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章節

響聲,裏面的人忙得手慌腳亂,捂着嘴巴咳了起來,看樣子是被嗆到了。

郭芙妮見狀捂着鼻子跑了進去關了火,把油煙機開到了最大,動作極快的打開了窗戶,把人趕了出來關上了門。

“大清早的你幹嘛呢?是準備把房子點了嗎?”郭芙妮被熏得眼淚水都要下來了,挨訓的人更慘,臉被油給濺到起了紅點。

郭芙妮拉着她去了衛生間裏打開水龍頭沖冷水,“別亂動,別摸,先沖一下。”

“我就是想給你做個早飯而已。”聲音是顯而易見的委屈。

郭芙妮沒時間心疼她,被她氣得反問道:“你會嗎?”簡直瞎胡鬧,多虧她被鬧鐘吵醒了。

“我……我是不會,我就是想試試……”誰知道這麽複雜

一大早就受了驚吓,郭芙妮的臉色可想而知的不好,甚至是吓人,語氣也是糟透了,“你不給我添亂就好,不要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呂辛一捂着被燙傷的臉想反駁又不敢,長這麽大她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郭芙妮怎麽能這麽說她?她也是好心想給她做頓飯而已,幹嘛兇她?她都差點毀容了好嗎,不關心她竟然還兇她?

“過來抹藥。”郭芙妮從藥箱裏翻找出燙傷用的藥膏,還好有藥。

在呂辛一聽來她的語氣就是冷冰冰的,是嫌棄她,“我不塗,讓我毀容好了,反正你也不喜歡我。”要這張臉幹嘛啊,也不招人喜歡。

郭芙妮簡直無語,什麽臭脾氣啊,做錯事了還不能說了?她可不慣着,撂下一句,“愛擦不擦,反正不是我的臉。”

昨晚怎麽想起來把人給領回來的?肯定是她昨晚喝多了腦子不清醒才會稀裏糊塗的把人帶回了家,要不是擔心她一小姑娘大晚上的不安全她才不會追出來呢。

見呂辛一哭着跑出去,郭芙妮那顆心懷正義,關愛弱小的心又開始內疚了,剛剛她說的好像是有些過分了,這麽晚了她一個人不會遇到什麽危險吧?這要是出什麽事了她良心難安啊?出于一名人民警察的責任心,讓她沒辦法縱容這種事發生的可能性。

呂辛一提着行李箱邊走邊哭,邊哭邊擦眼淚,從來沒這麽狼狽過,多虧這都是陌生人不然可丢死人了,她強烈的自尊心不允許她為了一個女人哭成這樣。

可是偏偏哭得妝都花了,憋屈得停不下來。

Advertisement

郭芙妮追了出來在酒吧後面的巷子裏找到了她,這麽晚了一個女的走在人這麽少的巷子裏,是怕不出點什麽事嗎?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呂辛一在前面哭着她在後面跟着,眼看着人就要撞到前面的燈杆上了,“喂,呂辛一,你……”

咣當一聲,就看見呂辛一撞了上去,“你怎麽樣?讓我看看。”她跑了過去

呂辛一捂着臉不給她看,“不用,我沒事,你別過來。”這麽醜又狼狽的時刻一定不能被她看到。

見她捂着腦袋蹲在地上哭了起來,郭芙妮就知道壞了,她心軟了。

郭芙妮打開了手機的燈光,檢查了她的傷口,“磕到了,沒什麽大礙。”

“別擔心,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呂辛一蹲在地上挪了個位置避開了她的視線,“你快走吧,我沒事,不用你管。”

倒不是她想管,她才懶得管,“你不是說你沒地方住嗎?”這麽晚了她不能把她一個人丢在這兒啊。

呂辛一又挪了一下不看她,哭的聲音發顫,“我睡馬路邊行不行?”推開了她,“不要你管,你走啊。”

周圍路過的人停了下來看着她們倆,一個蹲在地上轉圈躲着另一個半蹲着轉圈安慰,像極了小情侶在鬧別扭。郭芙妮瞥了瞥投過來的視線,起身拉着她的行李箱走了兩步,“快點走了,回家。”這麽多人看着,她可丢不起這人。

呂辛一像是被一顆從天而降的糖果給砸暈了,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底氣不足的問她,“你說什麽?”

郭芙妮轉身回來拉住了她的手,“我說回家,快點。”

一首心太軟還在耳邊回蕩,要不是她心太軟何至于給自己領了個大小姐回來,脾氣臭她說不得,玻璃心她說不得,不聽話愛添麻煩她還說不得。這裏明明是她家啊,她怎麽過得一副寄人籬下的樣子?

呂辛一對着小鏡子一邊塗藥一邊哼哼唧唧,這藥也沒過期啊怎麽抹在臉上又涼又燒的?

郭芙妮實在看不下去了,拿着棉簽過來幫她,“忍住,別叫。”

我去,她疼還不能吭聲了?這是剝奪她的人權,這是非人道的。

安林街早上靜悄悄的,破舊的一排排老房子裏住着的都是來伊州打工的上了四五十歲年紀的中年人,不嫌棄這裏的條件簡陋,只在乎相對便宜的房租可以讓他們有一個落腳的地方。

仰星沿着小路進了巷子裏,他們根據監控盲區模拟出兩條嫌疑人可能走的逃跑路線,四個人分兩組去排查。

意外線索

沿着老舊的磚石路往裏面走着能聽見路邊屋內傳出的吵雜聲,巷子裏能看見早起背着工具箱出去工作的工友,他們手裏拿着早飯行色匆匆為了生活而奔波。

仰星看見一位老人家打開了屋門正在門口清掃着,快走了幾步上前,“奶奶,您是一直住在這邊嗎?”

老人雖上了年紀但身體還是很健朗的,滿頭花白的頭發看起來很慈祥,老奶奶擡手比劃了一下,露出一個八的數字,“我在這住了八十二年了。”聲音依舊爽朗,不似八十多的老太太。

“奶奶,我們是警察,能向你打聽個事嗎?”老年人普遍睡眠都淺,如果淩晨有人騎摩托過來,應該會聽到動靜。

老人家一聽他們是警察,忙着要請他們進屋裏坐,“來,來,進屋說。”

“奶奶你今早有沒有聽到什麽動靜?像摩托車之類的?”仰星跟着進了屋裏

老人家放下手裏的掃帚,拍手道,“可不是?你一說我想起來了。”

“住在南邊巷尾的那個家夥,沒事就愛騎摩托溜達,經常大半夜的吵人,我一個老太婆本來就睡不好,剛想睡就被竄過去的車吵醒了。”

“這幫小兔崽子騎車就跟飛的一樣,嗖的一下就竄過去了。”老太太搖搖頭,照他們這個騎法不一定誰活得過誰呢?一幫不要命的毛頭小子。

仰星關上了錄音筆,“奶奶,謝謝您給我們提供線索。”

“應該的大孫女,能幫上你們就好,都好久沒人陪我說說話了。”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和人說話,這年紀大了孩子們都成家立業了,都忙也很少回來,就想找個人陪她說說話。

轉身對一旁的孫喜說,“把他們兩個叫回來,準備抓人。”

過去的路上仰星發現地面上有一道明顯的剎車痕,痕跡看起來很新,她推測這應該就是嫌疑人騎得那輛車,她放輕腳步,揮手示意孫喜從側面繞過去直接踹門,張放和陳俊也趕了過來守在兩側,手勢準備:1、2、3

孫喜剛擡腳門就從裏面打開了,屋內屋外兩人面面相觑,見那人扭頭想跑孫喜一個先發制人沖進去把人按在了地上,“別動,雙手背後老實點。”

被按倒在地的人很有經驗的說:“我坦白,我一定老實交代。”連連嘆氣,“我TM也太點背了。”

仰星一進去就聞到裏面濃濃的酒味嗆鼻得很,還是啤酒和白酒混在一起的味道,瞧這樣子八成是個酒鬼,“你跑什麽?”神情不怒自威,很是唬人。

孫喜抓的這人不是辰旭,但瞧他這心虛的模樣肯定是有問題的,仰星氣場強大,強烈的壓迫感襲來。

那人捂着嗑青了的臉,疼的直哎呦,“我就是昨晚去便利店偷了點錢和幾瓶酒而已,真的沒幹什麽壞事,我發誓。”他指着扔在桌上的作案工具,“不信你們可以自己看。”

他就是喝多了想去旁邊公廁解決一下尿急,誰曉得一開門就有人過來抓他了,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店主這麽早就營業了?真勤快啊。

剛被拘了十五天上個禮拜才出來又得進去了,這麽想着酒瘾又犯了,“那個哥們能不能讓我把剩下的那半瓶白酒喝了,都拆開了,不喝完就跑味了。”

孫喜火大瞪着他,“誰是你哥們?”這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酒鬼。

仰星拿起酒瓶走到了桌邊,晃了晃裏面的酒,聽着聲音應該還有大半瓶,“你昨晚幾點回來的?”

那人一聞到酒味就來精神了,吞了吞口水,“我淩晨回來的,騎車還不小心摔了一跤。”

“在哪摔倒的,幾點鐘?”仰星擰開瓶蓋散着味

“時間記不清了,就在前邊的巷子裏,一輛從對面騎過來的摩托呲溜一下把我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