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8.12.4

闫岱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掉淚了,明明平時淚點也不低。他就是突然覺得很委屈,眼淚收都收不住。

夏鹽搞不清楚什麽狀況,又覺得有點好笑,邊幫他抹眼淚邊問:“怎麽哭了?”

“夏鹽,你和很多人做過嗎?”

廢話,不光做過,還只做top,夏鹽實在沒想到闫岱還糾結這一點,但他也沒辦法,過去的人無法抹去,忽悠闫岱也不會信,只能實話實說:“嗯,做過。”

闫岱抽泣的更厲害了,淚流在夏鹽的手上:“你都懶得忽悠我了!”

“那怎麽辦?我都讓你上我了,”夏鹽惡人先告狀,“怎麽?你嫌棄我?”

闫岱更委屈了,把夏鹽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拿開:“夏鹽,你明明知道,我沒辦法拒絕你的。”

“寶貝,別哭了,”夏鹽心軟,哄他,“我補償你。”

“你怎麽補償我?”

“今天晚上,随便你上,想要什麽姿勢想玩什麽play都随意。”

說完,夏鹽都覺得自己昏了頭,闫岱可是個雛兒。

這話顯然很能激起男人的欲望,闫岱擡起夏鹽的一只腿放在自己肩上,就開始一深一淺抽插,尋找到夏鹽的g點後,深深對着那一點磨。

這個姿勢很考驗韌性,夏鹽的雙腿拉的很開,闫岱能看見自己如何進入夏鹽嫩紅的後穴,又如何拖着媚肉出來,小穴好像不舍似的,腸肉緊致,死死吸着他的陰莖。

夏鹽被看的害羞,嘴上卻還在撩撥闫岱:“寶貝好粗好大……我好喜歡。”

闫岱琥珀色的眸子如鷹隼般看着夏鹽,陰莖整根進入貫穿他,夏鹽像被按在案板上的獵物,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夏鹽被撞的來了快感,放開了呻吟:“寶貝,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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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岱就瘋狂擺腰挺跨,一下下拍在夏鹽的恥骨上,夏鹽大腿內側被拍的胭紅,輕微的顫抖着。他咬上夏鹽的奶頭,開始舔弄,奶頭被舔咬的紅腫,漲大了一圈,夏鹽死死的抱住闫岱,兩天身體都發着汗,身體貼着身體,黏膩在一起。

“寶貝好棒。”夏鹽靠在闫岱懷裏在闫岱耳旁低聲說。

闫岱被藥性逼的雙眼猩紅,他看着夏鹽的臉被欲望逼的暈紅,只想狠狠貫穿他,艹的他說不出話來。

偏偏夏鹽還在不要命的撩撥,他撫摸着闫岱緊致有型的胸肌和腹肌,喘息道:“寶貝,還要……弄弄前面,想射。”

夏鹽太過漂亮,縱欲的表情又太過放蕩,此時潮紅的身體像熟透的花朵,生來誘人采摘。

只需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人淪陷了。

闫岱把夏鹽的腿放了下來,換了個姿勢,他抱着夏鹽把他翻了個身,從後面進入,這個姿勢進入的更深,夏鹽的雙手緊緊的抓着床單,呻吟一聲聲溢出。

快感不斷累積,闫岱一邊艹一邊套弄夏鹽的陰莖,陰莖一被碰到就硬挺的流出了腺液,夏鹽擡跨往闫岱手裏送,闫岱套弄了幾下就停下了,累積的快感驟然停下,見闫岱沒有再碰的打算,夏鹽急的伸手想碰自己前面。

闫岱按住夏鹽的雙手鎖在頭頂,不讓他碰自己,陰莖整根沒入又抽出,對了夏鹽的g點九淺一深地撞,速度之快穴口都被打出白沫。

夏鹽攥住床單的手用力到發白,渾身潮紅,闫岱用力深深一頂,夏鹽的腰就弓起,肩胛骨突起振翅欲飛如蝴蝶,他急喘一聲,喊道,“闫岱,”精液随之射出,濁白的精斑落在夏鹽的小腹上、腿上,更多的是射在床單上。

闫岱捏了捏夏鹽渾圓的屁股 ,把人翻過身來,夏鹽眼裏充滿了霧氣,氤氲着眼看着闫岱,他抱住闫岱,整個人窩在闫岱胸膛裏,提要求:“不要這樣,你要抱着我做。”

闫岱沒回答,把夏鹽抱在自己懷裏,陰莖插入被艹的軟爛翻紅的穴口,一邊和夏鹽接吻一邊杵進夏鹽的身體裏狠狠地頂,夏鹽的g點被反複撞擊,受不住的弓身,但他動不了,闫岱按着他的腰坐在自己腿上。

“不夠……”闫岱喃喃自語。

闫岱像看獵物一樣看着夏鹽,夏鹽卻愛極了他這副堕落欲望的模樣,肌膚相貼,他能感覺到闫岱氣息不穩的喘息,心髒猛烈的跳動,甚至能感受到闫岱攬住自己的手臂博起的青筋,闫岱整個人都在為他瘋狂,他也為夏鹽瘋狂,他抱住闫岱的脖子,迷離着眼親吻闫岱突起的喉結。

闫岱就是他的春藥,此時又是他的阿芙洛狄忒予他快樂,夏鹽着迷的說:“闫岱,你真讓人上瘾,好想死在你身上。”

夏鹽嘬咬闫岱的喉結,雙手在闫岱身上亂摸,一手掐後背,一手摸胸肌,像看工藝品一般打量了闫岱,闫岱一計深頂,他受不住的“啊”的一聲揚起脖頸,一口咬在闫岱深邃的鎖骨上。

闫岱受不了夏鹽的一丁兒撩撥,他頭暈腦脹,又煩躁無比,只好拼命折騰懷裏的人,他把夏鹽翻了個身,還是抱在懷裏做在自己身上,但不讓他看自己,從後面愈深愈重的幹他,手伸到前面,一手揉捏他的奶頭,一手套弄他的陰莖。

夏鹽的身體被闫岱随意擺弄,雙腿大張,像母狗一樣被人艹幹,他舉起雙手緊緊摟住闫岱的脖頸,讓自己不被艹到地上。

闫岱最後幾下又深又恨,夏鹽懷疑自己的肚子都被艹的凸起,闫岱的陰莖猛地跳動,微涼的精液打在夏鹽內壁,他被激的整個人向前撲,雙眼翻白,律液流出,大腿猛地抖動,腳趾蜷縮,夏鹽哭叫着喊“闫岱”,乳白的精液射在小腹上。

夏鹽大口喘着氣,整個身體痙攣不止,闫岱捏住夏鹽的下巴,讓他轉過頭來和自己接吻,唇齒相欺,兩人吞下彼此的律液。

闫岱把夏鹽轉過來抱在懷裏,摸着他的脊骨安撫他。夏鹽神情恍惚,睫毛粘上淚珠,整個人如脫水的魚一般,狐貍般的眼睛眯起。

闫岱的吻落在了夏鹽的眼睛上,輕聲說:“夏鹽,你的眼睛像葡萄,我也好喜歡。”

夏鹽微微一怔,沒出息的臉紅了,他覺得自己的感官都被封存,只剩下三寸有知覺,他渴望被侵犯、占有。他舔了舔嘴唇,眉眼一彎,食髓知味般說:“想穿旗袍讓你上,就在劇組做,寶貝,好嗎?”

這話激得闫岱半硬的陰莖又杵了起來,就頂在夏鹽滿是精斑的小腹上,闫岱沒說好不好,只覺得夏鹽就是神話裏吸人精氣的狐貍精。

夏鹽又被壓在了床上,夏鹽的穴口糊滿了精液,闫岱就着濕潤的精液又插了進去,繼續在夏鹽身上征伐。

夏鹽認命的攥緊床單,他明明沒喝醉酒,卻沉迷于此,在極致的快感裏沉醉、酩酊。

做愛就是感受一個人的身體被封閉于自身之中。

闫岱一口咬住夏鹽的後脖頸——

抓住你了,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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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就是感受一個人的身體被封閉于自身之中。——福柯

不寫了,寫不完了,等我高考完了再滾回來寫,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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