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為什麽在這裏?」梁寧瞪着鳳天朗,看來他早在她之前就來到了這藏書間裏,而她居然沒能早早發現他的存在。

「我也想問你相同的問題,你打擾我看書了。」鳳天朗揚起唇角,笑得很可惡。

這可惡的笑容,梁寧在昨夜裏看的可多了。

昨夜裏……他褪去了她全身衣物,在柔軟的大床上對她為所欲為,讓她再也抑制不了地一再吐出嬌吟,将她的欲望撩撥到了最高點,他親吻着她的全身,用着那溫熱的氣息與她交融,她的理智早在前一刻已全然的抛棄了她,他與欲望完全地掌控着她,教她一心只想成為他的,想要他,只要他。

「你不是梁寧,你到底是誰?」

「我……我是梁寧。」

「不,你不是梁寧,你是個大騙子。」

她仍記得他丢出的問號,也記得他如何可惡的将全身赤裸裸的她一人獨留在床上,在她極度渴望着他的當下離開了她,用着那可惡的笑容離開了。

可惡!

「哼,那好,我現在就不擾你了。」冷冷地将話扔出口,梁寧将手裏的書放回書架上,便真的轉身走人。

哼,不是只有他懂得記恨人,她也是記恨着他的。

「別想走人,你打壞了我看書的心情。」鳳天朗快步上前緊扣着梁寧的細腕,一個拉扯的動作便将她拉到自己的眼前。

「放手。」

「壞了我的心情,你得負責。」鳳天朗逼近的動作,輕易地将梁寧困在他與書架之間。

「沒想到,原來你是這麽霸道無理的人。」那精壯的身軀輕貼着她,他呼出的氣息隐隐噴灑在她頸側的肌膚上,還有身上那溫熱的體溫傳遞着,身體為他顫抖的記憶,便這麽輕易地教他挑起。

她痛恨自己身體的記憶,也痛恨自己無法拒絕他,尤其是在昨夜之後,這男人可惡的行徑更是人想忘也忘不了。

「沒想到,你這騙子還真不是普通的騙子,是個超級大騙子,什麽鬼話你都能睜着眼說,都不怕被自己的口水給嗆着?」鳳天朗張口輕咬了一下她那柔嫩的耳骨,這似乎成了他的習慣動作了。

這舉動是一種欺負性的侵略,更是男人與女人之間親昵的暧昧調情行為,雖然她總是氣惱着想推開他,但他心底明白她分明也是抗拒不了這親昵之下所帶來的情感牽引。

她想抗拒的不是他,而是被他所挑起的悸動。

「走開,滾得越遠越好,我不想看見你。」梁寧知道他聽見了她與塗詩詩方才所有的對話內容,但那不關他的事,她愛撒什麽謊便撒什麽謊。

「你又在撒謊了。」大掌隔着薄薄的衣料罩上胸前豐挺的柔軟,忽輕忽重地撫模揉搓,「到底該怎麽做,你才願意說出真話呢?」

梁寧咬着唇,拒絕回應,也拒絕讓身體的反應再次控制她的理智。

誰曉得男人又要怎麽玩弄她?是否又會在她的欲望亟需得到滿足的瞬間,又抛下了她。

「你到底是誰?從哪來的?又為何與馮皓祖那家夥攪在一塊?」男人每吐出一個問句,便在女人的頸窩間留下一個親吻。

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就像是昨天夜裏完全拷貝下來的,唯一的差別只在地點不同。

「走開。」梁寧試着推開他,但那力道顯得疲軟,壓根兒起不了任何作只因為她并不完全真心想要他離開。

內心裏對這男人的情感又開始拔河着,這份無法前進也無法退後的心思總是教她又氣又惱,她拿自己沒辦法,更拿他沒辦法。

「你就不能對我,也對你自己誠實一回嗎?不想我離開,就說不想,別再老是口不對心。」大手鑽入了她的衣底,這一回再無任何阻礙的直接碰觸那柔軟的肌膚,「昨晚,若你開口要我別走,我不會走的。」

指尖挑弄着渾圓的頂尖,粉嫩的蓓蕾誠實地堅挺綻放,訴說着它為此興奮的事實。

「你明明想要我的不是嗎?為何不肯說?」鳳天朗拉高她的上衣,低着頭張嘴含住了那挺立的乳尖,用着靈巧的唇與舌不停地挑逗着她。

「嗯……」微弱的呻吟仍是止不住地逸出了口,梁寧立即更用力地咬着下唇,再一次強迫自己把所有的反應收回。

「別擔心,這裏除了你我,沒有別人了,這時間很難有其他人會出現的。」另一只大手拉起了她的裙緣,像條滑溜的蛇入了她的腿間。

長指隔着蕾絲底褲來回輕撫着那私密地帶,但很快的便不能滿足現狀,他帶着粗暴的力道扯去那層薄透的布料,讓長指能夠毫無阻礙的直接碰觸着她。

他先是輕緩的在花瓣上流連着,當微微的濕潤沾染着他的那一瞬間,長指毫不客氣地刺入了花心。

「嗯……」那突來的侵入讓梁寧再也咬不住辱瓣,只想痛快的喊出那份欲望快感。

像是十分滿意她身體誠實的回應,鳳天朗緩緩抽出長指,卻立即再次的深深刺入。

「裏頭都濕成這樣了,想要我是嗎?」他性感的唇瓣貼上她的,用柔緩的方式親吻着她。

他并未惡質地折磨着她,而是順着她的想望,持續着抽出及刺入的動作,并且有層次地加快了速度與力道。

他該死的說對了,她想要他。

「嗯嗯……啊……」連續不斷的呻吟從梁嘴裏吐出,他用着最直接的方式挑起了她的欲望,除了緊緊攀着他的肩頭,她不知自己還能做什麽。

「想要就開口說出來。」鳳天朗半是命令,半是哄着她。

聽見了他的話,有那麽一瞬間,誠實的心情就要順着他的意溜出了口,但梁寧忍住了,她閉上眼,不去看着他對自己做了些什麽。

但她很快的發現了她的錯誤,她不該閉上雙眼的。

閉上雙眼不去看,卻相對教有所感官更加敏感,他任何的動作都顯得加倍鮮明。

「你的誠實……需要訓練。」話尾一落,長指同時離開了那濕潤的甬道之中。

「不……」高漲的欲望突然被中止,梁寧本能的想要他回來,回到她的體內。

他又想故技重施了是嗎?

一股深深的空虛感擄住了梁寧,她睜開了眼,想痛駡着男人,但在眸底映上了男人身影的那一刻,另一股更強烈的快感同時回到了她的體內。

「啊……」

鳳天朗一手勾起她的長腿,在她的身軀不斷地挺動着,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火熱昂揚深深地刺入她的花心深處。

昨天夜裏,在挑弄她的同時,他強忍着欲望不去占有她,但今天他無法再用着相同的方式去誘惑她了,因為現在受不住誘惑的人是他,他急切地想要擁有她。

他捺不住了。

「嗯……啊……」

女人的呻吟及男人的粗喘聲在書架間交錯着,梁寧很是滿足,因為這一回,他并未可惡的抛下她。

但她的滿足感在欲望即将得到高潮之前,又再次被掏空了,她又錯了。

這男人仍是一樣的可恨。

濕潤的愛液不斷地泌出,沾染着兩人的腿間,濕熱的甬道更是強烈地收縮着,一次次緊緊絞着他,不願讓他離去,他熟知她的身體反應,他知道她即将抵達欲望的峰頂。

所以,在一回重重刺入之後,他停下了所有動作,只是讓自己的欲望深埋在其中。

梁寧在鳳天朗的肩頭上留下了深深的十指印,她欲求不滿的直瞪着他,用眼神控訴他的惡劣行徑。

沒想到這一回他玩得更狠了,居然在這最要命的時刻停了下來,他真想要她發狂是嗎?

「想要嗎?」他低啞的聲嗓又是另一股誘惑。

廢話!

梁寧仍是瞪視着他,主動勾在他腰際的長腿未曾松開,她的身體都已經這麽誠實的反應了,他竟然還這麽問着,他可以再可惡一點沒關系……

鳳天朗再次的抽出、刺入,但也就這麽一回,這舉動只是給她點甜頭吃,并未真心想要給她全然的滿足。

「哦……」梁寧吟哦了一聲,身體已在最敏感的臨界點上,只要他再多給一點,她便能得到全然的滿足。

快啊,快動……

渴求的本态讓她的雙眸裏寫滿了對他的請求。

他自然是看見了,也明白了。

所以他再次開口說:「說你要我,只要你開口,我就不離開。」

「我要……」

「要什麽?」

「你。」

你的誠實,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好加強訓練。

那一天在藏書間裏,鳳天朗得到了令他滿意的結果,他得到了梁甯誠實的一句話。

然而,他說着要加強訓練她的誠實表現不是嘴上說說罷了,連着一星期的時間,他天天抓着機會出現在她的身旁,不論是用着光明或是不光明的手段,總是能逼得她無法說出違心之論。

他的目的很簡單,人類所養成的習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一旦養成了某個習慣,要戒除是有一定的難度。

她是個騙子,她可以向所有人撒謊,但到了他的面前,他要她習慣無法向他說出任何謊言,這是他唯一的目的。

習慣──是養成的。

他說,他可以不在乎她究竟是誰,但她不能再向他編造新的謊言,而早已編造的舊有謊言,他總有一天要她親口甘心主動向他說明真相的。

今天梁寧躲開了所有人,當然,她最主要想躲開的人是鳳天朗。

她想念着兩人在小島上的日子,那時的他總是萬般地寵溺着她,百縱千随,現在他雖然仍是如此待她,卻在其中展露了他霸道又固執的另一面。

而這嶄新卻真誠的面貌讓她又愛又恨的,愛他不吝啬給予卻也恨他執拗的個性,一旦從她身上鎖定了所想要的事物,她如何也拒絕不了他。

所以,今天她逃了開來,她需要一個喘息的空間,她來到鳳家後頭的大花園裏,讓美麗的花花草草掩去她的身影,就算那男人想找她,也得多花費些時間了。

「唉……」梁寧忍不住嘆了口氣。

她錯了,以為兩人再次的糾纏,她肯定能夠對這個男人感到厭煩,能把遺落在他身上的情感收回,能夠将他的身影完全地腦海裏根除,但這預想的一切在今天完全相反了。

她不僅收不回遺落在他身上的情感,反倒是快速地再投入了更多,她沉淪其中,發現想将他從心底、從腦海裏根除,完全是不可能的任務,她把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情感發生想得太簡單,她太天真了。

「唉……」再嘆口氣,梁寧順着花園中的小徑拐了個彎。

這大得像是度假園區的花園劃分了許多不同花藝主題區塊,現在正是繡球花綻綻放的季節,她來到開滿了繡球花的園子裏走動,放眼望去盡是美麗繡球花,而加入了紅豔豔的槭樹穿插其中,鮮豔奪目,教人眼睛為之一亮。

但再美的景色也吸引不了梁寧的目光,她跳過搭建得美輪美奂的涼亭,挑了顆豔紅如火的槭樹,在稱不上高的樹底下蹲着,讓低矮的美麗紅葉掩去她的身影,她則安靜的待着納涼。

鳳家那些人都沒有心思好好欣賞美麗的花園景致,這一處自然沒人能打擾她,現在她又刻意的蹲在矮樹下納涼,就算鳳天朗有心找她都困難,她今天可以好生安心的度過幾個鐘頭的時間了。

但下一刻,梁寧發現自己把事情想得太輕松了,在鳳家大宅裏,她壓根兒找不到一處能夠完全讓人清心的地方。

她開始懷疑有人在她身上偷放了追蹤器,要不怎麽她人在哪,都能輕易被找着呢?

一雙大腳出現在她眼前,接着是一張她再熟悉不過的俊俏臉龐。

「看來你找到了一處乘涼的好地方。」鳳天朗笑着對她說。

「是啊,但這裏地方小,你可別想跟我擠。」語畢,梁寧乾脆一屁股坐下,明明白白的表示她新找到的小空間并不歡迎他的加入。

「放心,我不會跟你擠的。」話是這麽說着,但鳳天朗接下來的動作卻是與吐出口的話語完全相反。

他笑着擠進了那有限的空間裏。

他是故意的,這下子矮樹底下真的再也沒有多餘的空間。

「你知道你笑起來的樣子很迷人嗎?」梁甯冷着一張臉,丢出了與現下情況完全不相幹的問句來。

「我并不自戀,但這一點,我不能否認。」

「那麽你該也是知道的,迷人的男人也是有讓人很想揍他的時候,這一點,你同意吧?」沒錯,他是很迷人,卻也是很欠揍。

「完全同意,但是你舍不得的。」他繼續笑着,笑得很可惡,卻仍是迷人。

「你太自以為是了,誰舍不得來着?」沒錯,她确實舍不得,但她不會承認的。

為了不讓這男人過分得意,梁寧仍是掄起了拳,用着不重不輕的力道朝他揮了過去。

但她送去去的粉拳沒能落在男人的皮肉上,反而是落入了他的掌心裏。

他在她握起的拳頭上一口,接着便穩穩地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裏,不肯松開了。

「放手。」梁寧試着抽回手,因為她本來就不是個性情乖順的女人,更不想當他乖順的小羊,她就是她。

「安靜。」鳳天朗當然沒讓她順利抽回手,反而伸出了另一只大手,将她的頭按在他的肩頭上,要她什麽話都別說。

梁寧不想安靜,但她很快的發現了她不得不安靜。

因為有人來了。

這花園裏不再只有他們兩人。

「你聽不懂人話嗎?究竟要說多少回,你才會懂?我要你別再去糾纏詩詩,你聽懂了沒有?」

「不懂,我就是不懂。」

「你這是在逼我就是了?」

「不,是你逼我的。」

「你……」

争吵的聲音由遠而近傳入了梁寧耳裏,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盡可能的自己完全隐沒在矮樹底下。

但她身旁的男人倒是一動也不動,像是一點也不擔心被人發現他的存在。

那是兩道不同聲線的聲音,而兩人的聲音,很恰巧的,梁寧都能夠輕易辨識出是誰的。

聲嗓較為低沉的是鳳子豪,聲音較為細啞的則是馮皓祖。

很顯然的,他們正在吵架,在以為沒有他人存在的地方上吵着架。

鳳子豪與馮皓祖兩人來到花園之中,他們以為這裏只有他倆存在,所以便放心地與對方争吵着。

兩人踩着重重的腳步,那聲響最後停留在鳳天朗與梁甯的左側邊,兩人的視線自然也是在腳步聲所停下的地點。

日光從樹葉交錯的細縫中投出,鳳子豪與馮皓祖兩人的腳步停在距離他們約莫不到五尺的距離外。

他們站在另一棵較為高大的樹下,樹木垂落的枝葉掩去了他們倆部分身影,但另外兩人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可以清楚看見他倆一舉一動的地方,反倒是他們無法輕易發現兩人的存在。

該是說,他們現在的注意力只在對方身上,壓根兒沒去颸注意着周遭的一切。

「我再說一次,離詩詩遠一點,別再纏着她。」鳳子豪板着一張臉,臉上有着明顯的怒氣。

在一旁不小心偷聽又偷看着的梁甯完全能明白他為何而生氣,雖然這整個星期,她大半的時間都被身旁的男人給占去了,但那并不表示屋裏頭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這段時間,馮皓祖很少帶着也在鳳子豪夫妻面前扮恩愛,反倒是自己一個人總是在塗詩詩身旁打轉,整屋子裏的人都在猜測着他是否不顧道德倫理,想搶自家表哥的老婆。諸多大同小異的流言滿屋小紛飛,有人皺眉為這一切心煩,有人則完全置身事外,打着看好戲的主意。

但事情發展至此,與當初他跟公司所設定的工作條件內容有所出入,梁寧已能确定他回到鳳家不是為了所謂的秘寶,是為人。現在他将她這花錢請來的「未婚妻」完全扔在一旁不顧,看來是他自己改變了主意,這件任務已稱不上成功或失敗,但無所謂,事情不是由她這方搞砸的。

「我就是要纏着她,你知道我忍耐了多久了嗎?你們結婚多少年,我的認耐就有多久,你這家夥根本配不上她,你糟蹋了她。」馮皓祖低聲嘶吼着,但言語仿佛不足以表玩他忿恨的心緒,他上前一步,朝鳳子豪逼近。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忍耐着嗎?你與她之間也讓我十分地痛苦。」鳳子豪臉上也是帶有幾分愠怒,但更多的是痛苦的情緒。

「哼!痛苦?!」馮皓祖表情轉為不屑,「這些痛苦全是你自找的,八年了……如果當年你什麽也不做,不拉着我一起下地獄,今天我們誰也不必痛苦,誰也無須糾纏着誰。」

他不客氣手用力地推了鳳子豪一下,而身形教他高大一些也壯碩的鳳子豪被這麽一推,着實地退了一大步,可見鳳子豪完全沒有防備着他。

但這一推還不夠,不夠宣洩他積累多年的郁抑情緒,他立即跑着上前再次逼近。

「告訴你,我這些年的忍耐已經抵達了極限,我不打算再忍耐了,我們三個人之間的事情,一定要有個了結。」語畢,他伸出右手用力地緊揪着鳳子豪的領口,過大的力道将鳳子豪胸口前的衣扣硬生生扯掉兩顆,露出大半結實精壯的胸膛。

緊接着,馮皓祖伸出了空着的左手,這一回則是緊揪着鳳子豪腦後的發,一個使勁将他拉扯向前。

眼前兩個大男人緊緊糾纏在一塊,用着粗暴的方式親吻着對方,向彼此索取着倫理之法容許的禁忌情感,梁寧睜大着眼,一瞬也不瞬地緊盯着這一幕。

他們倆才是真正的一對戀人,塗詩詩一直是他們之間的防護衣,緊緊地為他們裹住這層世俗不能容許的關系。

他們是表兄弟,卻也是對方唯一的摯愛。

所有的情梁寧打從一開始便完全明白,衆人都以為他們兩人都愛着塗詩詩,兩男争一女的戲碼長年上演着,孰不知那全是欺騙衆人的假像。

馮皓祖帶她回來并不為了刺激塗詩詩,他真正想刺激的人是鳳子豪,他要教鳳子豪明白看着自己的愛人與另一個女人出雙入對是什麽苦滋味,他這是在回敬鳳子豪,逼迫鳳子豪。

兩人激烈的交纏着對方,印在對方唇上的親吻也開始落在身體的其他地方上,他們扯開了對方的上衣,梁寧更看見了馮皓祖把手撫在鳳子豪鼓起的褲裆上,那只手不斷地撫弄着鳳子豪……

哇,好刺激的戰況。

沒見過男人之間的激情,梁甯一雙水眸睜得老大,像個好奇寶寶似的打算就這麽繼續「觀戰」下去。

鳳子豪的褲頭被解開了,那只手扯……

那只手……那只手究竟又做了什麽,梁寧再也看不見,因為身旁的男人不由分說的便将她拖離「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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