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半靈體夫婦
人家要，你就給他了？更何況這倆還不是人！
無人的山間小道，一身蘿莉裝的舒晨和恐高男謝謝倚靠在一輛黑色的橋車旁邊，舒晨暫且不說，撐着那別扭的遮陽傘垂頭玩兒着游戲機，謝謝則是站在一邊仰頭望天，一邊抽煙一邊嘆氣，不知道在感慨着什麽。
許久之後，他才開口說道：“哎……月黑風高殺人夜啊……”
舒晨玩兒游戲玩得正給勁，突然聽到謝謝這一句，手一抖，點歪了，原本牛逼哄哄的特效音效沒了，那滿是怨念的眼睛就側着盯上了謝謝。
“幹嘛呢？”
謝謝也注意到了舒晨那別扭的神情，垂頭看了舒晨一眼。
舒晨一連幾分鐘不說話，只仰頭看着謝謝，許久之後才冒出一句……
“你就該謝頂！”
說完垂頭重來一局，而直到聽到這句話之前都還神情淡漠的謝謝，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整個人的氣焰都不一樣了。
“你說誰呢？我警告你不要跟我說這個詞！我早改名字了！而且就算是以前，老子也不叫謝頂！我叫謝項！成嗎？”
舒晨頓時不知道應該怎麽吐槽謝謝了，反而是謝謝見舒晨不說話了，氣焰變得更加嚣張。
“喂！說的就是你呢！你倒是說話啊！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啊！別以為你老爸是舒老大我就不敢揍你哦！以後你要是再叫我這個綽號，我！”
“你就該謝頂！”又一次，舒晨說道。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你就該謝頂怎麽着！”
舒晨說着扔了手中的游戲機，把握在手裏那把始終撐着的雨傘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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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傘頓時變得細細長長，頂尖的那部分更是十足十的兇器。
“沒什麽，你要叫就叫吧！比叫謝謝哥好聽多了……”
“你們這又在折騰啥呢？快來幫我一把！別看這小子個子不太大……這吃什麽長大的……死沉……背了一路了我……累死了……”
正在這個時候，易?容成岳無優出去辦事兒的謝地，背着個穿着卡通睡衣的小子就回來了。
“二哥！”
謝謝一見自家二哥回來了，忙迎了上去。同時，舒晨那收起來的傘也好像不打算繼續跟謝謝一般見識了似的又撐開了。
“這就是昨天晚上被十幾個貓靈附身的先天靈體啊！”謝謝一邊從謝地背上把人往下薅，一邊問道。
謝地說：“沒錯，而且我剛剛才知道，他還是張期甚的弟弟。”
“啊？”謝謝說：“那個欺人太甚？他知道人落在你手裏了嗎？”
謝地說：“剛才還不知道，現在就不一定了。”
“那他能善罷甘休嗎？”謝謝問。
謝地說：“呵！不善罷甘休又能咋地？他弟弟都在我手裏了，下次再見面就等于多了個籌碼！
說不定可以跟他換十次！不行！太少！一百次光挨罵不還嘴的機會！嚯嚯！想想他長了那麽一張嘴，卻光挨罵不還嘴心裏想想就覺得爽得不行！”
“你也就這點兒出息。”
從地上把剛才扔出去了的游戲機撿回來了的舒晨又一邊打游戲一邊說。
謝地心裏覺得沒面子，面上也覺得沒面子，畢竟這舒晨看起來年齡不大，撐死了十六歲，因為體型長得比較嬌小，看上去就更小了，自己一個都快三十了的成年人被個小丫頭這麽吐槽，難道很好聽？
可是那張嘴巴憋了憋，最終卻還是啥都沒還回去。誰讓她老子是舒長溪呢？
“行了行了，先把人弄上車去！趕緊走，那宋元是個五大三粗不長腦的，張期甚雖然學的不是刑偵推理那一套，「事後諸葛亮」一個，可畢竟不是吃素的，指不定一會兒就追過來了。”
謝地說着自己去開了車門，謝謝和舒晨也都沒有再說什麽，幫着一起把那人往車子裏面塞，塞進去之後謝地也跟着進了後座，舒晨進了副駕駛座，而謝謝則又擔了司機的工作。
車鑰匙本來就還插在車子上，謝謝上了車之後就啓動車子開始預熱，可是眼看着車子就要開了，車頭卻突然被什麽從天而降的東西給砸中了，引發一陣劇烈的晃動。
謝謝臉上并不見恐慌，畢竟幹他們這一行的，亡靈什麽的那都是日常接觸的，在這個到處是鬼的城市裏，連鬼都不怕了那還有什麽可怕的？
只見謝謝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将視線上移，将視線落在了剛才那突然降落的「東西」身上。
“人？”謝謝看着那「東西」說道：“不是……但好像也并不是亡靈。”
謝謝看着那「東西」自言自語一番，視線卻一直沒有從那東西身上離開。
只見此時車頭上，一個穿着花紋襯衣，年齡大概在五六十歲左右的老頭這會兒正像只青蛙一樣蹲坐在車頭上。
他臉上帶着笑，看起來很是和善，但他的雙腳之下卻又是跟他的臉完全不一樣的另一種畫風。
他的腳上穿着的是一雙普通至極的塑膠拖鞋，可就是這樣一雙穿着拖鞋的腳，卻将謝謝所在的車子的車頭上砸出了兩個大坑，剛才那突然降落的東西，毫無疑問就是這個老頭本人了。
“突然打擾各位真的很不好意思，但我可不可以請你們把後座上的這位留下？好歹他現在也是我兒子。”
那老頭臉上帶笑，口吻聽起來也很是和藹，但這話傳到謝謝他們耳朵裏卻怎麽聽怎麽別扭，而更讓人看了之後心裏各種別扭不自在的，還有一個原因，因為那老頭背後的路燈的燈光竟然穿透了老頭的身體，依舊刺眼……
簡直就好像這個老頭本身就是半透明的軀體似的，可是他明明看起來那麽的真實，好像真的擁有實體一般。
“怎麽回事？這人是誰？”
後座上的謝地滿是吃驚的從後座上看向車頭上的這副身軀。
舒晨手上還依舊拿着游戲機打個不停，只瞄了一眼，就又将視線移開了。
“你管這種東西叫人？謝二哥你是眼睛瞎了嗎？”
謝地莫名吃了一鼈，抿了一下嘴唇之後就什麽話都不說了，面對謝地那心裏堵得慌的模樣，舒晨的冷漠，這會兒見了這老頭唯一覺得興奮的人反而變成了謝謝。
“這是什麽？半靈體狀态？這世界上還有這種東西？我還是頭一次見！而且你們剛才聽到了沒有？他說這貓人是他兒子诶！難不成先天靈體其實是半靈體跟人一起生出來的？”
“你是白癡嗎？亡靈怎麽可能會生小孩？”舒晨毫不猶豫的吐槽一句。
謝地說：“你能不能少說點兒廢話？快點把這東西打發走快點回家了！咱們忙活了大半個晚上可就為了把這貓人帶回去，這半靈體本事看着不小，要是好不容易到手的人又被他給搶了回去，今天晚上咱們可就算是白幹了，小心小晨他老爸拖延時間不發工資！”
“那不成！”
一聽工資，謝謝就來勁了，當即下了車，不過他這下車的方式倒是挺特別的，門沒開，他身上的安全帶更是完全沒有解，就往上這麽一蹿就把車頂鑽了一個窟窿，然後他本人就已經出去了。
“喂！你怎麽直接就蹿出去了！”舒晨一見車頂被鑽了個洞，又不淡定了，沖着謝謝嚎道：“我要我爸扣你工資！”
謝謝聽到這話的時候，一雙腳已經漸漸變成了一雙豹腿，再往上看，斑紋更是從腳上開始一路蔓延上來。
此時，他原本穿在身上的那身風衣已經完全不知道上哪兒去了，裏面則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他的右手手腕上戴着一串暗紅色，中間穿着一顆金珠的手串，在路燈的照射下散發着暗色的光，又好像是在将周圍的空氣都吸收到這手串中似的。
那手串正是之前宋元說的，「亡靈複仇屋」人手一串的東西，引靈珠。
也不是……紅色的部位是引靈珠不假，金色的卻不是，那是相當于一個控制臺一樣的東西。
要不然，引靈珠一戴，誰想進你身體都行？
那不是要把自己弄死？有了這個，想引靈，引多少，引什麽，引進來之後不管人家願不願意，都得受你控制。
只是可惜，這荒郊野外的，實在找不到個更像樣的動物了。
聽到要扣工資的謝謝當即吼道：“不是我蹿的！是這半靈體蹿的！我這就把這東西抓回去賠舒老大的車！”
謝謝說話的時候，整張臉都已經被豹化了，但跟「張钰璟」的貓人狀态不一樣，畢竟他們不是等于還給自己加了一個控制臺嗎？
這會兒的謝謝完全還保持着一個人應該有的理性。然後，就在他說這話的一瞬間，他已經向那自稱「張钰璟」老爸的老頭蹿了出去。
那老頭雖然看着年紀怪大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半靈體的關系，身手矯健的簡直不像個人。當然，他本來也早就已經不是人了。
一見謝謝沖着他蹿了過來，老頭的身子也跟着往空中一蹿，順利躲開了謝謝的第一輪攻擊。
而謝謝的腳，也在接觸到車頭的一瞬間借力了那麽一下，他自己是緊急向上了，車頭上随之又多了一個坑。
“喂！死謝謝！你這個月沒工資了！”
舒晨見這輛車算是徹底報廢了，又是心疼又是摳門的從剛才謝謝蹿出來的洞中往上看，對着這會兒已經在半空中跟那老頭打得不可開交了的謝謝吼道。
半空中？靈體暫且不說，就算是亡靈附身，也沒聽說過亡靈在附體狀态還能帶着被附身的人飛啊！
其實謝謝那根本就不是飛，只是因為蹿的太高，蹿上去之後又馬上跟那老頭打起來了，同時又腳下借助了老頭的身體作為一部分助力才一直沒有掉下來，而那老頭，可能因為是半靈體的關系，他是真的可以漂浮在空中不往下掉啊！
本來對于舒晨這突如其來的謾罵，謝謝是很想調侃兩句的，可是這會兒他卻是真的調侃不出來了，不為別的，就因為這老頭真的……沒那麽好對付……
兩個人幾乎同時在那車子旁邊落地，只是落地之後，那老頭依舊面不紅心不跳，臉上挂着淺淺的笑，而謝謝，卻已經不一樣了……
雖然他身形也依舊很穩，因為引靈附身用的是豹子，所以不管是身體的力量還是速度都是一等一的，可是現在這才剛打了一個回合，他就有些氣喘了，畢竟豹子是瞬發性強的動物，剛才那兩下子又是空中戰，相比本來就能浮在空中的半靈體，謝謝其實光要在空中保持那麽長時間，就已經廢了他不少力氣了。
舒晨還從沒見過謝謝那麽快就這副體力透支的模樣，如果謝謝下來之後還好好的話，她還想吐槽他兩句，可是這會兒見他這樣，原本想說的話一下子就說不出來了。
“謝謝的狀況不對。”
同時，原本還有些嬉皮笑臉的謝地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喂！謝謝！你行不行啊！”
雖然舒晨的本意是擔心和問候，但不管什麽話，只要從舒晨的口中說出來，卻怎麽聽怎麽有點兒像諷刺。
“你不知道對男人不能說不行嗎？給我閉嘴！”
謝謝其實很少對舒晨發火，一方面是因為她是女人，年紀又還比較小，不管她說什麽做什麽，不能跟小姑娘一般見識，第二個原因則是因為她老爸是他老板。
但這會兒聽到舒晨的這句不知道是關心還是調侃的話，他竟然真有種想要發火的感覺，實在是因着這只豹子尼瑪還是只暴脾氣！
“不行咱換人不成嗎？謝家二哥！”舒晨說着看向謝地。
謝地一見舒晨看他，忙說道：“我？不成不成！我以前是上過「聖墟宮」，但我和我哥主要研究的是法器咒術方面的制作，就比如說你們戴的引靈珠什麽的，打架我不成的！”
舒晨說：“那怎麽辦？我看謝三哥這怕是要不成了！”
這咒誰死呢！謝謝當時就不樂意了！
“我說把你閉嘴成不！”謝謝打斷道：“跟換不換誰有什麽關系？這林子裏最牛逼哄哄的亡靈就是這死豹子了，可是豹子是瞬發型的，速度快，體力卻差的要死，附在誰身上不都一樣嗎？！”
“那你就不能附只松鼠嗎？”舒晨順口說道。
“閉嘴！”
謝謝這時候是真沒什麽多餘的體力跟舒晨鬥嘴了，罵完一句再不理會別人，一心一意将視線落在面前的老頭身上。
那老頭還是一如剛才看到的那樣，嘴角帶着淺笑，和藹可親，但這會兒這笑意在謝謝看來卻怎麽看怎麽像是嘲諷。
他伸手摸了一把額角的汗，二話不說又向那老頭沖了過去。
那老頭依舊嘴角犯笑，身體一閃一躲甚至都沒有太大的幅度，但每次卻都堪堪躲過了謝謝的攻擊。
謝謝一連數十拳，或者可以說是數十爪吧！畢竟是豹子，可是卻愣是沒有一次夠到那老頭。
車裏，謝地和舒晨原本那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态度這會兒也收斂了很多，甚至看謝謝從開始就一直落于下風，心裏還不禁捏了一把汗。
“看什麽呢？”
“嗯？”
正在謝地對外面的情況關注得幾乎入神的時候，原本只有三人的車廂內卻突然多出了另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謝地被這猝不及防的聲音吓了一跳，但他本身表現得還是很淡定的，他聽這聲音是從自己身邊傳出來的，便緩慢的扭頭看了過去。
然後，就也對上了一張笑眯眯的面孔，只不過這次換成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婆。
“看打架……”
鬼使神差的，謝地竟然還真的回應了一句。
“哦！好看嗎？”那婆婆問道。
謝地說：“嗯……老三這身手只能算還行，這老頭深藏不露啊！而且又是半靈體，謝謝只怕不是對手。
一般情況下，人死了只有兩個可能，要不消散徹底消失，要不變成亡靈。
但不管是亡靈還是怨靈，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那都不過是靈而已，可是這老頭有實體，能出手攻擊，能觸碰到，卻又會被光射穿，簡直就好像是一個本來并不存在的虛影一樣，很有研究價值，你能告訴我們，你們這是怎麽辦到的嗎？”
謝地若無其事的問話，那老婆婆在聽完之後，卻并沒有回答，反而看着謝地的神色顯得更加神色複雜了起來。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正常情況下，車門關得好好的，有個老太婆在完全沒有開門的情況下就從外面進來了，還跟他說話，第一個反應難道不應該是尖叫，感到恐懼的嗎？
再不濟，目瞪口呆的反應也應該有吧！就好像副駕駛座上的這位似的……可是這位呢？
嗯？
那婆婆又看了副駕駛座上的舒晨一眼，可是對上舒晨的那雙眼睛，那婆婆才發現，雖然舒晨确實是看着她，但舒晨的眼睛更多的卻是警惕，而不是吃驚。
不過思考片刻之後，她也就不糾結這點兒了。跟他們這種因為某種目的，不得不僞裝成「亡靈複仇屋」，接任務的人不同，面前這幾位可是真人啊！
相比宋元那夥兒人，「亡靈複仇屋」的人明顯要更難對付一些。
“恕我無法奉告。”那婆婆将視線轉移回謝地的身上，笑容依舊和藹的說道。
“不是不能，是無法？”謝地又問了一句。
那婆婆沒有繼續回答，而是将視線落在了謝地懷裏抱着的人身上。
“可以把我兒子還給我了嗎？”
謝地看了一眼懷中的早就沒有貓化了的「貓人」一眼，二話不說把人推到了那婆婆懷裏。
“謝謝。”
那婆婆應了一聲抱上兒子就要走。
“你認錯人了，我叫謝地，外面那個才是謝謝。”
婆婆：“……”
她不想跟這三個白癡中的任何一個人說話了，身形一隐，原本還像是實體的婆婆的身影突便消失了，連帶着他懷中的「貓人」也一起跟着消失了。
舒晨一見，急了：“诶！你怎麽把人給她了？忙活了兩個晚上呢！這就白來了？”
謝天擡了擡下巴，示意舒晨往前看。
舒晨順着謝地下巴指的方向看去，只見車子前方十米處，剛才那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婆婆已經抱着「貓人」站在那兒了，目标人物到手，她沖着那還在跟謝謝打的老頭子喊了一句。
“老頭子啊！別玩兒了，回家了！”
這會兒都還把謝謝當耍猴一樣的老頭馬上應了一聲：“好！”
謝謝趁他分神，揮手就是一爪抓了過來，但那老頭卻也跟那婆婆一樣，身形一隐，謝謝抓了個空，甚至差點跌倒在地，等穩住了身形，那老頭已經跟那婆婆走到一起了。
謝謝還想再沖上去，可是不同于謝謝那瞬發性的豹子的速度，那倆身影時隐時現，沒幾秒鐘已經帶着人走出去數百米了。
謝謝氣急，逗傻子呢這是！當即回來就把氣往自家二哥身上撒。沒辦法，舒晨是老板的女兒，大小姐！撒不得氣。
“人家要，你就把人給他們了？他們說是兒子就是兒子嗎？那貓人魂容量那麽大，肯定從小擴容，內裏指不定已經傷成什麽樣了，更何況這倆人根本就不是人！”
“你倒是難得說了幾句邏輯清楚的真話。”謝地說：“确實！這不是人，這大概應該叫……半靈體？你哥我的愛好就是研究這些個東西，這麽稀奇的東西，你想讓我放過，我都不想放過。可是物理攻擊看上去效果明顯并不怎麽好，不是嗎？
這荒郊野嶺的，連個像樣的亡靈都沒有，你能怎麽樣？
亡靈可以随便找個地方呆着，但人不行，既然他們把先天靈體擴容成現在這樣，肯定是從小帶在身邊的，是個人總得有個家吧！找到他們住哪兒，不管是先天靈體還是半靈體，我都不想放過。”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蕭言瑾看着小赤問：“赤媽，能問你個問題嗎？”
小赤：“什麽？”
蕭言瑾：“你的名字都是怎麽起的？”
小赤：“又哪個名字看不慣了？”
蕭言瑾：“都看不慣，什麽謝天謝地謝謝你的！還有那什麽腎?虛?宮，都不是很理解，關鍵我看你的名字看着也不是很理解。”
小赤：“我的名字怎麽又惹到你了？”
蕭言瑾：“赤月宮城這個倒也沒什麽，其實我很好奇，你那赤妃原作的名字是怎麽起的，你作什麽了？”
小赤：“你念了個錯別字，那字兒不念作（第四聲），而念作（第一聲）。”
蕭言瑾：“嗯？念的什麽？”
小赤：“不作不死的作！就NO ZUO NO DIE的DIE！”
嗯？好像有哪裏不對。
蕭言瑾：“哦！赤妃原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