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姿态撩人!

更新時間:2013-3-2 21:16:39 本章字數:3259

還有,說實話,她這不經意的姿态實在是慵懶而撩人,像是一種無意識的勾引,會讓人想入非非。愛殘颚疈

“這裏不歡迎你,有話快說,沒事走人!”她并不想掩飾自己的惱怒,他憑什麽關電視,她這會正看得入迷呢。

“注意下你的态度!”

“你很空麽?沒事你來這裏幹什麽?”

“我來看看你。”

他盯着她看,眼光又一次掠到她光滑又瑩白的小腳,仍是裸露在外,皺眉,意識到房間裏并沒有開暖氣。龍宅地處曠野,這裏的冬天本就陰冷再加上外面下着雨,天氣更是森寒,他在想,她的腳這會兒肯定是冰冷冰冷的,他替她開了暖氣。

“是來看看我死了沒有吧?”注意到他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的腳上,下意識地将自己的腳往毯子裏縮藏,像是突然間被寒流侵襲了一般。

“沒錯!”他竟然笑了。

他一笑,四喜就會覺得自己的心跳會間歇性地停止跳動,她急忙轉頭故意去拿放在身邊的手機玩,想借此掩飾自己的窘态。

讓她大驚的是他竟然單膝跪下,伸出雙手包裹住她**的雙腳。

果然是冰冷的!他皺眉道:“是怕我繳不起電費所以不開暖氣的嗎?你這樣也不怕着涼,着涼了可是不鬧着玩兒的。”

四喜全身都在震顫,她根本意會不到他正關心着自己,只是反射性地想将被他包裹着的雙腳抽回來。可是,雙腳被他包在手掌裏根本就動彈不得,冰涼的腳心,被他厚實的手掌包裹收緊,一陣陣的熱度從他的掌心傳到她的腳心。

“放……開!”四喜從床上撐坐起來,她的雙頰脹紅。他的舉動讓她憤怒,讓她意外,讓她臉紅……心跳,這亂七八糟的感覺真是讨厭!

“這樣溫暖你不好麽?”他問得真是無辜,好像他的舉動是理所當然,不悖常理的。

“我……我不需要!”他這段時間是怎麽了,竟是說些荒謬話做些荒謬的舉動。“你強迫我嫁給日本鬼子我都認了,你現在又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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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了?她就這樣認了?

龍彥晟不動聲色地眯起眼睛看着她,嗯,這可不像她。

“你是真的認了?”輕易地吸引了他的目光和注意力,讓他忍不住為她停下腳步去探索她的可不是這樣一個輕易說“認了”的四喜。

“不然我還能怎樣?你還要我怎麽樣?”四喜大聲反抗,雙腳用力掙紮,甚至踢向他,企圖踢開他的手掌。

“你用不着這樣大聲嚷嚷的,沒有人會過來這裏的。剛剛我還讓青梅玉梅回家去了,其他人沒我的允許是不會靠近這裏的。”就她那點力氣怎麽能踢開他的緊箍。

四喜聽着這話心裏忍不住一動。這兩個陰魂不散的雕像不在了?

“你……到底想幹什麽?”四喜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井上一郎已來了好幾天了,雖然她還沒被送出去,但是,她知道離這一天已經不遠了。表面上盡管平靜,但是她的心裏一直都是着急不已,急流好似在平靜的海面上暗湧。但是今天……一直就像她的影子一樣的兩姐妹竟然不在了,嘿,還是龍彥晟自己把她們打發走的。難道……上天是真的聽到她日夜的祈禱了?

“我剛剛說過了,我只是來看看你!”

“那你現在看到了,你的貨物——我,還沒死呢!”她故意嗆他,她已經意識他的聲音裏,他的眼睛裏正湧現着一種奇異的東西,教她迷茫。直覺告訴她,這是危險的!是不可以不應該的!

他看她的目光和之前産生了明顯的區別,既沒有初見時對她的不屑和譏諷;也沒有了先前将她當做貨物交換時那不值一顧的冷漠和絕然;更沒有那種至少理論關系上屬于長輩對晚輩的關懷之意。

相反的,她在他的眼裏看到了火苗,仿佛即将燃燒着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東西……或者說是情感。那是危險且悖理悖德的。

或許是一時的興致,當然也有可能是其它一些更為複雜的東西,教她無法深思。

不過,四喜想她也沒有必要去深思。

因為,她也許就在這幾天就會被迫嫁給那個井上一郎。

當然,天可憐見的話,她還能尋得一條逃跑,逃得遠遠的,永遠都遠遠的……

“嗯,是看到了,并且你看起來好像還不錯。”他的話裏透露着某種信號,他又一次眯眼,俯視并靠近她。

威脅感很重,呼吸變得不順暢,四喜瞪大眼睛回向他,氣哼哼地說道:“我好不行嗎?我知道有些人是巴不得我每天自我折磨,整天都是哭哭啼啼的!哼,我幹嘛要這樣呢,幹嘛要讓這些人暗自痛快!”

他又笑了起來。不過這一次笑得很是狡猾,勾起的嘴角那微揚的弧度不禁讓四喜懷疑他的笑是不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她一時間怔怔地望着這個與平日裏完全不同的龍彥晟。

她來到龍家這些日子,不管是自己對他直接的了解還是從旁人口中間接地了解,龍彥晟給她的感覺都是一個傲慢狂妄、陰森冷酷、甚至是狠毒邪惡的人,四喜一度将自己可以想到的負面詞彙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但是這一刻他臉上狡猾的笑容卻讓他一貫冰冷的臉轉變成一種說不出來的魅惑,不但魅惑而且還透着邪氣。那種從骨子裏流露出來了壞壞的笑容,有着讓人難以抗拒的壞壞的魅力。

不管從理論上來說還是實際上來講,他應該是跟她最親的了,不可否認的,他們的身上流着來自同個源頭的血;倫理道德的教化,讓她認知與他之間因着血緣強迫形成了他們的甥舅關系。但這僅僅是認知上的迫使她承認的,可是,實際上,她卻對他完全沒有那樣的感覺。

對于四喜來說,他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之前他一直只是以一個符號,一個并不具體的形象出現在他的生活中。現在,這個符號不再抽象,他變得具體了,這種變化強化了她原來的認知,可是這個認知只能規劃在理智的範疇之內。于情感而言,她并不想和他成為因血緣形成的這種關系。

第四十五:他和她之間的感應

更新時間:2013-3-2 21:16:41 本章字數:3153

他狡猾的笑容仿佛有着蠱惑的魔力在漸漸地迷惑着她,這種迷惑來源于男女之間最為本能最為原始的迷惑,它不屬于理智統籌管轄,但是,是可以以理智的力量去戰勝牽制它。愛殘颚疈

四喜随即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想到了他和母親的關系以及與她在倫理道德上統一起來的關系牽扯,猛然間,四喜意識到了某種羞恥感,這種羞恥感将自己從剛剛的迷惑中生生扯拉而開,讓她羞愧不已,而且心驚肉跳的。

四喜急忙低下了頭,躲閃開龍彥晟的灼人的視線。

“四喜,你怎麽了?”他好似察覺到了四喜的不自然,心猛地一跳,像是意識到了什麽,挪動了自己的身體更俯近她,伸手擡起她溜尖的下巴,目光沉沉,審視着四喜,神色無比認真,但是,他的聲音有着絲絲暗啞。

“四喜,你感覺到了是嗎?”

四喜搖頭,她受不了這樣的目光,承受不起這樣的四目相對,她倉皇閃躲,逃避他的視線。

“好,很好,我很高興你能有那樣的感應!”他一邊說,一邊将四喜的手拉近他的心口,然後将四喜的手掌緊緊地貼在這裏,“感受到我的心跳沒有?”

是的,那心跳一記一記地異常有力,可是,就是因為太有力了,四喜的手開始顫抖,理智,又一次撞擊着她。

“不要碰我!”她突如其來的掙脫,将自己放在他心口上的手迅速縮藏回來,不願意承認。“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麽,我什麽都感應不到!你不要忘了,那個見鬼的井上一郎已經來了好幾天,我想必過不了幾天就要離開這裏了。”

他瘋了!

她覺得龍彥晟一定是瘋了!

難道他真的對她有着不該有的想法!?

天啊!不能再想了!不可以再去想這些事情了!

“我現在不會碰你!”他又一次捉住她躲閃的臉,這一次,他的雙掌捧住了她清麗動人的小臉,他一定要讓她看着他!知道他!面對他!他不準她逃避!他像是在說服,更像是在宣示,讓她明白他的決然是無人能撼動的,“但是,這個世人除了我,沒有人可以再碰你!哪怕是連一根頭發都不可以!”

他在說什麽?他在說什麽!

四喜覺得自己的耳朵在“嗡嗡嗡”地響,她想一定是自己聽錯了!一定是!

可是,龍彥晟的聲音又一次清晰地響起:“你聽到了沒有?我,才是這世上惟一一個可以碰你的男人!”

亂了!全亂了!

他逼迫她正視他,她無法掙紮他,她不懂他為什麽要說這些話!原先,她以為他吻他僅僅是“酒後亂性”又或者是在玩弄自己,表示不将自己當一回事,甚至不将自己當人看。

“你不要忘了,我很快就要被你送去日本了,将會無比榮幸地成為井上家族的女主人了。”

他抿緊雙唇,唇線上的棱角變得堅硬分明起來,他緩身而起,淡淡地回道:“我沒忘!”

窗外昏暗的天光仍是沉沉的,空氣裏有着森冷潮濕的氣味,房間裏的氣氛更是晦森,四目相對,恍惚間有着一種超離現實的時空感,四喜覺得這種場景好像在夢裏出現過,顯得陌生而又熟悉。

“乖乖地待在這裏等我回來。”

空間裏懸浮着的聲音讓人覺得亂異,那虛浮似的聲音飄蕩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又好似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回音,讓人分不清到底是清醒着還是正在夢境裏。井上一郎一行人穿戴整齊,個個都顧盼自如地進入了“rose”酒吧後,隐在黑夜中的黑色車子內龍彥晟面無表情的點了個頭,伏在車外同樣身在暗處的高寒無聲地擡起手臂揮了一揮,五六個身形高大的身影便悄無聲息地出現。這些人走到“rose”酒吧的大門前,忽然間就高聲談笑起來,他們互相簇擁着旁若無人地走進了酒吧。

“rose”酒吧在n市是最具盛名的一間酒吧,絲毫不輸給國際大都市內的任何一個一流的酒吧。出入“rose”酒吧的都是n市裏最為有錢的商人和最有權力的政要。它的夜生活真可謂是紙醉金迷,流麗金燦。但凡在“rose”酒吧上班的小姐,個個都是既年輕又漂亮、既高挑又豐滿,她們都是經過嚴格的篩選,而美美算是整個“rose”酒吧的紅牌或頭牌了。

井上一郎來過n市多次,他說他浏覽世界各地最為難忘的還是n市的“rose”酒吧,所以,這次他還特意帶了自己家兩個得他真傳的兒子過來。這兩個兒子也真給他“争氣”,一來“rose”酒吧,兄弟二人同時看上了美美并幾次為了美美而大打出手。

井上一郎真心覺得後悔,要知道這美美看了連他自己也覺得心癢難耐,只是不好和自己的兒子相争罷了。

為了不再鬧笑話,井上一郎和兩個兒子井上信雄和井上信次商議,兩人各去“rose”酒吧一晚,另外一個就到別處去找樂子。

今晚剛好輪到了井上一郎的次子井上信次來“rose”酒吧。他們要了一個半開放式的包廂,剛剛就坐美美便将自己溫暖柔軟的身軀坐上了井上信次的大腿之上。

井上一郎色眯眯地看了眼美美,不甘心地另叫了一個小姐過來陪,幾個保镖也陪坐在一旁。

只是,不消一會他們的隔壁一桌來了幾個不太識相的男人在這裏大聲嚷嚷着要找美美。

“那些都是一些什麽人,來這裏做什麽的?”井上信次操着蹩腳的中文,壞了他的興趣讓他很是惱怒。

美美欠了欠身朝着那邊方向瞥了眼,認出是最近常來捧她場的客人。那幾個人出手非常闊綽,每次他們一來媽咪就把他們奉得像神一樣,聽媽咪說這些都是有來頭的人。

美美嬌笑一聲,塗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軟軟地刮了下井上信次的臉頰上:“井上先生,你說來這裏的人能做什麽?當然是和井上先生一樣來喝酒放松享樂的。來,咱們喝酒嘛!今晚可是要不醉不歸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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