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是不是那禦王的替身

聽到君霆禦的話,鳳淺笙心尖顫了顫。

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在君霆禦懷裏不顫抖洩露情緒,語氣淡定的道。

“阿禦,為何如此問?”

君霆禦漫不經心道,“寶寶,禦王,阿禦。”

“都有一個禦字,我心裏便好奇。”

“畢竟……”

男人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泛起一抹危險的光,“很巧合,是不是,我的寶寶?”

話裏,泛着絲絲涼意。

鳳淺笙卻恍若未聞。

嗔怪的擡眸,瞪了一眼面容俊美的男人。

“阿禦,你瞎說什麽呢?”

“你只是本宮從琉璃國帶來的一個男寵罷了,自小便與本宮在一起,青梅竹馬,而那東臨禦王乃是東臨赫赫有名的戰神。”

“你和人家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

“不過其中一個字相同罷了,有甚奇怪?”

鳳淺笙短短幾句話,把君霆禦和他自己禦王的封號撇得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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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君霆禦一開始便知道他是禦王的話,定然不會留下與自己相處,而是讓自己送他回去禦王府去。

那樣,也沒有今日的相處。

聽了鳳淺笙的話,君霆禦面色變得比之前還要冷了幾分。

“淺淺寶貝。”

“怎麽了?”

鳳淺笙不明白君霆禦怎的突然冷下了面色來,方才自己的解釋不是挺好的嗎。

男人嗓音陰恻恻的,垂眸低頭,視線森寒質問。

“你方才當着你男人的面,誇獎別的男人!”

鳳淺笙:“……”

“阿禦,這是重點?”

事實證明,對于君霆禦來說,這便是重點。

“是!”

“寶寶,那東臨禦王當真就那麽好?戰神很了不起?”

“呵呵,了不起到讓你琉璃國一個和親公主,一個有青梅竹馬的男人在身邊貼身伺候的公主對他念念不忘。”

君霆禦冷哼。

“還讓下屬去注意別人的動向。”

“呵呵!”

男人每一個字,都說得咬牙切齒。

像是要把那東臨禦王給挫骨揚灰。

鳳淺笙:“……”

“你……很生氣?”

鳳淺笙一臉難以言喻的神情看着君霆禦吃醋暴躁。

“我不應該生氣嗎?”

聽見鳳淺笙如此不在意,君霆禦怒氣更是蹭蹭蹭上漲。

“寶寶,你都不在乎我?”

鳳淺笙看君霆禦要胡攪蠻纏吃醋生氣,立刻阻止道。

“阿禦,正事沒忙完,有什麽事情,我們先聽紅豆彙報完再說好不好?”

君霆禦現在滿心滿意都是鳳淺笙竟然敢當着自己的面誇別的男人,自己和那男人還有一個字相同,他是不是鳳淺笙當做那男人的替身?

越想,君霆禦就越是煩躁不已。

“哼!”

面色難看的冷哼一聲,陰郁着面容,大手不控制的把鳳淺笙更加緊密的貼在自己身上,抱在自己懷裏。這樣,仿佛就沒人和他搶走鳳淺笙了。

腰上勒着的力道很大,鳳淺笙都覺得自己幾乎喘息不上來了。

這君霆禦,醋勁兒怎就這麽大。

還……

醋到了他自己身上。

偏偏她現在還解釋不得。

鳳淺笙心裏哀嘆一聲,只能暫時不去管亂吃飛醋的男人。

問紅豆,“紅豆,查出來看嗎,是哪兩撥人?”

君霆禦的事情,鳳淺笙自然關心。

畢竟是她強行把君霆禦拐帶上了自己的賊船,要做謀反篡位這樣砍頭事。

紅豆聽到鳳淺笙喊自己的名字,心裏暗搓搓想:原來公主殿下和禦王殿下還記得自己在啊,方才她都覺得自己被當成空氣無視了。

“回公主殿下的話,查出來了,一撥人是禦王殿下的人,另一撥人是東臨皇帝的人。”

“如今,已到了先前禦王失蹤的地方查找。”

再插下去的話,應當不多時,就查到他們公主把人藏起來了。

後面的話,說出來指向性便太明顯了。

紅豆沒敢說出來,但主仆多年的默契,讓鳳淺笙一看便明白了。

“好,本宮知道了。”

“讓人按照先前的計劃,放假消息出去,迷惑視線,盡量拖延時間。”

紅豆應聲,“好的公主殿下,屬下明白。”

“好了,去吧。”

鳳淺笙看君霆禦聽了自己的話後,面色越來越難看,只能讓紅豆離開。

自己好哄這醋壇子成精的男人。

……

紅豆出去後,鳳淺笙動了動自己被君霆禦抱得緊緊的身體。

“阿禦?”

“怎的了這是?”

“你莫名其妙,突然氣什麽?”

君霆禦聽了,心裏更是賭得發慌。

下了狠勁兒,在鳳淺笙脖子上咬了一記。

“寶寶,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當着他的面誇獎那個什麽禦王就算了,還當面為他籌謀。

“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男寵,是你青梅竹馬的戀人了?”

鳳淺笙心虛點頭。

“是……”

“我不信……”

吃醋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什麽叫做講道理。

“告訴我……”

君霆禦不悅的啃噬着鳳淺笙的脖頸,“為什麽要幫他避開人?”

“他自己的人也要避開,皇帝的人也要避開,那個禦王,到底與你有什麽關系?”

君霆禦威脅的手落在鳳淺笙腰上。

“不說清楚的話,寶寶,明日別想趕路了,讓外面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欺負得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鳳淺笙:“……”

她該怎麽說呢?

別看君霆禦現在說喜歡她,抱着她一口一個寶寶的喊,說什麽一見鐘情。

誰知道失憶後的他,幾分真心幾分假意。

時間太短了,她還不放心說出來,便道,“此事說來話長。”

男人嗓音冷酷,“那便長話短說。”

鳳淺笙:“……”

看來這個坎是過不去了,鳳淺笙只能忽悠。

“阿禦,禦王與我有幾分淵源。”

“淵源?呵呵。”

男人陰陽怪氣的,冷笑得鳳淺笙頭皮發麻。

“多深的淵源,才能夠讓你不惜得罪皇帝?”

“這淵源,可真是夠深。”

每一個字,君霆禦都說得咬牙切齒,面色陰沉如墨,渾身散發着冷冰冰的戾氣。

“既然你與那禦王淵源頗深,那麽我,該不會是那禦王的替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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