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章節

急事?”她回了過去

可算是接電話了,林磊顧慮着旁邊的人特意壓低聲音說,“JY私立中學有個棘手的案子,方隊和楚局商量後覺得還是你過來處理比較合适。”

JY私立中學邢希文聽說過,作為一所寄宿制的私立學校每年的升學率都不錯,在伊州很有名氣,不少學生家長都會把孩子送過去讀書。

“具體什麽情況?”什麽案子把楚局都驚動了?

林磊支支吾吾的,“還是等你來了再說吧。”

仰星接了陳俊的電話就立刻趕了過去,陳俊直接繞過樓下的警車把人帶去了宿舍樓。

JY私立中學的門口并沒有拉警戒線只有兩輛熄了燈的警車,邢希文出示了證件門口的保安讓她進去了,林磊借着校園的路燈一路小跑過來跟她說明情況。

“怎麽回事?”搞得這麽隐秘,警燈都沒開

“邢隊具體情況是這樣的,今晚九點五十三分,接警中心接到報警,打電話的是一位在校學生說她遭到了自己班主任的X侵,轄區民警第一時間出警趕了過來,随後這個案子不知怎麽就轉到了市局手裏,楚局還親自打了招呼,提醒我們要低調處理。”

學校是最怕出這種醜聞的,不僅會影響學校的聲譽更會直接影響來年的招生,一般都會選擇在內部進行冷處理,來遏制事件的發酵。

夜深了宿舍樓裏悄無聲息,仰星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裏面的孩子臉色慘白,身子止不住的哆嗦,一旁的民警正在耐心安撫着她不穩定的情緒,仰星瞧着眼前的小姑娘還是十五六歲懵懵懂懂的年紀,心裏愈發的疼。

發生這樣的事為什麽沒有第一時間送去醫院檢查身體,而是在這裏耗着浪費時間?

邢希文剛進樓道就遇到了從裏面出來的陳俊,陳俊一看是她就将她拉到了一旁,解釋道:“邢隊,裏面的孩子是住在我樓下鄰居家的女兒,礙于這層關系我申請脫離這件案子的調查,我已經通知了仰隊,她人已經在裏面了。”

陳俊過來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出了這樣的事情竟然都不鳴警笛,拉警戒線,從辦案民警那裏才得知這個案子是突然轉到了市局手裏,好像是學校的董事認識市裏的領導。

再加上受害者是他熟悉的人,從辦案原則上來說他理應回避。

邢希文聽到仰星在裏面時心驀地安了下來,“嗯,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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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對林磊說:“控制住嫌疑人,把教師宿舍樓封鎖,讓技偵的人立刻過來,對嫌疑人的房間進行全方位痕檢。”

“明白!”他就知道邢隊肯定會秉公處理

“聯系學生家長過來,陪同受害人一起去醫院。”

邢希文輕叩了兩下門,門從裏面打開了,嘶啞的哭泣聲傳了過來,仰星半蹲在地上一邊安慰着被吓壞了的孩子,一邊小心翼翼的詢問着當時發生的情況,她問的很委婉,是不想讓受害人受到二次傷害。

今晚九點一刻,剛下了晚自習,她被班主任叫去了教師宿舍樓,說是有事要找她,因為李老師經常會叫學生去他房間輔導作業,她也就沒多想就去了,去了後李老師先和她聊了聊她最近的學習情況,然後給她倒了杯水,她喝完了水沒多會頭就開始暈,就跑去了衛生間想洗個臉緩一緩,感覺不對勁的她立即反鎖上了衛生間的門,拿出手機報了警。

他們學校是不允許學生私帶手機的,她媽媽認為小孩子一個人在寄宿學校,萬一有個感冒發燒不舒服的有個手機會方便些,就讓她偷偷帶着有什麽緊急情況可以聯系她。

好在她及時報了警,機智的鎖死了門。

警方趕到的時候,衛生間的門已經被人踹開了,受害人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嫌疑人李老師見警察來了,竟然絲毫也不慌還準備給民警倒水,帶隊的警察迅速将人铐了起來,轉瞬的功夫上面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話裏話外的意思耐人尋味。

仰星大致了解了整個過程,她回眸發現邢希文也在看着她,見她推開了門邢希文默契的跟着走了出來。

“邢隊準備怎麽處理?”她臉色沉了沉

邢希文擡起指尖舉着挂在脖子上的證件,“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公事公辦。”人情世故在她這裏不好使

現在她是案子的負責人,她就要對這個案件負責,任何人,任何話都不能讓她徇私枉法。

仰星相信她看人的眼光,她不會看錯人的,事實證明她是對的,邢希文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是和她一樣的人。

“我想帶她去醫院做個檢查同時保留證據。”仰星看着屋裏的方向聲音低沉

“我同意,已經聯系了學生家長他們應該快到了。”

醫院的檢查結果表明該學生身體上并沒有受到侵害,但是在尿檢裏檢驗出有迷|幻|劑成分。

共進午餐

深夜的街道一輛閃着燈的警車行駛在馬路上,回市局的路上車裏的氛圍莫名壓抑,剛剛在醫院女孩的媽媽抱着孩子等結果的時臉上的悲憤、痛苦深深刺痛着邢希文的心,想必換做任何一個家長聽到了這樣的消息都會憤怒的發瘋的,他們沒辦法想象自己的孩子遭遇了怎樣的對待,更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事發生在自家孩子身上。在被通知的那一刻他們的心情一定是無助又崩潰,憤怒而悲傷。

特別是受害人母親對孩子說的那句:“都是媽媽的錯,媽媽不應該送你去寄宿學校,媽媽沒有照顧好你。”

這句話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邢希文的心上,這怎麽會是她的錯呢,她們都是無辜的啊,明明是那些惡人給她們帶來了傷害,那些人才是犯了罪,行了惡,違了法的人渣。該痛苦的是他們,該悔恨的是他們,該付出代價的是他們。

人渣此刻正在審訊室裏人五人六的坐着,看不出一絲悔意。

任誰見了他這張惡心嚣張的獸面不想上去揍一頓?她前腳剛把人抓進局裏,後腳人家的代表律師就來了,速度之快出人意料。

透過審訊室的可視窗觀察到的情況和對受害人的證詞的分析,仰星認為這不是一起簡單的X侵未遂案件,她一個眼神身旁的人秒懂跟着她乘電梯去了天臺。

“來這兒做什麽?”

她還準備進去審訊呢,深更半夜的跑來天臺幹嘛?

邢希文跟着她走了上去見那人倚在欄杆上任由晚風吹拂着她微卷的秀發,眸裏藏着倦色,“有糖嗎?”

大半夜的喊她上來就是為了要糖?她不理解。

掏了掏口袋,剛好還有一顆木瓜味的奶糖。

仰星的指尖劃過她的掌心剝開了糖紙将浸着奶味的糖放進了嘴裏,奶香味盈滿了口腔。

“為什麽你的口袋裏總有糖?”她回眸見她神色有些恍惚

邢希文收回了注視着的視線,喉嚨哽了哽,“習慣了而已。”

見她表情有一瞬的僵硬,很快又恢複如常。

仰星捋了捋被風吹散的頭發聊起了正事,“我建議你先不要急着審訊,晾一晾他或許效果會更好。”

邢希文望着映入眼裏的千萬燈火,她好像從來沒這樣仔細的看過伊州的夜景,一盞盞燈光都帶着暖意,讓這座城市看起來格外的溫暖。

溫柔的夜風私夾着身邊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卷入鼻息,她不由得靠近了些聽着她繼續說。

她嘴裏含着糖,嘴巴一張一阖間都帶着甜甜的奶香味,“這個案子涉及到的比較多,你要小心些,受害人那邊我還需要再找她聊聊,我有些疑問沒搞清。”

“如果上面有人過來幹涉你不要搭理,把案子推給我就好,我來處理。”

邢希文見她說得那麽篤定好像已經知道會有人來幹涉她們一樣,“怎麽?仰隊對我沒信心?”

“還是,還是擔心我?”一緊張就磕巴

仰星擡起手替她翻好被風吹亂的衣領,眉眼裏是邢希文因緊張而看不穿的深情,“當然是擔心你啊,你可是我最親密的戰友。”

她指尖不小心觸到了邢希文的脖頸灼熱的溫度燒了起來讓她收回了不自覺微顫的手,轉身準備下去。

“仰星等一下。”

邢希文僵在那裏叫住了她。

走在前面的人沒說話也沒回頭只是停在了原地,她跟了上去與她并肩站着,“一起走。”

邢希文特意等到上午臨近飯點才過去審訊,仰星說得對嫌疑人心理素質良好一開始就審,他一定會有很強的心理戒備,晾一晾反而會讓他着急發慌,這時候突審往往會有出其不意的結果。

仰星在隔壁的可視窗前默默觀察着裏面的情況,昨晚她找了受害人報警時的錄音,仔細反複的聽了好幾遍,心裏的推斷也漸漸有了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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