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8.04.4
靳雁跟出去後,發現戲昭靠着牆抽着煙,腿一條站立一條微曲起,從旗袍開叉口可以看到小腿的線條,雨漸大,旗袍尾擺濺上一些雨水。
煙圈上升擴大消散,靳雁站立在牆邊,似笑非笑的看着戲昭。
見戲昭一根煙将要燃盡,靳雁讪笑:“想不到鐵面無私的戲大律師私底下是個喜歡穿旗袍的變态,酒吧老板說你是個高冷美人,除了我,私底下還有人知道你這變态愛好嗎?話說,你喜歡男的女的啊?”
戲昭聽着靳雁越來越惡劣的話語,滿臉惱地通紅,臉上青筋暴起,赤紅着眼吼道:“夠了,你他媽究竟想幹什麽?”
“不想幹什麽,我就想知道高高在上不可一置,被人發現是個變态後會是什麽反應,是現在這副生氣的樣子嗎?”靳雁玩味的說。
戲昭面上的表情趨于平淡,嗤笑一聲:“靳雁,你這下三濫的狗崽子也就這點本事了。我告訴你,我喜歡穿西裝還是旗袍,喜歡女人還是男人,都跟你一定關系都沒有,你大可以大肆宣揚,我倒要看看,你這張嘴講不講的過一個律師。”
“我不跟你講道理,我只想跟你睡一覺。”靳雁狎昵的說。
“做你的青天白夢。”戲昭甩了靳雁一個眼神就走了。
靳雁沒有再追過去,微眯着眼看着雨幕中漸遠的戲昭,直至消失。
鏡頭到這一幕就結束了。
孟漣喊了“cut”。
一結束,夏鹽就從演戲的狀态脫離出來,調戲闫岱:“怎麽樣,我穿旗袍還不錯吧,其實我有一件更絕的旗袍,你要是跟我做,我就穿給你看。”
這話夏鹽不是第一次提了,闫岱直接免疫:“誰要和你睡!”
“你剛還說想跟我睡一覺呢!”夏鹽不着調的說。
“那是在演戲!”闫岱紅着臉跑了。
闫岱小跑到孟漣身邊,問:“還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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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一開始拍的時候,我很擔心你一個直男很難對夏鹽産生欲,進入不了狀态,現在看來你把握的很好。”
夏鹽聽着“直男”兩個字,笑而不語。
接下來的兩場雨中戲,是重點中的重點,有一場還是床戲。孟漣本來是把那場床戲安排到最後拍的。他看了一眼兩人的狀态,覺得今天還能拍下一場。
孟漣笑着問:“還剩兩場雨中戲,一場床戲,一場離別戲,你們想先拍哪個,或者你們休息一下,明天來拍也……”
話還沒說完,夏鹽打斷道,“我選床戲,擇日不如撞日嘛,這雨連綿不斷,注定就是一個不眠之夜。”
孟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他轉頭問闫岱:“闫岱,你想現在演嗎?”
闫岱罕見的猶豫了,雖然做好了拍床戲的準備,但真正到了這一步,還是莫名無措了。
夏鹽見闫岱猶豫,把他拉到一邊,小聲說:“不是和女生談過嘛,就正常解決生理需要,等下做做樣子就行了,不會真的做到最後一步的,當然,你要真的想做也可以。”
“夏鹽,你能不能正經點,這是在演戲。”
言外之意,大家都看着呢。
“就算是在演戲,”夏鹽想到什麽,認真的說:“也不許把我當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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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這幾天一直在打針,體質原因很多藥都不能用,今天上午打完針下午還是發燒了,換了大醫院,做核酸抽血等結果,等到生無可戀就碼字了,一會兒估計要打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