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冰山刺客二周目

喂喂,子龍你看着這種勞資欲/火焚身自己心情愉快的腹黑是腫麽回事?什麽叫熱茶不能瀉火?說得好像勞資是個從早到晚只知道演動作戲的渣渣一樣,其實并不是啊!!勞資不過是突然發現自家小攻精分而一時失态好麽?

這種惦記着幾年前送出去紅包錢的葛朗臺既視感是腫麽回事?剛剛還送了勞資一輛高大上豪華馬車的子龍君,你真的不是人設崩壞麽?前一刻還揮金如土指使江東的護衛們做事,分分鐘就變臉成鐵公雞惦記同事的禮金錢是腫麽回事!!說好的冰山面癱不擅交際呢?說好的外表冷漠內心良善呢?冰山面癱攻突然變身腹黑吝啬攻直接打臉是要鬧哪樣啊!!

更何況我們根本就不能結婚好麽?就算是在民風彪悍的架空古代也一樣沒有性別相同的人結婚的先例好麽!!這麽上趕着要收回禮錢真的沒問題麽?說好的互利互助同事愛呢?都是刺客一起撈錢不是更美好麽?

“沒想到公子看着面生倒還真是同道中人,這粗茶确實要牛飲才能品出其中的涼爽來。正所謂相遇即是有緣,不知道公子能否賞臉與我們共席,也好一同品鑒一二?”正當陸少宇癱着臉在內心瘋狂吐槽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身着寶藍色連襟外衫的白面書生突然舉着折扇朝他們走了過來,淺淺對着陸少宇作了個揖。

陸少宇瞬間被驚呆了,媽蛋!這就是傳說中的主角光環麽?明明只是意外失态,都能硬生生被天道氣運扭曲成奇遇,實在是太假了好麽!更悲傷的是,就算勞資明知道機會難得也只能忍痛放棄,因為勞資唯一的金手指,蠢萌的豬隊友系統君還在充電中!又不是一百六十八天超長待機九九八帶回家的山寨版大米智能機,一次充電就要好幾個月真的不是趁機去幹壞事了麽?有一個兇殘任性又無理取鬧的系統做金手指真是夠了啊!!

子龍君看陸少宇半天都沒有回話,索性冷着聲音把藍衣文士打發掉。原本和他同桌的朋友們見他一個人回來,還面色不豫,自然明白是被人欺負了。有脾氣暴躁的,當即就忍耐不住,跳着腳叫嚷起來:“連清好歹也出自洛陽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如此盛情相邀不接受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冷言冷語的譏諷嘲笑他?閣下行事沒有一點士林文人的涵養?莫不是突然從哪個山谷裏出來見市面的庸俗商人?”

陸少宇正因為系統不在失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奇遇機會心中窩火,一聽到有人上趕着來撞牆,當即就把胸中的一股無名火狠狠噴了出來:“君子行事清淡如水,溫潤而謙遜。哪裏會這般不辨是非?我們原本不過萍水相逢,閣下便要強人所難邀人同席,可知道何為廉恥?縱然是青/樓裏的風塵女子,恐怕也不會對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投歡送抱吧?”

“豎子,爾不知禮數也就算了,年輕之人多有浮躁也情有可原。為何還要強詞奪理把品茗暢談這樣的風雅之事與那些下/作的風塵女相提并論?”和那藍衣文士同席的老者不忿陸少宇的詭辯,舉着茶杯不鹹不淡的頂了一句。子龍君當即就極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迂腐至極!”

“子龍難道看不出他們這群酸儒不過是看你身家豐厚,特來巴結?故作清高瞧不起風塵女子,說不定自己連那些個風塵女子的才學智慧也及不上呢。要知道董卓專權的時候,要不是歌姬貂蟬使美人計讓他和呂布離心,說不定這些窮酸文人們早早就被暴虐的董太師砍頭了呢。”

那老者被陸少宇這麽一陣搶白,頓時臉上就有些挂不住了,枯樹般的皮膚上青白交替。當即便憤恨的把手中的杯盞擲到地上,很快就有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領着幾十個士兵沖了進來:“李大人有何吩咐?”

“去把窗邊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亂民抓起來,老夫要親自教他們為人處事的道理。”

那老者話音未落就被子龍君扔出的茶杯隔空打飛,狠狠撞到牆上,不過片刻就沒了氣息。那滿臉橫肉的漢子剛剛擡起的左腳又重重落了下去,忙不疊帶着手下的士兵逃出了茶館。

“多年不見,君長老的脾氣倒是越發的好了,竟能容忍這幾個仗勢欺人的混賬東西在眼皮子底下晃蕩。”子龍一擡手,那只作為兇器的青瓷杯子又完好無損的飛回手心,面上半點表情也欠奉,就好像他剛剛不過是動動手指碾死了一只螞蟻一樣。

“子龍說笑了,既然做生意自然是開門迎客,哪還有對客人挑肥揀瘦的道理?倒是大名鼎鼎的銀龍被一個伶牙俐齒的混小子收服才叫人吃驚呢。”一直安靜站在櫃臺後面撥弄算盤的青衫老者突然開口回應了子龍無頭無尾的話,很顯然他正是子龍口中的那個君長老。

“愛一個人自然願意遷就他的一切。更何有時候伶牙俐齒也未必不是一種情/趣。君長老熟讀風/月譜應該記得,在風/月寶劍上有一個專靠聲音惑人的名/器芙蓉勾。”子龍君忽然掌心一翻把陸少宇懷裏的茶壺吸了過來,甚至還極為色/情的用舌頭在陸少宇剛剛喝過茶的壺嘴上舔了一圈。

“原來子龍君此番前來竟是看中了老朽手裏的那一點房中術麽?同在刺客樓多年你我也算有半師之誼,不過是些不入流的微末伎倆罷了,子龍喜歡只管拿去便是了。”那青衫老者說着就從懷裏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随手一抛卻正好将那冊子擲在陸少宇眼前。

殘餘的勁風把書冊翻動了好幾頁,正好停在一張淡雅的水墨畫上,畫旁邊還用正統的顏體小楷題了一行小子:“夫騎/乘者,須上下颠倒,為上者将金菊置于神物之上,以腰腹之力為根基,來回數次方可行極樂之歡,乃房中術之上上之法也。”

陸少宇腦中一炸,立刻手忙腳亂的把那本破廉恥的小冊子死死塞進自己懷裏。子龍見狀忍不住大笑起來:“君長老的秘籍果然厲害,少宇只粗略看了一眼便如此喜歡,不愧為刺客樓成名已久的前輩,晚輩佩服。”

“子龍謬贊了,方才一壺清茶名為浮雲,乃是黃山霧凇林中難得的一味好茶,倒是那些混賬東西是真不識貨,竟将如此名茶當作坊間粗茶對待,委實可笑。”子龍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指尖夾着數片金葉子扔到櫃臺上,這才潇灑的撣了撣衣服下擺帶着陸少宇起身離開。

洛陽街面上的廟會顯然比方才更熱鬧了幾分,身懷絕技的雜耍藝人們新奇而大膽的表演很快讓人群們尖叫着聚集在一起,有口吞寶劍俯卧鋼叉表演硬功的,也有赤身滾油鍋內力精深的。無論是哪一種都讓陸少宇看得目不轉睛,一時間竟連子龍君都被忽略了。

子龍君叫了幾次也沒能讓陸少宇回過神來,索性捧着他的臉狠狠把自己灼熱的唇舌的壓了上去。周圍雖然被無數看熱鬧的百姓們圍了個水洩不通,但是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人群陰影裏有兩個兩人正貼面深吻。陸少宇渾身顫栗的随着子龍的動作在欲/望的巨浪裏上下翻滾,就快樂的連腳尖也在顫抖。也不知是不是無意中看了某張水墨畫的關系,陸少宇突然産生了一種狠狠把子龍君壓在自己身/下為所欲為的沖動,這股詭異的沖動一但産生就好像燎原的烈火瘋狂的吞噬着陸少宇靈魂深處的理智,讓他不自覺的把手臂重重鎖在子龍君的脖頸上,力道之大,甚至讓強悍如子龍都察覺到了細微的痛感。

以子龍的眼力自然也看到了那頁攤開在桌上的水墨畫,也不知那君長老是不是故意的,竟挑選出這樣一個兩人都未曾嘗試過的姿勢。陸少宇出乎意料的激烈回應,讓這個原本不過是子龍心血來潮的吻被交/纏在一起的兩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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