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章節

随即撥了個語音通話過去,仰星剛準備放下手機就被響鈴聲驚了一下,緩了兩秒詫異的點了接聽,那頭熟悉的聲音響起,“想我了?”

仰星差點以為說話的人不是邢希文,這人什麽時候這麽主動了?一來就說着沒羞沒|臊的話,慌得她手機差點沒拿穩,“誰想你了?怎麽出去幾天變得油嘴滑舌了?”她也就剛剛才想了一下下而已。

邢希文舉着手機貼在耳朵上,聲音是沒睡好的樣子,低音中透着淡淡的慵懶,“那誰剛剛想給我發消息又沒有發?害我期待了半天。”

仰星眉頭一動,“你看見了?”

“嗯,我猜肯定是你想我了,這不就迫不及待的給你回了語音。”邢希文估摸着她是壓力太大睡不着,想找人聊聊,又怕影響她休息,還好被她看到了。

想着要讓她充分調節一下情緒,緩解悶在心裏的壓力,“其實我也想你了,你看我想你就立馬給你撥了語音通話,所以只要你想找我,我随時都會在,不需要考慮時間對不對,時機合不合适,你在我這裏就是最特殊的,享有一切優先權。”邢希文坐在樓道的臺階上仰望窗外不遠處仰星住的宿舍樓。

仰星半縮在被子裏突然反問她,“時長呢?”

“嗯?”

“VIP會員不都是有時效的嗎?我是多久?”在你心裏的時效?

邢希文聽完真的在認真思考她的問題,不過一瞬她就确定了答案,“一輩子!”想想還是不夠,又補充道,“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最起碼要這麽久才可以。”

仰星沒發覺她的嘴角已經不受控的在加深,黑暗裏借着手機屏幕的微弱光亮,她隐約可以看到蜷縮的影子在牆上笑得發顫,“費用呢?我要怎麽付費?”總不好這樣白占便宜吧。

邢希文這次想都沒有想幾乎是脫口而出,“談錢太俗,就肉|償吧。”簡單直接,高效适用。

仰星真的沒想到平時裝的嚴肅正經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聽得她耳尖發燙羞的立刻躲進了被子裏,“還是給錢吧,我不差錢。”

“才不要,我這個人不喜歡錢,太俗,俗不可耐。”邢希文讨價還價

恍惚間仰星原來心裏那個呆板憨憨消失不見轉而被現在這個騷|話連篇的邢·停職·希文給頂替了,猝不及防的就篡位扶正了。

最後仰星實在被她不知道從哪學來的騷|話麻的不行,或許是天賦異禀只是她以前沒有發現,捂着發燙的臉,“我要睡了。”真的真的要睡了,已經兩點多了,聊了快一個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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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希文靠在樓梯的扶手上,低音炮透着幾分撩人,“心情有沒有好點?”

那頭聲音缱绻,“嗯,好多了。”

邢希文聽她這麽說眉間輕松了許多,“能睡着了嗎?”

“應該能吧。”

邢希文踱步準備上樓,“晚安!”

仰星躺在床上挪了個姿勢讓自己睡得舒服些,喃喃道,“可不可以唱首歌?我想聽。”

成人搖籃曲專治失眠,不知道怎麽她又舍不得挂斷了就還想聽到邢希文的聲音。

剛踏上臺階準備回家的人一聽她這麽說立馬停下了步伐倚在一旁的白牆上哼了起來,特意控制着音量怕影響到左鄰右舍休息,“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夜空中最亮的星,請指引我靠近你……”

聽着那頭沒了動靜只有淺淺的呼吸聲,邢希文小聲的問,“睡了嗎?”

仰星只是想聽她說話,沒想到她歌唱的還這麽好,內心不免驚嘆了一下,完了聽完更不困了,私人演唱會來了精神了,“好聽,還想聽。”夜晚平靜的心變得悸動不安

是貓咪躺在懷裏踩|奶的感覺,心都要化了,“We'll be counting stars.Yeah,we'll be counting stars.”

“I see this life.Like a swinging vine……”

邢希文從來沒這樣給誰唱過歌,大半夜拿着手機蹲在樓道裏,她親媽都沒聽她唱過歌,這待遇也只有仰星有,獨一份的存在,“睡了嗎?”聲音輕柔

“嗯哈。”手機貼在耳朵上差點滑落。

好吧,你不睡我就一直唱,反正大晚上的也沒人會知道她在樓道裏給未來女朋友唱搖籃曲,明天她依舊是那個正經沉穩的邢希文,清了清嗓子繼續,“所念皆星河,輾轉裏反側。你占領每個,永恒的片刻……你是最亮那顆。”

“茫茫的星河,終點是你的身側。”

“睡了嗎?”聽那邊久久沒有回應,看來是睡着了,邢希文貼着屏幕道了晚安,“好夢,我的星星。”

這個點回家不知道會不會被她媽揍,邢希文小心翼翼的開了門,燈都沒敢開摸着黑進了洗手間,好在她夠小心沒吵醒她媽。

剛脫了件外套,浴室的燈倏地就亮了,忽然的強光晃到了她的眼睛,吓得尖叫聲卡在了喉嚨裏,站在外面的秦蘇就敲響了門,“回來了,也不開燈,黑燈瞎火的也不怕磕到哪裏。”來自親媽的深切關心。

“媽,你吓我一跳。”大晚上的搞出一身冷汗。

秦蘇推開了門,好些天沒見女兒,一見面就開啓了媽媽的絮絮叨叨,“膽子這麽小還不開燈?”

“不是怕打擾您睡覺嘛。”嘻嘻笑,想着趕緊哄她媽進屋,別擱這絮叨。

秦蘇嘆了口氣,心裏煩悶,“得了吧,你開不開燈我都得失眠。”躺在床上愣是睡不着。

“最近也不知怎麽了,哪哪都不得勁。”一定是局裏的氣氛太壓抑,她擱經偵都受影響了。

邢希文給她捏着肩放松,“會不會是更年期到了?”

秦蘇身手不減當年依舊矯健反手就是一下,“誰啊?誰更年期啊?你媽我還年輕着呢,別瞎說。”不願接受這一說法。

邢希文秒慫,她困得不行只想洗個澡好好睡一覺,“好嘞,我說錯了,您年輕着呢。睡吧,晚安了您。”

秦蘇瞧她那熬得烏青的眼圈就知道她缺覺,沒繼續啰嗦,“早點睡。”回了房裏

不似伊州夜晚漫天的星星點點,省城下起了暴雨伴着電閃雷鳴,原本睡得最香的時段卻被門外的敲門聲給吵醒了,郭芙妮迷迷糊糊地爬起來開了門,眯着眼就見呂辛一抱着個枕頭站在卧室外面,“怎麽了?不睡覺幹嘛呢這是?”帶着起床氣

呂辛一把枕頭緊緊地抱在懷裏,眸光閃閃,“我害怕。”

“害怕什麽?”大半夜的吵到她了,她最煩睡不好了,直接影響她第二天的工作狀态。

窗外傳來一聲驚雷,吓得她一抖,“害怕打雷。”聲音都發顫

郭芙妮被她的理由驚的差點氣絕身亡,“你多大的人了?還怕打雷?不過是自然現象好嘛。”有必要怕嗎?一個成年人竟然怕這個?她不理解。

呂辛一是真的怕,小時候父母應酬經常不在家她哥就愛吓她玩,每次打雷下雨她哥就給她講鬼故事,美其名曰:應景。導致她有了心理陰影,只要聽到打雷聲就會條件反射的要躲起來,每次打雷她都必須要有人陪着才行,不然會出事的。上大學時有一次其他室友都出去唱K了只有她身體不舒服自己在宿舍,結果天降暴雨驚雷平地起,她驚醒後吓得從上鋪摔了下來進了醫院。

見她渾身發抖,不是裝的,是真的生理性的抽搐,郭芙妮拽着她進了房間,“這樣有沒有好點?”

呂辛一躺在她睡過的地方,上面還有她身上的餘溫,郭芙妮睡眼惺忪的躺在了她旁邊,“祖宗睡吧,我明天還有一堆工作呢。”

怎麽心一軟就領了個小崽子回來?不,是祖宗,是白天要炸廚房晚上要哄睡的小祖宗。

赤手空拳

剛躺倒在床上還沒來得及閉眼電話鈴聲就響了,邢希文接聽後立刻起身出了門,淩晨三點鐘騎行在微黃的路燈下後視鏡裏的街道顯得空蕩寂寥。

黑夜裏感覺什麽都是靜悄悄的,她拉開車門坐進一輛黑色牧馬人車裏,不等對方開口,“有沒有看見人?”

車裏的人兩手一攤聳了聳肩,“只看到車,從我給你打電話到現在都沒有人出現。”說話的人是邢希文的線人趙陽,趙陽本人是一名街舞教練平時沒事愛玩機車,也是伊州酷行機車俱樂部的創始人之一。

今晚他們有個夜騎的活動,趙陽作為指揮官負責所有成員的後勤保障,本來百裏騎行活動都準備收尾結束了,前排的騎行官被從右側方橫叉過來的一輛摩托車燈晃了眼好在他反應迅速及時剎住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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