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天未亮,西索就離開了揍敵客大宅,回到了自己酒店的專屬套房。

“少爺?”管家塞斯看到西索似是非常意外,“真沒有想到某天少爺出門還會乖乖回來,難道說是終于長大了嗎?”

說完,塞斯還假裝擦了擦眼淚。

“……”,說實話塞斯那菊花皺紋般的臉實在是入不了西索的眼,他到現在也沒有明白自己為什麽還沒有殺掉塞斯——大概是因為每次動了殺意,就直接被塞斯凍住的緣故吧。

想到自己會被塞斯的能力凍住,西索帥氣的臉就忍不住垮成了包子臉,“塞斯,準備下,我要回去了。”

“回哪裏?”這次塞斯是真的驚訝了。

西索幹淨利落地回答,“回羅切斯特。”

這個答案真的大跌眼鏡,塞斯從未想過西索有一天會這麽幹脆地乖乖回去,但明顯還是一副沒有玩夠的樣子,難道是說……“少爺,你忍到誰了,是揍敵客嗎?”

“……哼,怎麽可能”,西索叉着腰,扭着身仿佛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不過他自己心裏最清楚,昨天似乎将伊路米弄得有些過分了咩?

西索大概算了算伊路米能夠自由行動的時間,覺得自己應該要去某處避難。

塞斯也為多問,按照西索的吩咐在一個小時後之後離開了酒店,乘坐私人飛船回到了羅切斯特。

在飛船總站裏,酷拉皮卡也正式向雷歐力歐、小傑、奇牙告別。

“酷拉打算去哪裏呢?我和奇牙想去天空競技場”,小傑盛情邀請道,“不如酷拉與雷歐力歐一起來吧。”

“不了,我必須去次T市呢”,酷拉笑着婉拒,小傑難道沒有看到奇牙那一副快便秘的表情嗎?顯然他只想和小傑在一起。

“我也是,必須回去繼續學醫呢,短暫的假期結束了啊”,雷歐力歐在學醫這點上倒也是一點也不含糊。

雷歐力歐與酷拉揮別了小傑、奇牙,分別向不同的飛艇走去。

“…那個”,在分別前雷歐力歐叫住了酷拉,“有事的話,一定打電話給我。是你的話,什麽事情我都會聽你說的。”

雷歐力歐有些不好意思地帶上了墨鏡,這番話就算以朋友的角度去看,也有點歧義,

“謝謝”,酷拉并不是猜不出雷歐力歐到底為什麽對自己這樣上心,但是看在雷歐力歐十分尊重自己的份上,酷拉還願意和他做朋友。

“那麽,再見拉!”即使百般不舍也終究要分別的,不如幹脆點像個男子漢一樣面對離別,雷歐力歐裝作潇灑地向酷拉揮揮手,拿起行李箱轉身走開。

‘那麽啓程吧’,酷拉擡起頭,張開掌心擋去過分燦爛的陽光,他的閉上眼睛,仿佛又站在了那個牢籠前。

‘我應該去嗎?還是說…’

酷拉抓着欄杆,他知道這麽做一點用都沒有,因為被禁锢的人是他自己才對。

‘嘻…’,陰影中,似乎有誰發出了笑聲,将酷拉從幻想中驚醒。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酷拉已經下定了決心,他想要知道自己與魯西魯的事情到底會以怎樣的方式落下帷幕。

前往T市吧,必須有個了結才行,他也不是那樣就輕易退縮的人。

沒有帶上行李,酷拉登上了飛艇,說是進行一場不知目的的旅行,倒更像是去赴一場不知結局的宴會。

游逛在陌生的T市,酷拉在廣場的中心停下了腳步,他看到正坐在臺階上的魯西魯。雖然對方低着頭,完全看不到臉,酷拉直覺地認為這個人就是正在等待自己的魯西魯。

庫洛洛.魯西魯正在喂鴿子,從他的動作上來看,他就像普通的游客一樣。有那麽一瞬間,酷拉覺得自己就像這些鴿子一樣,單純的被魯西魯吸引了過去,他甚至都沒有亮出手中的牌。

“沒有想到你真的來了”,雖然這麽說着魯西魯的語氣中完全沒有驚訝的樣子,不過笑意盈盈的他看上去的确很高興,好像終于找到了什麽可以做的事情。

魯西魯和酷拉走在街上,時不時地介紹一些與H市不一樣的景色,不知不覺間,酷拉就随着魯西魯回到屬于他的公寓,脫去外套,魯西魯拿出了一副牌,“不如,我們來玩這個吧?”

與魯西魯散漫的語氣相反,他修長的手指技巧性的操縱着紙牌的樣子就好像魔術師一樣。

“玩撲克?”

魯西魯洗牌的聲音讓酷拉的耳朵感覺很舒服,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麽忽然會提起玩撲克,“怎麽玩?”

“五次決勝負,五局三勝,我們打個賭怎麽樣?”魯西魯揚起了嘴角,仿佛在說自己決不可能會輸,“就賭最簡單的,贏的那一方說的無論什麽要求,輸的那方都要聽從。”

“……”

紙牌接連不斷的從玻璃桌上面劃過來,酷拉用指尖接住了紙牌,他顯然有些猶豫,“無論什麽要求?”

“當然,威脅到生命的我不會提”,魯西魯篤定的一笑,卻無法讓酷拉安心,反而更加疑惑,卻找不到任何理由來拒絕。

“那麽好吧,賭就賭吧”,酷拉的牌面背對着魯西來,展開了如扇子形狀的五張牌。“我先開始了…”

兩個人平靜地賭完了第一局,意外的是酷拉開門紅般的贏了第一場,魯西魯臉色絲毫未變,繼續不經心的發布下面的牌。

接着第二次,也是酷拉贏了,想要勉強自己努力保持平靜也是枉然,他手中握着牌在笑,“我贏了。”

“嗯,請務必和我賭完下面的幾局”,魯西魯的臉上仍舊帶着游刃有餘的笑容,令酷拉很想要知道,魯西魯到底有變臉的時候嗎?

但是接下去的三居,酷拉全部輸給了魯西魯,魯西魯幹淨利落地贏走了他手中所有的牌。

“這下,是我贏了呢”,即使贏了牌局,魯西魯臉上的微笑也沒有變,仿佛并不因為贏了就多高興一些。

他手中拿着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長繩,走到酷拉面前。

酷拉看不懂魯西魯的表情,每當他為了阻止酷拉扭動而拉緊繩端時,酷拉就感到全身被壓迫的喘不過起來,被捆綁住的手腕磨得生疼。

“我的要去是,接下來的五天裏,請讓我用我自己喜歡的方式來對待你。”

雖然魯西魯仍是十分溫柔的語氣,但行為上讓酷拉感受到了一種屈辱感,他咬緊了唇,在看不見的是上方,魯西魯似乎笑了。

“這也的表情也很好”,魯西魯如同對待飼養的寵物般,摸了摸酷拉的頭,“繼續保持。”

從來沒有想過這麽一天,束縛、緊縛、命令、服從,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被魯西魯俯視着,不知道為什麽被他的眼睛所注視着,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了。

酷拉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他仰起頭試圖望向魯西魯,在這個空間裏,時間仿佛是停止的。他努力地與魯西魯對視,也許是是為了褒獎他的努力,魯西魯俯下身與他平視。

魯西魯那雙如同黑曜石般的雙眼放大在酷拉的眼前,第一次酷拉看到了其中的真意。

雖然眼睛在笑,但是瞳孔中完全沒有笑意。

啊,一直以來,魯西魯就是用這也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嗎?酷拉感到異常的氣氛令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魯西魯想要做什麽?這麽想着,酷拉不知不覺背後滲出冷汗。魯西魯看似與普通人沒什麽區別,但是漸漸地酷拉才發現,魯西魯完全不普通,也就根本無法想象,他會有什麽普通的要求。

因為預料不到接下來會有怎麽樣的對待,面對難以捉摸的魯西魯,酷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很棒呢,這麻繩勒入肉能肌膚的感覺,讓人覺得很有美感,不是嗎?”

面對魯西魯的反問句,酷拉只能說,“我無法理解着其中有什麽美感。”

“不捆綁中有很多方式可以選擇,解開繩子後清晰留下的痕印,也叫人欲罷不能呢”,魯西魯完全無視酷拉的掙紮,“這裏這樣…再綁緊一點,就變成這樣了啊,真不錯,越來越完美了。”

‘呼…好難受’,身體動不了的酷拉因為高高揚起的脖頸而感到微微窒息,不過他仍舊不肯低頭。

無法輕易解開正是捆綁的微妙之處,在魯西魯眼裏,酷拉現在就像是毛毛蟲一樣即難看又誘惑人。上下穿過胸口的繩子,就這樣将雙臂捆綁着。然後,和脖子上的套繩交錯在腹部上,描繪出龜甲花紋的樣子。手被綁在背後,上半身完全的被封鎖住了。

還有,跪坐着的雙腿彎曲着被捆着,被迫打開雙腿,這樣子,仿佛在說任君享受。

酷拉仰起頭令白皙脖頸凸顯出來的時候,微張的嘴隐隐露出了紅色的舌尖,仿佛催促着人上前印上親吻。魯西魯忽然很想吻上那紅潤誘人的唇,不過在下一秒他變換了方向,反而親吻酷拉微微汗濕的脖子,不斷在上面留下吸/吮的痕跡。

從酷拉身上散發出的氣味像是迷幻藥一般似乎有着催情的作用,魯西魯抱住那再也無法逃開的身體,“現在我掌控着讓你自由的權利呢,所以在我滿足前,讓我随自己的喜好去做。”

灼熱的呼吸以及私語聲。還有,魯西魯的愛/撫。

‘…啊啊’,酷拉心懷絕望的閉上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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