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煎鹹魚 嗚,怎麽會這麽舒服
媽的, 怎麽會這麽舒服。
太舒服了,靈魂都出竅了。
男人已經為他去準備熱水清洗,少年還躺在榻上細細回味。
是痛的, 但只痛在最初那一下,易扶玉的動作很細致,甚至可以說是緩慢,但男人太過溫柔,容虞舟反而受不住。
容虞舟低頭看看,有些不滿進度:“心肝兒快點,我沖了!”
最後還是他抱着心肝兒的肩,先沖了上去。
如今容虞舟像條被煎熟了的鹹魚幹兒,懶懶地用腦子回憶, 并不想多動。
方才他好勇啊,但也真的好舒服啊。
原來下面那個也能這麽快樂嗎, 他摸摸現在平坦的肚子。
方才好像小肚子都起來了,突突的。
容虞舟有點可惜易扶玉體會不到這樣的快樂。所以在易扶玉打水為他擦拭的時候,他抱着男人的脖頸美滋滋地誇着:“好舒服。”
“嗯。”蕭禦回為他清理着,面上的汗霧依舊未幹,顯得男人野性又兇悍。
可小纨绔完全不怕, 反而被迷暈了眼:“心肝兒的腰累不累啊?我給你揉揉?”
蕭禦回攥着濕帕子的手, 微微一緊:“舟舟不累麽?”
他估量着少年是第一次, 所以只來了一回就放過了, 不想少年食髓知味。
容虞舟搖搖頭:“不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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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還能再來幾回。
他一向是有什麽說什麽的性子,這會兒剛被理幹淨,他又抱緊了摟着男人脖頸的胳膊, 宛若一大塊白糯糯的甜糕再次粘上了男人。
“這次我想在上面。”
蕭禦回見他真無礙, 抱起少年輕放在新的褥子上:“想在上面?”
“嗯嗯!”
容虞舟連忙點點頭, 他也想帶給心肝兒這樣的快樂。
男人抱着少年一個傾斜換轉,少年的臉就實打實的壓在男人的胸前,凝視着眼尾飛起一抹豔紅的少年,男人指尖碾着少年的唇角:“也行,舟舟在上面,我在裏面。”
這次容虞舟醒來天都亮了,他的腰也萬分酸麻。
容虞舟平癱在榻上,他現在覺得身子還算舒爽,其實昨晚到了一半他就後悔了。
因為這次容虞舟沒喝酒,他還能細細回憶些細節,昨晚他還哭了吧。
但見他哭了,他的心肝兒反而更興奮。
太兇了!太兇了!
他就像那只被捆住的大白鵝,想跑都跑不掉,不是手腕被男人攥着,就是細瘦的腳踝落入男人掌中,總之不論什麽動作,他在上面還是下面,都一直被快樂着。
嗚嗚嗚……
好兇,好快樂。
嘿嘿。
他想每晚都這麽快樂。
容虞舟抱着身旁蕭禦回的枕頭來回翻滾,時間已經梳理到了破曉時分,他記得那時他睡前腿軟着,心肝兒便抱他去小廁,還順手幫了穩了叽叽。
心肝兒真好。
果然扶他一把的人是你兄弟,扶他幾把的人卻是他媳婦。
蕭禦回歸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少年衣衫大敞的模樣,還露出半個凸起的肩胛骨和微彎的脖頸。
見不得這樣的好風景,他上前緊了緊少年的的單薄裏衣。
容虞舟擡眼看他,滿腦子都是扶叽叽的事:“我昨晚是被心肝兒扶着去小廁的吧……”
“嗯,怎麽了?”
“我好像還念了一句詩。”
“……”
少年繳着頭發,順帶想起他的詩作:“春宵一夜喜驚起,舟舟玉玉在一起!我都想起來了,我果然就是個天才!”
少年說完這句打油詩,轉瞬笑得比夏日的紅果還清甜。
蕭禦回見他笑,忽就也笑了。
這一笑太過好看,容虞舟看着臉紅,然後克制地咳了一聲,眼神真誠:“禮尚往來,以後我也給你扶。 ”
其實一起進來的還有陛下身邊的全德福。
蕭禦回今日修沐,昨夜下令讓他帶位禦醫過來,他親自過來了,還帶上禦膳房的清淡飲食。
全德福想到即将要見到活潑的小公子,本就起了褶子的眼角又翻起兩片褶子,這可是金貴的小公子啊……可見多識廣的大太監也是頭一回會遇到這樣的場景。
聽小公子話裏的意思,陛下也會給旁人扶着那物麽……
沒了根兒的老太監不敢多想,一時之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現在的他可真比宮中的彤史知道的還多些。
還是蕭禦回片刻後發聲讓他進來。
“宮裏的全公公來了。”
見有陛下的人過來,容虞舟罕見地害臊起來,趕緊端正了坐姿,攏好了衣服。
“全公公?”
“陛下賞賜,這批離京的将士都能得禦醫診脈,還說先好好休整,明日再入宮朝見。”
容虞舟一頓感激,紅着臉送走全德福,又迎來宮裏禦醫。
他自然沒事。
禦醫說他身強體健,一切皆無大礙。
容虞舟不得不感嘆一聲自己天賦異禀,頭一回下來什麽事兒都沒有,但不知易扶玉怎樣。
他又腆着臉讓禦醫給蕭禦回順手摸個脈。
禦醫知道輕重,雖不知眼前就是萬金之軀的陛下,但也答應了容虞舟的請求。
“一切都好。”
“那腎陽怎麽樣,有無虧空?”
他昨晚太過浪蕩,怕只這一晚把他的心肝兒給睡虛了。
“……無礙。”
“不用炖些牛鞭,飲些鹿血?”
“不用不用。再補就氣血過旺了。”
沒有表現機會,容虞舟好言好色地送走了這位禦醫,再回來時,他看着正在收拾桌上瓷瓶的蕭禦回,心裏喜滋滋的甜。
容虞舟頂着蓬松柔軟的頭發,還上前揉揉男人的腰,體貼得不行:“心肝兒如果腰背酸了一定要和我說哦,我也不是不可以在裏面的……”
想了想,他心疼地又提了個建議:“或者我自己動,心肝兒坐享其成就好。”
朝中修沐三日,但容虞舟第二日還要入宮面聖。
又過了一晚上的小纨绔已經不緊張了,許是軍功在身,有了底氣,他還謀劃着要求一項恩典。
這會兒容虞舟穿着軟甲,雖然沒帶頭盔,但是少年的軒朗已經分外明顯,遠遠看去,整個人像株白楊,挺拔又可靠。
可實際上,快要入宮的少年還在抱着自己的心肝兒吹牛皮。
“心肝兒啊,你好好待在軍中等我。”
“……”
蕭禦回抱着人的手一僵,他馬上還要上馬趕在少年前頭入宮。
容虞舟還在絮叨:“你說我不要賞賜,要美人,陛下會多想麽?”欄婫
蕭禦回不解:“陛下會多想什麽?”
容虞舟看着心肝兒這張疏俊的臉,小氣巴拉地說道:“萬一君奪臣妻怎麽辦?”
蕭禦回耳尖一動,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君奪臣妻?”
“對啊,對啊。”容虞舟越想越害怕,“他萬一見了心肝兒,被迷上了怎麽辦……”
那他不就沒媳婦兒了?
蕭禦回直覺好笑不已:“不會的,陛下不會這麽做。”
反倒是他迷上了容虞舟才對。
容虞舟還在心驚膽戰,只将人抱得更緊:“希望如此。”
“嗯,你放心。”
容虞舟看時間不久了,不禁唾棄自己,抱到心肝兒就舍不得放手,果然他就是饞心肝兒的身子。
容虞舟頗為不舍地松開了手,走前還在打着最好的商量:“心肝兒,如果陛下答應我的請求,回來以後心肝兒能獎勵我一下麽?”
不問什麽請求,蕭禦回挑直問:“舟舟要什麽獎勵。”
他不怕容虞舟要什麽了不得的獎勵,他擔心的反而是接下來宮裏暴露身份的尬然。
容虞舟會因此氣他麽,從而疏離他麽。
一切暫不可知。
而容虞舟還在盤算着下次的歡-愉,他傾靠過去拉了下男人的手,同時笑眯了眼:“我想接心肝兒去上次的暖池,我們這次試試水裏的。”
作者有話要說:
蕭禦回:老婆就是只小黃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