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夏憫含糊地嗚咽兩句,可憐地偏過頭,鼻腔裏發出嬌俏的哼聲,帶着哭音。
陸淩恒掰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脾氣還挺大,不樂意說你又不樂意肏你,你想幹嗎?嗯?祖宗似的供着你,忘了本分了是不是?"
夏憫讓一個"本分"說得抖了抖,吸了兩下鼻子轉過臉來,對上男人深沉的目光,怯懦地搖了搖頭,沒了剛才地驕縱。
見對方不動,他委屈地撅着嘴,湊過來讨好地親,哭腔裏透着一點心慌:"······老公·······"
陸淩恒見他這幅樣子,心裏莫名皺巴巴的,拍了拍對方的屁股,将自己那根射過的東西抽出來。
花穴縮了兩下,在男人的注視下,腫胖的穴口流出一點黏糊糊的精液,滴落在床單上。
夏憫躺在床上張着雙腿,不知道對方在看什麽,有些緊張地并了并膝蓋,卻被一雙手按住不讓動。
陸淩恒仔細看他腿間,一片狼藉,之前被吃到腫的女穴,後來又被他按着肏了一頓,更是不能看了,穴口似乎是有些撕裂,白濁裏滲出一點紅色的血絲,男人看地皺眉,心裏沒來由地跳了一下。
他不是沒這麽狠地幹過對方,夏憫剛到他床上那會兒,被他按在這張床上做遍了不知多少種姿勢,別說是被肏射肏尿這種事,暈過去都有好幾回,尤其剛開始那陣,女穴還沒長好,又小又緊,十有八九要撕裂,夏憫沒少受罪。
可這兩年下來,已經許久沒有這樣的情況出現,今天确實粗魯,陸淩恒也沒想到過會讓對方受傷,此刻看着那道小小的傷口,心裏鈍鈍的。
"裂了。"他說,掰着人家的腿,眼睛盯着床上的人。
夏憫枕在枕頭上,歪着亂糟糟的腦袋看他,似乎是反應了一下,才輕輕"嗯"了一聲,可憐巴巴的。
陸淩恒叫他弄的心裏升起愧疚,又問:"疼不疼?"
那人懂事地搖搖頭,不再吭聲。
身邊床鋪陷進去,陸淩恒躺到他邊上,放任一床狼藉不管,随手扯過身邊的被子給裸着的人蓋上,心裏有些煩躁:"偷溜出去幹嘛了?"
夏憫偷瞄他,輕輕側了側身體,興許是扯到傷口,動作到一半又不動了,乖乖躺平:"去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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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再說話,看了他一眼,對方被他看得心裏發毛,卧室裏靜下來,便顯得外面的雨聲更大,淅淅瀝瀝的,像是下不停。
都說春雨貴如油,可今年不知怎麽了,這個春天總是沒完沒了地下雨,下得人心裏發了黴。
"那裏有小鳥。"夏憫說話,打破沉默,手指輕輕一擡指了指陽臺。
兩只躲雨的小鳥看了一場叫人臉紅的情事,卻仍舊瞪着烏溜溜的純情的黑眼珠子,不害臊似的往卧室的方向跳了幾步,興許是陽臺涼。
陸淩恒開口,聲音裏沒聽出情緒:"大約是冷吧,怪可憐的。"
身邊人聽聞,明顯驚訝地回頭看他,似乎是不相信這樣的話是從這個人嘴裏說出來的。
陸淩恒回望他,斜着眼不說話。
過了會兒,夏憫一點點挪過來,忍着疼,慢慢将一只手臂搭在男人胸口,蹭了蹭,擡頭悄悄看他。
雨天裏的風溜進房間,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夏憫将手藏進被窩,困頓地垂着眼眸。
這樣抱了一會兒,陸淩恒掀被下地,沒回頭,進了浴室,不一會兒裏面響起"嘩嘩"的水聲。
夏憫沒動,側着躺在枕頭上的臉往下挪了挪,許久,鬓角的布料被打濕成了一片深色。
男人進去又出來,似乎是單膝跪在床上看了好一會兒,才小心将被子掀開,把人抱進懷裏。
"洗澡。"
夏憫伸手抱住他脖子:"嗯。"
水裏放了專用的消炎藥水,躺進去就知道,空氣裏還萦繞着藥味兒。
這藥許久沒用,這會兒聞到,夏憫縮了縮,似乎想起一些不好的經歷,睜眼看對方。
陸淩恒沒深究這其中意味,道:"看我做什麽?疼不疼?"
對方搖搖腦袋,往裏靠了靠,寬敞的雙人浴缸漾起一圈水紋。
陸淩恒長腿跨進去,作孽的性器此刻倒是乖覺,但哪怕是軟着垂在腿間,也叫人看了心慌。
夏憫自覺垂眸,待人一躺下便主動纏過去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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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規律,你們愛看撒嬌哭包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