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十九顆檸檬糖 二合一
見陸明晏毫無察覺, 許硯突然計從心來。
“我倒是看着軟軟挺不錯的，你覺得呢？”
軟軟？
才見過一次面，就叫的這麽親密？
陸明晏眸子冷了冷, 正色警告道：“許硯，別找她。”
他很少這麽嚴肅地叫許硯的全名。
“晏哥, 我就開個玩笑，你這麽認真幹什麽？”
許硯湊上前，想要勾住陸明晏的肩膀，卻被他輕輕擋開。
陸明晏雙眸緊盯着許硯，似乎要将他看穿似的。
“她不是你能招惹的。”
這是對許硯的提醒。
蘇導的女兒，放圈子裏那就是團寵。
“知道了知道了！你對這個妹妹還真上心，要不是知道你母胎單身二十多年, 我都要以為這是你金屋藏嬌的那個嬌嬌了。”
許硯暗自腹诽着。
之前也沒見他對誰這麽上心, 還特意來警告自己。
“別瞎說, 只把她當妹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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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晏斜睨他一眼。
許硯緊閉着嘴, 做了個拉上拉鏈的動作。
他的餘光發現，阮笙的身影已經從角落消失不見了。
阮笙快步走回練習室, 可眉頭卻緊鎖着。
妹妹？
誰是他妹妹？
進這個節目之後，她才真正算是和陸明晏互相認識, 怎麽就突然成了他的妹妹？
難道……
阮笙停在走廊，震驚地捂住嘴。
難道！
陸明晏喜歡她？！
想想這些年外界對陸明晏的評價，女藝人不能近身第一人。
剛出道的時候，有女藝人不長眼, 緋聞通告滿天飛, 第二天陸明晏工作室就出了澄清，并且對每一個造謠的營銷號都發了律師函。
一戰成名，再也沒有人敢拉着他炒CP。
恨不得在身上貼一個女人勿近的标簽。
可在這兒, 陸明晏對她也太過不同了吧？
給她糖，安慰她，還讓許硯給她打視頻電話。
這些事情，他會對着別的女藝人做？
還是說，他私下裏就是一個海王，連她這種還沒出道的練習生都撩一撩？
但也不像啊……
阮笙站在門口，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
“你在這兒做什麽？”
陸明晏送完許硯回來，正巧看見阮笙臉色難看地站在門口。
聽見陸明晏的聲音，阮笙吓得一個激靈。
沒等陸明晏有所反應，逃也似的沖進了練習室裏。
看着阮笙的背影，陸明晏微微蹙起了眉頭，眼底滿是疑惑不解。
怎麽看見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見阮笙匆匆忙忙地跑進練習室，林嬌嬌滿是疑惑地上前詢問。
阮笙連忙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到時候跟你說！”
又趕忙拉着林嬌嬌坐到了練習生們的中間。
就連陸明晏安排的總決賽的任務都沒有聽進去，滿腦子想的都是陸明晏說的“妹妹”這個詞。
“嬌嬌，一個男人說把一個女人當妹妹，是什麽意思？”
阮笙實在沒忍住，湊到林嬌嬌耳邊詢問道。
林嬌嬌飛快地眨了眨眼：“當然是有意思啊！你問這個做什麽？”
“有意思？”
這話更讓阮笙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陸明晏肯定對她有什麽意思！
“是啊，你看那些叫着哥哥妹妹的，最後不都是成了。”
林嬌嬌以自己多年看偶像劇的經驗來說，什麽哥哥妹妹，都是自欺欺人的手段！
“啊……”
聽到這話，阮笙不禁擡了擡眼眸，看向陸明晏，卻沒想到正好對上了陸明晏看過來的視線。
一和陸明晏的視線對上，阮笙不禁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又怎麽了？
陸明晏感受到阮笙莫名的敵意，更是一頭霧水。
“你們按照vocal和dance分組，每個組的C位由你們自己來定，還有成團曲你們應該練熟了吧？”
陸明晏不明所以地看了阮笙一眼，礙于在練習室裏那麽多人看着，也不好在她的身上投遞更多的目光。
他只能将心中的疑惑給強壓下去，準備找個機會問一問阮笙。
只是令陸明晏沒想到的是，阮笙就像是一直在躲着他一樣。
除了在每天的課上，他幾乎都沒有再見過阮笙，她也沒有再上過天臺。
陸明晏蹲在角落裏，對着那個“對不起”還有跪地的小人，胸口就跟壓了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似的。
阮笙故意躲着他，他也沒有辦法主動找阮笙問個清楚。
這件事情只能放到了一旁。
“軟軟，跟我選vocal吧！”
林嬌嬌挽着阮笙的手撒嬌似的晃了晃。
“總決賽全開麥……”
阮笙有些猶豫，全開麥還是直播，這要是出了錯，那可真是把臉伸過去給黑粉打過了。
但是，她這幾次公演選的幾乎都是dance比較突出的曲目。
她也想給粉絲們一些不一樣的期待。
正當她們二人在讨論去哪個組的時候，選管将阮笙叫了出去。
“你們顧總來了。”
“啊？”
顧珩早早地等在休息室，聽到阮笙的聲音，便轉過頭看向她。
選管将阮笙帶到之後，便直接離開了。
“我媽讓你來的？”
顧珩是禾壹傳媒的總裁，他母親和阮黛從小一起在大院長大，兩家人走的很近。
他聽見阮笙不耐煩的語氣，緊鎖着的眉頭依舊沒有松開。
“禾壹只能保一個。”
“什麽？”
一開始阮笙還沒明白，等到想明白之後，臉色突然一變。
“憑什麽？！”
“我和嬌嬌每次排名都在前面，憑什麽只能保一個？！”
顧珩見她激動地臉都紅了，連忙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解釋道：“漫星高層那邊要保一個，你每次都是C位，肯定不會動你，但林嬌嬌三四五都待過，她是最好的人選。”
“不行！我不同意！”
阮笙緊咬着牙關，沖着顧珩怒目而視。
憑什麽漫星高層想要保一個，就得讓她們原本穩在出道位的人離開？
“軟軟，我只能保證，你不會是離開的那個。”
顧珩緊繃着雙唇，想要勸服阮笙。
畢竟禾壹和漫星以後還要合作，不可能鬧僵。
“如果嬌嬌沒有出道，我會在成團那天退團。”
阮笙緊攥着拳頭，指節泛着青白。
她緊繃着唇線，有種不信你等着看的氣勢。
“軟軟，別任性。”
顧珩沉着臉，想把其中的利害關系告訴她。
可是阮笙什麽都不想聽：“不管是誰想頂替，你們敢做，我就敢做！”
沒等顧珩說話，阮笙就甩開他的手沖出了休息室。
“軟軟！”
顧珩沖着她的背影喊了一聲，卻沒有能阻止她離開的腳步。
阮笙自顧自地生着氣，“砰”地一聲撞上了一堵人牆。
“對不起！”
她下意識地道歉，擡頭看到是陸明晏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你是不是也知道了？”
“都是一丘之貉！”
陸明晏被她說的一愣一愣。
“什麽？”
“讓開！”
阮笙正在氣頭上，絲毫都不想搭理他。
看着阮笙怒氣沖沖離開的背影，陸明晏微眯起眼眸，轉頭看向了她出來的地方，正好看見顧珩從裏面快步走出來，神情還有些着急。
顧珩看到陸明晏後，微微颔首示意，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聽阮笙的那個意思，似乎是和節目有關系。
陸明晏微微擰起眉頭，拿出手機給溫翰發了個信息過去，讓他查一查，節目組到底想做什麽。
很快，他就收到了溫翰的回複。
“漫星這邊想保自己人，禾壹兩個人得走一個。”
看到這行字，陸明晏才明白，為什麽阮笙看起來氣得快要爆炸了。
阮笙連着幾期穩坐C位，漫星只要有腦子，就不可能讓她離開。
所以，禾壹離開的必然就是林嬌嬌。
以阮笙和林嬌嬌每天同進同出那麽親昵的模樣，阮笙怎麽可能會任由別人将原本屬于林嬌嬌的東西搶走？
“幫我聯系劉總。”
陸明晏收起手機，看向阮笙消失的地方。
決賽當天。
林嬌嬌發現阮笙自從顧珩來找過她之後，就一直心事重重的。
但她怎麽問，阮笙就只是說沒什麽。
今天阮笙的心事就更重了，一整天緊擰着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
“軟軟，沒事吧？”
林嬌嬌抓着她的手，緊張地問道。
這還沒開始，阮笙的手心就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摸起來濕噠噠的。
“沒事。”
阮笙看了眼林嬌嬌。
她還什麽都不知道，也不能讓她知道。
顧珩肯定是在疏通之後才會說出沒有辦法這樣的話。
所以，她只能靠自己了。
“加油！”
輪到阮笙上臺solo表演了，林嬌嬌在頭頂給她比了個巨大的愛心。
阮笙卻只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聚光燈打在入口，阮笙一步一步走上臺，一陣一陣的歡呼聲，令她有些頭暈目眩。
這幾天為着頂替的事情，她一直都沒有睡好。
她選擇的是舞蹈solo。
“阮笙從來沒有走出過她的舒适圈，從一公到現在，總是在舞蹈組。”
“她唱歌也不差吧？雖然都是舞蹈組，但也唱過，只是沒有vocal那麽厲害。”
“最廢C位阮笙！”
“越黑越紅嘻嘻嘻嘻！”
……
阮笙滿心都是成團的結果，一時沒注意，突然腳下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腦子裏“嗡”的一聲就空了。
這可是直播！
随後就是一陣鑽心的疼痛，她看向腳踝，一定又是拉扯到了原來的地方。
“這摔得看起來就好疼啊……”
“直播摔倒，博取眼球第一名。”
“你把自己這麽摔到地上試試？看你疼不疼？”
“這反應能力真差，還準備在地上坐到什麽時候？”
……
阮笙額頭冒出涔涔冷汗，捂着腳踝求助似的看向臺下的工作人員。
導演組愣了一下，立馬聯系醫生，沖上舞臺。
“怎麽樣？”
“原來的地方。”
阮笙咬着牙，強忍着劇烈的疼痛，指了指紅腫的地方。
“擡着她下去。”
醫生當機立斷，讓人将阮笙擡下去。
腳踝處越發的疼痛，阮笙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
“給我打封閉。”
阮笙下了舞臺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她不能耽誤成團直播。
後面還有分組表演，隊形早就排好了，她如果不上去，就白費了同組成員這麽多天所有的努力。
“你這是舊傷複發，如果再加重，以後跳舞就很困難了。”
醫生擰着眉頭，查看着她的傷勢。
阮笙自嘲地笑了笑：“今晚之後還跳不跳舞都是問題。”
她的聲音極小，沒有什麽人聽見。
“什麽？”
“沒什麽，您給我打封閉吧。”
她要給這次節目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見拗不過她，導演組也是不想影響直播，便說是尊重阮笙的意見，無奈之下，醫生只能給阮笙打了封閉針。
雖然打了封閉針，但也沒辦法完全将疼痛消除。
阮笙只能在林嬌嬌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上臺。
“軟軟，要不別跳了。”
林嬌嬌看着她高腫的腳踝，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vocal組跳舞強度不大，沒關系。”
阮笙不禁慶幸，好在她當初想要讓別人看到不一樣的自己，便選擇了vocal組。
沒想到，現在倒方便了她。
看到阮笙表情沒有任何痛苦地走了上來，彈幕裏又開啓了嘲諷的模式。
“看着她被擡下去，還以為傷的有多麽重，結果什麽事都沒有。”
“為了博取目光，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沒看到她還是被林嬌嬌攙扶着上來的嗎？紅眼病停一停行不行？”
“說人家沒有走出舒适圈，結果就上了vocal組，打不打臉啊？”
“來vocal組拉胯的吧？”
陸明晏拿出手機，看了眼彈幕上的評論。
怎麽又吵起來了？
“晏哥，看什麽呢？”
溫翰見他拿起了手機，将頭湊了過去。
陸明晏立馬關上手機屏幕，斜睨着他：“和你有關系？”
聽着他冷冽的聲音，溫翰摸了摸鼻頭，嘟囔着：“不就想看看嘛……”
以前陸明晏可是随便他看的。
現在竟然還避着他，真是變了。
等到溫翰離開後，陸明晏才又打開手機，看了眼直播間的彈幕。
見直播間裏吵得越來越厲害，陸明晏指尖在屏幕上飛快地舞動，最後按下了發送鍵。
“打了封閉上舞臺。”
“要是真嚴重到打封閉，那她直接退賽吧！”
“穩C為什麽要退賽？退了你家主子拿C？”
……
“卧槽？C位？”
阮笙站在了舞臺正中間。
在一群大vocal中，拿到了這次vocal組的C位，不僅路人沒有想到，就連粉絲都呆住了。
這個站位，粉絲們從來都沒敢想過。
這可是vocal組。
阮笙雖然之前幾次公演唱歌都還過得去，但是和專業的大vocal比明顯有短板。
彈幕沉寂了一秒後，開始了更為激烈的争吵。
“我慕了，我怎麽就感受不到搞皇族的快樂？”
“這皇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這次彈幕裏沒有出現粉絲。
粉絲都蒙了。
他們都清楚，阮笙不一定擔得起這個C位。
前奏響起。
粉絲們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麽這次讓阮笙站在C位。
這歌的風格，簡直就是為阮笙量身定制的。
果不其然，阮笙的聲線和這首歌的伴奏完美貼合，和當初放出來的那一小段的demo幾乎相差無幾。
出乎意料的，阮笙不僅沒有拖後腿，站在C位反而讓整個組有了重心，顯得沒有那麽分散。
陸明晏微微揚起唇，收起了手機。
一次比一次進步，足夠了。
“投票通道，請關閉！”
九點一到，準時關閉了所有的投票通道。
阮笙捏緊了雙手。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出道名單裏沒有林嬌嬌，她就立馬退賽。
十五個人，又一次站上了舞臺。
淘汰排名已經經歷過三次，可這一次卻是最為重要的出道選拔。
每個人臉上都帶着幾分笑意，但能看出來那笑容有幾分的僵硬。
“宣布第四名。”
林奕握着手卡，看不出眼底的情緒。
阮笙雙手合十閉眼祈禱着。
整顆心“撲通撲通”地幾乎要從胸膛裏跳出來了。
“恭喜溫蕊！”
阮笙的呼吸猛地一滞。
擡起眼眸看着溫蕊帶着淚跑向金字塔，心裏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她明白，C位和第二名只會是在她和趙霖中間産生。
現在第四名已經是溫蕊，那林嬌嬌只能有兩個機會了。
“嬌嬌，別擔心。”
看出了林嬌嬌眼底一閃而過的失落，阮笙堅定地緊握住她的手。
“第三名！”
林奕微微蹙起了眉頭，卻又很快松開，停頓了好一會兒。
“恭喜，莫陽！”
林嬌嬌的手微微顫抖着，手背的汗浸濕了制服。
第三名也不是。
就只有一個機會了。
林嬌嬌垂下眼眸，微勾起一個苦澀的笑容。
“我陪你。”
阮笙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話。
林嬌嬌一愣，似乎是猛然想起了什麽，震驚地瞪大了眼。
“你別做傻事！”
她突然想明白，為什麽顧珩來了之後，阮笙會變得那麽低落。
或許，顧珩早就知道了，她不可能出道了。
但以阮笙的性子，如果自己被人頂替掉，她也不可能會好好地留在這個團裏。
“不可以！”
林嬌嬌慌忙拉住阮笙的手，驚恐萬分地看着她。
好在現在鏡頭對準了莫陽，沒有人發現她們二人的異樣。
“第五名。”
“放心。”
阮笙暗自咬着牙，雙眸緊緊盯着林奕的手卡，做好了随時上前的準備。
林奕在看到名單後似乎是松了口氣。
“恭喜，林嬌嬌獲得第五名！”
林嬌嬌怔住了，鼻頭一酸，淚水瞬間溢滿了眼眶。
她撲進了阮笙的懷裏，放聲大哭起來。
“軟軟！我出道了！”
阮笙也沒想到，轉過頭看向另一側舞臺坐着的顧珩。
可顧珩也是一臉懵，對着阮笙攤開手，微微搖了搖頭。
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漫星明明說了，禾壹只能二選一，可沒想到竟然漫星要的人沒有能夠成團。
“快去！”
阮笙含淚笑着催促着她趕緊去走向花路。
陸明晏見她緊繃了多天的神經松了下來，彎了彎眼眸，裏面漾起了笑意。
還真是把朋友看的比什麽都重要。
感受到一道目光緊鎖在自己身上，阮笙順着這道目光看去，對上了陸明晏漆黑的雙眸。
難道，是他？
阮笙想起她從休息室裏走出來的時候，撞進了他的懷裏。
“趙霖，阮笙。”
“站到我身邊來。”
已經毫無懸念的兩個人，林奕也就沒有再賣關子，直截了當地讓她們站了過來。
彈幕裏粉絲撕的不可開交。
可臺上的趙霖和阮笙兩個人就跟親姐妹似的，手牽着手走到林奕的身側。
林奕不禁打趣道：“看來兩個人感情很好？”
“趙霖在節目裏幫了我很多，也讓我學會了很多東西，是除了嬌嬌以外最好的朋友。”
這話讓彈幕裏的CP粉瞬間沸騰。
“嬌軟SZD！高舉嬌軟大旗！”
“森林最好磕！”
“就我磕三人行嗎？”
“前面的，過分了啊！”
……
陸明晏越看越不對勁，這都是些什麽東西？
嬌軟？
森林？
三人行？
這都是些什麽虎狼之詞？
阮笙還小，不能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陸明晏一個一個地舉報了這些彈幕。
“那你們覺得誰是C位？”
“軟軟。”
趙霖毫不猶豫地看向阮笙。
這麽多期，她都穩坐C位，怎麽可能C位變成別人？
“那阮笙你也覺得會是自己嗎？”
林奕将話筒對準阮笙，眼底燃起了八卦的火焰。
阮笙毫不客氣地點了點頭：“如果不是我，就可以徹查一下票數到底對不對了。”
這話一出，衆人皆是愣住了。
這話裏鋒芒畢露，似乎是在暗示着什麽。
顧珩剛聽完，就不禁扶額。
這膽子也太大了些，這幾乎就是在當面怼漫星高層了。
“看來你很自信。”
林奕心裏明白為什麽阮笙帶了幾分怨氣。
好在，結果是好的。
“恩。”
阮笙比之前未公布林嬌嬌排名前的臉色好多了，至少笑也沒有那麽勉強。
“您配嗎？”
“粉絲廢物，拿不到C，就來酸C位？啧啧啧！”
“第一次見這麽不謙虛的愛豆，絕了！”
“迷了，人家三次排名穩坐王座，自信不好嗎？”
“你們不覺得她似乎話裏有話嗎？”
“像是在暗諷票數不對？”
“但出道的這幾個和預測的出道位沒差啊，怎麽就暗諷票數了？”
有察覺到不對勁的粉絲開始深扒決賽的各種角度的視頻，想要查清楚，到底為什麽阮笙會在決賽這麽不留情面地說出這些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