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逐出家門

檢查的結果非常明白,蘇澈門上的禁咒還在,但是蘇兆川過去看了一下,就看出來那并不是他下的那個。

按照蘇兆川的解釋,是說每一個人下的禁咒裏都會帶有他自己的靈力。而蘇澈門上現在留下的這個,并沒有蘇兆川的靈力,所以肯定不是他的。

這番解釋對現在的蘇灼而言,實在是太過玄妙。他并不能理解什麽是靈力,畢竟他就連自己身上的氣,都摸的不是非常的清楚。

不過蘇兆川也并沒有打算解釋太多,只說出來的原因,就帶着蘇灼和葉無荒,一起去了家裏主屋的大堂。

按照常規操作,蘇灼這時候應該是坐在最下位的才對。而讓他怎麽也沒想到的是,他還沒來得及過去,蘇兆川就叫住他,然後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讓他過去坐着。

蘇灼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那個地方一般都是蘇澈坐着才對。

“灼兒,這個家裏我才是一家之主。現在我讓你坐在這裏,誰來你也沒辦法把你趕走。”

蘇兆川說的特別的驕傲,不過事實也确實如此。不管蘇家的大小放在世界上看是有多不值一提,至少在蘇家家裏,蘇兆川還是占有絕對的最高地位。

所以既然蘇兆川都這麽說了,蘇灼也就聽話的去了他剛剛指的那個地方坐了下來。葉無荒沒他這麽多的顧慮,直接跟着他過去,在他身後像是一個忠誠守衛一般的站定了步子。

而當他們都就位之後,蘇兆川就讓人把主母和蘇澈給叫了過來。

兩人過來的時候,主母還是端着她那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傲嘴臉,而蘇澈更是挺直了胸脯。等走到大堂裏面,兩人擡頭一看,主母立刻就瞪了眼睛,指着蘇灼罵道:“小畜生,那裏是你該坐的地方嗎!”

蘇兆川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瞪着眼睛朝着主母怒道:“輪到你說話了嗎?”

他這句話故意說的聲音很大,氣勢也很足。以至于主母被他吓了一跳,縮着肩膀,是半句話都不敢再說了。

反倒還是站在另一邊的蘇澈比較淡定。他先是對着蘇兆川行了一禮,然後緩緩道:“父親,不知道您叫我過來,是為何事?”

“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蘇兆川厲聲說:“你去看看蘇灼的小院兒,被燒成了什麽樣子?你敢說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蘇澈點頭,面不改色的回答說:“父親,我已經按照您的指示,在我的房間裏關了禁閉。我根本沒有時間出來燒房子,又怎麽可能是我做的呢?”

蘇兆川挑了挑眉毛:“那你房間門上的禁咒為什麽被更換了?”

“我想那應該是母親過去的時候,不小心把您之前下的禁咒解了,怕被您責罰,所以換上了一層新的吧?”

蘇澈淡定的說着。

不得不說,這家夥的心理素質真的不是一般的好。還有他說的這種解釋,倒也并不是不可能做到。

蘇兆川擰了眉毛。

蘇澈則是擡頭看了蘇灼一眼,目光中寫的滿滿都是勝利的味道。

蘇灼在心裏冷笑一聲,他看得出來,蘇兆川雖說動靜做的夠大,但是心裏其實還是想保護蘇澈這個更有天賦的兒子。至于現在的這些咋呼,都只是為了做給蘇灼,或者說做給他自己看,讓他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覺得,他真是一個明斷是非的好父親。

可也就是因為這樣,明明擺在眼前的證據還沒消失,他卻死也不往這方面說上一句。

不過沒有關系,他不說,不代表蘇灼不說。

他還是那種什麽都不懂的表情,回頭朝着蘇兆川問道:“爹,我突然想起來,你剛剛說通過靈力就能判斷您的禁咒有沒有改。那同樣通過我房子殘垣斷壁上的靈力殘留,是不是也能看出來火是出自誰手呢?”

說完,他停頓了一下,又指了指自己身後的葉無荒。他說:“我這個啞仆雖說沒什麽別的本事,但是我想查查這個他還是能做到的。要不然爹,我讓他現在過去看看?如果不是人為縱火的話,也好歹還我弟弟一個清白不是?”

他話是這麽說的,但是所有人都能聽得出來,其中的惡意有多滿當。

蘇澈原本還很淡定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蘇兆川也同樣是多了些尴尬。眼看着葉無荒就要聽話的過去查看了,主母左右看看,終于是撲倒在地,哭喊着說:“老爺,我承認,是我錯了。”

她這句話一出,蘇灼就知道,這次是解決不了蘇澈這個畜生了。不過好在敵人太多,除掉哪個都是除。主母既然願意過來擋刀,那他也是見好就收,免的做的過分踩到了蘇兆川的底線,到時候反而是他吃不了兜着走就不好了。

主母那邊還在聲淚俱下的講述着她編出來的犯案過程,而蘇兆川也顯然一副期盼事情趕緊過去的樣子。聽主母說完全部,蘇兆川擺了擺手,做了一副極其痛苦的表情,他說:“你說說你,你好歹是我的發妻。蘇灼是我兒子,哪怕不是你的孩子,你也要好好待着才有主母的樣子。可是現在除了這種事情,你要讓我如何處置?”

主母哭的梨花帶雨。

旁邊的蘇澈也跪下來苦苦哀求。

蘇灼在一旁看膩了這種無聊的戲碼,卻卻怎麽也沒想到,他剛剛打了個哈欠,蘇兆川就轉過頭來看向他說:“這次的受害人是你,灼兒你說怎麽處理,爹都依你。”

蘇灼可以肯定,自己看到了蘇兆川眼裏的光芒。

這件事該怎麽處理,蘇兆川他本人再清楚不過。可是他這人就是這樣,當壞人的時候,永遠都不會讓自己出頭。

所以也就是說,他想當壞人了。

轉念一想,蘇灼朝着蘇兆川行了一禮。擡頭的時候,主母的表情已經難看到了極點。蘇灼看了她一眼,就将視線重新回歸到了蘇兆川身上。他說:“父親,按照咱們的家規,對手足子女或者父母下殺手者,即刻逐出家門,從此生死病禍,皆與蘇家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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