兒不痛不癢的保證金，啥事兒沒有，該怎樣還怎樣。
而這個「亡靈複仇屋」就是接了這些可憐貓咪亡靈的委托。或者說，是它們主人的委托，來報仇的。
乍一聽吧！他們似乎還挺正義的，替死去的人或動物複仇，幹脆利落的把那些做了壞事的惡心巴拉的人一刀給剁了，聽起來好像還挺爽的，而且幹我們這一行的，每天日夜颠倒的，這麽晚了還跑出來出行動是為了什麽？”
順源說着，剛才的那根木釘已經釘進去了，轉而又到了對面的牆上繼續釘。
“不就是為了讓有害社會的怨靈的數量減少嗎？雖然他們的做法，其實也能減少怨靈的數量，怨靈了結了心願，自然就會主動消失。
亡靈也好，怨靈也好，從理論上來說，都是接觸不到活人和東西的，雖然很多亡靈或者怨靈死後都會伴随着異能，最常見的就是類似于風能力的那種，自己接觸不到的東西，一陣風刮過去照樣能關門什麽的，而且大部分亡靈甚至都可以在不接觸東西的情況下讓東西飛起來，但亡靈本身想要複仇，還是非常困難的。
尤其在還有我們阻撓的前提下，那就更難了。那要怎麽讓亡靈自己實現複仇，然後成功之後自願消失呢？
「亡靈複仇屋」的行動基本上就這麽兩種方法，一個是顯形粉，噴灑在亡靈魂體上之後，短暫的幾分鐘之內能讓亡靈顯形，即便是看不到的人也能看到這東西。
并且，亡靈本身也能接觸到人類，只不過這東西對他們來說有利有弊，對我們來說，也一樣，因為能接觸亡靈，亡靈能短暫的實現對人的物理攻擊，反之當然也是一樣的，如果複仇的魂體本身身體能力差，怕是能被殺死過自己的人再殺一次。
另一種，就是引亡靈入體，通過引靈珠，或者相應的引靈的咒術佩戴或者畫在自己身上，亡靈就可以通過這些符咒，進入人體。
人體本身就已經有一個生魂了，就算是強塞，最多也就只能塞一個，多了，怕是撐都能把你的身體撐到七竅流血而亡，身體直接炸裂的都有。
除非體質特殊，我們這兒有一種人叫先天靈體，不需要引靈的法器和咒術，亡靈都可以進入和接觸這樣的身體，據說這種身體能容納幾十個亡靈同時進入身體，且毫發無傷，也有實驗員特意研究這種身體的，把正常人的身體改造成這樣的，叫做後天靈體……
哦……不好意思，稍微扯遠了一些，靈體什麽的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講，現在還是講「亡靈複仇屋」吧！
一般人聽到靈體能進入人體，一般都會覺得應該是在被複仇的人身上畫上咒術，然後引靈直接把人撐爆吧！
可是他們不一樣，他們是利用引靈珠，将亡靈引到自己的身上。
并且，在能控制住亡靈的前提下，将亡靈的異能短時間內化為自己所用，從而得到非人的能力替亡靈達成複仇。
但是不管是用哪種方法，因為複仇對象是亡靈，亡靈複仇之後，弄死的絕對不僅僅是人的身體，還有生魂，也因為這個，本來死後同樣會化成亡靈的人被複仇而死之後，生魂無法成為亡靈，就此消滅。
然後，完成了遺願的亡靈也就此消亡，一口氣弄死兩個，他們倒是開源節流了。
不得不說的是，且不說殺幾只貓其實罪不至死，就算是真的殺人了，自有法律制裁，他們的這種行為實在太過極端了。
并且，就算他們殺了人，你也同樣把他殺了，難道還不夠？至于連亡靈都給人家打散嗎？你說他們是不是挺過分的？”
“額……呵呵……”
岳無優聽了撓了撓頭，卻并沒有發表贊同或者反對的任何言論。
甚至在他聽來，殺人跟虐貓，其實都并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區別，都是殘殺生命，都是變态！
如果沒有除去「亡靈複仇屋」收費的這一行為的話，他甚至還覺得，他們做的其實還不錯。
嗯？這話題是不是有哪兒有點兒崩了？
亡靈？怨靈？這都什麽啊？可是這些跟自己有什麽關系？
自己不過就是個普通人！被調職到WL市也就算了，為什麽還被分到這特殊刑偵的第一警務隊？這不科學啊！
“順大哥！”為了不讓順源繼續喋喋不休，岳無優連忙打斷道：“那……我……我這是個什麽情況啊？我從小也沒有看到過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算來了你們WL市，也并沒有看到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怎麽就突然被調到了你們這特殊部門來了呢？這不對啊……”
順源見岳無優一臉驚慌，說道：“你別慌！WL市靈力強大，亡靈雖然多，但其實也沒有傳言中滿大街都是那種程度，畢竟亡靈在世間停留的時間是有限的，有些靈力弱的，沒幾天就自動消散了，更何況一般人死了之後的亡靈，呈現的都是活着的時候最美好的樣子，只有怨靈才會一副慘兮兮的模樣，就算你看見了，分不清是人是鬼也很正常。”
“不是……”岳無優辯解道：“我是說，我從小，壓根就看不見這東西啊！我是怎麽被調到你們這第一警務隊來的？”
順源聽了反而覺得岳無優這個想法有些莫名其妙，他說：“不對啊……正常情況下要調職，尤其是調到我們這兒來，他們肯定不會調一個沒有視靈能力的人過來啊……你調職之前，有沒有通過視靈測驗啊？”
“什麽測驗？”岳無優又問。
“視靈測試！就是……”
剛說到這裏，順源嘴巴磕巴了一下，視線也從岳無優的身上偏移，落在了不遠方的某個東西上……
“嗯？順大哥？”岳無優拍了拍他的肩膀。
順源還是不看岳無優，直接拍了一下剛才岳無優拍了自己肩膀一下的那只手。然後，很淡定的指了指他看着的方向。
岳無優不明所以，順着他手指的方向就看了過去，就看到這麽一眼，他就徹底呆住了。
不遠處，花園的矮樹叢中，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站了一個身高……
不算高，大概一米七多一些的男人的身影，且這個身影這會兒還正在慢慢的往岳無優和順源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走過來。
他的身邊好像漂浮着很多很多透明狀的……貓？他的那張臉本身，更是因為貓化而整張臉都呈現略微褶皺的扭曲，隐約好像還可以看到那臉上布上了一層層的貍花貓的花紋，那雙眼睛，更是變成了琥珀色。總之，已經完全看不出他原來的長相了。
且他每往這邊走一步，就會有一只貓鑽進這個人的身體裏，這個男人也就跟着踉跄一下，等穩定身形之後呢？
第二只貓又跟着鑽了進去……然後是第三只……第四只……他走得很慢，慢到讓人不自覺的就會想起恐怖電影裏面的喪屍……
不對啊……不是說一個人只能承受自己以外最多再多一個亡靈嗎？
順源剛剛才這麽說的啊！難不成貓的亡靈要更小一些，所以進去的更多？還是說這人其實是……
岳無優一下子看呆了，站在原地別說是動了，連眨眼都忘了。
最後，還是身邊的順源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才讓他反應了過來。
“喂！看到飄在空中的那些貓靈了嗎？”
岳無優茫茫然的擡頭看了一眼順源，剛才他拍的這一下可真的不怎麽輕啊！
大半個手背都被拍得幾乎麻了，但岳無優卻完全沒有去撫摸那有些火辣辣的疼的手背，而是茫茫然的點了一下腦袋，算是應下了。
“這就對了。”順源還一副笑眯眯的模樣說道：“你被調到這兒來，絕對不是意外。”
岳無優依舊有點兒狀況之外，再一次扭頭看向那「喪屍」的時候，才發現原本漂浮在那男人身邊的所有的貓靈，這會兒已經全都鑽進了那男人的身體了，而就在所有的貓靈都鑽進去之後，那男人突然腦袋一擡，再不像剛才那般動作遲緩，最後踉跄了一下之後，猛地就往順源和岳無優的方向撲了過來。
“哇啊啊啊！！”
作者有話說：
小赤所在的大寫的YH市刮臺風，今天晚上正式登陸，可吓人可吓人了，本來打算明天發的，今天這就發出來吧！
不過相對的，如果明天停電的話，怕是會停更……剛開文就停更，這叫什麽事兒啊！
小赤首更會發四萬字，一邊改錯別字一邊發，時間上不是同時發出來的，但只要今晚不停電，肯定發完。
最後，恭喜主角在最後一幕出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