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生日禮物

飛雪想回一趟家,看看大半年沒見的爸爸媽媽還有爺爺身體怎麽樣,還要告訴他們關于世界末日的預言。自從五年前被迫加入“熾焰”,她就以留學的名義離開了生活了十五年的A市,離開了最疼她的爸爸媽媽。在辰夜的安排下,前兩年她在美國讀高中,住在指定的房子裏,平時聽從安排接受一些基本的體能訓練,學鋼琴,學鑒賞,日子過得不苦,只是她很想家,給家裏打電話也是受到限制的。後來她回了國,開始接受正規訓練,每天下午訓練三個小時,偶爾她還去學校聽課——辰夜動用了一點關系輕易地讓她成為了名牌大學的學生。

不管是在國外還是國內,每個假期夜辰都默許她回家住上十天半個月的,這一點理論上是組織不允許的。飛雪猜可能是因為她在“熾焰”幾乎不露面,知道她存在的人也屈指可數,因此辰夜才格外開恩吧,對此,她是心存感激的。

飛雪猜測辰夜在這段時間一定有許多準備與考量,她不能随意洩露這次的末日預言,但考慮到爸爸媽媽和爺爺的安危,飛雪決定把她的憂慮告訴辰夜。既然她有利用價值,辰夜便不會對她的親人置之不理,再說,辰夜一定把她的父母接過來,因為這樣她會更加死心塌地為“赤焰”賣命。

辰夜是在第四天的淩晨回到總部的,他頂住幾個長老的壓力,放棄了中東分部10%的盈利才簽下這份原油進口協議,他最近動作太大,大筆的資金調動足以讓那些守舊的老家夥不滿。把玩着包裝精致的小小禮盒,夜辰不由自主地懷念起飛雪可愛的笑顏和那具白嫩柔軟沒有瑕疵的胴/體,忘乎所以地思念,想她在訓練室笨拙的表現,受了委屈縮成一小團兒眼睛紅紅地望着他。想得他冰封的心幾乎融化,想得他骨頭都要酥掉了。

辰夜恨不得立刻把他的娃娃壓在身下來纾解已經擡頭的欲望,但他輕阖上充血的雙眼,片刻,他站起身從酒櫃裏取出瓶路易十三,自己斟上酒猛地灌了幾口,面無表情地吩咐道:“讓安妮過來,馬上。”

飛雪去見辰夜時他的随從被攔住,飛雪說:“我有一件要緊事,必須和主上當面說。”

随從告訴她,主上現在正忙,她不能打擾。飛雪親眼看着一身牡丹旗袍的安妮一路走進這個把她阻隔在外的房間,路過她時甚至還微笑着點頭致意。安妮是個很漂亮很單純的女孩,只比飛雪大一歲,心地善良,人也開朗,身上沒有沾染任何惡習。盡管如此,飛雪還是沒有辦法喜歡她。

辰夜有許多漂亮的女伴。

但他同時也是一個能很好地控制自己欲望的男人。一個月中大概有十六七個晚上,辰夜會派随從召來他當晚指定的床/伴。

所有女伴中安妮無疑是很受矚目的,她們大多是在“熾焰”的産業下工作,本身卻對“熾焰”所知甚少。在辰夜所接觸的女人中,還有另一類存在,晨、暮、玖、玫和娃娃。她們(除了娃娃)不是辰夜的床/伴之一,卻是首領黑豹最鋒利、最完美的武器。至于娃娃,伯樂也有看走眼的時候,當不成武器,就勉為其難地自己留下享用呗,反正飛雪認定辰夜是這樣看待她的。

飛雪苦笑,她有什麽資格幹涉辰夜的生活?無愛最好,只有不愛上任何人自己才不會受傷。她不是晨她們,把辰夜視為信仰,死心塌地為他賣命。只有不深愛,才能理智,飛雪自嘲一笑,她對辰夜的感情太過複雜,是感激還是怨恨,是厭惡還是喜歡,說不清的。

辰夜有時會派随從通知她到指定的地方,每個月裏總有三、四次。在人前,飛雪一向是規規矩矩的;當只有她和辰夜的時候,飛雪就不複人前的恭敬了,辰夜辰夜地叫他,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偶爾也會抱怨撒嬌,恢複本性的飛雪還是很鬧騰的。究其原因,不是飛雪膽大,而是她無法忍受自己以誠惶誠恐、畢恭畢敬的姿态和辰夜做男女間最親密的事,她沒有掩藏心事的本領,因此就更不想惺惺作态。

飛雪沒有離開,賭氣似的站在門口等着。這算什麽?為了父母她站在屋外等辰夜和另一個女人歡好,明明是不愛的,可是為什麽她還感覺委屈呢。

淩晨三點,天已經微微亮,換上一身冰藍色絲綢禮服的安妮滿面春風地出來了,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神色,盡管光線不足,精美的鑽石項鏈依然璀璨奪目,低領的禮服沒有遮擋住項鏈底端那顆金橘大小的鑽石,也沒有擋住周圍醒目的吻痕。安妮似乎奇怪飛雪仍在外面,但她只是詫異地看了飛雪一眼,離開時友好地揮揮手。飛雪也朝她揮手道別。

辰夜聽了随從的彙報,心裏頓時怒火萬丈,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也出現一絲裂痕,她竟然在外面站了一個多小時!是和他賭氣嗎?誰給她的膽子,自己是太寵她了,寵得她無法無天竟然敢不怕死地折騰她自己!

“讓她進來。”辰夜冰冷嗜血的聲音讓随從心中一顫,這是主上發怒前的表現,那個皮膚白皙、大眼睛、很耐看的女孩怎麽就惹惱了主上呢,她自求多福吧。

飛雪站得太久,腿都有些僵硬,深秋時分,後半夜外面是很涼的,飛雪冷得雙手抱住肩膀。幸虧天氣冷,不然她站着也睡着啦,房間裏很暖,剛進房間飛雪就困得有點迷糊了。

還沒來得及說話,飛雪便被辰夜打橫扛到浴室,穿着一件黑色暗紋的浴袍的辰夜,三下五除二剝光了飛雪的衣服,直接将她扔進熱氣騰騰的大浴缸。順手脫掉浴袍,邁進浴缸幫眼皮打架的飛雪洗澡。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不知道有輕微的痛經就該避免着涼麽,一想到他心愛的娃娃凍了半夜,辰夜心裏就疼得一抽一抽的。

辰夜抱着飛雪洗完熱水澡,仔細地為她擦幹身體才将半睡半醒的飛雪放在床上,拿出吹風機給飛雪吹幹如墨的長發。飛雪一頭上一接觸到陣陣熱風,更舒服啦,蹭蹭柔軟的被子,哼哼唧唧叫了幾聲,美美地睡着了。

睡得正香的飛雪感覺自己身上重重的,香香的被子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正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辰夜單手将飛雪一雙柔弱無骨的白嫩小手按在頭上方,用力地啃咬着飛雪紅紅的小嘴,親了很久才戀戀不舍地分開,一路向下啃咬起來。他反複吮咬着她白嫩挺拔的玉峰,将那兩顆粉紅誘人的櫻桃輾轉于唇齒之間,另一只大手流連在她兩腿之間的幽密之地,手指不安分地探進她嬌嫩的□,粗糙的手指讓飛雪感覺不舒服,身體無意識地扭來扭去,妄圖阻止異物的入侵。

經辰夜一陣挑逗,飛雪發出淺淺的□,身上的肌膚也被弄得粉嫩嫩的,辰夜不再等待,一個挺身沖進了飛雪的身體。“唔,疼。”飛雪委屈地哼哼起來,仍然是迷迷糊糊的不肯好好配合,辰夜把她翻過來,支起她的腿,讓她以半趴半跪的姿态迎接他的進入。

飛雪終于被他折騰清醒了,為了少吃些苦頭,只好配合着辰夜動作,誰知辰夜動起來更狠了,忍了許久都沒有結束的樣子,飛雪不堪忍受。以前辰夜做起來花樣就特別多,這次竟比以往還狠了許多,飛雪的下身開始抽搐,受不住只好斷斷續續求饒:“辰夜,哼哼,不……要動,我疼得……厲害。”辰夜理也不理,動作越來越快,飛雪感覺自己就要暈過去的時候,辰夜突然抽身而出,一股灼熱的熱流噴灑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

飛雪愣了愣,辰夜不喜歡戴套,以前也是直接做的,他每次都特別喜歡射進她身體裏面,可是這次他……沒有。是自己的任性觸怒了辰夜嗎?她跟了辰夜三年,很清楚辰夜從不會給人第二次機會,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被厭棄了,想到這裏,飛雪心中不安,被辰夜厭棄的後果太沉重,全須全尾離開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不是她能承受的。

辰夜仿佛知她所想,輕咳一聲,解釋道:“你不在安全期。”雖然他現在恨她恨得牙癢癢,但還是不想她誤解他的意思,看着飛雪驚愕的小臉,辰夜伸手掐了掐,他有的是時間,這次必須給他的娃娃一個深刻教訓。

累慘了,全身上下滿是紫青的吻痕和滲血的牙印,辰夜一直占着她的身子不肯出去,飛雪被頂的腳趾都蜷了起來,連求饒的話都沒力氣說,更不要提動一動,只有□因痙攣而抽搐着。飛雪任由辰夜擺布,權當不是自己的身體,暈睡過去。

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飛雪偷偷瞄一眼正在辦公的辰夜,心裏微微感嘆,其實辰夜有時對她很好,為她做的很多事她心安理得享用卻不自知……

終于攢足力氣,飛雪把她的想法告訴辰夜。辰夜當然同意盡快将她的父母和爺爺轉到安全地方,“把他們安頓在國外吧。”一方面他在鄰國根基深厚,另一方面,娃娃的親人都是正直的老百姓,留在華夏國可能因為政府同他産生矛盾。

“這麽晚了,我要回去啦。”飛雪看着天色,她在人前還是低調點好,免得招人嫉恨。

辰夜默許,将一個包裝精致的小禮品盒遞給飛雪,“生日禮物,提前給你吧。”

飛雪差點忘記了三天後是她二十歲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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