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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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搖頭,“我沒有!易星闌,我沒有!”

“沒有嗎?”易星闌用一種仿佛是小孩子的天真神态歪了歪腦袋,可事實是這動作配上他那雙純黑的眼睛顯得十足的詭異,他輕輕吸了吸鼻子,“元白,你身上程正青的精水味濃到我隔着一米遠都能聞到。”說到這裏,他緊接着語氣溫和地問我:“你是不是都被他操爛了?”

我愣了一會兒,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以前的易星闌絕對不會對我說這麽惡毒粗鄙的話。

“你……你在說什麽啊?”

我感到恐慌,為此刻用最溫和的語氣吐露出最惡毒話語的陌生的易星闌。

易星闌用漆黑的眼睛注視了我一會兒,才開口道:“把衣服脫了。”

什麽?

我怔怔地看着易星闌,直到被那雙黑眼睛看得渾身發冷,才抖着手脫自己的衣服。

我又開始小聲地哭泣,但易星闌不心疼我,也沒有理會我。

直到我把自己脫得精光,他欣賞了一會兒我在月光下白得發亮的裸體,才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按在我的眉心,順着鼻梁一路往下滑,滑至下巴又順着我的脖頸、胸口、肚臍向下滑到陰莖。他繞過我的陰莖和卵蛋摸上我的後穴。

我害怕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在那個位置停了一下,直直地捅了進去。

但我卻感覺不到痛,我呆呆地感受着他的動作。易星闌用手指抽插了幾下,非常順暢,不一會兒,我甚至聽到了下身傳來的咕叽咕叽的水聲。

易星闌把手指伸出來,塞進我的嘴裏,讓我嘗自己後穴裏流出來的淫水的味道。

他用一種不緊不慢的語速說:“你看,元白,你被程正青操熟了。”

我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為什麽會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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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星闌把手指從我嘴裏拿出來,把手指上沾着的口水擦到我的乳頭上,他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元白,你怎麽能讓一只鬼操你呢?你會變成一個只會張開腿流水的婊子的。”

我知道易星闌生氣了,我爬起來抓住他的手,又驚又恐,“不!不!易星闌,我是被迫的,我不願意的,你救救我!”

“是嗎?”他輕聲問我,不等我回答,又對我說:“轉過去,趴好。”

“什麽?”

“聽不懂嗎?我不想說第二遍。”

我惶惶惑惑轉過身,趴到自己脫下來的衣服上,用胳膊撐住自己,身子卻無法克制地發抖。

易星闌在背後用手摸了摸我的背,才握住我的腰,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之後,我感覺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抵住了我的屁股。

是易星闌的陰莖。

他直直地捅進來,毫不留情。

我在他插入的時候發出“嗚”的一聲叫,緊接着又因為他的抽插變成嗯嗯啊啊的呻吟。

易星闌低下頭,冰冰涼涼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他用冰冷濕滑的舌頭開始舔我的脖頸,不時用牙齒咬住一塊軟肉放在嘴裏磨。

盡管這次不疼了,但我永遠也習慣不了冰冷的像金屬一樣的陰莖。

我嗚嗚咽咽地低聲哭,易星闌停了動作,他摸了摸我前端已經硬起來的陰莖,問我:“哭什麽?”

我一邊打嗝一邊哭,希望易星闌還保有一點作為人的柔情,“我怕……易星闌,我害怕。”

可惜易星闌只是不輕不重地“哦”了一聲,就開始接着操我。

我感到有些絕望。

我還是嗚嗚嗚地哭,也不再壓抑自己的哭聲,哭得越發大聲。易星闌不耐煩地用手掌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別哭了!”

我不聽,還是接着哭,心裏委屈得不行。

易星闌低下頭,湊到我耳邊惡狠狠地重複了一聲:“叫你別哭了!”

冰涼的呼氣打在耳邊,鬼氣森森。我吓得止住了哭聲。

易星闌的興致被我打斷,也沒有心情繼續操我,他草草射在我體內,把自己拔出來。

他用漆黑的眼睛眼黑暗中掃視了一會兒,仿佛是看到了什麽未知的存在,才嗤了一聲轉過頭,他盯着我看了一會兒,“元白,下次你要是還讓程正青碰你,我就操得你滿地爬。”

說完這句話,他用手捂住我的眼睛。我感到一陣頭暈,軟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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