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嗜血天使

這種校園淩霸阿慈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只是沒有像現在這般嚴重。

上了高中的女生,果然還是危險複雜一些。

周嫤宜特別憤怒的沖上前拽過了白薇那頭烏黑的長發,質問她:“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肯定是故意吧?漏掉一個答案,然後全錯位,真沒想到,你是這種賤人!”

“不是,我沒有。”白薇瘦弱的身子顫抖得厲害,驚恐的盯着周嫤宜。

“呵,你再演戲啊!我知道你是在演戲,像你這樣的小婊子,我真的見太多了。”說着周嫤宜接過了同學手裏的剪刀,在她的跟前晃了晃。

白薇連聲音都在顫抖:“你到底要做什麽?”

周嫤宜:“我現在看着你的這張臉,我就特別不舒服,真想把你這種有欺騙性的臉蛋給劃花呢!不過現在還不能。”

說着周嫤宜拿着剪刀‘咔嚓’幾聲剪掉了白薇的頭發。

頭發對于一個女生來說,究竟有多重要,自是不用說的,白薇沒想到她們會那麽過份,嘶喊着哭了出來。

聲音裏除了恐懼,還有無盡的憤怒,可是面對他們這麽多人,白薇一點辦法都沒有。

剪完頭發,周嫤宜的同伴又潑了她一身的髒水,“哈哈哈洗廁水就适合你這種小婊子,最惡心你裝白蓮花了,想勾引誰啊!教導處的那老頭嗎?你果然是這種賤胚子呢~”

惡毒的話語聽着讓人不寒而粟,白薇蜷縮着身體,憎恨的盯着他們,輕輕抽泣着。

那小模樣兒挺招人心疼,輪到阿慈的時候,還未等這些人開口。阿慈冷冷的問了句:“要剪我的頭發嗎?”

周嫤宜看她那副桀骜不馴的模樣,揚手就想給她一記耳光,好讓她知道自己的利害,乖乖聽她的話。

‘啪’的一聲脆響,聲音才落下,又一聲脆響緊接着響起,所有人瞪大着雙眼,盯着阿慈,不敢相信她會這麽幹脆利落的還手。

周嫤宜氣得快抓狂了,她長這麽大,還沒有人打過她,偏偏今天被她最讨厭的面癱女給教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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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你敢打我?!你怎麽敢打我?我要殺了你!!”周嫤宜舉起手裏的剪刀,高高舉起,紮向了阿慈。

阿慈身手敏捷躲了開來,她最後剛與格鬥老師學了幾招,一個過肩摔把周嫤宜給摔在了地上,利落的奪過她手裏的剪刀狠狠的朝她的臉側紮了過去。

‘咚’的一聲,尖銳鋒利的剪刀深深紮進了木質地板裏,頓時寂靜無聲了,阿慈冷笑了聲,一字一頓道:“不要惹我。”

周嫤宜吓懵了,連哭都不會哭,只是瞪着眼睛,目送着阿慈拉着白薇的手離開了廢棄的教室。

走到門口時,白薇突然回頭看着周嫤宜詭異一笑,周嫤宜抽了口氣,揉了揉眼睛,以為是錯覺。

阿慈與白薇并肩走在街道上,白薇還在抽泣不己,她那頭秀麗的長發此時被剪得像狗啃般參差不齊。

但她臉蛋長得漂亮,所以反而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阿慈拉着她走到了一間理發店,頭發只能剪短了。

幸好理發員是個很稱職的,手藝不錯,剪完後的白薇留着短發,更多了幾分俏麗。

白薇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扭頭沖阿慈開心的笑了。

阿慈想起于風眠給她的‘課題’,深吸了口氣,卻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白薇突然友好的拉過了阿慈的手:“以後我們當朋友吧,好不好阿慈?”

朋友?阿慈已經有了一個弟弟,曾經還有兩個姐姐,卻從來都沒有交過朋友。說真的,以前,她還真的有點羨慕有朋友的。

“好。”阿慈沒有多想答應了下來,“那個,這周末……你來我家玩吧。”

白薇雙眼都亮了,高興道:“我真的能去你家玩嗎?”

“啊,可以。”聽到她沒有拒絕,阿慈長長的籲了口氣,這次看于風眠還能說什麽!

老莫老天都在學校門口接阿慈,阿慈陪白薇剪頭發晚了很多,阿莫等了近兩個小時。

“對不起,莫爺爺。”

老莫笑了笑,說道:“沒事,倒是先生在家裏等久了。”

想到今天晚上還有鋼琴課,阿慈有些疲憊,于風眠真是一刻都不讓她放松呢。

回去整整晚了兩個小時,阿慈沒有吃飯,而是直接被叫到了鋼琴室。

只見于風眠已經坐在鋼琴前,自彈自練着,看到阿慈回來,吩附了聲:“過來。”

阿慈聽話的走了過去,如往常般坐到了于風眠的身邊。

“幹什麽去了?”于風眠沉聲問道。

阿慈認命嘆了口氣:“陪朋友去理頭發了。”

于風眠狐疑的盯着她,似乎并不相信她能真的交到什麽朋友。

阿慈看到他這眼神很不服氣,“我朋友說這周末會來山莊玩,要好好招待她。”

“是該好好招待,畢竟還是第一次有朋友願意來玩呢。”

阿慈睨了他一眼,徑自練習起鋼琴,于風眠拿着苛指,時不時的抽着她的手臂:“手臂要擡起來,腰坐直。”

于風眠這‘老’家夥,對她這麽刻薄,一定會有報應的啊!

練了整整兩個小時,于風眠才肯讓她吃東西,但是也不肯讓她多吃,說怕她發胖影響體型。

阿慈睡在被窩裏,餓得翻來覆去睡不着覺,心想着于風眠也管得太多了,連她發胖的事情也要管。

而且她這麽瘦,再胖一點也不影響吧?

于是又偷偷從床上爬了起來,希望能在冰箱裏找到一丁點吃的。

于風眠這厮似乎早已預料到她會起來偷吃,廚房、冰箱幹幹淨淨,什麽吃食都沒有給她剩下。

“你三更半夜不睡覺,在這偷偷摸摸做什麽?”

阿慈一陣兒心虛,于是不由自主的叫了聲:“爸爸。”

于風眠眯着眼打量着她,這麽乖,看來是做賊心虛了。

“想偷吃?”

阿慈擰着眉,一臉不屑:“怎麽可能,有老鼠,我抓老鼠。”

“哦?”于風眠俨然是不信的,“看來你是不餓了?”

阿慈将手背在身後,搖了搖頭,雖然有時候對于風眠很叛逆,但是骨子裏阿慈是挺害怕忌憚這個男人的。

于風眠驅動着輪椅來到了冰箱前,阿慈眼睜睜看他在一個很隐蔽的暗格子裏,拿出一塊慕斯蛋糕,狠狠咽了咽吐沫星子。

“那你去睡覺吧,我餓了。”說着于風眠将蛋糕擱在桌上,轉動輪椅要去廚房拿盤子。

“我去拿,爸爸……你等着。”說着阿慈快步走到廚房,拿了兩個盤子和兩個叉子出來。

于風眠等着她出來,見她将兩份餐具規規矩矩的擺在了桌上,有點想笑。

于風眠切了塊蛋糕裝進盤子裏,慢條斯理的吃着。阿慈站在一旁推了推自己的空盤子。

“寶貝,你應該去睡覺了。”

阿慈:“不困。”

“真的不困?”于風眠再三确定她确實不困。

阿慈點了點頭,于風眠說道:“那你去鋼琴室,再練一個小時的鋼琴吧。”

“嗯??”阿慈有點生氣了,不,很生氣!啊啊~這‘老’家夥是故意的!

“怎麽?你現在已經不愛聽爸爸的話了?”

阿慈暗自狠抽了口氣,看了眼只剩下三分之一的蛋糕,走了兩步,回頭說道:“爸爸,為了您的身體健康,我不建議再吃了,會高糖。”

于風眠保持着微笑:“沒關系,今晚我很高興,你終于學會關心人了,所以我準備把這塊蛋糕都吃掉。”

阿慈眼裏滿是嫌惡,呢吶着:“爸爸高糖了怎麽辦呢?”說着如一抹幽靈般去了鋼琴室。

于風眠狠抽了口氣,最後的那個眼神,真是讓他心寒啊!養不熟的小崽子。

阿慈實打實的練了一個小時的鋼琴,走出鋼琴室時,于風眠已經不在了,而桌上還留着一塊蛋糕。

阿慈還以為自己餓昏頭了,走過去拿起叉子嘗了口,剛才對于風眠所有的怨念通通都煙消雲散,好吧,他其實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麽壞。

周末那天,老莫将阿慈送到了學校門口,阿慈約了那小姑娘在學校門口碰面。

老莫很是好奇,能與阿慈交朋友的小姑娘會是什麽樣子。

見到那小姑娘時,老莫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看上去很正常很漂亮的孩子,笑起來如同一個小天使。

他還以為阿慈交到的朋友必然也是個怪胎,沒想到……實在出乎意料之外。他很期待先生看到這個孩子時,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阿慈領着白薇坐進了車裏,介紹道:“這個是莫爺爺,莫爺爺,這個是白薇。”語氣很平淡,聽不出一點歡喜的情緒來。

老莫朝小姑娘打了聲招呼:“你好,白薇小姐,很高興你能跟我們阿慈小姐做朋友。”

白薇表現得十分有禮貌,且自若又落落大方,“莫爺爺好,很高興能受到邀請,去阿慈家裏做客,我做了幾份小餅幹當作禮物,莫爺爺請收下吧。”

老莫接過小姑娘遞來的餅幹,用很漂亮的卡通袋子裝着,鎖上了綢緞繩結,非常的別致。

連老莫看着心都要化了,他解開了繩結,嘗了口餅幹的味道,笑道:“真是不錯,以後有空,可以教阿慈小姐呢。”

阿慈腹诽了句,做糕點難道不是雪莉更擅長嗎?啊~這些虛僞的大人們。

白薇又将阿慈的那一份遞到了她的手裏,阿慈嘗了嘗,果真味道挺好的。

倆人之間沒說直麽話,大都時候,都是白薇在說,阿慈靜靜的聽着。

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終于來到了山莊。第一次來到山莊,白薇驚呆了,仿佛走進了另一個世界。

“阿慈,你住在這兒?”白薇滿是羨慕與驚喜。

“嗯。”阿慈點了點頭。

白薇哇了一聲:“好羨慕啊,你可以住這麽大的房子呢,而且這裏的風景真好,還有花園好大啊。”

老莫笑道:“阿慈小姐,白薇小姐,我們進屋去吧。”

“好,打擾了。”白薇抱着自己帶來的小禮物,眉眼都是笑意的跟着阿慈走進了屋內。

此時,為了歡迎阿慈的新朋友的到來,雪莉已經準備好一桌子的好吃的,于風眠從花房摘了許多漂亮的花插在瓶子裏。

看到白薇,于風眠有些驚訝于這個孩子的美麗,還有落落大方的微笑。

于風眠遞了一朵盛開的百合花給白薇:“歡迎這位漂亮的小公主來到山莊,請随意享受我們準備的這一切吧。”

小公主?阿慈一陣嫌惡,無語望天。

“阿慈,你愣着做什麽?招待好你的朋友。”于風眠吩咐了聲。

阿慈倍感壓力,朋友是她的,該怎麽對待應該是她的事情,為什麽在于風眠面前,什麽都失去了先機,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但是她得忍耐,在她還沒有任何能力反抗這個‘老’東西時,她得拿出一百份毅力忍受他的刁難。

“請坐。”阿慈替白薇拉開了椅子,盡量的将禮儀做到位,免得事後于風眠又開始數落她。

于風眠沒有打擾倆個孩子之間的友好交流,只是将采摘過來的花,插在花瓶裏饒有興趣的擺弄着。

阿慈想,這個男人成天就擺弄這些花花草草,不幹點正經事兒嗎?

白薇卻突然十分感興趣的走了過去,表現得十分有禮貌道:“先生插花的手藝真好,我最近也在學習插花,但是跟先生比起來簡直不堪入目了。”

于風眠眸光微動,嘴角勾起一抹意義不明的笑意,“看來白薇小姐是個很有雅致的人兒,不像我們阿慈,對這些東西沒興趣。”

阿慈頓時心情十分不愉快,對于于風眠拿別人跟她做比較,她不想理解,也不想原諒。

白薇回頭看向阿慈,淺笑:“其實阿慈是個很好的女孩,也十分仗義。”

于風眠挑眉,他什麽時候表示阿慈不是個好女孩了?“是嗎?怎麽個仗義法?”

阿慈給了白薇一個眼神,示意她閉嘴,但是白薇偏偏沒再看她這邊,還一臉興志高昂的對于風眠說道:“我們被欺負,阿慈狠狠教訓了周嫤宜,還奪了她手裏的剪刀,差點劃破了周嫤宜的臉。”

于風眠按動着輪椅,追問:“阿慈,有這種事情?”

阿慈悄悄咽了口吐沫星子,“是他們欺負我在先,我只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

“哦?”于風眠冷笑了聲:“你真是不乖的孩子,總是把我對你的說教當成了耳旁風。”

阿慈藏在桌子底下了雙手緊握成拳,雙眼一片緋紅,都怪白薇,為什麽偏偏多嘴說這個?!

“下次,下次不會了。”

于風眠擰着眉,似乎很生氣,冷聲道:“不會再有下次了,阿慈。”

看她那一臉不甘的模樣,哪裏是在真的認錯,分明是在敷衍,再遇到下次這樣的事情,她還是會照常行事。

“先生,您別怪阿慈,要怪就怪我吧。”

于風眠微笑,問她:“為什麽?”

白薇:“都是我太弱小了,他們才會欺負我,如果我再厲害點,也就能保護阿慈了。”

阿慈冷冷的看着白薇的表演,徑自的拿過桌上的食物,埋頭吃了起來。

“阿慈,你怎麽能先吃?招待好你的朋友。”于風眠眉頭擰得更深。

阿慈握着刀叉的手用力得到關節發白,微微顫抖,這個白薇究竟使了什麽妖法,竟然能讓于風眠待她這樣好!

“請坐。”阿慈冷聲道。

白薇笑得純潔無害:“謝謝先生,謝謝阿慈,謝謝大家的招待。”

餐桌上很平靜,阿慈幾乎不怎麽說話,大都時候,都是于風眠與白薇在說些什麽。

白薇聽到家裏有鋼琴,便表示自己很喜歡鋼琴,從小就開始練習。

對于這一點,于風眠似乎很意外,但同時也很驚喜,“是嗎?從小就練習的話,想必鋼琴彈得不錯,吃完飯露兩手如何?”

白薇小臉微紅:“承蒙先生不嫌棄。”

“年紀小小,說起話來很有大人的氣勢與風範,不錯,你父母将你教得很好。”

阿慈将嘴裏的食物嚼得稀碎再用力的吞咽,于風眠從來沒有誇過她,從來都沒有!!

白薇什麽都沒有做,只是一張虛僞的笑臉,為什麽能贏得這麽多人的喜歡,還有于風眠一次又一次的誇贊?

吃完飯,他們一起去了鋼琴室,白薇的琴藝果真沒叫于風眠失望,這女孩很完美,完美得似乎可怕……

彈完鋼琴,白薇長嘆了口氣,似乎很遺憾。

于風眠問她:“怎麽嘆氣?”

白薇:“去年爸爸生意失敗,我的鋼琴被轉賣了,如果能像阿慈一樣,住在山莊裏就好了,我很喜歡先生,還有這裏的環境,真的很棒。”

“是嗎?很歡迎你下次再來。”于風眠微笑着做出了邀請。

白薇高興道:“真的嗎?我下次真的還可以來山莊?”

于風眠:“當然。你是阿慈的朋友,而且我們也都很喜歡你呢。”

白薇在這裏呆在吃完晚飯才叫老莫給送了回去,做為朋友,阿慈也一道跟着下了山。

此時,幫傭與雪莉正在收拾着餐桌,看到于風眠正在拿着電腦查什麽資料。

雪莉想了想走了過去:“先生,您是怎麽打算的?”

于風眠并未透露:“此話怎講?”

雪莉:“先生看那白薇的眼神,很不一樣呢。我也覺得這個白薇很完美,并且她足可以替代阿慈。”

于風眠笑了笑,合上了電腦:“能不能替代阿慈還尚未可知,不過這個小姑娘很厲害啊!阿慈未必是她的對手。”

雪莉:“所以,先生的意思,是要讓她們比個高下?自相殘殺?”

于風眠:“你為什麽會以為,我會放棄阿慈而留下那個白薇?”

雪莉:“因為白薇比阿慈省事太多,先生不是一直都不喜歡不肯教化,又麻煩的東西嗎?阿慈雖然确實符合先生的一些特征與要求,但是培養她,比培養白薇要花費不止一倍的功夫與精力。”

“你說得對。”于風眠承認道:“不如把選擇權交給那兩個孩子,我相信很快便會有一個高低分曉的。”

将白薇送到家門口,阿慈跟着白薇下了車,白薇正要給阿慈一個擁抱,被阿慈推開了。

“不必假惺惺了。”阿慈冷冷道。

白薇眨了眨純真無邪的大眼,有些受傷的模樣:“阿慈,你怎麽這樣說我?”

“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再帶你去山莊的,你也不再是我的朋友。”

白薇聽到她不再帶自己去山莊,立時慌了神,拽過了阿慈的手臂:“為什麽?你怎麽說話不算數呢?撒謊可不是好孩子!而且先生很喜歡我,他說歡迎我下次再去的呢!”

阿慈将她狠狠甩開:“不會,再有機會!”

說着阿慈上了車,對老莫說道:“莫爺爺,快開車。”

老莫點了下頭,開車快速離開了白家門口,白薇目送着車子離開,眼裏滿是嫉妒。

她極度不爽的一腳踹開了門,母親高興的迎了出來,抱住了女兒親了又親。

“怎麽樣?山莊好玩嗎?”

白薇氣乎乎道:“我很喜歡那裏,我想住在那裏,還有一位先生,看起來是個很厲害的人呢。”

“媽媽支持你。”

白薇冷哼了聲:“等着瞧吧,我會把那面癱女給趕出山莊的。”

阿慈回到山莊後,不發一語的去了鋼琴室,徑自練習了一段,但是想到白薇彈的曲子,節奏越來越亂了起來。

看到于風眠進來,阿慈也未答理他,起身道:“我今天不想練習鋼琴。”

于風眠:“你不想的事情多着,但是你沒有權利與資格說不。”

阿慈走到了于風眠跟前,定了定神:“你在想什麽,我很清楚,你們不要把我當傻子。”

于風眠笑了笑:“所以,你現在要放棄了?面對這麽強大的對手,你好像并沒有太多能贏的勝算。”

阿慈:“現在才剛開始,爸爸就對我這麽沒有信心?”

于風眠:“是啊,誰叫你有時候真的不靠譜。”

阿慈:“爸爸應該對我有點信心,建立起信任,否則關鍵時刻,咱們兩敗俱傷,得不償失呢。”

于風眠眸光閃過一絲精睿,“看來是我太小看你了,阿慈。”

阿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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