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次事件就可以看出,他不懷疑她所看到的,但只會把她所看到的當做參考,卻不會當做是結果。
“為什麽要自欺欺人呢。”看着急切的抓着自己的江戶川柯南,高町萌的唇角浮現一抹古怪的笑容,“兇手是誰,你比誰都清楚……不是麽?”
“……可惡。”柯南松開了抓着高町萌衣料的手,轉身就跑,“我一定會證明給你們看的!”
“請問你是……?”之後走出房間的服部平次帶着些許探究的看着眼前的黑發少女——他很确定自己不曾見過她,但看工藤的舉動,她似乎是知道些什麽的人。
“高町萌,目前就讀于帝丹國中二年級。”
“我是服部平次,大阪人,跟工藤……不,跟柯南是好朋友。”好險差點又說漏嘴。
不過敏感如高町萌,可沒有漏過他的那一時口誤。
“我有一個問題,可以請你回答一下麽?”黑發的少女站直身體,走到服部平次面前站定,“那個人……他到底是工藤新一,還是江戶川柯南——這兩個身份裏,哪個是僞造出來的呢?”
“啊哈哈哈你在說什麽啊,柯南是柯南,工藤是工藤,怎麽回事同……”
大阪少年的話沒能繼續說下去,他從面前的少女眼中讀到了戲谑和肯定——這讓他覺得自己剛剛那拙略的演技實在是非常可笑。他沒有再說話,只是沉默而警惕的盯着她,手揣進兜裏,握住了手機。
“別在意——只是我在某個場合看到過‘工藤新一’走進廁所,然後出來的是江戶川柯南這件事而已。所以十分好奇,這兩個身份,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高町萌抿嘴微笑,好像真的只是一個單純的,充滿好奇心的少女而已。但這樣的舉動卻讓服部平次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地步,只能在心裏大喊:
工藤你惹出來的事情快來自己解決啊啊啊啊啊!
比起這邊的緊張,江戶川柯南那邊的氛圍要輕松多了,只是對于他本人來說,卻是無比煎熬。
他是想證明那個人的清白的,但他找到的種種證據,卻統統告訴他,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兇手。
可惡、可惡、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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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無論他在心中怎樣嘶吼,再怎麽為他辯解,他身為偵探的本能,卻已經行動起來,一步步的解開了他的犯罪手法。
然後,他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剛剛跟服部平次分開的,那間整間事件裏,最關鍵的房間。
看到他的樣子,高町萌和服部平次自然都明白——他那屬于偵探的大腦,已經還原了事情的真相,再也無法欺騙自己,讓自己為他開脫的……這個事實。
“真是殘忍吶……”揭穿自己偶像的犯罪手法,親手,讓他退場。
高町萌趴在一層到二層的樓梯扶手上,聽着柯南的推理,半眯着眼似真似假的感嘆着。
“但這就是,偵探的工作。”站在她身旁的服部平次拉低了自己的帽檐,低聲的回應道。
揭露事情的真相,還原作案的手法,揪出兇手,還被害者一個公道。
這就是,偵探。
樓上再沒傳來說話的聲音,只有男人沉重的腳步聲,一聲又一聲,在空蕩蕩的走廊和樓梯上回響。
在這之後,雷卡·提斯主動去向警方自首,交代了自己犯案的全部過程,這次K3豪華餐廳的殺人案,就此宣告偵破。
只是在場的所有的人,在面對這個結果時都無法找到一絲開心的情緒。
“小萌,你剛剛去哪兒了?”看到慢吞吞走下樓梯的高町萌,社幸一急忙的迎了上去,又用力揉好幾下她的頭,才放過了她。
“去聽了一場精彩異常的推理……以及見證了又一個自我毀滅的人。”
頭發已經亂了,高町萌幹脆抽掉了挽發用的發卡和簪子,任由烏黑的秀發自然垂落在身後。然後嘴角一扯,看向正在被警察帶走的雷卡·提斯。
“自我……毀滅?”跟在社幸一身後過來的敦賀蓮低聲的重複了一遍這個詞彙。
“是啊,自我毀滅。”高町萌聳了聳肩膀,“這可是只有人類才會的高級技能,用随便什麽借口,一步步的自己把自己逼上絕路。”
“比起自我毀滅者,其實自殺的人可愛多了。至少他們目标明确,而且行動很幹脆。”走出K3餐廳的時候,高町萌最後一次回顧這個可能剛開業就會宣告結束營業的餐廳,“而自我毀滅者,卻會在毀滅自己的時候,再殘害許多許多人。而在這個時候,他們還會為自己的行為找借口,不是我的錯,是什麽什麽逼我的……”
“真像是一場蹩腳的滑稽劇……吶。”
黑發的少女站在漆黑的天幕之下,側身望着身後雖然燈火通明卻盛滿絕望的建築,因擡頭而繃直的頸項在昏黃的燈光下,有着正在擡頭祈禱的教徒一樣絲絲虔誠的味道。
但一直注視着她的敦賀蓮卻知道,她比誰都驕傲,不會寄希望于虛無飄渺的神魔。
因為她一直只相信自己,也忠于自己。
高町萌就像是黑暗中的血紅色鑽石,明明閃着不詳的光芒,帶着尖銳的棱角……明明知道碰到她會割的自己鮮血淋漓,卻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
越是清楚,就越是想要靠近。
……這對他來說,真是太糟糕了。
真是,再糟糕不過的事情了。
坐在車裏,半張臉都被黑暗所遮掩的敦賀蓮不自覺的擡起手,蓋在自己的心髒上方——他感覺到,被他死死鎖住在黑暗處的那個他,開始蠢蠢欲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當你們看到這一更的時候,某笑已經駕鶴西去了……開個玩笑。
某笑只是抱着碎裂的BLX回學校交畢業論文之類的東西了OTZ好焦躁,萬一過不了腫麽破,難道我要拿不到畢業證別這樣OTZ。
今天據說我會上傳說中的神器榜=-=不漲收藏腫麽辦,木有人喜歡萌仔腫麽破!啊啊啊【斯巴達群魔亂舞中,別在意】求留言安慰【泥垢】我會用手機偷偷關注的【喂】
_(:3」∠)_其實是手機回複留言會有奇怪的事情發生=-=
對了對了,感謝房子先生是妖怪扔的一顆地雷,回贈香吻一個要不要~【泥垢
☆、39這就是日常
預料之外的大阪兩日游之後,高町萌又回到了米花市繼續她不溫不火的國中生活。
不過臨近暑假,就算是不溫不火的日子也難免會多了一種名為‘期待’的微妙氛圍。被平凡生活和考試打壓住的戀愛風也就……難免再一次刮起來了。
戀愛這東西,實在跟雜草一樣。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別說給陽光了,給點燈光都會燦爛起來。
“暑假聯誼誰去?”
“我們跟XXX學校的男生一起去唱KTV吧!”
“要去海邊玩兒的快來報名~XXX也去的哦!”
來了,日本校園文化重要的組成部分,戀愛的搖籃之一的,桃色暑假。再炎熱的夏天都無法阻止人們想要同戀人一起度過的決心,再困難的考試也無法人們想要對甜蜜愛情的渴望。
這是高町萌無法理解并且好感度為負數的一種執着。
在生命面前,愛情實在只是一種比較昂貴的生活調劑品。有它不錯,可沒有它日子照樣能過的有滋有味。
但話說回來,雖說她不怎麽看重愛情,但每當周圍人戀愛給她帶來的吵雜煩惱時,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咔嚓咔嚓把那種love love氣氛剪個稀爛。
學校是用來學習的地方不是風花雪月的戀愛溫床好麽!
雖然她本人也沒有把學習太當回事——但比起會帶來無盡嘈雜和煩惱的戀愛,她還是更傾向于清清靜靜的學習。
要知道,十之七八的校園問題起因都是戀愛或者男女關系。只有二三成才是老師、領導或者家長的原因。
因此想要過上她期盼中健康向上清清爽爽的校園生活,校園戀愛這個破壞和平的大毒瘤無疑就是她的死敵。
值得慶幸的是,帝丹國中的毒瘤還不是那麽無可救藥,至少在她明确的表達自己對戀愛或者校園偶像都沒有什麽興趣之後,還沒有出現因為覺得她太過傲氣而想要來教訓她的人。這讓高町萌既高興又失望。
高興是因為她可以繼續過自己想過的日子而不會有人打擾,失望則是……這樣她就失去了不少調劑生活的小樂趣。
她讨厭無謂的麻煩,但不讨厭別人來找她的麻煩。
無所畏懼的大魔王對此深表遺憾。
年輕的班主任在高町萌百無聊賴的翻着漫畫的時候走進班裏,整頓了一下紀律之後開始交代這周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各項注意事項,最後用期末考試的時間和安排做了結尾。
班裏頓時一片哀鴻遍野,桃色的氛圍又一次被考試這座大山無情的壓了個粉碎。
高町萌發現,雖然她成績一般,但就憑這效果,她決定從今天開始喜歡上‘考試’這個存在。
這種戀愛大殺器,實在是美的一種具體體現!
班主任走後,班裏又亂了起來,聊天的,聽音樂的,打電話的……趁着沒上課之前,學生們都在用着自己的方式清除着期末考帶來的低靡影響。
高町萌的手機也适時的震動起來。
From:華園光
小萌,理事長說新建一座設施,你覺得建什麽好?
……白選館高校建什麽跟她還有啥關系麽?
高町萌挑了挑眉——雖然覺得阿光的舉動很多此一舉,但因為是朋友問的,她還是很快就回了答案。
Re:華園光
‘讓你覺得開心的。’
對她來說,無論什麽設施,都是為人服務的。不管功能如何,覺得開心就好了——具體要建什麽,還是讓他們自己去争論吧,反正除了阿光外,都是些閑的蛋疼的有錢人。
從不介意抹黑朋友的少女聳了聳肩,把手機塞回校服裙子的口袋裏,然後收起看了一半的漫畫,開始準備上課。
華園光沒有再給她回來短信,高町萌也就把這件事忘到了腦後——反正她已經不再白選館高校上學了,建什麽設施她都用不到,自然也不會把這件事挂在心上。
但沒想到第二天一放學……
門口那一排排黑色豪華轎車還真是瞎人狗眼。
看着那一排熟悉的豪車,高町萌忍不住揉了揉額頭——看到這裏,她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小萌~萌~~~~~~~”帶着波浪線的呼喚不出意外的出自大姐大東堂明的口中。
說也奇怪,她最先認識的明明是華園光,可發展到現在反倒是跟東堂明比較好——而這種好的直接結果,就是她衣櫃裏那滿滿當當的各季服飾和相配的包包和鞋子。
……真是給她十年都穿不完的感覺。
就在高町萌走神的這麽一會兒工夫,她已經被東堂明抱緊了懷裏用力蹭了蹭。不過被她這麽一抱,她也回過神來了,手一撐,從對方的懷抱裏退了出來。
她可以接受攬肩、牽手、勾着胳膊,但是擁抱不可以。
“我們最後還是決定只要溫室就好了——所以來帶你一起回去玩兒~”上車的路上,東堂明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了一個遍,包括她們理事長跟黑泉學院理事長之間的愛恨情仇。
真是不能再二,高町萌表示這種你有我也得有的心理她小學三年級之後就不會有了——雖然其中很大一個原因是那個時候已經變成了她有別人沒有的情況,并且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是那個‘領跑者’。
言歸正傳,對于兩個理事長之間的争鬥方式,高町萌是頗為鄙視的——不過看在白選館高校的理事長是內誰他媽的份上,她就不再多做評論了。
時值春末,正是一年中最舒服的季節,既沒有冬天的寒冷,也沒有夏天的酷暑。白選館高校的溫室中,更是繁花似錦,美不勝收。
雖然溫室裏四季都有花盛開,溫度也會控制在人體感覺最舒适的溫度上,但這怎麽也比不上自然的清爽。
泷島彗不知怎麽鼓搗了一陣子,打開了溫室頂端的玻璃和四周的通風口,讓清新的暖風吹進了百花齊放的溫室裏。
吹着微涼的自然風,被姹紫嫣紅的鮮花所包圍,在這樣的環境下開快樂的茶話會……讓人不由的慵懶起來。
耳邊是朋友的歡聲笑語,手中捧着精心炮制的大吉嶺紅茶,高町萌仰靠在椅背上,看向天空的眼睛半眯着,好像随時都可能進入夢鄉。
日本這些胡鬧的學校……有時候也會覺得,挺不錯的呢。
短暫而愉快的茶話會結束之後,高町萌搭着東堂明家的車回到了位于米花市的新家——家裏一片漆黑,她爸爸果不其然的又還沒有回來。
因此在空蕩蕩的房間裏,高町萌的手機鈴聲就顯得尤其的,響亮。
【來者不拒,離者不赦。黃昏的送葬隊伍……歡迎加入樂園的大游行……】
高町萌拿出手機,就着屏幕的光亮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後頗為驚訝的按下了通話鍵,用字正腔圓的中文說道:
“哎呀……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不出标題和內容提要了OTZ
話說我發現=-=加更的好處就是我遠離了小黑屋=A=每周超額完成任務什麽額呵呵呵_(:3」∠)_一點也不開森。
話說來猜猜章末給萌仔打電話的是個誰嘛~是個誰呢是個誰~【泥垢
酷愛來鼓勵我的加更行為吧OTZ……不過在此之前請保佑我的論文和實習總結可以一次過吧TUT
從中午到剛剛怒跑學校2趟=L=算上來回4趟,期間發生的是真是慘絕人寰OTZ,不過我現在實在是累出翔了腦子一片漿糊,等明天來跟你們八一八我的血淚史QAQQQQQQQQ
一定是我昨晚睡覺的方式不對!!!!!!
☆、40魔術師愛好者殺人事件【上】
在一望無際的皚皚白雪中伫立着一座樸素的山莊。
從窗戶向外望去,滿眼都是晶瑩的白色,往遠處看去,是同樣被白雪所覆蓋的木質吊橋——而那座吊橋,正是唯一可以通向外界的道路。
順着吊橋向懸崖下看,夾着碎冰的湍流河流,就像是裹着靈魂碎片緩緩流淌的忘川。
這還真是像……地府裏的奈何橋啊。只是兩岸的景色從猩紅的曼珠沙華變成了冰冷的白雪。
高町萌站在房間的窗前,一動不動的看着窗外。身後的床上随意的放着她還沒收拾的行李和剛剛脫下來的外套。
叩叩。
“高町桑已經收拾好了麽?下來和大家來見個面吧。”
門外,這次魔術愛好者聚會的組織者,代號【寡言的腹語師】的荒義則熱情的招呼道。
“好的。”
高町萌拉上窗簾,擋住了外面枯燥而耀眼的白色,轉身出門去同後來到來的幾人回合。
一樓的客廳裏,五個人正在熱烈的交談。除了主人荒義則和剛剛見過的黑田直子外都是生面孔。
“我是消失的帕尼,濱野利也。”方下巴的男子見下來的是個女孩子,有些輕浮的眨了眨眼睛。
“你好,我是紅鲱魚,土井塔克樹。”胖胖的年輕男人的聲音和他的長相一樣和善。
“請多關照。”他憨笑着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看起來非常無害的樣子。
聽到其他兩人做起了自我介紹,背對着高町萌的白發少年才轉過身來,對着高町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才痞痞的一笑,伸出手說道:
“我是欺詐師,仁王雅治。”
白發的少年有着一張很受時下少女歡迎的雅痞臉,細長的眼眸裏有着戲谑的神色,白淨的臉上挂着玩世不恭的微笑——看起來就很會玩的樣子。
“我是道化師的代理,高町萌。”
黑發的少女先是垂眸掃了一眼對方伸過來的手,然後才擡起手,輕輕的跟他虛握了一下。
高町萌之所以在這裏,還是因為周二晚上接到的那個跨洋電話。
——時間暫時回到周二的晚上。
“恩?哦,代替你去魔術愛好者聚會啊……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你怎麽想到要參加這個?”高町萌斜靠在門口的鞋櫃旁,用肩膀夾着手機慢條斯理的換着鞋。
換好鞋,她一邊聽着電話那端人的答案,一邊摸索着按下了牆上的開關,天花板上的挂燈閃爍了一下,然後鵝黃的光芒灑遍了整個走廊。
比起慘白的白熾燈,高町萌更偏愛這樣暖色系的燈光,因此高町爸爸每到一個新的住所第一件事就是換掉房間裏原本的白熾燈,反正只是換個燈泡的事,費不了多少工夫。
“哎呀……這倒是挺有趣的。”不知對方說了什麽,高町萌的唇角突然浮現一抹怪異的微笑,然後爽快的答應了對方的請求,“我知道了,我會去的……然後把真相告訴你。”
“恩,你也是,晚安。”
“魔術愛好者的聚會和……不該存在的人麽。”黑發的少女挂斷了電話,側過身随意的往靠冰箱上一靠,“好像蠻有趣的樣子。”
——回憶完畢。
因此,在周六這個本該賴床的日子,高町萌早早的起床修正,來到了這個位于日本北部半山腰上的山莊——為了得到一個‘真相’。
“道化師的代理……道化師她怎麽了?”土井塔克樹聽到高町萌的自我介紹後驚訝的問道,
“她在外國,回不來。”
高町萌聳了聳肩,對他跟濱野點了點頭打招呼。
“但是她不願錯過這次期待已久的聚會,就拜托我來了,讓我回去後跟她好好講一講。”
“這還真是遺憾……”仁王搖了搖頭,“本來說給她看我‘變身’來着。”
“沒事,欺詐師弟弟你可以給我們變身看啊!”濱野自來熟的拍了拍白發少年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只給道化師一個人看未免太小氣了吧!”
“現在就差影法師、魔法使者的弟子還有逃脫王了……诶黑田小姐去哪兒了?”
“她好像是去廚房了?”
荒義則又看了一眼聯絡本,在來的幾人的名字上畫上對勾,然後帶着後來到來的幾人上樓去安排他們的房間。
高町萌也跟着一起上了樓,也沒跟其他人再聊天交流感情,而是自顧自的回去了自己的房間,她得先跟‘道化師’說一聲她已經到了目的地了才行。
直到魔法使者的弟子——鈴木園子帶着毛利蘭趕來之後,才再一次出現在衆人面前。
“诶?江戶川沒有在啊。”看到毛利蘭卻沒有看到柯南,高町萌頗為詫異。
“啊,柯南他感冒,爸爸把他帶回去了,倒是高町桑,你怎麽也?”
同樣的,看到高町萌在這裏,毛利蘭也很詫異——在跟她僅有的幾次接觸中,她實在不覺得這個孩子會是個在網上聊天然後參與聚會的人。
“我替朋友來的,她現在在國外來不了。”
“你的朋友是?”
鈴木園子插嘴問道……她還真不記得有誰說過自己在國外。
“道化師。”
“咦咦咦!?你是道化師的好友!?”園子驚訝的叫道,“這麽說她還是學生咯,我一直以為她是個幹練的OL呢!”
“唔,這個嘛……你可以繼續猜猜看。”高町萌說完,施施然坐到桌前慢條斯理的喝她的果汁。
“好過分!”
看到園子氣鼓鼓的樣子,毛利蘭笑了笑,安撫道:“高町桑的性子就是比較冷,不是針對你啦。”
眼看已經快到晚上卻還死活聯系不上影法師和逃脫王,主辦人荒義幹脆的表示不再繼續等了——不能為了個別的人耽誤大家的時間,現在就準備晚餐,開始聚會。
雖然幾人年齡差距很大,身份也各不相同,但因為有魔術這個共同的愛好,晚餐的氣氛倒是頗為融洽,聊聊喜歡的魔術師,談談覺得經典的魔術,時間過的飛快——此時的他們,沒有人想到在不久之後,這間此時載滿歡聲笑語的山莊,竟會變成一個殺人密室。
高町萌也沒有想到。
不過當她在看到柯南倒在門口的時候,就隐約有了不太好的預感——根據前幾次她看到他的經歷,每次在某一獨立場合看到他,總得發生點什麽事情。
“這孩子這麽急着跑回來,是不是有什麽事?”仁王雅治湊近床邊,看着因高燒而滿臉通紅的柯南皺了皺眉,“毛利小姐有什麽頭緒麽?”
他記得這個孩子之前是被那個叔叔帶回去,雖然好像不太靠譜,但那個大叔不至于連個生病的孩子都看不住吧?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或者有什麽事要找毛利小姐?
“诶?”被點名的毛利蘭思考了片刻,卻沒有任何頭緒,只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來的時候都還好好地。”
但是柯南不是應該跟爸爸在一起麽……毛利蘭越是細想,就越是覺得不安。難道是爸爸出了什麽事?
但是……
柯南在昏迷之前說的卻是‘快逃離’……
到底是什麽意思呢?誰逃離?逃離哪裏?
在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直沒出聲的土井塔克樹拿了感冒藥來。
“我是醫學院學生,所以習慣身上帶着各種藥。”看到園子把視線投向自己,胖胖的青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
醫學院……學生?
高町萌聞言,偏過頭仔仔細細的打量起站在她斜前方的土井塔克樹。
……他在說謊。
瘦削的黑發少女眯起眼睛——別的她不能肯定,但對方說的,他是醫學院學生這點,她十分确定是他在說謊。
沒有惡意,卻在說謊……他到底,有何目的呢?
這個魔術愛好者聯盟的聚會,越來越顯得撲朔迷離了。
小男孩兒一時半會醒不來,他們這些人再在這個房間裏聚着也不是事,在濱野的提一下,一行人決定回去樓下繼續未完成的聚會。
最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的柯南,高町萌轉身随着衆人一起離開了這個房間。
“這事情的發展,有點脫離掌控的感覺哦?”白發的少年不知何時走到了一言不發的高町萌身邊,低聲的感嘆道。
“誰知道呢。”高町萌微微聳肩,然後默不作聲的盯着土井塔克樹的背影,直到人們分散站在客廳的桌前。
回到樓下,也許是為了活躍氣氛,濱野利也提議在逃脫王這個聚會主持者不在的情況下臨時選個主持人,然後為了增加樂趣,還要再選個游戲的帶隊者和帶着些許懲罰游戲意味的,燒洗澡水的人。
當然,魔術愛好者的小游戲,自然要帶着魔術的味道。
他讓園子蒙上了眼睛,然後在寫着人名的紙片背面畫上記號,依次來确定三個人選都是誰,接着在結局公布前,他會來預言結果。
只可惜,他只說對了前兩個人。
一直站在園子旁邊的高町萌對這個所謂的‘預言’嗤之以鼻,不過她倒是比較好奇,為什麽這個‘預言’會出差錯。
——這就跟你已經跟老師打好招呼了,結果仍然考試挂科一樣不科學。
看着濱野撓着頭同樣不解的樣子,高町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桌子上的紙筆,和……拿來紙筆的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仁王雅治,出自網球王子……其實這個我不必說大家也都知道【喂】
昨晚斷斷續續睡了N小時後,今天下午我又怒睡一場【OTZ我到底是多能睡】
好了來818昨天慘烈的學校之旅。
事情還要從前天晚上說起。
前天晚上粗了好多海米,然後碼字的時候我又最賤喝了那種百分百純橙汁【不是橙味果汁】……咳,結果你們懂得。各種鬧肚子炒雞苦逼……
後來我宿舍有個姑娘跟我一樣第二天去學校,我就很雞血的說,我們一起吃飯吧【跑了肚子總覺得第二天得吃好的犒勞自己肚子的吃貨撸過】,然後妹紙表示上午去學校,我就說,那中午一起吃飯吧,然後約定第二天手機聯系……不過可能是我沒說清楚?妹紙第二天到11點多了都沒給我信兒,我就電話了妹紙,問她到學校了麽,問她什麽時候走,如果她馬上走就算了,一時不走我就猛烈的奔去學校跟她一起粗午飯。
她表示一時不走的。
然後我就火速準備出門,家裏的老人也在催我表示你跟人家說一起吃午飯還不快點走。括弧,我家到學校,常規做公車需要1小時+
我就出門了,猛烈的去打車了。
結果走了一半司機表示他要去加點氣兒,氣兒不夠了。
我:……
OTZ到了加油【氣】站,還沒位置要等……好拙計有木有!
等十二點半了吧,我才到了學校,然後站到複印店門口準備打印東西了,我一摸包,發現忘了東西,就是自我鑒定那個本子啥的=。=都忘了帶【豬腦子】
內牛滿面又餓又暈車的站在了複印店門口給姑娘打電話——打不了東西,好歹先跟人家吃個午飯嘛。結果一問,人家在宿舍,我說來粗飯嘛,人家表示……她吃完了。
OSZ……我的腎中了一箭!我絕對不說我身上當時帶着錢也帶着卡!打算給她個驚喜請客的!
之後只得灰溜溜的準備打車回去,然後喜聞樂見的又來了,我按照一般的打車習慣站在馬路口那邊【不知道妹紙們站在哪裏,反正我跟基友都是蠻習慣站在這樣的位置的】然後來了個漢紙,看我在那裏站着,他很自覺地站到了我前面!!!炒雞自覺地站到了我前面啊,然後一起等了半天他坐車走了我好心碎=-=
但這還只是開始!一坨妹紙漢紙拎着行李箱粗線了啊!他們為了攔車更是勇猛啊,他們都站在了路口的中間啊!我去我好擔心他們會被突來的一趟車一口氣都端了有木有!拎着行李箱神馬大包小包真的跑的動麽OTZ
接着有一輛車被一波人截住了,一波人被帶走了……更多的人被留下了。我當時連坐公車坐兩站然後再打車的這種折騰心思都有了。木有想到打車會這麽難嘤嘤嘤嘤。
然後我昨天人品爆發的時刻粗線了,一輛出租車無視了馬路上那堆靓妹,停在了我面前——司機師傅我被你拯救了OTZ,雖然你是因為快交班了懶得幫人折騰行李上車而我是輕裝上陣的原因【喂】
到了一點多,我才在我家附近的路口下了車,然後……直奔旁邊的肯德基【這個時候還敢吃雞我真是英雄!】不過真心好餓啊=A=雖然還在暈車但是我好餓實在顧不上了。吃完飯火速奔回家拿東西,然後發現了一個血腥的事實,我之前打好的畢業論文不見了。
翻箱倒櫃找不到,打電話問麻麻,麻麻也說沒見過……然後只得從電腦裏翻出格式還沒弄對的舊版扔郵箱裏,再次火速奔出門去打車殺去學校。
我本來想坐車了,但是怕去太晚了老師跑了【畢竟快五一假了,導員在可是論文指導老師可能會先溜】。
到了學校秒速去複印店——複印店好多人在修改東西啊哈哈哈……我的同胞啊趕論文的修啥優秀團支部申請的,炒雞熱鬧真是……不過這對我來說實在不是個好消息TUT輪不上我有木有。
打印東西什麽的過程就先忽視吧——接着我去辦公室找導員交東西,導員一看那個啥自我評價表示:你這個沒填完啊,這裏這裏這裏這裏……都要填啊。
……
我填。
填完了老師又對我伸手:你的表格呢?
啥表格?沒記得有表格啊?
……老師推給我2份表格,我嘴角一抽——還真有啊。
那表格一份我有點印象一份是真一點印象沒有。沒辦法,老師讓我去複印,然後找個章蓋了。我默默的拎起表格,跑去隔壁院。
正好順便交了畢業論文和任務書什麽的玩意兒。
去了指導老師辦公室——耶,導師不在。
等了半天,沒見有人,我跟辦公室裏其他的老師說了一聲然後把論文放到了桌上。準備退散,出來的時候又跟站在辦公室門口別的組的同學說了幾句話——她們比我還慘,他們的導師沒在,辦公室也沒開門。
結果正在我要走的時候,我的導師回來了,但是……她進了另一個辦公室,然後半天沒有出來,後來來交論文跟我一個組的一個人就說,要不我們把論文拿來直接交給老師吧。我們又從之前的那個辦公室把論文拿了回來,然後交給了她——接着心驚膽戰的看着她翻閱論文,生怕被打回來OTZ好忐忑。
論文最終還是勉強過關了【貌似還有格式錯誤但是可以接受?】我拎着之前的兩章表格去複印,然後……讓複印店的人幫我做了個章打在了表格上【好孩子千萬別學我。】
接着拎着表格灰溜溜的跑回導員辦公室填表格=A=……炒雞心酸OTZ
最後我想起來我還有5月份的高數清考,然後我就問導員——導員表示,當年誰教的你,你就找誰去,然後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表示:我跟她不熟,也說不上話。
接着我問導員有木有那個老師的電話……我自己聯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