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6.22.3

顯而易見,小白指的小黑貓。

可憐的小貓不知道自己啥自己多了個與自己完全不符的外號,還在那“咪咪”地吃着魚幹。

“別叫小白,”闫岱臉黑了起來,指了指小貓,“它有名字的。”

“嗯,叫什麽?”夏鹽看向小貓。

闫岱說:“湯圓。”

“哈哈哈,”夏鹽捧腹大笑,“它那麽黑一個貓,你叫它湯圓,跟小白也沒差啊。”

闫岱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急忙說:“有什麽好笑的,它圓滾滾的,可不像一個湯圓嘛!”

“嗯,”夏鹽看着臉紅的闫岱,心想這就臉紅了,要是讓他生氣的話,臉應該會更紅吧!

他收起自己見不得人的心思,問道:“你的貓?我能摸摸它嗎?”

“程叔的貓,”闫岱回答,“你想摸的話,你得問它願不願意。”

程叔?程老板?程成?

兩人閉口不談為什麽對方會出現在這的話題,因為問了不免想到昨天晚上的事,誰問誰尴尬。夏鹽倒不是怕尴尬,只是他做夢都想看帥哥,不如問些有意思的。

于是他說,“湯圓它說它願意,”直接上手摸湯圓。

湯圓倒是很配合,任他撫摸也沒用跑開的意思。

“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夏鹽問,其實早在喝醉時,闫岱給他開房出示自己身份證時,他就看見了闫岱的信息,夏鹽由衷的感謝前臺小姐姐的嚴謹,堅持讓闫岱出示身份證,不然也沒這麽快知道他名字。

此時夏鹽問他什麽名字,不過是走個流程,裝模做樣套近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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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岱看了看夏鹽:“闫岱,一個門裏三個橫的闫,岱山的岱。”

“很好聽的名字,我叫夏鹽,夏天的夏,海鹽的鹽,”夏鹽摸着湯圓說。

“你……”

闫岱似乎想說些什麽,但被走過來的程老板打斷了,他喊了聲:“程叔。”

“程老板,”夏鹽也喊道。

程成看了眼他們,把湯圓抱起,說:“別聊天了,吃飯去吧,他們都下來了。”

他們自然說的是其他房客,就是不知道闫岱去不去,夏鹽看向闫岱,眼神帶着詢問。

程成懂了,催促道,“闫岱你也去,幫忙燒烤,”說完就抱着湯圓走了。

闫岱最終還是和夏鹽一起到場了。

用餐地是臨時搭的一個,桌子拼在一起擺放食材,因為x島周圍全是海,所以放了很多新鮮的海鮮,桌子旁零零散散站着幾個人 。

不遠處立有一小塊黑板,上面用白粉筆寫了名字,上面的名字裏,夏鹽只認識程老板,但不難猜出其他名字是住在民宿的客人的,因為在場6個人,程老板說這個民宿6間房。

闫岱很自然的走過去,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了上面,并把粉筆遞給夏鹽,示意他把自己名字寫在上面。

夏鹽接過粉筆,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了闫旁邊,并近距離欣賞了一下闫岱的字,寫的真不錯,和自己花體字比一比,沒比較出誰更好看,反倒覺得這兩個名字寫在一起,配一臉。

程老板組織的局,程老板卻不在。

剛才還叫我們過來吃飯,夏鹽有些疑惑 ,問闫岱:“程老板,他不來嗎?”

闫岱說:“不知道,可能來,可能不來。”

夏鹽懂了,沒再問程老板,而是上前跟一個抱着吉他的男生打了個招呼,他指了指那把吉他,說:“你的吉他看起來很酷,能彈一首嗎?”

“你想聽什麽?”雲牧視線對着闫岱的臉看了會,說,“你長的很好看,所以可以選。”

夏鹽當然知道自己長的好看,不置可否地笑笑,說:“那來首《卡門》?”

雲牧也笑了,說:“好啊!”

在雲牧答應的同時,夏鹽挨了雲牧旁邊的女生的一記眼刀。

其實剛來到用餐地,夏鹽就發現了這個女生,或許應該說是美女,穿着純白的連衣裙,脖子上帶着蕾絲的鎖骨鏈,墜着一小顆珍珠,一小公主跟着吉他手,好不清純。

于是他走過去,玩味的跟吉他手誇贊他的吉他,讓他彈《卡門》。

吉他手沒有拒絕,小公主生氣了。

雲牧真的彈起了《卡門》,在場的人都圍過來聽,視線放在雲牧身上,而夏鹽的視線放在了闫岱身上。

他頓時就些不是滋味,他發現闫岱在看“公主”。

自己的獵物在看別的小動物,這怎麽可以呢!

夏鹽不動聲色走到闫岱身邊,拉了下闫岱的衣角,闫岱就低頭看他,用眼神詢問他什麽事。

音樂聲裏,夏鹽毫不忌諱的說,“你喜歡這種類型的?”

沒等闫岱反應,他又嗤笑一聲,道:“那你說‘她’是男是女?”

闫岱臉都黑了,先是很驚訝的看着夏鹽,然後又擡頭看向那個“女生”。

“連人家性別都沒搞清楚,就一直盯着人家看,可不禮貌哦!”夏鹽繼續說。

肉眼可見地,闫岱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夏鹽得到了想要的反應,在闫岱耳邊低聲狎昵的說:“清新爛漫的小公主型,我這身高也壓不住啊,你要是喜歡女裝,改天我穿旗袍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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