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的很。

“今天都辛苦了,明天好好幹,你們都是銷冠!”李陽光檢查完會場很是滿意

仰星累到虛脫,本來以為把會場搞好就行了,誰知道李陽光竟然還讓他們搞大掃除,樓上樓下連後院都沒放過,拖把掃帚抹布,一通忙活下來連門口的鐵栅欄都幹淨的發亮,什麽窗明幾淨,一塵不染都不能形容現在的安養,簡直就是整容般的效果,完全的煥然一新。

真是沒有人性,她一個病人還得幹苦力活,她前半生就沒這麽勞動過,剛才擦窗戶的時候差點摔倒,還好她抓得緊不然就直接離開這個星球了。

邢希文給她打了菜,“難得今天有肉,多吃點。”還真的是紅燒肉,就是看着有些許油膩

“你也多吃點。”

回了宿舍外面又開始排着長隊等着洗澡,過道的雜音很好的掩蓋了屋裏悄然而起的對話。

“你有發現嗎?”

邢希文很謹慎的湊近了些:“我本來想乘着他們忙溜去地下室的,可是下樓的時候發現這裏的保镖都沒動,又溜了上去。”

“不過我在後院打掃衛生時看到樓梯拐角處有一扇鐵門,我猜想應該是直接通往地下室的。”

仰星頭痛得很,半邊身子都發麻發脹,她這輩子都要對蜈蚣有陰影了。

也只能強撐着,保持清醒:“明天應該會有不少人會過來,到時候再找機會吧。”從他們今天準備的東西來看應該至少有百來號人會來

邢希文看她一直摁着手臂,唇色發白,額角滲着細汗:“又疼了。”

仰星将自己縮在一角,頭垂在膝蓋上,幻想着讓身體的痛能聚在一處,而不是密密麻麻的紮滿全身,這樣能讓她感覺好受些。

“我可以的,你去做你該做的事。”

邢希文拿出行李包從裏面翻出一個棒棒糖遞了過去:“吃點甜的,分散一下注意力。”這個方法對她來說是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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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們情況不一樣。”甜的東西無法讓她集中注意力來催眠自己

邢希文推開門看着外面的隊伍,面露難色。

“還有這麽多人啊?”

長隊裏的人附和着:“天天都這麽多人,今天洗的格外慢。”今兒個都忙得一身汗,可是要好好洗洗

“哎呀,不行我得去個廁所。”

邢希文打聽到要是不趕巧要在這個點去衛生間,地下室人多也可以去一樓的廁所。她佯裝肚子不舒服腳步匆匆地去了樓上,檢查完衛生間裏沒人她悄悄的反鎖上了門,從兜裏掏出一團紙巾沾濕了水走到下午剛擦得透亮的窗邊,手下不敢耽誤動作快速又利落,最後把帶有水漬的玻璃給擦了幹淨,掐着時間點回了宿舍。

“我先去排隊,等到了我叫你。”

“嗯。”仰星埋着腦袋後背已經濕透了,渾身顫栗,可能是傷口感染了

邢希文感覺她怪怪的觸到她的瞬間就明白了。

“你發燒了?”

這溫度試着還不低,高燒搞不好會死人的,“我去找人送你去醫院。”

仰星吃力地拉住了她眼裏是堅定的目光:“不行。”明天很有可能有機會見到幕後的操控者,她必須在

要不是外面人多邢希文真想好好罵她一頓,一個靠腦子吃飯的人要是把腦子燒壞了以後可怎麽辦?孰輕孰重她分不清嗎?她可不想餘生活在內疚裏。

傷口看着有些紅腫不确定有沒有感染,她下午打掃的時候很小心,并沒有沾到髒水。

“你去找找看有沒有體溫計。”只要不是高燒就能撐過去

邢希文想起之前借給她們碘伏的人,“等我,我很快回來。”

沒到兩分鐘邢希文就跑了回來,手裏握着一個水銀溫度計。

邢希文用力地甩了甩溫度計:“夾緊,等五分鐘就好。”

這短短的幾分鐘邢希文預想了很多備案,執行任務中出現意外狀況很正常,但不論如何任務一定要完成,這是責任也是使命。

“差不多了。”仰星掏出體溫計放到燈光下

邢希文湊過去看了眼水銀跑到了38°5,這是一個比較尴尬的數值,再超一點就很危險了,如果溫度持續降不下來也很危險。

“先物理降溫,不行我再聽你的去醫院。”仰星堅持己見

邢希文眉間都皺出了一個大大的川字,這人真是固執,和她以前不相上下,不,比她還固執。

濕毛巾不停的擦着額頭、頸窩、腋窩,盆裏的水不知換了多少遍,一直到後半夜溫度才降了下去,邢希文的心也稍松了些許。

仰星剛剛睡了一覺,醒來氣色也恢複了些,狀态看着也比之前好了些。

“辛苦你了!”躺在床上的是她忙着的卻是邢希文,也許她真的不該來,因為她不是一個合格的好戰友

邢希文試了試她的額頭,開玩笑道:“等回去了,你記得給我買牛肉幹。”

仰星很少笑,她笑的時候完全沒有平常的清冷疏離,更像是陽光下的冰淇淋甜甜的很清爽。

“好,十箱夠不夠?”

邢希文只是開玩笑而已,她怎麽還當真了。

“我……”

仰星想了想笑得更開心了:“我覺得不夠,姐姐管你一輩子怎麽樣?”請你吃一輩子的牛肉幹

“你又騙我?”邢希文感覺自己又上當了,這人說話沒譜的

仰星扯下額頭上的毛巾扶着她坐了起來:“沒騙你,我是認真的,你給不給機會?”

邢希文把毛巾又敷在了她腦袋上,一臉疑惑:“啊?這和我有什麽關系?”不是你自己要請的嗎?

仰星扯過毛巾扔在了盆裏,沒好氣道:“換水去。”

洋灰腦袋,難開竅。

邢希文就像在戲院看了一場變臉,速度之快,跨度之大超乎她的想象,她怎麽得罪她了,怯懦懦地去換了盆水。

這上了年紀的女人真可怕,情緒怎麽說變就變的,連個前兆都沒有,惹不起,惹不起,這要是擱局裏她還能躲,擱這兒她是想躲都躲不了。

“你剛剛幹嘛兇我?”委屈巴巴的問道

仰星接過毛巾自己擦着,反問道:“我兇你了嗎?”

邢希文特別認真的回答了她:“嗯,你就是兇了。”墨黑色的瞳仁裏透着堅定不移

“噢,那就是兇了呗。”誰叫你這麽笨

邢希文窮追不舍:“為什麽?”這刨根問底的态度是從小就有的

剛才那是她腦子燒糊塗了,突然冒出那麽個想法,現在她可說不出口,這邢希文還偏擱這锲而不舍的,要她怎麽回答呢?

“我不能兇你嗎?”

邢希文沒想到她會這麽問,磕巴了一下:“啊?可以吧。”官大一級壓死人,仰星剛好比她高一級

“那不就得了。”仰星扯了扯被角心虛的阖上眸子

這難道就是小說裏的霸總人設,上中學的時候呂辛一天天給她安利各種言情小說,什麽霸道總裁文,高冷禁欲系,她一點兒都不感興趣,她覺得這些人物多多少少有些神經,什麽你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天天都是沒事幹嗎?

那時候她就苦口婆心的勸呂辛一看點靠譜的文,氣的呂辛一半個多月沒搭理她差點絕交,在那以後她就耳根清淨了,呂辛一再也沒有給她推過文,只是邢希文知道她桌肚裏的小說還是一直沒斷過。

邢希文沖了個澡回來後發現仰星已經睡着了,她蹑手蹑腳的順着床沿爬到了最裏面,還是她睡裏面比較好,這樣即使有什麽爬蟲也傷不到仰星。

一大清早的仰星就不見了人影,邢希文一睜眼就看着床鋪空了一半仰星也不在屋裏,邢希文剛想起來去找人,啪的一聲門就開了,仰星揉着頭發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跑去洗澡了?”她還以為出事了呢,心裏一緊

仰星繼續揉着濕發,打着哈欠:“嗯。”要不是昨晚一直在發汗她早就去洗了,黏黏膩膩的太不舒服了

“你再睡會吧,還早着呢。”她昨晚睡得比自己還晚應該也很困

邢希文起身坐到床邊很自然的拿起一旁的幹毛巾,幫她擦着發梢:“快點擦幹,不然容易着涼。”這要是再燒一回兒可真得去醫院了

上午九點,公司門口的鐵栅欄打開了,一批一批的人由各自的銷售經理帶着去了樓上的會議室,邢希文趁亂去了三樓的衛生間,在最後一個隔間的抽水箱裏撈出了一個真空袋。

布置好的展廳裏坐得滿滿當當的,仰星粗略的算了一下今天來的估計有二百號人,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退休的老人,這幫家夥是專門找老年人下手,爺爺奶奶年級大了容易被他們繞暈了頭。

仰星站在前排的位置方便她觀察,猛的幾百張臉怼進眼裏,還有些不适應。仰星不動聲色的一排一排一列一列,一張一張臉仔細觀察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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