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騷擾宋钊讀書的下場,就是和小玉兒一樣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
元錫白的腳踝緊貼着壯實的大腿根,被迫分開綁在了兩邊,露出胯下那漲得發硬的莖根與兩個飽滿的小丸,昨夜裏被淫玩過的小穴還微微泛着紅,像未發的花苞般緊緊地閉攏在一起,勾着人沖動地去探開、撕裂它。
宋钊這回給元錫白留了面子,室中只置了一盞燭火。那焰尖如魚尾般靈動浮躍,将兩人恍若相依一般的身影模糊地映在了屏風上。
晦暗不明的光線下,元錫白感覺自己的理智流失得更快了,幾次宋钊給他上藥時,無意識的呻吟都差點從那緊咬的牙關中溢出。
高熱過後的身體更加敏感,不多時,他便感覺一股熟悉的熱流竄遍了全身上下,與昨日如出一轍的麻癢感随之而來,仿佛有千萬只小蟲在叮咬他的乳尖與下體,身子骨都被蝕了半邊。
“……嗯!”
下面那道浸了藥的小縫被人用手指硬生生扒開,開蚌似地露出了裏頭粉色的嫩肉。
宋钊将一個鑲着玉的金器小球往那穴中推了推,見那物被裏頭的軟肉給纏住了,便将兩根手指屈着探了進去。
“啊!……呃——”
這一下可苦了元錫白,他下面本就騷癢難耐,恨不得什麽東西能伸進來捅捅,宋钊這家夥的手偏偏又來煽風點火,又是摳又是挖的,元錫白腳尖繃直地顫抖了片刻,不一會兒下邊便當着那人的面出了水。
宋钊将那小球一直推到了甬道的深處,才慢慢抽回手,剛出穴口的時候還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啵”。即使四處略微昏暗,也能清晰地看見他那被淫液浸得濕透的兩指,就連手背也跟着沾上了幾滴。
元錫白咬牙閉上了眼睛,如果他看見那人在笑話他,他寧願馬上找根繩子把自己的頭吊起來。
外邊的風雨愈刮愈烈,搗得窗子嘩嘩作響,時而有霹靂雷鳴在耳旁炸開,讓人心膽一顫。
“唔!………”
下身異樣的觸感将腦子不甚清明的元錫白給驚醒了。燈火幽微,雖看不見身下狀況,但仍能清晰地感覺有類似動物皮毛的物事正直直地往裏插。
那筆頭尺寸雖不大,但完全沒有潤過,表面又幹又硬,像生着無數根柔軟的倒刺,甫一進入,元錫白就被那東西折磨得弓起身來,腳踝的鈴铛響個不停。
Advertisement
“不……!嗯…………”
宋钊卻不管他掙紮的動靜有多大,抵着筆杆又往裏深了一寸,還有閑心将那兔毫的鋒尖轉了個圈,跟碾墨似的軋過穴心。
“嗚……嗚!……啊…………”
元錫白全身都在不住地發抖,他那處本來就抹了藥,比平時不止敏感了多少倍,根本經不住那毫尖的橫沖直撞。看似柔軟的細毛像一根根粗糙的針,狠狠地紮在他脆弱的腸壁上,而瑟縮痙攣的穴肉又會不受控制地将其裹緊,進一步受刑似的被那獸類的皮毛反複刮蹭。
慢慢地,最初的痛感漸漸轉成了一種奇異的爽感,那穴中軟肉被那筆尖一掃,竟然不由地泌出更多水來,将筆頭那原先幹枯的兔毛潤出了“咕唧咕唧”的動靜。
見濕得差不多了,宋钊才将杆子往外一抽,意料之中地聽見了一聲隐忍的悶哼。
原先齊整蓬松的筆頭被潤得毫鋒都癟尖了,雪白的細毛在光下閃着淫靡的水光,就連筆頭的根部都吸水膨脹成了飽滿的圓柱型。
“…………呃、啊!”
還未等元錫白緩過神來,又有一枝比先前粗一號的狼毫推了進來。他無力地仰起脖頸,泛紅的胸肌與大腿上全是汗,但因着被縛困的緣故,只能大張着雙腿,任由那獸類制成的器物肆意奸淫自己的小穴。
外頭依舊風雨如磐,仿佛天地間只剩下了這一種浩大的聲音,玉器的碎裂聲、激蕩的擂鼓聲、靡靡的歌吹……甚至是些難以啓齒的呻吟聲,都融進了這片足以融化一切的雨幕裏。
意識朦胧間,元錫白數不清宋钊換了多少筆,也數不清自己叫了多少聲。
那筆每次都是幹蓬蓬地進去,濕黏黏地出來。昏暗中,他能感覺那處的水甚至順着兩股流到了凳座上,濕得臀尖一片溫熱。
聽着那雨聲,元錫白有些不合時宜地想起了一些往事。
一些……他和狐朋狗友們下窯子的事。
上京的窯子和那些玉仙樓紫雲閣大不同,那些雅樂伎館最多就聽姑娘彈彈琴摸摸小手,真合了眼緣的才能披上錦被春風一度。可窯子是個下賤地方,裏頭的人都是脫了衣服直接開幹,不在乎甚麽禮義廉恥。
第一次下窯子,他朋友笑着跟他說得找個“水多”的,操起來得勁。
元錫白那時不知道什麽叫“水多”,只跟着朋友一起去見識了一番。
一進門便見着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橫卧在桌上,兩條光裸的玉腿大咧咧地分開。
她嘴裏賣力地吞吐着男人跨間的紫黑陽物,還有不少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亂摸。有個男人淫笑了一聲,趁那女子嘴上在伺候別的人,往她下頭那腫脹的小核擰了一把,只聞得一聲又浪又騷的尖叫,陰唇竟“呲”地飙出一股清澈的水來,跟尿似的淋在了桌上。
元錫白第一次親眼見到這陣仗,臉頰燥得通紅。他身旁那人笑了一下,說這叫“潮吹”。
方才那桌前使壞的男人見那女子被他玩洩了,便伸出一只手粗暴地去摸那濕透的下體,大聲嚷嚷道:
“這騷貨!不僅前面這小洞濕得透徹,連後面的屁股縫都流滿了水哪———”
……
元錫白喘着氣,感覺自己身下的凳面已經滑得坐不住了。
他有些絕望地意識到,自己方才真的像那窯子裏的女人一樣用後面“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