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溫凝晚再次被捕入獄
天牢外,一聲一聲痛苦的呻.吟。
溫凝晚每走一步就叫一聲,不時揉着膝蓋,一瘸一拐地扶着牆往前挪。
國師咬着牙,皺着眉,轉身看了她一眼:“再叫把你舌頭拔了!”
溫凝晚立刻捂着嘴,看着她轉過身才松了一口氣,扶着牆,每走一步就大張着嘴吧無聲的叫着。
國師深吸口氣,轉身走了過來。
溫凝晚吓一跳,急忙閉嘴,強忍着膝蓋的疼痛站直身子。
夜幕下,國師剛靠近,便聞到誘人的Omega信息素的氣味,頓時心跳漏了半拍。
身為位高權重的國師,她見過的Omega數不勝數,都是下面那些人為求高升找來獻給她的,其中優質Omega也不少。
她們的信息素總是能讓人心情愉悅,情不自禁心甘情願動情,Alpha根本無法抵抗那種誘惑。
國師府世代優質Alpha,但是她們對自己的繼承人要求格外嚴格,因為擔心色令智昏。所以,國師府的每一個繼承人從小就被特殊訓練,和一群發情的Omega在一起,鍛煉她們的意志力,所以國師府從未有過為Omega亂了陣腳的事。
而國師,她對自己更狠,從小鍛煉,Omega信息素于她而言,再普通不過。
即便是蘇玉兒那樣的優質Omega,發情期的時候整個府上都不敢留一個Alpha,國師卻能泰然自若,淡然處之。
蘇家不是沒動過生米煮成熟飯的念頭,無奈國師意志力極強,再加上從小刻意鍛煉,她的嗅覺已經很遲鈍了,普通Omega的信息素氣味她根本聞不到,優質Omega的信息素于她而言,如同旁人眼裏可有可無的普通Omega信息素,根本不會輕易吸引到她。
只是,眼前這個人的氣味,總是能一瞬間刺激到她的神經,如此濃郁的信息素氣味,一但發情,難以想象。
國師想起那天在美人坊,溫凝晚只不過稍稍失神,還不算發情,自己就迷了心智。
溫凝晚疑惑地望着站在離自己幾步遠的地方愣神的國師:“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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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回過神,從衣袖裏掏出一個小瓷瓶扔給她。
溫凝晚手忙腳亂地急忙捧住那個精致的青花小瓷瓶。
“這是我府上大夫研制的抑制信息素的藥,大理寺的跟這個沒法比,三天吃一次就可以,晚上也不會有人聞到你的信息素氣味。”
溫凝晚感激地望着她:“謝謝你,你人怎麽這麽好?國師你就是個大善人!”
“……”國師表情嚴肅你望着她:“我只是不想聞到你的信息素。”
“不好聞嗎?”溫凝晚擡手嗅了嗅:“可惜自己聞不到,不過我覺得國師的信息素挺好聞的。”
溫凝晚完全沒注意到月光下,隐在黑暗裏的那張臭臉,自顧自地品鑒起來:“綠茶的味道,很濃郁,卻又剛剛好,極品,我喜歡!”
國師轉過身,冷冷道:“吃完了來我府上取。”
“哦。”溫凝晚應了一聲,望着離開的人,強忍着膝蓋的疼痛想要跟上她:“國師,你怎麽突然這麽好?突然對我獻殷勤是有事求我嗎?”
國師腳步加快,并未回答,只是說冷不丁丢下一句:“你別連累我就行。”
溫凝晚聽得一頭霧水,難道是害怕自己身份曝光連累她?國師是那種怕是的人嗎?
“喂,你等等我啊!”
“自己回去。”國師冷冷說着,并未打算等她。
溫凝晚氣得翻了個白眼:“自己回就自己回!”
說着吃了一粒藥丸,也不打算追國師了,步子徹底慢下來,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挪。
膝蓋肯定碎了,溫凝晚想着便更疼了,沒走幾步直接在路邊坐了下來,靠着一顆松樹歇氣。
由于折騰了一天,溫凝晚坐着坐着竟睡着了。
夜漸深,一輛馬車從遠處駛來,溫凝晚被瞬間驚醒,馬車非常氣派,兩旁還并兩排侍衛騎馬保護。
馬車從溫凝晚身邊經過時,車上的女孩掀開車簾。
月光下,溫凝晚對上那雙清澈的眸子,一下就被吸引了,那眼神不是溫柔,不是柔弱,而是軟糯糯的,讓人看一眼心都融化了。
溫凝晚就這樣雙腿伸平,坐在地上注視着馬車。
馬車沒走幾步便停下來,接着一個侍衛走過來:“我家小姐問溫少卿需不需要順道送你回家?”
大理寺順路嗎?”溫凝晚只想快點回去休息,根本沒在意對方是誰。
侍衛點頭:“請吧。”
溫凝晚激動地扶着樹杆起身,一瘸一拐地往馬車走,站在馬車旁才問道:“請問你家小姐是誰啊?”
“加奈将軍的千金南川冉冉。”
溫凝晚吓得險些跪下去,白天自己還拒絕了人家的母親把她嫁給自己,現在不會來尋仇吧?
溫凝晚立刻就要打退堂鼓:“多謝小姐好意,不過月色剛好,我想自己走啊!”
溫凝晚被兩個侍衛提起來,硬塞進馬車。
溫凝晚摔了個狗吃屎,一擡眼就看見粉色蘿裙,這個頭頂傳來幾聲女孩的嬉笑。
溫凝晚擡頭望着她,她覺得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見過的最美好純粹的笑容。
“溫少卿何必何故行此大禮呀?”南川冉冉輕笑着調侃狼狽地趴在自己面前的人。
馬車晃晃悠悠,溫凝晚望着女孩傻樂着,狼狽地爬起來,拍拍衣袖,踉跄一下,摔坐在女孩身邊。
女孩吓一跳,頓時屏住呼吸,在她眼裏,溫凝晚是個Alpha,坐得這麽近顯然不符合禮儀,又氣又羞:“溫少卿!”
溫凝晚還沒反應過來,滿臉歡喜地地望着身邊的女孩:“叫我晚晚就行。”
女孩一臉驚訝地望着她,哪有第一次見面就讓別人這麽親密的叫自己的?
“我可以叫你冉冉嗎?聽起來就很可愛。”溫凝晚開心地望着她,完全樂開了花。
冉冉羞得滿臉通紅,立刻低下頭不說話。
溫凝晚覺得甚是可愛,便歪着腦袋地下去看她。
“啊!流氓!”冉冉舉起手中的手爐朝着湊過來的人砸去。
溫凝晚眼前一黑,一頭栽倒,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又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草席,熟悉的獄卒。
溫凝晚擡手摸了一下額頭,望着手上的血吓得臉色慘白:“我死了嗎?”
“啧~你還沒死,不過馬上就要死了。”牢頭一臉嫌棄。
牢房外面圍觀的一群獄卒紛紛搖頭:“溫少卿絕色姿容,為何要做如此龌龊之事,竟然敢對大将軍的女兒耍流氓?!真是找死!”
“行了行了,我讓你們來是讓你們看看!”
牢頭指着狼狽地坐在草席上的溫凝晚,苦口婆心道:“不許調戲良家婦女,這是為官之道,也是陛下最忌諱的!你們引以為戒!明白了嗎?”
“明白!”一群獄卒非常狗腿的異口同聲道。
牢頭滿意地點頭,又強調:“不想心存僥幸,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胡作非為,再好看,你能有溫少卿好看嗎?還不是一樣被大将軍親自扔進來!”
“是是是。”獄卒們望着狼狽的溫凝晚,頭點的誠懇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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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蒙蒙亮,尤然風塵仆仆的從外面進來。
“國師,不好了,溫少卿又被送進天牢了。”
國師剛醒,只着白色中衣神色慵懶地坐在床上,神色微怔,以為是昨晚自己走了沒理她,她又被抓回去了,心下愧疚。
“更衣,我去看看。”國師立即起身。
“不用看了,京中都傳遍了,說溫少卿調戲加奈将軍的女兒,被加奈将軍親自押進大牢,怕是九死一生了。”
國師眉頭微蹙,推開遞過來的衣服:“如此龌龊,不救也罷。”
“可是……”
“她确實做得出來。”國師打斷尤然的話,轉身又坐回床上,這回直接躺下:“我累了,今日不上朝,都出去。”
“國師不覺得太巧了嗎?怎麽會恰好于是大将軍的女兒,還調戲了她?又剛好被巡邏的大将軍遇見,當場抓獲。”
國師閉上眼睛,沒打算答理她。
尤然看着退出去的丫鬟們,又看看床上并未理自己的國師,轉身出去悻悻道:“聽說當場就被對方砸暈了,流了好多血,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國師似是聽進去了,突然坐起來:“更衣!”
剛走出來門的丫鬟們愣了一下,尤然得意地笑起來地立刻催促愣住的丫鬟:“快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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