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8.04.7

闫岱把夏鹽圈在懷裏,一口咬上夏鹽的嘴唇,咬的粗魯,血溢出來,闫岱用舌頭卷過血珠,伸進夏鹽的唇齒間,碾過他的下颚、齒列,去追逐他的舌頭,血的腥和橄榄的澀混合在一起,兩人也不覺難聞,就這麽唇齒相欺着。

夏鹽被闫岱拖拽着到了床上,衣服早就被闫岱扯開扔在床邊,他的雙手被反剪在頭頂上方,他試着掙紮了會兒,掙紮不開。

這行為似乎惹惱了闫岱,闫岱有些煩躁的看着夏鹽,然後低下頭,一口咬上夏鹽的鎖骨,血一下子就漫了出來。

夏鹽躲着鏡頭在闫岱耳邊小聲痛呼“疼”,下意識扯了扯闫岱的衣擺。

闫岱不顧夏鹽的痛呼,按照自己的心意留了一個完完整整的牙印,欣賞藝術品似的,打量着鎖骨上殷紅的牙印,擡起頭來看夏鹽的反應,正對上夏鹽蘊着濕氣的眼睛,濕潤如葡萄。

闫岱又去親夏鹽的嘴,嘴唇還帶着傷口,一舔就生疼,夏鹽偏開了頭,闫岱捏住夏鹽的下颚,半強迫的讓他張嘴。

夏鹽天生痛覺遲鈍,此時卻像委屈極了,嗔道:“你弄疼我了。”

闫岱看着夏鹽故作此态,有些想吻夏鹽的眼睛,吻沒有落下,他只是說:“忍着。”

夏鹽的雙腿被闫岱用腿頂開,褲腿挂着夏鹽纖細的腳踝上将掉不掉。

畢竟還是在拍戲,夏鹽開始劇烈的掙紮,一只手掙紮開,打在了闫岱的身上,又被闫岱抓住,狠狠桎梏在頭頂,用的力氣很大,夏鹽手腕都紅了一圈。

闫岱扒開夏鹽的雙腿,俯下身去吻夏鹽的身體,先是輕吮了一下鎖骨上的牙印,再嘬舔夏鹽微紅的耳垂,最後視線落在夏鹽胸前的乳粒上,伸出手去撥弄它,把它玩弄的似紅透的果子,又去咬它。

夏鹽被弄的低喘不值,溫熱的呼吸吐在闫岱身上,他的跨骨也被分開,闫岱撩開他的內褲,咬大腿內側的軟肉,含在嘴裏磨。

兩人都被弄的情動,但這戲還得演下去。

在鏡頭前,夏鹽裝作被強迫似的,滿臉憤怨,頭一轉,夏鹽躲過鏡頭,蹭了蹭闫岱臉頰,狐貍似的勾他:“闫岱,你弄弄我。”

夏鹽已然一副情動的樣子,闫岱也有些受不了,琥珀色眸子深深的望着他,眼尾染上了紅。

闫岱不再撫摸夏鹽的身體,碰了碰夏鹽勃起的性器,頂端溢出水漬,內褲被溺濕,夏鹽難耐的扭了一下。闫岱脫下褲子,倆人隔着內褲開始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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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點動作就是隔靴搔癢,讓人的心更癢。

闫岱的恥骨貼近夏鹽的胯骨,一下一下撞下夏鹽大腿內側,夏鹽随之呻吟起來,嬌嗔一勝一聲。

夏鹽自己可以不要臉,但今天已經把人惹生氣了,再在別人表演公開做愛,人估計得氣跑了。

他高吭一聲,雙腿夾緊闫岱的腰,示意闫岱可以結束了。

闫岱停下來,摟住夏鹽的腰平複呼吸,兩人不約而同看向窗外——

窗外陽光燦爛,卻淅淅瀝瀝下着小雨,一場太陽雨。

空氣被霧霭蒙住,大地像是從水裏撈上來般,雲朵如棉被壓在天空,不清不爽。

可夕陽又透過來,斜陽照射在橄榄樹上,呈出橘色的暖光,悄悄爬進房子裏。

老房子獨有的潮,梅雨季特有的馊。

暖陽退卻,紅橙消散,世界蒙上紫灰色幕布。

一切像是發了黴,情愫在發酵。

雨還在下,看不清外面的景色,他好像能聽見茉莉花被打落的聲音,夢裏不知身是客。

一晌貪歡,夏鹽有些觸動。

他猛然起身,對着闫岱的臉響亮的啵唧一口,眼裏滿是欣喜,說:“寶貝,你真是太讓我驚喜了!”

說完也不顧闫岱反應,人直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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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裏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李煜

我不想寫這種,我只想他倆趕緊做了……将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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