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新來的導師
小赤：“宋元和張期甚簡直配一臉！先寫個十萬字的同人小說再說！”
蕭言瑾：“拆CPsi全家啊！”
小赤：“沒事兒，我是官方的！”
WL市「亡靈師協會」名下第十警務隊「社零亡靈師學院」1902班內……
“诶！聽說了嗎？今天咱學校有個新導師要來。”
“怎麽沒聽說？聽說只有二十多歲，三十不到呢！也不知道靠不靠譜。”
“靠譜才有鬼呢！聽說這人是第一警務處宋隊長手下的亡靈師，入職沒幾天，前段時間跟着宋隊去端一個半靈體村落，被「亡靈複仇屋」搶先一步不說，全隊去了十幾個人，就他一個被靈火燒傷，燒得那叫一個不成人形啊！
前幾天剛醒過來，八成人已經派不上用場了，好歹也算有實戰經驗，這才給派到咱們這兒來當導師。”
“我怎麽聽說新來的導師不是「亡靈師協會」的亡靈師啊？”
“對對！我聽說就是個沒工作的無業游民！”
“我聽說是宋隊那看守所裏的犯人，聽說犯了好些事兒！留了好些案底呢！”
“不是吧！咱們這兒雖然不像外面什麽正經警校，但好歹出去了就是亡靈師，直接在WL市就業的！對外挂的也是警員的名號，我還從來沒聽說過罪犯到警校裏來當導師的。”
“可我聽說新來的導師是個真正的亡靈師，從小雲游在外不說，驅靈方面更是名師教導……”
“名師？哪個名師？”
“聽說是什麽……芙蓉觀？什麽道場？不是……聖墟山莊？哦！聖墟宮！”
“噗……腎虛？我再給你湊個寒字，聖墟配宮寒，正好一對不孕不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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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不是不是！可能是我記錯了！！”
“吱啦……”
正當學生們私底下交流得不亦樂乎的時候，1902班的教室前門被人推開，也就在推開的一瞬間，剛才還好像菜市場一般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兩個穿着學校統一工作制服……
其實就是別了一張銀色黑底工作牌的西裝，的兩個人走了進來。
走在前面的那個他們都認得，一隊的宋隊長。同時，兼任1902班的班主任，雖然因為工作原因，班主任工作主要由理論課的老師邱老師代理，這位宋隊長則一個星期只來上一節課，而他身後跟着的那人，他們不認識，但僅憑之前讨論的內容來看，不用說都知道，這肯定是新來的導師咯？！
一時間，疑惑的，打量的，不屑的，更甚至是花癡的！
額……畢竟新來的導師長得有點兒帥，本來人數就少，又見慣了班級裏那些個八婆嘴的男人之後，1902班僅有的四個女生，對于這種長相的男人實在沒有什麽抵抗力。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緊跟在宋元身後的張期甚身上。
雖然說光看這人不能說是瘦弱吧！或者說，其實這人看起來還挺結實的，剛才還傳聞他被靈火燒傷了呢！
這會兒看這張臉根本就完好無損嘛！
哪兒有什麽燒傷？但就因為這會兒走在他前面的是宋元，這新來的導師光個子上就顯得有些薄弱了。
“上課！”
宋元一聲吼，教室抖三抖，全班三十多個學生不敢耽擱齊齊站了起來，沖着宋元就是一鞠躬。
“宋隊好！”
為什麽是叫宋隊不叫老師？主要還是因為「社零」是第十警務處的關系，換句話來說，但凡是通過了各項測試，能夠進這「社零」學院的，畢業出去那就是正兒八經的亡靈師，持證的！
雖說現在宋元是他們的老師。但實際上，将來被分配下去，那就很可能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就算沒分到宋元這一隊，在其他幾個隊裏，見到他宋元，不也得喊一句宋隊長？
“請坐。”
兩個字之後，又是稀裏嘩啦的一陣整齊的坐下的動靜。
等教室再一次徹底安靜了之後，宋元瞥了教室裏所有學生一眼，只能說，大概是因為接觸太少，以至于這教室裏所有的學生的面孔，宋元一個都不認得！
宋元一雙眼珠子在這群臉都不熟悉的學生身上轉悠了好幾圈，好不容易才憋出了一句話來：“今天，不上課！”
全體學生：“……”
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加上這莫名其妙的內容，令本來就安靜的教室變得更加安靜了。
有些人看着宋元這正兒八經一吼，卻沒有下文了的模樣甚至想笑，但光宋元這大猩猩一般的塊頭，還真就沒有誰敢當着他的面哈哈大笑的。
宋元又清了清嗓子，一開口還打算再說點兒什麽，最後卻只是吐出來一聲咳嗽……
“咳！”然後将身邊的張期甚推了出來說道：“我這人不怎麽會說話，你來說吧！”
“不是！你是班主任！開場白和介紹總需要吧！”張期甚很無語的又把宋元推了出去。
宋元說：“我就是不知道這開場白怎麽說才讓你說的！自我介紹一下而已嘛！有什麽大不了的？”
張期甚說：“職責所在懂不懂啊！”
然後張期甚就又把宋元推了出去。一時間，教室裏似乎更加靜了……
“咳！張期甚！”宋元又咳嗽了一下，開口說道：“二十八歲，男，Yh市楚洪鎮隆奧村福利院出生，七歲時被當地居民張景元收養，養母肖麗茹……”
這是直接把早就已經念的倒背如流了的張期甚在派出所的那點兒案底，直接給念出來了啊！
“你閉嘴吧你！”
張期甚一聽直接一腳就踹向了宋元的屁股上，宋元一個踉跄，要不是前面就是講臺桌，這會兒都要被踹到講臺下面去了。
這一腳踹得，講臺底下的學生好幾個都忍不住「噗嗤」出了聲。
“你幹什麽你！”
宋元緩過來，摸着自己還留着腳印的屁股沖着張期甚就一副要發火的模樣。
張期甚說：“什麽幹什麽？你自己念的什麽玩意兒你自己心裏沒點兒數嗎？”
宋元說：“我早說了我不會，你非讓我說，我說了你又不滿意！你想讓我怎樣？有能耐自己說啊！”
“自己說就自己說！”
張期甚應完聲就往前邁出一步，嘴巴剛張開，看着那三十多雙齊刷刷盯着自己的眼睛，剛才還有點兒譜的話又全噎嗓子裏了，然後也就跟宋元一樣，先被逼出來的只剩下一聲咳嗽。
“咳！”
學生們不知道作何反應，張期甚也不知道作何反應，宋元更是幹脆将那點兒介紹全推給張期甚了，自己走到窗戶旁邊抽煙去了，對于張期甚沖他踢得那一腳，看上去更是一萬分的不滿，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光這一腳，底下那些個學生看張期甚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
一般隊員？留了案底的罪犯？三十不到的年輕了？
你他媽找個敢踢大猩猩宋元的三十歲不到有案底的一般隊員兼罪犯的踢一個試試？關鍵之後還沒被踢回來！！
“同學們好。”
半霎之後，張期甚才開口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将會是你們「社零亡靈師學院」的新任實戰導師……”
“什麽新任？”沒等張期甚說完，宋元就插嘴道：“在此之前的老師都是教理論和制符、畫咒、制法器等等學科的，你是首任實戰講師！”
“呃……”張期甚白了宋元一眼說：“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說完張期甚又沖着學生們一笑，然後又沒下文了。
又半霎之後，張期甚才又開口道：“總之，雖然說是實戰導師，實際上也就跟體育老師的意思差不了太多，主要是教授一些應對亡靈時候的實戰經驗。
你們既然都學過理論，那麽應該也知道，亡靈這種東西的産生其實很受地場和人類本身的限制，WL市暫且不說，其他地方的數量其實是很少，更甚至是不存在的，他需要地場具有足夠的靈力，且人體本身具有足夠的「念」，也就是人類對死去的人本身的思念滋養才能形成，總之形成不易，像WL市這種亡靈遍地的情況，其他地方那是不存在的。
也因為同在一片地場，地場對人類本身的影響其實也不小，視靈能力是一回事，亡靈看的越清晰的人說明受地場影響越大，相對的身體本身驅使地場靈力的能力也會更強，并且畫出來的咒術也會更強大。
也因為每個人的靈能強弱有差距的關系，據我所知，「亡靈師協會」似乎還有專門批出來幾個部門是制造這一類法器，統一頒發，來彌補人體本身對靈力驅使能力的不足。但其實，就我個人來說，我其實并不提倡這種方式。
因為一旦随身攜帶的法器用完了，或者被人動了手腳，毀壞了的話，你要怎麽辦？
所以說，不會背叛你的人，永遠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有随時制造強大符咒的能力，這才是你們最結實的後臺，最強勁的臂膀。
那麽可能你們就要說了，如果我本身體質較差，視靈能力弱的話，該怎麽辦呢？
我的天賦先天就是一副被狗啃了一樣的德性，那我就這輩子擋不了亡靈師了嗎？其實，也不是。
體能跟靈能雖然并沒有直接關系，但不得不說的是，體能方面越強壯的人，人體本身吸收的地場能力速度也會更快。
天生能力弱不可怕，後天補上了就行了，這也就是設立我這門課的主要原因。靈體還能後天開發呢！不是嗎？
更何況，我又沒讓你們練一身的武術，直接沖着亡靈撒顯形粉，上去就跟人家單挑，有什麽可怕的？
是吧！當然，你們要是對自己的體能那麽自信的話，覺得自己這麽做也能驅靈，我個人也沒意見。”
宋元在旁邊看得懵逼，這叫什麽事兒啊？
自我介紹都還沒有說上幾句，這就直接開始上課了？
而且你一個實戰導師上什麽理論課啊！
可是張期甚這邊，卻好像完全沒有看到宋元這邊這幅郁悶的模樣，反而是直接轉身，拿了一支粉筆就在黑板上寫了起來，一邊寫還一邊介紹。
“亡靈雖然是個統稱，但其本身就被分成了亡靈和怨靈兩種。這兩種我們都知道，怨靈有自己的意識，能自主行動，思考，怨氣強勁。
同時，靈能也更強勁些，殺傷力更大，甚至伴有異能。有什麽異能呢？別把平時小說看多了的那些金木水火土什麽的套進來。
剛剛我們進來的時候，你們說到的，前段時間我們去端一個半靈體村落，結果村子已經燒起來了的那個……火？當然這也是異能的一種，但并不是說，有火的存在，就說明其他什麽水啊什麽的就都存在了。
亡靈本身有異能的就不是百分百的，有些人，即便死了，成了亡靈，也終究沒有得到什麽異能，最常見的，能稱之為異能的，大概也就只有風了，更甚至這種只能用來關關門，稍微控制點兒東西的異能能不能算是異能都還有待考證。
有些異能跟我們在電視裏看到的能把金屬掰彎的超能力也差不太多，更有甚者，甚至不需要接觸你，只要靠近一定距離，直接就可以操控周邊所有的一切殺了你，有的更甚至可以操控空氣，操控空氣跟操縱風是不一樣的，我現在說的操縱空氣，指的是他們可以直接抽空一點範圍內空氣中的氧氣，引人窒息的意思。具體還有哪些異能我們都還有待發掘，具體情況遇到再說。”
說到這兒的時候，原本正看似認真在聽課的學生們這會兒的臉色都不好看了起來，原因不外乎他們此時已經确定，張期甚把剛才班級裏讨論的內容聽進去了，至于都聽到了多少，從哪兒開始聽，那還真确認不了，而且他們還不能去确認。
一時間，學生們一個個面面相觑，好些視線更是不住地落在宋元的身上，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這位張老師會不會因為剛才他們暗地裏議論他，就趁着上課公報私仇啊！
張期甚看見了也全當沒看見，繼續說：“那麽，怨靈的危害如此，亡靈難道就真的無害了嗎？其實也并不是。亡靈的腦子狀态基本上都是空的，消散周期也快，有的只需要幾天就會消失不見，但基本上不思考這并不說明他們不會思考。
他們跟生前其實沒有太大區別，你們看得見他，聽得到他們說話，同樣他們也就能因此跟你們交流，交流得多了，有些就會産生憧憬，憧憬生前的生活，最後變異。
別以為怨靈的怨念只在生前形成，死後的亡靈最開始人畜無害，但一旦産生了執念，将會比怨靈更麻煩。
怨靈的願望很直白，別人殺了他，有怨恨，想報仇，報仇之後就會自動消散，什麽都不剩，但亡靈的死後産生的心願，則是為了生。
他們平時消散的快，但一旦有一天他們有了對生的渴望，就會掠奪別人的身體，達到自己生的目的。
一個為了活下去掠奪別人身體的人，當然不會因為自己真的活下去了就心滿意足的消散了，如果不能及時用外物祛除，亡靈跟身體本身靈魂就會融合，最後你根本就說不清楚，他的掠奪到底成功了沒有，因為目前為止，真的完成融合之後還活着的人，基本上都成了精神病。
而這一發現，最初起源于二十多年前的一個叫解正的實驗員的「亡靈複活實驗」。
過程很簡單，跟現在「亡靈複仇屋」利用亡靈擊殺怨靈用的手法差不太多。
狂化亡靈，引亡靈入體，暫時強化自身，之後将亡靈驅逐出體，并且馬上驅散，這是「亡靈複仇屋」的固定模式，當年的「亡靈複活實驗」當然是沒有驅逐出體，驅散這一步的。
當然，這個過程本身其實也就是「亡靈複活實驗」失敗的産物。
創立者本身的目的，是希望亡靈能徹底掠奪人身，借屍還魂，自己活下去。
這種方法效率很高是一回事，但對一般人還是不提倡使用，其一對于亡靈而言，這非常殘忍，你們甚至素不相識，就因為你需要我，我就要被你利用，利用完了更要趕盡殺絕？這太殘忍了。
而這一做法，針對使用者本身，也存在危害和隐患，因為一旦驅除不及時，亡靈的魂體在你身體裏紮根了，你可能會變成個瘋子。
更何況，我們還有靈魂咒印一說，進入身體之前，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引入的魂體裏會不會被人下了這種東西，一旦把帶有靈魂咒印的魂體吸入體內，只要咒印的主人不允許魂體從你身體裏出來，不管你怎麽驅靈，那魂體都是出不來了的，引亡靈入體的那副身體的主人，也就注定了會變成瘋子。
好了，理論方面暫時講到這裏，可能我說的跟你們平時學的會有些出入，或者說你們書本裏可能沒有講到這些，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下次我們可以抽一段時間再繼續講解一下。”
其實誰都不想聽，一個最開始連話都說不出來的人，只因為開始講話了就直接連自己的名字都抛到一邊，講了一群跟亡靈知識有關的話題，這要是說想聽，說不定他會講到天荒地老，可是不講吧！也有不講的壞處，因為緊接着，張期甚就說……
“那麽現在……全體操場集合。”
“啊？”
聽了一堆理論的學生們還有些懵逼，一看時間，還有幾分鐘就快下課了，現在才去操場集合？
就算是實戰課這是不是也太晚了？但沒辦法，即便對這個新來的導師，大多數學生還抱有諸多懷疑和不屑，但今天宋元也在，惹誰都不能惹大猩猩！然後一群人就真的下了樓。
而張期甚呢？其實在進門之前，他就跟宋元在外面呆了一段時間，要不然也不會知道這群學生在裏面議論半靈體村落的那件事。
當然，之前對他的那些個質疑，他自然也全都聽進了耳朵裏。
那麽，最直接的消除他們心中的疑慮，讓他們信服的方法是什麽呢？那當然是……打到他們信服為止！
總之最終，這節課真正的實戰過程非常之短，距離這節課下課的時間剩下其實已經不超過十分鐘了，雖然張期甚還特意在下課之後還拖延了十分鐘，歸根究底，這節實戰課真正上課的時間也就這麽十幾分鐘時間。
可是就是這短短的十幾分鐘，「社零」1902班，全班三十幾個學生，原先對于張期甚的那點兒質疑，一下子就都不知道抛到哪個九霄雲外去了。
并且，發自內心的感受到了實戰課的恐懼……原來上課的時候，他們張老師說的「有什麽可怕的」，并不是針對對付亡靈說的，而是針對實戰課說的……
作者有話說：
下章預告：“廁所！你也跟？怕我跑了還是怎麽的？”
“這什麽情況？”
“五男子專用廁？”
“我也不知道什麽情況。”
小赤關掉。
嗯……今天也沒什麽想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