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抱吧,累着你不好,大小姐在前邊帶路可好?”

見着祁清逸略微遲疑,于是趕緊的補充道,“大小姐,你這樣抱着世子過去,到了園子裏也該是累了,又怎麽和世子玩的盡興?”

祁清逸轉念一想,也是。“那就你抱着吧,小心點啊!”

“是。”小溪重籲一口氣,大小姐終于松口了。見着祁清逸抱起祁雲夜,她的心就開始打顫。不說大小姐嬌貴的身子磕着碰着,但是累着了那也是她的錯。更何況,大小姐七歲多,對男女的區別如何不清楚,萬一知道了世子其實是,那她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祁雲夜看着小溪變幻莫測的臉,大概也明白了幾分,不由得嘆息,真是少了許多樂趣啊。她的大姐那麽好玩,本來還想着由她抱着,一路上順便戲弄下她大姐,不想泡湯了。

祁雲夜一直記得那個下午,祁清逸和祁若染跑進母親的屋子,給他的臉進行一次大自然的接觸,雖然最後她們倆被母親訓斥了一頓。但是整整一個時辰,她憋屈的度過,想想就覺得自己被倆姐占便宜了。

所以可以開始走路,甚至可以說話後,祁雲夜就處處想着怎麽逗她的兩個姐姐,當然這種戲耍要完全不着痕跡,更是要她們倆心甘情願。

但這一切似乎被母親看穿,有一次,蕭雲月拉着她半似開玩笑的說道,“雲夜,娘知道你聰慧,但是不能總是變着法子逗你姐姐們,知道嗎?”

蕭雲月用了個逗字,說的極為含蓄,但是祁雲夜卻有些臉紅,兩歲半的奶娃娃愣是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蕭雲月發呆。最後被蕭雲月抱在懷裏,安慰着。

“雲夜,娘對不起你,所以一直便慣着你,你還小,以後會明白的……”

蕭雲月自顧的說着,祁雲夜聽的鼻子發酸,原來母親一直為她的身份而擔心愧疚。

“雲夜,快看,好多花!”

祁雲夜被祁清逸如此的大聲驚得回過神,這才發現她們已經到了園子內。祁王府不似其他王府奢華盡顯,一切都是從簡。因為異姓王的關系,父親一來為避嫌,二來,他也确實不在乎這些。而母親更沒有這種閑情,也從不關心這些。

祁雲夜有些驚訝,這滿園盛開的繁華,不是簡單的品種啊,有些甚至是十分稀有珍貴的。府裏何時有這些了?

祁清逸拉着小溪跟在她後頭,指着一路的花朵,話匣子一下子打開。“這些花我也是早上逛的時候看到的呢,聽管家說,這些是有人特意送給父親的,如今人還在父親書房裏。只是不知道父親會不會退回去,不過,既然都放在園子裏了,我想應該不會吧……”

祁雲夜的好奇心因為祁清逸的話被勾起,目光瞥向不遠處祁寒傲的書房位置。今早有人進府了,為什麽送這些名貴的花卉?難道,有什麽事要發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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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雲夜想爹爹,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呃?好啊!”祁清逸愣了會兒,馬上便答應。

祁雲夜趴在小溪的肩上,看着遠去的園子,那些豔麗奪目的花卉一朵朵映入她的眸,幾乎掩蓋住她的心思。今日來府裏的會是誰呢?

005疑似情敵來

“寒傲,多年未見。”

書房內,男子清冷的聲音響起來,祁寒傲一聽便皺起眉,但幾乎一瞬間便掩過去。略微帶着笑意對上正對面坐着的人。

“好久未見。”

薄兮銘唇角一挑,幾乎同時看到了祁寒傲眼底一閃而過的心思,不願他的出現?那麽真是讓他失望了。

“寒傲,多年朋友,怎麽如此生疏了。我一回國便聽到消息,雲月又生了,是個男孩?真是恭喜,聽說孩子已經兩歲多,是我遲到。這些花卉是我出游所見,帶回來算是給雲月和你的一份禮。”

薄兮銘勾起一抹笑,意味深長的拖重了最後幾個音,祁寒傲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多謝好意。”祁寒傲不願多說,而薄兮銘也沒再開口,整個書房頓時陷入一片安靜。

“怎麽樣,看到什麽了嗎?”

祁清逸着急的拉着小溪的衣角,她個子矮,看不到裏面的情況,唯有讓小溪仔細看着。小溪一臉糾結和寒怕,在王爺書房偷看,她真是活膩了。但是卻毫無辦法,大小姐的命令,她哪敢不從。

“大小姐,是個男子,大概和王爺差不多年紀,但是好像都沒有說話。”

男子?祁雲夜開始深思,是哪個人,滿園的鮮花都是他送來的?他的目的是什麽?祁清逸滿眼的興奮,拉着小溪問長問短。“是怎麽樣的男子?長得好看嗎?比爹爹還要好看,這些花都是他送來的?”

小溪回憶一會兒,點頭,“好像是比王爺俊逸。”

祁清逸于是開始叽叽喳喳不停,祁雲夜再次回神,盡是無奈。祁清逸,一個可以當爹的男人,值得你這麽興奮麽!還有,你才七歲半。

祁雲夜前世的記憶猶在,當然知道祁清逸的夫婿會是誰,只是這人現在在哪估計還不知道呢!此刻,她當然不會以為她春心泛濫,祁清逸頂多是好奇心驅使。對于威嚴的父親在書房會客,無論是誰,都是讓人好奇。

她也同樣對裏面的人很感興趣,但是此刻她們必須要走了,被發現後果很嚴重。

“姐姐,走吧。”

“大小姐,我們先離開吧?萬一王爺發現就不得了。”小溪早就站立不住,聽到祁雲夜想走,恨不得馬上離開。

祁清逸不悅的站立着,整個身子幾乎貼上去,嘴裏嘀咕着,“再聽聽他們說什麽,爹爹的客人,是不是都是那些武将啊?”

“哐啷——”

“啊!”

“誰!”

祁雲夜閉上眼,不忍去看這幅慘況。祁清逸聽的如神不小心一把推開了窗,整個人抓着窗戶的把手,就這麽挂着又不願放手,任由着自己來回晃蕩。

“大小姐!”小溪吓得一臉慘白,看着門被打開,祁寒傲寒着臉走出來。

“胡鬧!誰讓你們到這裏來的!”祁寒傲看着祁清逸的動作,想來是偷聽不遂,再看到祁雲夜也在場,因為剛才薄兮銘的話更是心頭郁結。

“下來,給我回去面壁思過!”

祁清逸跳下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然後賭氣道,“不要,爹爹,你兇我!平日你都不這樣對我的!”

祁清逸站在對面,倔強的撇着頭,一雙眼睛卻還是盯着門口,似乎想看看那個人是不是也跟着走出來了。

“回去!”

語氣又加重了幾分,祁雲夜也跟着有些發愣,她從未見過父親發火,對她們三姐妹,父親從來只有溫和的笑臉和寵愛。今日為何?

“寒傲,如此可不行,小侄女又沒犯錯,不必如此責罰。”

祁雲夜看着薄兮銘走出來,滿是笑意,只是那笑,卻未抵達眼角,只是淺淺的挂着,讓她看的不舒服。這個男人,竟然是他!

祁雲夜對薄兮銘的記憶只有一丁點,她記得,薄兮銘是薄衾銘一母同胞的弟弟,常年游歷在外,甚至幾年不回天啓也是常事。她見過少數的幾面也只是在宮裏,一次是在薄衾銘的上書房,她剛要進去,而他剛從裏面出來。另一次便是她拒婚說出真相的那晚,薄兮銘坐在一角,淡漠的看着。

他為何回來府裏,他與父親是相熟的麽!

薄兮銘走至祁清逸身旁,低頭輕輕撫摸着祁清逸的發梢,“你是清逸吧,沒想到長這麽大了。”

薄兮銘說的很是感慨,這話讓人忍不住猜想他是父親的好友,但是祁雲夜卻只是在一邊看着。她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想幹什麽。

“哦?這個孩子,就是雲夜嗎?”

薄兮銘轉過頭,對上祁寒傲的臉,笑得更加的燦爛。祁寒傲沉默的走過來,抱起祁雲夜,輕輕應了聲。這一聲很輕,卻足以讓祁雲夜訝異,父親竟然會應答他!

“爹爹,這是誰?”

祁清逸開始好奇的問道,拉着祁寒傲不撒手。祁寒傲看着薄兮銘的臉,最終說道,“這是皇上的弟弟,也就是永嘉王,清兒,不可無理。”

永康帝,永嘉王,這兩個稱呼只差一字,可見薄兮銘身份之尊貴。

“皇上的弟弟,永嘉王?呵呵,寒傲,你的介紹真是特別。”薄兮銘深深的看了眼祁寒傲,然後離開。

“這些花,你不喜也罷,也許雲月該是歡喜的,畢竟,你這府裏,也是單調了些!”說完,便自行離開。

祁雲夜看到祁寒傲的臉一片青黑,抱着她的手勁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很明顯,薄兮銘最後幾句話讓父親的情緒波動了。

雲月,薄兮銘剛才叫母親是雲月,不帶姓的叫着,好似很親昵。這種稱呼讓她疑惑,難道,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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