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8.04.1

海風飒飒地吹,芭蕉樹被吹的歪斜,豆大的雨點落下芭蕉葉上劈啪作響,此情此景卻一點也沒有“隔窗知夜雨”的意境,洶湧的海浪打過來 ,一男孩兒在這風口浪尖前躇立——

那男孩站在岩礁上,雙目滿是呆滞,身體前傾,眼看着就要往下面跳。

戲昭一把拉住他,男孩察覺到有人在拉他,先把用力側身一甩,沒有甩掉,戲昭一把把男孩摔在地上,男孩拉住戲昭一起倒在地上,然後兩人扭打成一團,身上都見了血。

這便是兩人的初遇了,戲昭根本懶得管這男孩的死活。他都想死了,說明他活着沒有奔頭了,那還管什麽?管天管地管別人死活?他忙的過來嗎?

他不但不是聖人,而且還特別怕麻煩。

戲昭官司打多了,對于争執啊人性啊,感觀越來越麻木。要救下一個想死的人,投資的可止一點善心、一個拉人的動作,他不想算虧本的買賣。

況且這根本算不上什麽買賣,純粹就是他的單向投資,連投資都算不上,投資至少還有回報呢,男孩是死是活他根本不在乎。

為什麽要救這男孩兒,大概是因為這男孩勉強還有幾分少年意氣吧。

無故被人打一頓,誰心裏都會不高興,戲昭也不例外,他看着衣衫不整頭發淩亂,嘴角還帶着血的靳雁,冷着眼厲色說:“狗崽子,好心當成驢肝肺 。”

說完他就準備走,走了幾步又回過頭,翻出錢包,從裏面拿出一筆錢,直接扔在了靳雁的臉上 ,扔完後一句話都沒說 ,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

而剛剛在這一聲不吭的靳雁,被扔錢回過神來之後,罵了一聲:“艹”。

“Cut,”孟漣喊了停,“過了,還以為你們得磨合幾場才能進入狀态,沒想到還不錯。”

聽到過了,闫岱立刻走到夏鹽面前,“我有打疼你嗎 ?”

“沒事兒,就你這點力氣,跟貓似的,怎麽可能疼,”夏鹽笑說,“而且我說了讓你放開打,只要不把我臉上達挂彩。”

這個打戲是真打,闫岱不好控制力氣,力氣太小不到位,達不到情景效果,力氣大了要是誤傷了夏鹽,他不想發生這種事,所以剛才演戲的時候,闫岱一直盡力控制着力氣。

“哪能真把你打疼,”闫岱急說,看夏鹽用揶揄的目光打量自己,又補了句,“還要拍後面的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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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幾場都是雨中戲,下一場是在一個雨天,混混靳雁被朋友帶去一個酒吧,裏面有一位愛穿旗袍的美人在一旁靠窗的位置喝酒,聽老板說是熟客了,幾乎每周都來這喝酒,就是至今沒人拿下來。

靳雁一開始是沒有興趣的,朋友偏讓他看,他這一看人直接傻了,手裏的酒杯落在“咣當”落地,朋友覺得他沒見識,忙說不至于。

孟漣說:“這場戲要的就是性張力,夏鹽你得表現的欲一點,色情而不低俗。”

夏鹽笑說:“那孟導怎樣才能色情而不低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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