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
翻牆而入,被正好站在樹下的他鬼使神差的接住了。
少女愣了一下,随即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對他伸手:
“trick or treat!”
最後,沒有準備糖果的他請她去了附近的甜點屋,雖然天氣已經很冷了,但她還是要了一份冰激淩,一邊說着好冷,一邊吃的不亦樂乎。
那天他們說了很多,那些話他到現在都還記得,但……印象最深的,還是分開前,她所說的。
“你的世界竟是沒有顏色的麽,真是可惜。”個頭只到他肩膀的小女孩兒用惋惜的眼神看着他,但并沒有試圖幹涉他,只是幾步跑開,又轉過身對他揮了揮手。
翻飛的紅色裙子在這個草木凋零的季節,鮮豔的好像一團火焰。
他記住了這個來自異國的少女,也記住了她的名字——鄭理。
在他生澀的中文發音下,就好像是‘真理’。
開始只是感興趣,她是這麽久以來,第一個看到了真正的‘他’的人,他想知道她身上為何會有那麽鮮明的顏色,那樣色澤,同他貧瘠的白色相比,太過耀眼了。
他不想離開這麽鮮活的存在,所以選擇了在鄭理為期半年的體驗學習結束後,也去了中國留學。
異國他鄉的土地上,他只認識她一個人,視線只集中在她身上……就覺得她更加鮮明了。
鄭理是個懶蟲,沒有人叫絕對不會早起。
鄭理是個廚藝白癡,除了煲湯只要一進廚房就會化身廚房殺手。
鄭理很兇殘,教訓起流氓學長手段極其兇殘……
她身上有許多缺點,許多不可愛的地方,但越是了解,卻越是覺得喜歡——很久很久之後,他才明白,這叫‘情人眼裏出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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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沒關系,我會就好,你做不好?沒事,我來做。
他越來越感覺,他那會學什麽都能馬上會的天分,就是為了鄭理而存在的。
相對的,他所欠缺的,似乎都可以從鄭理身上找到。
他一直堅信,只有他們兩人在一起,兩個人的人生,才是完整。
然後他就一直留在了中國,在這個國家畢業,找了工作,自然而然的,跟她結了婚。
鄭理也從她師傅那裏畢了業,正式成了一名彩妝師。
那段時間,他們兩個都很忙,尤其鄭理,經常因為工作國內國外的飛來飛去,但只要在家,她一定會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一有空閑的時間,就會拉着她一起布置兩人的小窩。
那時候他們的家還只是一間一室一廳的公寓間,每個角落,都是兩人親自收拾出來的。
後來,他搞定了高新的工作,而鄭理也憑借過人的技術和創造力,闖出了自己的一番名氣。從國內到國際,她花了5年的時間,讓自己聞名了整個業界。
其實鄭理并不是最好的,但,她确是他的唯一,他本就是個無所謂也沒有野心的人,因此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怎樣都是是好的。
再後來,鄭理懷孕了。他們有了一個女兒。
……只可惜,這是一個讓人心碎的孩子。
不只有先天性心髒病,還因為一次意外,讓她在7個月的時候早産,剛生下來的孩子瘦小的跟個貓崽子似的,呼吸弱的幾乎看不到胸口的起伏,一來到這個世界上,就住進了保溫箱。
為了保住這個脆弱的生命,她喝的藥比喝的奶還要多。
他第一次見到鄭理臉上留下絕望的淚水。
“對不起,對不起。”
她抱着這個孩子,一遍又一遍的說着。
他曾經非常期待這個孩子。
因為她會是他和阿理血脈的延續,但看到這個樣子,在心疼的時候,又難免有了一絲厭惡。
若不是她,阿理不會這麽痛苦。
可這絲絲的厭惡,每每在看到她的時候,就好像陽光下的霜雪一樣,很快就消融殆盡——這大概,就是血脈的力量吧。
在他們的女兒六歲的那年,他的父母因為意外事故雙雙去世。女兒的治療不能中斷,因此,只有他和鄭理一起回去了日本,料理兩位老人的後事。
前前後後,在日本呆了2個月,才再回到中國。
然後他們發現,女兒整個人都變了。她暴躁易怒,有傷人傾向,漆黑的眼裏有着不屬于這個年紀的深沉和憎恨。
問了她的主治醫生,兩人這才知道,在葬禮舉行的那天,他們的女兒有過一次急救,可當時兩人正在接待來往的賓客,手機關機,沒有接到電話。
找不到責任人簽字,差點耽誤了急救。
他第一次感到了‘懊悔。
阿理比他更痛苦——卻從未因此埋怨過他半句。
其實他們的女兒也很痛苦。
因為憎恨無法接近,因為怨氣無法原諒——有些事,不是事後悔過,就能輕易原諒的。
但沒關系,這個結,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化解。
當時的他們,都是這麽想的。
卻沒想到,‘一輩子’竟然這麽短暫。
他們真正享受到的一家三口的天倫之樂,只有不到2年。
本以為将是新的開始的一天,變成了噩夢。
手術成功後的小萌不用再幾個月幾個月的住院,因此她想跟病友們還有過去的住院生涯好好地好好道個別,所以把出院時間推遲了一天。阿理卻接她,而自己則留在家裏動手做了大餐等兩人回來,一起慶祝。
結果只等來了噩耗。
電話裏的人說了什麽他已經記不得了,只有一件事十分的清晰——
他的阿理,再也回不來了。
在那之後的事,就好像做夢一樣,漫長而又虛幻。
葬禮是怎麽辦完的,都來了誰,人們都說了些什麽,他全都想不起來了,腦海中一遍又一遍閃過的,只是兩人的曾經。
可越是想沉浸在回憶裏,曾經引以為傲的理智就越是跟自己作對,它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拉回現實,告訴自己,阿理已經不在了。
渾渾噩噩的日子一直持續着,直到有一天,他們的女兒再也看不下去為止。
“爸爸。”穿着黑色喪服的女兒站在自己面前,蒼白的皮膚沒有一絲血色,被黑色包裹的身體似乎只剩下一副骨架,“回日本吧。”
她的本意,是讓自己一個人回去。
這個孩子,比誰早就看出自己對她的複雜心态,所以才提議,讓兩人就這樣分開。
有時候不見,反而比守在一起更容易讓人釋懷。
相見,不如懷念——他們父女兩人,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了吧。
但……這怎麽可能。我們是一家三口,怎麽可能分開。
就算一時分開了……有朝一日,終究也會再團聚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看!【喂】高町爸爸是多理想的女嫖對象【泥垢】好容貌好智商還工作好收入好脾氣【等等哪裏不對】專一深情又有變态偏執潛質【滾】
這章微肥碩!伸爪求留言【泥垢】
不知不覺已經撸了70章了=A=……完全超乎我的意料OTZ,我開坑的本來打算70章就差不多可以完結的OTZ……但現在看來距離完結還得有一段時間了=L=……囧。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這哪裏是天算了】
_(:3」∠)_昨天更新的時候失算了,差幾十字就可以湊個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的歷史性神奇總字數嘤嘤嘤嘤好想撸這個截圖!【泥垢】
對了……我最近在跟基友聊天的時候得知了一個有關黑龍的微妙情況,不知道妹子們知不知道——
黑龍的原名,叫做……
王麗成……
這真的不是新條真由故意的惡搞麽=A=……
話說碼字的時候聽的是許嵩的《兩種悲劇》……感覺某種角度上很合适【喂】但兩人跟這首歌裏的悲劇又不一樣……就不拿來但BGM了。
其實若是兩人不曾相見相守,可能就不會有後來的遺憾了吧。
(?﹃?)繼續每日三求,令:感謝支持正版=3=~~
皮埃斯要是再來幾個長評就太幸福了【滾
☆、71初次見面
高町萌和敦賀蓮的同住生活不瘟不火的繼續着,轉眼,寒冬過去,又是一個新的春天來臨。
高町萌在這個春天升上了國三——這個重要度僅次于高三的特殊年級。
一向散漫如高町萌,也認真了起來。
雖然她不用上學也有辦法活的很好,只要她想掙錢,光收取化妝費都可以笑傲一般的名牌大學畢業生,更不要提她認識很多‘土豪’,走後門什麽的完全都不是事兒。
但是她的驕傲不允許自己連個一流高中都考不上。
願不願意去上學是一回事,能不不能上學是另一回事。
兩者所代表的意義就不同。
為此,雖然沒有去滿世界的報補習班,但高町萌也主動減少了翹課的次數,每天都老老實實的去學校上課記筆記,作業也開始帶回家繼續做了。
敦賀蓮也接了新劇,整天都泡在片場,不到晚上都不歸家。
因此盡管兩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也已經有快一個月沒一起吃飯或者好好過聊天了。通常都是高町萌上學的時候敦賀蓮還沒醒,而敦賀蓮回來的時候,高町萌已經準備睡了。
他們都不是離不開人的黏糊個性,倒也沒有覺得不适。
直到某天,高町萌接到自家哥哥的電話——他被流感病毒打敗了現在卧病在床,所以拜托她去看着點蓮別讓他太拼了。
他之前看過劇本,這兩天有雨景戲,按照蓮的性子,一定是随便擦擦換身衣服就繼續拍攝……
別人說他只會笑着答應卻不一定去做,只有高町萌才能讓他老老實實就範。
老實說,對于自家妹妹的‘男朋友’是敦賀蓮……作為一個兄長,他還是有點不能接受,但這兩人都是他喜愛的人,從希望兩人都幸福這點來出發,又讓他做不出阻止的舉動。
只能選擇,順其自然。
高町萌一邊接着社幸一的電話一邊看了眼課表——
下午沒有主課,很好,請假走起。
就在這天,她第一次見到了那個名為‘最上京子’的女孩兒。
雖然說是女孩兒,但其實比她還要大上一兩歲的樣子。
表面上看是個有些腼腆但很活潑的女孩子,她從幸一哥那裏聽說過,寶田社長對她評價頗高,認為她是個很有潛力的好苗子……
但老實說,高町萌對這個孩子的評價,最多在合格線上。
她本質不壞,似乎也有那麽幾分聰明,但……她的眼中隐藏着一種古怪的自卑,還有猶豫。
或許她在以恨着誰為支持,但實際上,還是出自于‘喜歡’,對方不接受她,所以她才轉而生成恨,可這麽說着,心底卻又無法割舍那份感情。
這個孩子……可悲,又可笑。
翹課的少女斜靠在一旁,觀察了一番最上京子之後轉開了視線,看向正在前方不遠處的敦賀蓮。
高挑的男子一如既往的吸引人們的視線,但憑借對他和妝的了解,高町萌可以輕易的看出他的臉色比平時要蒼白一些。
轉身時掩着嘴的一聲咳嗽,更是讓高町萌确定了她的猜想。
敦賀蓮這貨,感冒了。
早上她上學走的時候就有聽到他咳了兩聲,不過那時候沒多想,畢竟敦賀蓮一直很壯,她還真沒見過他生病。
不過顯然,不經常生病不代表不會生病。
看着還在跟導演說着什麽的男子,高町萌從自己的書包裏摸出便簽紙,随手寫了幾行字然後走過去遞給最上京子。
“去買這些東西,記得要小票,好跟公司報銷。”
上面寫着常用的感冒藥和體溫計冰枕之類的感冒病人的必需品。
“诶?”
最上京子驚訝的看着面前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少女,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快去!”見狀,高町萌幹脆的命令道。
“是!”
面對命令,最上京子的身體比頭腦更快的做了反應,她拿上高町萌寫的便簽拔腿就跑。
就知道這樣最有效。
打發了最上京子去買東西,高町萌随便找了個地方一坐,敲着腿玩兒着手機等敦賀蓮回來。
沒讓她等多久,敦賀蓮就走了過來。
“怎麽過來片場了?”
“幸一哥擔心傳染你感冒了,讓我來看着你,不讓你太拼了。”
高町萌放下手機聳了聳肩,然後探身伸手摸了摸敦賀蓮的額頭。
還不燙,看來感冒還沒發起來。
“我不會感冒的。”自信的男子。
“……據說只有笨蛋才不會感冒。”皮笑肉不笑的少女。
“……”
這次口舌上的針鋒相對,敦賀蓮又一次敗退。
事實上,自從他沒了針對高町萌的意思後,在口頭上他就再沒贏過她。
等到最上京子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恢複了和諧的聊天氛圍,她趕緊把手裏的東西遞給穩穩坐在椅子上的高町萌。
高町萌也不客氣,接過東西翻出她要的感冒藥就立刻拆封,然後拿出一板遞給敦賀蓮,接着又從書包裏掏出了自己的保溫瓶。
“吃,一次三片。”
“我沒……”
“給我吃!”
高町萌沒有勸人吃藥的習慣,見敦賀蓮還要試圖做垂死掙紮,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大有‘你不吃我就讓你幹吞下去它們’的意思。
眼看高町萌要黑化,敦賀蓮老老實實的把藥丢進嘴裏,然後擰開高町萌的保溫瓶大口和了幾口水,把藥送了下去。
這一幕看的最上京子嘴角直抽——不帶這麽差別待遇的!
她說他生病了他就給她臉色看,這個小女孩兒讓他吃他就乖乖的吃——難道這個小女孩兒,是他的私生女?
穿着粉色拉不密部門制服的少女在心底大聲的咆哮着。
拍攝結束之後,兩人一起回到了家。
回家之後,高町萌立刻讓他去洗澡換衣服,然後自己去打了個電話訂了外賣。
今天就算了,還是吃外賣吧。
敦賀蓮洗完澡,高町萌也去洗了一個澡去去乏。雖然她沒怎麽消耗體力,但橫跨了大半個東京倒來倒去坐車也夠她喝一壺的了。
洗完澡,她頂着還在滴水的頭發走出浴室,坐在沙發上細細的擦拭自己一頭烏黑的長發。
“頭發……長了許多呢。”比起一年前剛認識的時候。
敦賀蓮坐到她的旁邊,從她手裏拿過了大毛巾,有些生疏的幫她擦了起來,他擦的很小心,生怕不小心扯痛她。
剛認識的時候……才到背部吧,現在都已經到腰了。
“有去量體溫麽?”
少女挺直背脊坐在敦賀蓮身前,心裏仍然沒什麽旖旎的心思,說的話也一點也不浪漫。
但偏偏就是這樣,才更像是在‘過日子’。
“沒,我拿過體溫計來了,等等就量。”
敦賀蓮的心裏同他手中的秀發一樣柔軟。
“對了,我接受了緒方導演的邀請。”
“恩?”
“他想翻拍曾經他父親拍攝的電視劇,邀請我演出其中的男主角。”
“什麽電視劇?”
高町萌微微向後靠了靠,享受着頭上傳來的溫柔觸感,心不在焉的回應着。
“就是你在大晦日那天看到的,由我父親出演男主角的電視劇,《月晦》。”
“怎麽,想超越父親二人組的合作麽?”
根據目前聽到的信息,她只能做出這個推測。
兒子翻拍父親的電視劇,兒子出演曾經父親演出的角色。
奇妙的組合。
“……或許吧。”敦賀蓮低聲回應道,“我想知道……我跟他,到底還差多少,差在哪裏。若是不親自比一比的話,我大概一輩子都無法體會到吧。”
只有在同樣的起跑線上,比出的成績才能公平。
“加油。”
高町萌對此興趣缺缺,既然想做,就去做好了。
“有沒有興趣來打工當化妝師?正好準備在七月份開拍。”
聽到邀請,高町萌稍微思考了一下。
“看看吧,心情好就去。”
心情不好再說別的。
閑聊了一會兒,高町萌的頭發也擦的差不多了。
頭發不再滴水了,高町萌就拿回了毛巾,又從桌上拿起體溫計塞給敦賀蓮,讓他趕緊量體溫。
然後才跳下沙發去廚房拿果汁喝。
敦賀蓮沒有立刻就量體溫,而是先打開電視和借來的錄像機,把緒方導演給他的錄影帶放了進去。
那正是二十年前的電視劇,《月晦》的錄影帶。
做完這一切,才坐會沙發上,叼着溫度計,認認真真的看起電視劇來,就連高町萌什麽時候拿走了溫度計,都沒有注意到。
這一看就是大半天,直到吃飯的時候都沒有停止。
雖然對電影或者電視劇都沒什麽興趣,但吃飯的時間高町萌還是跟着也看了一點的。
吃完晚飯,高町萌伸着懶腰準備回房間做作業的時候敦賀蓮突然開了口。
“小萌。”
“恩?”高町萌停下腳步放下雙臂看着還坐在沙發前的敦賀蓮。
“我跟他……差很多麽?”
高町萌看了看敦賀蓮又看了看電視裏的‘橘嘉月’
“現在的話,差很多。”
不是演技的問題,而是出在你自身。
找不到屬于自己的演藝道路的話,你永遠也別想超過你的父親。
這……可不是靠演技和外表就能彌補的差距。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沒有黑京子的意向,只是她從主角變成了打醬油的【喂】窩一直不走尋常劇情路線的哦呵呵呵呵~
_(:3」∠)_其實我對最上京子的感情……很複雜。
我初中還是高中開始看skip不久的時候曾近很喜歡她【喂】雖然做了很多很2很不能直視的事情,但是她第一個在少女漫畫中以‘複仇’為目标的女主【可能其它作品也有,但是我沒看過OTZ】一瞬間感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等等】尤其她本身又很有實力,不是靠哭鬧賣萌上位而是像璞玉一樣,被一點點雕琢,挖掘出屬于自己的美麗光芒。
但是……後面她對不破尚的态度卻只讓我覺得那不是恨,只是在對不破尚的态度表示不滿,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引他注意,然後再高貴冷豔的表示‘你看,我不是非你不行’……跟她所說的‘憎恨’、‘複仇’實在是關系不大……OTZ【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觀點】老實說,我很失望,本來以為會看到一個與衆不同的女主和故事,結果充滿了常規言情小說感= =|||無法控制自己不去在意不破尚,也無法不被敦賀蓮吸引……尤其有次車庫被不破尚逼問時竟然說的是在利用敦賀蓮=A=……那态度實在讓我瞬間OTZ……【再次聲明這純屬個人意見】刨去我的主觀意見,其實最上京子還是很樂觀積極有能力的有愛女主。
我會告訴你們其實我劇情線走的少就是因為覺得很傷感然後原著中間劇情補的不多麽【泥垢】
明天去考試=L=希望能一切順利活着拿到畢業證【喂】我是不是真該去給老師送點禮【好孩子不要學我】高數是永恒的傷痛TUT
例行賣萌各種求~小妖精們不要霸王我嘛【咬手帕】
有關基三:
昨天跟團去開荒大明宮了……
跪給劍聖了OTZ,沒錯,就是融天領任務劇情裏那個劍聖,可人的師傅,他在大明宮裏擔任三號BOSS【我沒記錯的話】……直到昨天淩晨都是推不動的OTZ,機制搞不清,各種BUG=A=……唯一的提示只有方乾的幾句話……方乾老大你給的提示可以不要那麽模糊麽,我們沒有福爾摩斯或這柯南的腦子啊QAQQQQQQ
話說回來,大明宮真心漂亮!(?﹃?)
☆、72‘照顧’
輕易不生病的人,一生起病來往往就是驚天動地。
就好比,敦賀蓮。
看起來人高馬大非常strong的俊美青年也沒能逃過這個的定理。
雖然有吃藥,但第二天高町萌去看他的時候,發現他還是發燒了。
青年仰面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但臉頰上卻有着不自然的紅暈。
少女揉了揉額頭,嘆了口氣拿出手機,清了清嗓子然後撥通了現任班主任的電話。
“您好松川老師,我是高町萌。”少女面無表情,聲音卻虛弱而嘶啞,“對……我在發燒了,今天要請一天假去醫院……好的,謝謝您,明天我就把假條補上。”
挂了電話她把書包随手一扔,回自己的房間去拿她的醫藥箱。
經常生病的人,藥箱裏的藥備的都很全。比如高町萌,她那個向行李箱對于藥箱的箱子裏從常規的感冒藥到速效救心丸一應俱全。
她從裏面拿了感冒藥、退燒藥還有消炎藥,又翻出了冰貼和體溫計,然後找了個袋子裝起來拎去了敦賀蓮的房間。
“醒醒,先量一□溫,然後再吃藥。”
高町萌坐在敦賀蓮的床邊,拍了拍他的胳膊。
但睡的昏昏沉沉的男子沒有給她任何反應,花了一分鐘都沒能叫醒人的高町萌沉默了一下,然後伸手捏住了敦賀蓮的鼻子,迫使他張嘴,然後在他張開嘴的瞬間把體溫計塞進他嘴裏,松開了他的鼻子。
39.1°……真是不燒是不燒,一燒就燒的一塌糊塗。
把冰貼貼在敦賀蓮腦門上,高町萌從書包裏拿出錢包準備出門。
家裏沒有冰枕,而且吃藥前最好吃點東西墊一下……要退燒最好還是用酒精把擦一擦身體。
想着要買的東西,高町萌走出公寓的大門,往附近的藥房走去。買齊了自己要買的東西,她站在十字路口邊上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回去自己熬點粥算了。
她也沒吃早飯呢,正好熬點皮蛋瘦肉粥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高燒的大明星還在睡,高町萌放在他床頭的熱水已經變涼了,一口也沒有動過。
睡的可真熟。
少女抓了抓頭發,擡起敦賀蓮的頭給他墊上了冰枕,又換了一個冰貼,然後才去廚房煮粥。
因為趕着吃,高町萌省用了最簡單的做法。大米洗好放進砂鍋裏,倒了少許色拉油腌了一會兒後放水開火煮。
皮蛋和豬肉切成丁,然後把肉丁用澱粉漿好。
等到粥煮的粘稠了才把肉丁和皮蛋扔進鍋裏攪拌均勻,然後切了點蔥擦了點姜末放進去——平時她是不放姜的,因為她不喜歡姜的味道,但今天有個需要發汗的病號,實屬無奈。
最後放了點雞精調了味,關火裝碗,皮蛋瘦肉粥大功告成。
高町萌歷來是個什麽時候都不會虧待自己的人,這個時候也是一樣。
等她自己吃飽喝足之後,她才端了粥去敦賀蓮的房間,然後用粗暴的手段把他弄醒,在他坐起來後把已經不燙了的皮蛋瘦肉粥塞到他手裏。
“快吃,吃完吃藥,然後趴床上,我用酒精給你擦擦,好的快。”
她買了一大瓶醫用酒精,足夠了。
其實刮痧應該會好的更快,不過這門手藝……她還真是不會。
給人刮痧其實很耗力氣,就她那點體力,還沒等刮點成果出來,就得擡不起手了。
敦賀蓮一看就還燒的迷迷糊糊,高町萌說什麽,他就做什麽,吃了飯,吃了藥,然後乖乖的脫了上衣趴在床上,等高町萌來幫他用酒精擦背。
乖得就像一只大型犬。
這也是因為高町萌一早給社幸一打了電話讓他跟導演那邊請假之後就立刻關了敦賀蓮的手機的原因。不然把演戲當生命的某個人一定會掙紮着要去拍戲,而不是向現在這樣乖乖的聽高町萌的話趴在床上。
處理好敦賀蓮,少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爬下床,拿了換洗衣服去浴室沖了個澡。洗去了一身的汗水後給自己沖了包板藍根。
她本身就容易生病,要不是現在沒別人,她才不會這樣事必親為的照顧一個病人——這要是弄不好,就得從一個病人變成兩個病人。
等一切都搞定之後,已經快中午了。
把上午熬的皮蛋瘦肉粥一熱,兩人的午飯又有了。
她今天早飯吃的晚,喝了多半碗粥就覺得飽了。自己吃完了,她才又倒了杯熱水,和粥一起放在托盤裏端到敦賀蓮的房間裏。
沒有急着叫他起來吃飯,她用跟早上相同的手法給他量了體溫,然後又換了一個冰貼。
38.5°……按照這個情況,只要不再燒起來估計到晚上就沒事了。
量完體溫,高町萌才又把敦賀蓮弄醒,讓他吃飯吃藥。
吃完飯和藥又被高町萌逼着喝了一大杯水後,敦賀蓮才得以繼續躺在冰枕上睡覺。
比起早上面色慘白兩頰卻紅的像是化了妝,敦賀蓮現在的臉色要好多了,眉頭不再皺着,呼吸也平穩了下來。
……真是讓人嫉妒的好體格。
一發燒就得摁着一周燒的少女面無表情的擰了他的胳膊一把,然後在對方有所反應之前收回了手,一副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坐在床邊看着他。
對高町萌來說,這樣閉着眼睡的平穩的敦賀蓮要比他睜着眼的時候看着更順眼。
看不到那雙眼眸,高町萌就可以只看到他身上的優點。
比如俊美的容貌,長長的睫毛,細膩的皮膚還有健壯的身形。
其實她不是沒有注意到他的好容貌,只不過以前被對他的厭惡所掩蓋,後來又因為轉學了不常見想不起來。直到最近住在一起了,她才有時間不帶任何主觀觀念的只是觀賞他的容貌。
而這一次,又是她最仔細的一次。
其實,跟這麽一個人過一輩子也挺好的,至少看起來養眼,就算日後青春不再,也會是個帥氣的中年人,然後是個帥氣的老頭吧。
……不過她大概是看不到他變成帥老頭的一天了。
高町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走出了敦賀蓮的房間。
将來會變成怎樣沒人知道,她只要活好現在就好了。
等華燈初上,敦賀蓮醒來的時候,他的燒已經全退了。
除了喉嚨還有些不舒服,身上也因為先前的高燒而沒什麽力氣外,他看起來似乎比高町萌還要健康。
雖然先前都在昏睡,但他對周圍的事情還是有點印象的。
他突然想起了以前見過的,高町萌‘照顧’社先生的情景。
那時候他還覺得高町萌太過分,對自己的親人都那麽粗暴,而在親身‘享受’了高町萌的粗暴對待後,他就知道自己當初錯的多離譜了。
高町萌的舉動只是看起來很粗暴,但實際上,她所做的都是病人最需要的。
不過一想到之前高町萌坐在自己的腰上用酒精給自己擦背的情景,敦賀蓮的臉不由得一紅。這在正常不過的退熱行為也染上了暧昧的色彩。
心,也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在敦賀蓮自己都不曾發覺的時候,微笑,爬上了他的嘴角。
就算得知了錯過了今天的拍攝,也一點氣也生不起來。
甚至覺得……能靠一天的休息換來這樣的對待,也值了。
不過高町萌可不這麽認為,她最讨厭的,就是‘生病’,無論是自己還是自己身邊的人,都會讓她暴躁。
看到敦賀蓮已經沒事了,自然嘴炮全開毒液狂噴。
把敦賀蓮罵了個狗血淋頭。
高町萌噴爽了發洩完了之後施施然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翻出書開始學習,留下敦賀蓮一臉苦笑的坐在客廳。
若不是他知道高町萌的本性,他一定會認為高町萌是來找茬挑釁的。完全因為他可能會成為她的結婚對象而有一絲的客氣。
太毒了。
一夜過去,敦賀蓮徹底恢複了元氣,特地早早的起來做了早餐,然後開車送高町萌去了學校。
能省自己的事兒,高町萌自然不會客氣。
“這周六我要去見緒方導演,你要一起來麽?”
想了一下緒方導演是誰,高町萌非常幹脆的拒絕了。
“沒興趣。”
又不是什麽特別有趣的人……身邊有一個‘想超越父親’的人就夠了,完全沒必要再見第二個,反正在這件事上,這兩人本質上沒什麽區別。
都曾經無比崇拜父親,因為崇拜父親而跟父親有了同樣的愛好,但又因此而被父親的光環壓的喘不過氣來。最終都選擇了跟父親相同的職業,還都改了名字,為了讓人不聯想起自己的父親。
真是夠了。
跟敦賀蓮說了拜拜,高町萌先去辦公室找了班主任松川補了假條,然後回到了教室,但是才一進班,她就發現今天的情況非常……不對勁。
雖然不會吵的像菜市場,但班裏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只剩下讓人壓抑的低聲議論。
高町萌很快就發現了造成這種情況的那個人。
人們邊偷看邊議論的人,是她的右斜後桌,中原須柰子。
在高町萌的記憶裏,那是個長得還不錯,沒什麽特點但看着還算順眼的女生,可今天所見的……簡直是從電視裏爬出來的貞子。
校服幹巴巴的幹菜,頭發像是一坨海底淤泥。整個人散發着一種晦澀黑暗的氣息。
……
她只是一天沒來學校吧,這是發生了什麽事?
還是說,她今天打開教室門的方式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萌仔的照顧方式頗為粗暴【喂】比如幫敦賀蓮換冰枕的時候,換了就會松手,讓敦賀蓮的頭砸在冰枕上!【等等】而且她讨厭生病,自己生病或者身邊的人生病都會讓她脾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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