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狀态的富岳,四代只能無奈的抽動着臉頰忍着痛給了富岳一個安撫性質的微笑,表示這沒什麽。

最後不得不請了四代父子一頓拉面并忍受了部下們詭異的打量眼神的富岳怒氣沖沖的回了家,來到了鼬的房間将已經睡下的鼬叫了起來。

“以後不準再和止水在一起了。”

這樣的被父親交待的鼬睡意朦胧的點了點頭,然後再一次的倒進了被子裏,輕輕的磨蹭了幾下枕頭又一次睡着了。對于這樣的鼬,富岳只能無奈的離開,對于一個五歲的孩子,他能指望他知道什麽呢。

第二天對着表示要出去玩的鼬,對昨天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的美琴看看天色就任由自己的兒子出去了。

“也許我要考慮一下昨天的決定。”看着止水一副凄慘的樣子出現在他的面前,鼬嚴肅的指出止水居然這樣輕易的就被毆打成這副樣子,實在顯得太軟弱了些。顯然鼬似乎已經忘記了昨晚富岳的交代,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聽到那句話。

結果止水因為鼬的話語哭了起來,回家被兄長嘲笑就不說了,可是被自己喜歡的鼬這樣的指責,止水還是覺得無法忍受。

困惑的看着哭泣的止水,鼬無奈的踮起腳尖拍拍止水的頭頂,安撫性質的給予了他一個承諾:“好吧,如果你以後變得強大的話,我就繼續遵守昨天答應你的事情好了。”

聽到了鼬這樣的話,止水無法自控的将鼬抱在懷裏,決定自己一定要強大起來,這樣誰都無法阻止他和鼬在一起,并且誰也無法搶走鼬了。

止水彎下腰,輕輕的擡起鼬的臉,奪取了幼小的鼬的嘴唇。

—END—

多年之後

多年之後,當止水再一次提起這一段過去,已經不再覺得尴尬或者憤怒,能夠擁有鼬或者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甚至覺得曾經那樣的糾結過的自己是如此的愚蠢,竟然差點錯過了最重要的東西。

而對于鼬來說,他似乎從來都沒有明白過究竟發生了什麽。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時候就被奪去了初吻,然後當成長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止水就吻着他然後擁抱了他。對于止水的感情,他從來都是順其自然的接受了的。

知道了這一切的富岳縱然是被氣的臉色鐵青,但是面對着什麽都不說只是默默看着他的鼬和已經成為族中難得的高手的止水,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的揮揮手默許了。

“愚蠢。”在止水對鼬說起自己曾經經歷的一切之後,鼬給予了止水這樣一個結論,并似乎帶着某種惡質的樂趣看着止水似乎遭受了打擊的樣子。

不過鼬似乎并沒有在意他們之間曾經的誤會或者是其他的什麽,直到之後的某一天,一臉純真無暇表情的佐助問他:“哥哥,你的下邊流血嗎?”的時候,鼬沒有絲毫留手的狠狠地揍了他,并告訴自己的弟弟,他并不是女人,顯然的。

“你的建議顯然過時了!”聽着離開的弟弟對着自己金發的隊友吼叫的聲音,鼬輕輕的揚起了嘴角,然後決定回去

12、誤會 ...

之後給止水甜美的犒勞。

—END—

告白

宇智波佐助喜歡上了自己的兄長,這絕對是件難以啓齒的事情,何況自己的兄長也已經有了愛人,這更讓佐助深深的厭惡自己。

但是對鼬的愛意卻始終無法壓抑下去,佐助為此憔悴不已,不但連家人,就連遲鈍的吊車尾隊友鳴人都發覺了這一點。無路可走的佐助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告訴了鳴人他那禁忌背德的感情。

對于佐助居然喜歡上鼬感到驚異的鳴人最後還是拍着胸膛說是要幫他想辦法,并在某個夜晚偷偷摸摸的帶着一本小冊子過來找佐助。

那是一本聚集了所有的告白手段的手冊,佐助覺得這真的對自己幫助很大。于是在鳴人的鼓勵下,他對鼬進行了自己的告白。

最終他失敗了,并被狠狠地打了一頓。

“可是,這是自來也老師收集了很多年才整理出來的絕對不會告白失敗的愛情手冊啊。”鳴人對于這樣的結果感到了不可置信,并确定或許是佐助的态度問題。

而佐助卻很肯定的告訴鳴人,他是完全的按照那本冊子上寫的做的,可是他還是失敗了。

“也許是因為我們只用了其中的一種?我們應該再試試看別的辦法。”鳴人這樣的提議。

佐助答應了。

—END—

13

13、顧盼流年 ...

作者有話要說:無CP,糧食向。與佐助無關,與鼬無關。

顧盼流年

下午四時,正是孩子們放學的時間。

太陽不算很暖但是卻依舊明亮,學校裏的孩子們大多數還沒有回家,他們在各自喜歡的社團裏參加活動。

這樣那樣的社團總是讓他們的課餘生活豐富多彩,孩子們喜歡參與其中,這也讓老師們放松了對這個活蹦亂跳的小家夥們的管理。畢竟在這樣安穩的時代,應該也難以出現什麽危險的事件。而這些孩子的特殊,也使得一些危險的事情難以威脅到他們。

然而有三個小小的身影卻悄悄的從學校裏偷偷的消失了,他們一個接着一個的避過老師與同學的眼睛,跑到了學校附近森林裏的某處。

這裏并不是一般的孩子們喜歡玩耍的場所,一直以來都是寸草不生的場所擠滿了灰塵和各種各樣肮髒的東西,落下的枝葉以及死去動物的屍體化為了烏黑的淤泥布滿了附近,這樣伴随着陳腐氣息的處所和滿地的泥濘絕對不會受到那些孩子們的歡迎。

當然除了這三個偷偷溜出來的小鬼,不過他們的目的應該是在于探險,而非是真的喜歡這裏。

“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們就把這兒當作基地好了。”櫻色齊耳短發的少女站在隊伍的最前,對着身後似乎有些唯唯諾諾的男孩兒說。

“是是是,沒問題的。”黃發小子無奈地摸着後腦勺哈哈的幹笑着,心裏卻在後悔為什麽為了讨好對方而對她說出這樣的話題,明明是他自己一個人的秘密啊。就算是只告訴自己黑發的同伴,也比讓那個女暴君知道要好得多。

而對于兩個同伴,黑發的男孩兒只是不屑的斜窺着他們,仿佛他們在做着什麽愚蠢的事情一樣。如果可能,他想必也不會願意跟着他們來這種肮髒的地方來浪費時間,他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可是他終究被黃發的同伴一句“我們是同伴啊!”這樣的話語給拉了過來。

“我們可以在這兒一起練習什麽的。”櫻發少女帶着夢幻的表情的幻想着他們的未來,然後轉而有些臉紅的看着黑發少年,“當然,你也可以在這裏安靜的看書了。”

“嗯。”對于少女的殷勤,他只是敷衍似得哼了一聲,然後就毫不客氣的對着黃發的同伴下了命令,“帶我們去。”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被這樣的話語激怒,黃發男孩氣的蹦了起來,但是最終還是在同伴的鐵拳與鄙視的目光中乖乖的閉上嘴巴開始帶路。

氣呼呼的用力踏着腳下的泥濘,黃發少年恨不得将那些泥漿統統的激到跟在他身後雙手插在兜裏顯得很輕松的黑發男孩的身上,可是卻被輕松的躲了過去。

濺起的泥漿就這樣的噴到了身後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少女的臉上,然後換來的果然是一頓毫不留情的鐵拳。

當鼻青臉腫的黃發少年開始繼續領路的時候,已經是滿身的泥漿以及滿臉的傷痕了。或者應該感謝那些沾滿了他衣服的泥漿,才讓暴怒的少女在為了不弄髒自己的衣服而最終手下留情了。

“我就是前幾天躲避那些追打我的家夥的時候發現這裏的那。”沒多大一會兒功夫就找到了自己之前發現的入口的黃發少年似乎已經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高高興興的向着同伴介紹自己的發現。

而他沒有發現的是,自己的同伴因為聽到他受欺負的時候那不愉快的表情。

少女只是默默的握緊了拳頭,似乎已經下定了某種決心。

“果然是吊車尾。”對此顯得似乎不屑一顧的少年飽含着不悅的情緒,吐出了無情的字句。不過他眼中隐約的關懷的神色卻顯示了他并非他話語中所顯示的那麽無情,“撕破的衣服想必也受不了那個暴力女的蹂躏吧,讓我帶回家讓我母親幫你縫好得了。”

“我哪裏暴力了?”櫻發少女嗷嗷叫着抗議對方的說法,然後迅速的轉過臉對着自己正在發呆的黃發同伴暴吼,“你!明天就把衣服給我拿過來,我幫你縫好!!”

“那個……嗯哈哈哈……”終于反應過來的少年幹笑着向着黑發少年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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