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不能言語的愛,終使得這個男子變得抑郁而憂傷
若白喃喃着,如同夢呓,面容凄苦憂愁。
看着顧蒼洋的臉,若白只覺得更加難受,她是真的後悔了。她寧可是因為顧蒼洋移情別戀,也不要這個理由與原因。
此刻,她只覺得天崩地裂了。
“若白,若白……” 顧蒼洋一遍又一遍地輕輕呼喚,仿佛這個名字放在他心中已經很久很久,卻一直被壓抑着,如今找到出口後,便再也不能再放開。
“顧蒼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過了許久,傳來了若白輕輕的聲音。
那樣毫無力氣可言,仿佛久病成疾的垂死之人。
那時的若白仿佛是溺水的人,握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顧蒼洋看着若白,她的眼中是絕望的蒼涼,那樣傷痕累累的感覺,讓他不忍再看下去,他不能毀了她。
“假的,剛剛你聽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忘了吧。”他輕柔緩慢的聲音,身上恬淡寧和的氣息,讓她迷離破碎的心慢慢安定。
良久良久。
“你們還真是懂得自欺欺人,不愧是親兄妹啊!!!”那樣刺耳的聲音,那樣不堪的話語。
呵呵呵,現實如此的殘酷,他們又怎麽能夠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若白輕輕的将顧蒼洋推離,慢慢的自己站直身體,死死的盯着他的眼:“顧蒼洋,這才是你離開我的原因吧。”
顧蒼洋狠狠的一怔,開始有些抖:“你在說什麽?我離開你是因為我變心了,不要如此自作多情。”
若白開始輕笑,明明眼裏淚水不住的滑落,可卻是笑的表情。
那個場景,讓顧蒼洋覺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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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白······”他顫抖的叫着她。
她卻笑得更是開心:“rh陰性血,還真是巧啊!!!”
顧蒼洋的眼睛瞬間變得震驚,她,她······
“顧蒼洋,你說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哥哥呢?”若白問着,以那種小女生的口氣,仿佛是不懂世事的孩子。
顧蒼洋卻只覺得仿佛呆在冰窟之中,從頭冷到尾。
她走了,房間空蕩蕩的安靜。
他坐在椅子上,心裏也覺得空蕩蕩的,雖然沒有想過有什麽結果,但心還是會酸會苦痛!!!!
“蒼洋······”穆芊諾諾的開口,可是卻不知說些什麽。
顧蒼洋臉眼睛都沒有擡,只是說道:“穆芊,你走吧,這場婚姻算是我欠了你,贍養費你可以自己開。就這樣吧,我累了。”
明明是輕柔的話,聽在穆芊的耳裏卻比剛剛的怒吼還要恐怖。
這樣平靜的顧蒼洋,這樣的他讓穆芊覺得一陣陣恐懼,仿佛他的心也就此死去,再沒有什麽可以激起他心裏一點的波瀾。她是真的做錯了嗎?
穆芊張張嘴,可是卻開不了口。
房門關了又和,房間裏只剩下顧蒼洋一人。
那一刻,顧蒼洋只覺得眼角酸澀難忍,是不是只有到了這麽一刻,眼淚才敢掉下來。
可是這不是顧蒼洋啊,這樣懦弱的表現怎麽可能是他。
微微的擡起頭,眨着眼,眼淚一滴滴被生生的逼回眼眶,只弄得眼角都酸痛紅腫。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她,便被她雙眼裏的純摯倔強所打動,也許就是那樣,喜歡上了她。
時光真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啊,他一直記得那個夏夜,因為阿姨的死,她的眼睛,晶瑩烏黑,盛着盈盈淚水,那一刻他告訴自己,以後再不會讓她流淚。
可是他終究還是沒有做到。
從小他就護着她,親眼看着她一點一點地長大,他甚至已經忘了自己是在什麽時候愛上她的。
可是他卻偏偏不能愛她。
他是衆人眼中的天之驕子,似乎走到哪裏都能得到傾慕的眼光,但他最想要的,卻永遠得不到。
若白,若白,這個女子可曾知曉,原來承諾終究敵不過命運。
他再也給不了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幸福,那麽他能做的竟只有割舍和放下。
每一夜,每一夜,他總想要夢到快樂的她,只有那樣,他才能堅持着,忍耐着,相信自己的決定是正确的。
每一個夜晚,他總是問着自己:“這些年你好嗎?你是不是已經找到了新的愛情和幸福?是不是已經放下了屬于我們的回憶呢?”
可是,他卻始終放不下。
縱使他放開了她,她竟真的忍心不再回來看他一眼。
是真的恨到如此嗎?
若白,我是否做錯了呢?也許你并不想要這種結果,不對,我怎麽能這麽自私。
每一次當他松動的時候,他都會告訴自己,讓她不再愛他是對的,
還記得那次喝醉了,他去找她,不受控制般的他抱住了她。隔得那麽近,她幾乎就半靠在他的懷裏,風吹過她的發,撫上他的臉頰。那樣絨絨的質感,又有一點癢,甚至一下子滲進心裏,伴着分外柔軟的香甜氣息,讓他突然不忍放手。
有那麽一瞬間的呆愣,然而等懷中的人擡起頭的時候,卻是一臉的疏離和客套。
那是他所熟悉的臉,但神情陌生。
那一刻她不知曉他的心中是怎樣的痛苦萬分。
她殘忍的對他說:“顧蒼洋,你到底想幹什麽,可不可以一次性說完。如果你想和我再續前緣,那對不起我對婚外戀沒有興趣。”
是啊,都已經到了這一步,糾纏又有什麽意義呢?
那日,他目送着她遠離的背影,忽然想,或許當年她也是如此看着他離開,只是如今颠倒了一下,這次是換他看她離開。
只是原來看着一個人頭也不回地離開自己,竟會這麽痛。
原來就這麽看着她,心都會痛啊,可是卻怎麽也忍不住挪開眼。看着她明明在笑,可是語氣透着微微的落寞,他的心裏也就難受的不得了。
每一次都快要忍不住将一切與她訴說,一次次的壓抑着,暗自捏緊了拳,仿佛只有這樣才能阻止那份久違的悸動。
她剛離開的時候,晚上總是失眠,看着窗外的星空,有時便會有種她還在身邊的錯覺。
想着想着也就真的沖動了,很想就這麽去找她,可是找了又能怎樣?
她的行蹤他一直知曉,她受的所有苦,他都知道。
可是不能去找她,不能幫她。
他的若白已經被他寵壞了,今後他不能再陪在她身邊一輩子了,那麽那麽漫長的時光裏,她必需靠自己堅強起來,他不能再寵着她了,他的若白該長大了。
于是命令自己狠下心不去想她,不去幫她。
她不知道其實看着她受苦,他的心裏的難受與痛苦何止比她多千萬倍。
那是他放在心尖子上疼了那麽久的人啊,有誰能比他更見不得她受苦,可是不行啊,他不得不放手讓她堅強。
既然當初自己轉身時那樣決絕,如今又何必再去招惹她呢?
可是,每一夜在夢中,看着她轉身離開時,他卻總是控制不住想把她追回來,緊緊地抱着她,告訴她在現實中,她永遠也不會知道的事他也覺得自己很沒用,既無法争取,也學不會忘記,可是,真的想她,真的真的很想她,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忘記……
只要一想到他讓深愛的她,如此的痛苦與難受,他便會恨自己如此狠心 。
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
他總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
若白,我終究沒有辦法陪你到最後,可是在這麽漫長時光裏,總有一天你會遇見一個更好的男子,你心中的傷也會痊愈。
若白,若有人可以,就讓他給你幸福,就當我們從來沒有相遇過。
那個叫做顧蒼洋的男子從沒有遇見過名叫安若白的女子。
多少個夜晚,當他獨自一人在黑暗裏合上眼睛的時候,滿腦子便都是她。多想一覺醒來便可以忘記,這樣便也可以不用如此痛苦。可是忘不了啊。那種思念到痛不能抑的滋味,想一個人想到無 法控制卻不能相見的滋味,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卻不能夠說愛的滋味,愛一個人卻覺得自己不應該享有幸福那種撕扯的滋味,無法離開而只能留在原地承受無止盡的傷害那種痛不欲生的滋味!!!!
這些感覺,每一日,每一晚,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承受着。
可是後來她回來了,毫無征兆的,她再一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那一刻,心中苦苦壓抑着的什麽開始慢慢咆哮,一點點掙脫理智的控制,就快要全部傾瀉出來。
他以為只要看着她幸福就好。
做不到,原來真的做不到。
他一向以自己的聰明世故和驚人的意志力而驕傲,只有她,才能輕易挑起他的怒氣,讓他的理智崩潰。
現在依然如此!面對她,他再次失去了理智。
只要一看到她的身邊那個絲毫不遜色于他的男子,他的胸中的怒火狂熾,除了妒忌,還有深深的郁悶和不忿。
這不是他希望的嗎?有一個這麽優秀的人陪在她的身邊,他應該可以放心了。
可是為什麽心裏卻會這麽難受,他嫉妒他,非常嫉妒,嫉妒他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在她身邊,嫉妒他可以愛她,寵她。
強烈的嫉妒之心就快要将自己燒灼致死。
于是理智再無法控制,他趁着酒醉找了她,不知說了什麽,恍惚間他吻上了她的唇。
香香軟軟的唇,那是她的味道,他午夜夢回最最眷戀的一切,那是他的若白啊。
有那麽一瞬,他竟覺得就是這樣擁着她死去也是好的。
但是下一秒,她便重重的推開了他。
她的眼裏滿是怒火,那樣的眼神,是從沒見過的冷冽,她是真的恨他入骨嗎?
呵,那一刻,他的心便在她淩厲的眼神裏碎成了千萬片。
她不明白,他有多麽恨她,恨到自己幾乎發狂,恨到了錐心刺骨萬念俱灰求死不能。
說來很可笑吧,明明是他推開她,可是他卻會恨她。
她可知他愛她多麽深,這些年來他等她等得多苦,曾多痛和多絕望……
可是他又如何能将這一切告訴她,讓她也陷入這場無望的愛戀中。
他怎能看見她無助的淚水,怎能看見她眼中滿是憂傷的光,或是讓她與他一起背上亂倫的罵名嗎?
那太殘忍。他并不想讓她知道任何事,那些記憶、那些過往對她、甚至是自己來說都太過沉重了,他一個人背負着一切走了這麽久,這麽遠,唯一牽挂的就是她,害怕她知曉一切,陷入與他一樣的糾結無望之中。
可是卻也會僥幸的想,如果她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是否就會原諒他,是不是就不會這麽恨他。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多多留言撒,真的寫得我很糾結,你們的留言收藏就是我寫作的動力啊。有什麽意見或是想法也可以說。麽麽,謝謝看文的親們。
☆、誰都想自己愛的人也愛着自己。 可又有多少人得到了呢?
不知走了多久,不知走了多少地方,若白像游魂一般在街上游蕩着,她的心抽痛着,好痛,好痛。
不,不對,這已經不能用痛來說了。那種感覺她無法說出口。
鼻子好酸,眼中仿佛又有東西要掉落下來,她怎麽會有那麽多的淚啊?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忍住!!!
可是怎麽能忍得住,那個人,那個人竟是她的哥哥啊!!!
若白覺得腦子一片空白,什麽也無法再思考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做?世界仿佛在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也毀滅了!!!!
天色漸漸地開始變黑,飄着絲絲小雨。
漸漸的雨越下越大,像豆子一般砸了下來,可是若白卻覺得很舒服,那種撞擊帶來的絲絲疼痛讓她覺得自己還是活着的。
冰冷的雨水帶給她一絲的清明,那樣徹骨的寒,仿佛是要她知曉那個現實也是如此的殘酷。
以前她是真正的無憂無慮,雖說母親去的早,可是她得到的疼愛并沒有減少。他真的很寵她,只要是她要的他便會給她,她的話對于他來說仿佛就是聖旨。他對她微笑的時候,眼底墨色流動,眼角邊有極淺的笑紋,那種神情總是讓她迷戀。是他将她慣壞了,讓她習慣了那種日子,便理所當然地以為永遠都會那樣過下去,永遠都會有一個人撐起自己的天地……
結果,當他最後要離開的時候,她幾乎哭到無法抑止,像要流盡身體裏所有的水份。
那一夜過後,她便學會了長大,恨恨的說着:“有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個男人麽……”咬牙切齒地從嘴裏蹦出來。
于是便暗暗的在心裏恨到死,對于他的離開,其實她在意的不得了。
可是現在卻告訴她,她恨的其實是最不該恨的人。
這麽多年的憂傷與怨恨都是一場玩笑,一場自作虐,這個結果太過殘忍。
雨,滿天滿地的淋落下來,而她卻毫不在意。
突然一輛車子“嗖”的一個急剎車,在她身邊停了下來。
可是若白仿佛沒有感覺到,還是在繼續走着。
可是車子卻停了下來,‘啪’的一聲,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人。
他站在她面前怒吼道:“安若白,你是瘋了嗎?不知道下着雨嗎?”
她這才像反應過來一樣,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一擡眸:“是你啊?”
陸繹南只注意到若白全身濕透的狼狽,無暇去理會她的不對勁,之前的怒氣也都想不起來了,擔心的只是她。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快上車,這樣下去要生病的!!”
若白不動,陸繹南這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怎麽了嗎?”
若白擡頭,看着陸繹南。
他的臉色蒼白,孤寂地站在大雨中,任瓢潑的大雨,肆意地打在他的身上,濕透了他身上的衣服,烏黑的頭發也被雨水沖刷得貼在了額頭,而他的眼裏卻滿滿皆是心疼。
“陸繹南,我們已經結束了,你為什麽還要管我呢?你為什麽還要對我這麽好呢?”
她的聲音輕柔而緩慢,聽得陸繹南心中又痛又恨。
他為什麽要對她這麽好呢?
這個答案怎麽想也想不明白。是啊,他們已經分手了,他沒有必要再去理會她,沒有必要再去為她擔心難受。
可是只有一遇到她,他的理智和冷靜就都會變成負分。
剛剛在車上看到她站在雨中淋雨,他就再也忍不住了,見不得她受到一絲傷害。
陸繹南深深的看着若白,緊抿的唇角,竟漾出一個笑容。
那樣傷神的表情:“為什麽對你好?安若白不如讓你告訴我怎麽才可以不對你好!!”
若白的身子僵直,心裏一痛,努力綻放一個看起來雲淡風清的笑容,認真的輕聲開口:“陸繹南,不要對我好,我是白眼狼記不得你的好,只會一遍遍的讓你心傷難過,這麽的我如何配得上你。”
陸繹南很用力才強抑住自己翻山倒海般的情緒。
“若白,這不是我或是你可以決定的。”
說完便一把将若白抱起,将她放到車上,忙用紙巾幫她擦着身上的雨水。
若白的臉冷的就像冰塊一樣,全身上下都已經濕透,瑟瑟的發着抖,樣子很是狼狽。
陸繹南打開車子的暖氣,一邊脫去她濕透的大衣,一邊罵道:“安若白,你是笨蛋嗎?下這麽大的雨還在外面亂跑,不知道找個地方避雨嗎?再不濟還有雨傘和出租車啊。”雖然是在不停的埋怨她,可是陸繹南的心裏其實是最心疼她的。
她沒有反應,只坐着,一動不動。
陸繹南嘆氣,加大油門,飛速的往家的方向開。
到了樓下,陸繹南抱着她小跑的上樓,把她抱到了浴室裏,開了熱水說道:“我去幫你拿換洗的衣服。”
過了一會,他回來了,手裏拿着一件他的睡衣。
“我們家沒有女的衣服,你就先穿我的吧。”
浴室裏已經蒸汽缭繞了,陸繹南看着若白愣愣的坐在霧氣中,恍惚之間竟看不清她的臉。
“你先洗吧,我就在外面,有什麽事叫我,千萬不要感冒了。”說完陸繹南便走了出去。
若白靜靜的坐在浴缸邊,慢慢的握緊雙手,指甲深深地紮進手心裏的。
“若白······”
那聲呼喚,很低沉,很絕望,很痛苦。
若白的腦子裏都是剛剛的那幕,傷心的顧蒼洋,絕望的顧蒼洋,原來辜負于他的是她。
他如此的為她,就算将自己放于最最痛苦的境地,也不肯吐入半句,只為了不讓她知曉這殘酷的一切。
若白的整個身子,一陣陣的顫抖着,可是那個人居然是她的父親。
顧嘉遠!!!!
幾乎是咬牙切齒般的吐出這幾個字,罪孽的源頭,痛苦的深淵。
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若白還沒有出來,陸繹南的心裏開始有些不安,她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
想起她剛剛的異常,心中的不安更是加重。
“若白,若白。”還是不放心,陸繹南敲着浴室的門。
可是裏面卻沒有傳來聲音,不會是真的出了什麽事吧。
這個年頭一在腦海裏形成,陸繹南便再也沒有辦法冷靜住,一下就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只見她還是他剛離去的樣子,坐在浴缸裏,衣服也沒有脫。
那一刻陸繹南的怒氣瞬間冒出,她這副要死不死的态度是做給誰看的呢?又是想要什麽人心疼呢?居然這樣作踐自己?!
“安若白,你到底怎麽了?!這麽折騰,真以為你是鐵打的嗎?”說着便動手開始脫她的衣服,再這樣下去,不生病才怪。偏偏她那性子,生了病也是硬撐,不會去醫院。
這時她握住了他的手,低低的道:“我自己來。”
陸繹南一愣,想到自己剛才的舉動确實不大合理,頓時也有些尴尬。
陸繹南點頭,試了試水溫,又将一些洗浴用品放到她面前,說道:“你快些洗吧,再這樣真的要感冒了。”
若白點頭。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若白出來了。
穿着陸繹南的睡衣,顯得她更加的瘦小柔弱,長長的頭發濕漉漉的披散在肩上,別有一番風情。
陸繹南很想開口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是看見她臉上疲憊的神态,想來她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吧。
陸繹南帶着若白來到客房說道:“現在已經很晚了,今天你就先睡這吧。”
若白輕輕點頭。
“我的房間就在旁邊,有什麽事就叫我。”
“嗯。”若白點頭:“謝謝你,繹南。”
陸繹南聽到這句話,微笑:“晚安。”
若白覺得頭昏昏的,迷迷糊糊間也就睡了過去。
趕完公司的一個計劃案,陸繹南看了一下牆上的鐘,竟已經一點了。
想想若白,不知現在怎麽樣了,就準備去看看。
進了房門,她已經睡熟了,臉色有些許潮紅。
陸繹南摸了摸若白的額頭,有些燙手,是因為剛剛的淋雨有些發燒了嗎?
去房間拿了兩粒退燒藥,端着溫水,希望這樣她的熱可以退下去。
一頭烏黑的長發洋洋灑灑的落在雪白的枕頭上,襯的臉色也玲珑剔透,因發燒的關系,臉頰兩旁微微泛着紅,長長的睫毛随着呼吸一動一動的。
他俯□,她身上有着沐浴後好聞的清清淡淡的味道,只是就這麽默默的注視着她,他就已經有些心弛神蕩。
這樣安靜的若白,毫無防備的姿态,孩子般的睡顏,看的陸繹南再離不開眼。
若白突地一動,陸繹南回過神來,剛剛他是在想什麽?!
可是浴袍卻因為剛剛翻動的關系,帶子已經微微松開了。沿着脖子滑下去,依稀能看到起伏的曲線和精致的鎖骨,瞬間他口幹舌燥了起來,心髒狂亂的跳動着。
陸繹南忙移開目光,穩住自己的情緒,輕輕的推了推若白。
可是若白沒有反應。
陸繹南勁量不讓自己的眼神落在若白的身上,因為他的身子已經漸漸燥熱了起來。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幹柴烈火,床上躺着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那樣妩媚的姿态,若是這樣還沒有反應,那他便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陸繹南輕聲咳嗽了一聲,搖晃了她一下,說道:“若白,吃藥了!”
若白輕聲的‘恩’了一聲,卻轉了個身,繼續睡。
可是若白這麽一轉身,睡衣便敞的更開,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餘,陸繹南只覺得腦子更是一熱。這是在挑戰他的意志力嗎?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看文的親。後面更精彩。滾床單啊滾床單,有肉吃啊有肉吃。‘(*^__^*)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