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名流
等到劉元南回來的時候,飯局已經結束了,那兩位高人連渣都沒他留下,硬是掃蕩了所有的菜,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真是有種啊,我還沒怎麽吃呢!
無奈他只能先回房間去,誰知剛走兩步,就被小二攔下了,那小二堆着笑臉說道:“這位公子,先把剛才那頓飯錢結了吧。”
其實若是已經開了房間住在這裏,是不用現在就結飯錢的,但是鑒于剛才那兩位吃的太過兇悍,換算成數字的話,實在是一筆巨款,所以剛才店小二也不得不去找了一趟安然和白銘,先要他們結了賬再說。
但是他們怎麽會讓店小二找他們結賬呢。
安然沖着店小二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配上她那清秀無害的外表,很容易讓人覺得她是一位品行優良端正的人:“店家,你看我們還有一位同伴剛才肚子疼上茅房去了,現在還沒回來呢,他都沒吃幾口菜,等他來了必定還要點菜的,到那時候等他吃完了在結賬也不遲啊。”
店小二想想也是,于是就這麽輕易的相信了這兩個人的鬼話,給他們開了五間房(劉元南還有兩個侍從),并且帶着他們上樓去了。
也就導致了現在劉元南被結賬的處境,雖然這位公子爺沒有再點菜,但是這賬還是得結的。
劉元南又一次被坑了,連帶着自己的侍從都叛變了,他感覺自己上了一趟茅廁回來,世界好像都棄他而去了。
付了賬以後,劉元南只覺得身心俱疲,雖然沒怎麽吃飯,但是此刻他也吃不太下去了,雙腿顫抖的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來到自己的房門口,他左右望了望,左邊兩間分別是白銘和安然的,而自己的右邊是那兩個侍從的房間。望着右邊的兩間房,劉元南心裏估計也和當初安然看小翠一樣:真想把他們拿去賣了啊…
想了想自己的武力值,他也只在心裏默默的YY了一頓後,嘆了一口氣,推門進入了房間:趕快結束這趟路程吧。
一晚無言。
第二天一大早,劉元南就敲開了安然和白銘的房間,白銘還好,安然則是一臉不爽,畢竟又不是要練功,起這麽早當然不開心。
這一點劉元南是可以理解的,因為他平時自己其的也比較晚,但是由于昨晚一直在跑茅廁,基本沒怎麽睡,所以很早就來敲他們的門了。
本來一臉不爽的安然一打開門看到就是劉元南那好像被人打了似的臉(有些浮腫)頓時瞌睡都醒了,嚴肅的說道:“怎麽了劉兄,昨天晚上被人偷襲了嗎?”
Advertisement
就是被你偷襲的啊!你那一臉防備的樣子要幹嘛啊!罪魁禍首就是你啊!
劉元南已經沒有力氣了,看了她一眼說道:“沒有,只是沒有睡好而已。”
安然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要保重身體啊。”
“呵....呵...我會的,你放心吧。”只要遠離你我就會好的啊!
“下樓去吃早飯吧,吃完我們趕緊出發,争取今天晚上到達京城。”
“今天晚上?為什麽要這麽趕?出什麽事了嗎?”劉元南問道。
“啊...是啊,是我師傅的意思。”安然一臉嚴肅。
“怎...怎麽了?”劉元南很少看到那種表情,不禁也緊張起來。
“師傅覺得這裏的菜十分難吃,決定連夜趕到‘名流’去。”
“砰!”劉元南一拳打在了旁邊的欄杆上。
“嗯?怎麽了。”安然問道。
“沒什麽,有個蚊子。”劉元南強撐笑臉說道,打了這麽一拳他覺得心裏舒服了許多。
“唔…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麽大啊,下去吃飯吧。”說完就獨自下樓了。
來到樓下,白銘和幾個侍從已經坐在飯桌前了,安然坐下以後就喊來了小二:“先來一斤牛肉開開胃。”
劉元南已經放棄了和他們分開坐的想法,因為他知道光是分開坐是沒有用的,此時他才意識到那天晚上去花蝴蝶是他一輩子的敗筆。
一頓早飯幾人都沒有說話,那兩位是沒空,劉元南是沒力氣說。
就這麽吃了早飯後繼續上路了,當然,飯錢住宿錢還是劉大頭結的,安然只對他說了一句:嘿嘿,我等會幫你看個相,看看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就算是抵消了這頓飯錢吧。
烏鴉嘴啊!被你看了相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吧!
但是劉元南還是去結了賬,他有一種感覺,就算他現在不去結賬,那倆人也不會去的,最後倒黴的絕對還是自己。這一路走來簡直是深有體會,他已經放棄在錢的方面和他們有所糾纏,不,是以後所有方面都不要有所糾纏!最好是呼吸都要帶個過濾器,免得傳染到了他們的無恥。
一路風雨兼程,插科打诨,此處就不細說了。
不得不說他們效率高啊,太陽快下山的時候,還真給他們看到帝都的大門了,于是幾人策馬揚鞭加速沖了過去。
通過城門,進入到了城裏,安然才皺着眉頭抱怨道:“一路颠過來,我胃都颠疼了,果然速度還是有點快了啊。”
“你那明明只是吃多了吧!不要怪到馬身上啊!”劉元南已經憋很久了,此刻終于忍不住咆哮了出來。
“哦?你終于忍不住了啊,不錯不錯,看來你的耐性不錯啊。”安然不怒反笑,居然還以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情誇獎了他一番 。
“你這是一直等我說出來嗎!你的耐性也不差啊!”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劉元南徹底放棄忍耐了,于是倆人就這麽一路扯淡的在帝都的街道上前行着。
“先找一個客棧住下吧,畢竟天都要黑了。”安然提起了正事。
“對對對,先找到住的,再去‘名流'吃飯。”白銘也插嘴道。
幾人七拐八繞,反正是跟着劉元南走,來到了一家客棧,那裏的生意冷清的感覺像是一家黑點。
“ 我說劉兄啊,我們的确是讓你破費了一點飯錢,你也不能把我們就這麽賣了吧,公主還等着我們去治病呢。”安然悄聲對劉元南說道。
“這家店只是生意冷清一點而已,畢竟生意全都被‘‘名流’對面的‘天道’客棧搶去了,其他地方生意差點也很正常。”劉元南嘴角抽動的解釋道。
“連鎖效應啊,想吃那裏的東西于是幹脆就在附近住下來,我可真的好奇那裏的東西有多好吃了,鴉片嗎?”
“不要一副好像吃過的樣子說出來啊!再說了鴉片哪裏好吃啊!”劉元南覺得有些話就是要吼出來,吼出來就舒服多了。
幾人開了五間上房,反正整間客棧基本是空的,房間任他們選。
放好了各自的行李,留下兩人看着。白銘、安然、劉元南三人便出了客棧直奔“名流”而去。
由于離得較遠,三人走了差不多兩盞茶的時間才來到酒樓門口。
白銘正要興沖沖的進去,卻發現門口有一張大大的告示,上寫着:大夫不得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