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對你的愛,可以燒幹太平洋

第二天,宋昭月整理好心情準備忘掉自己被顧亭洲咬的事情,提起包包準備上班。

坐地鐵到商業周刊雜志社,在位置上還沒有坐穩,自己鄰桌的張曉滑到自己旁邊,“昭月,怎麽樣啊?”

宋昭月,一臉茫然,“什麽怎麽樣?”

“就是你和華氏集團那位。”張曉一個媚眼抛過來。一臉八卦

“曉曉,我們這裏是商業周刊,不是娛樂八卦雜志社,收起你的八卦之心。”

宋昭月剝了一顆棒棒糖塞進張曉嘴裏,企圖堵住這悠悠之口。

“別啊,昭月,你就滿足一下衆人的八卦之心嘛。”張曉砸吧着棒棒糖,撒嬌道。

宋昭月覺得這樣下去他沒有辦法安心工作了,随便扯了個慌,“我可不敢對華氏集團那位有什麽想法,人家面前還有景莞钰這尊大佛你可別忘了。我可不想從高樓一躍而下。”

“好吧好吧。”張曉看在宋昭月這也八卦不到什麽,只好撇撇嘴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滴滴~宋昭月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進了一條短信,是蔣瀾發的,這個瘋女人有想幹什麽?宋昭月無奈。

打開一開,氣的手都在發抖,蔣瀾你贏了,手裏放着一張照片,是喻西樹和蔣瀾臉貼臉甜蜜笑着的照片。

喻西樹,你如果不愛我了,你告訴我啊,我不會糾纏你的。宋昭月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接着,蔣瀾的電話進來了,宋昭月,深呼吸了一口氣,你不要和他計較,他蔣瀾就是個神經病。

“喂?”

“宋昭月,照片你看到了吧,我看你還是趁早離開喻西樹吧,那天晚上你可是淋了一夜雨他都沒來呢?”電話那頭傳來蔣瀾幸災樂禍,極其欠扁的聲音。

“呵,那又怎麽樣?只要我和喻西樹不分手,你永遠是那個讓人唾棄的第三者,畢竟在外人眼裏我和喻西樹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是嗎?”宋昭月不想在畏畏縮縮下去了,管他蔣瀾是不是有病,他既然來找自己打嘴炮,那他就奉陪到底,以為他宋昭月是真的好欺負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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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宋昭月你不要臉,哼,不管你這麽說,可是你們吵架,喻西樹不也是站在我這邊嗎?而且他現在正安靜的睡在我旁邊呢?我覺得我特別幸福。”蔣瀾覺得自己剛剛的照片有點太輕了,接着又傳了一張自己和喻西樹的床照。

宋昭月縱使在冷靜,在看到這張照片,徹底失去了理智。

他知道蔣瀾發的第一張照片,只是喻西樹以前和蔣瀾在一起拍的照片,可現在這張明顯是剛剛拍的,這叫他一個正牌女友怎麽淡定。

“蔣瀾,你還要不要臉?”

“怎麽,終于急了,西樹昨晚對我可是很溫柔的呢?”

氣着氣着,宋昭月反而淡定了,“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麽卑鄙手段,下藥也好,灌醉也罷,我想他當時喊的一定是我的名字吧?”

一語成谶,還正給宋昭月猜對了。

蔣瀾有些抓狂,剛準備破口大罵,宋昭月卻把電話挂了,留下了在電話那頭氣的直跳腳的蔣瀾。

而蔣瀾卻驚動了睡在她旁邊的喻西樹,她停下了所有動作,期待喻西樹看到自己後欣喜的樣子,卻見喻西樹只是喃喃道,“昭月,別鬧,讓我抱一會。”

整個人的臉都氣綠了。他自己都要覺得他要犯病了。

而宋昭月雖然在嘴上贏了蔣瀾,但是他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畢竟不管怎麽說,蔣瀾最終也如願以償和喻西樹睡了,不是嗎?

而自從那天之後,喻西樹就再也沒來找過自己,是忘了自己嗎?

就在宋昭月楞楞出神的時候,一個陌生男子抱着一大束鮮紅的玫瑰花,敲響了雜志社的門,“請問誰是宋昭月小姐?”

聽到動靜,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門口。

而宋昭月還在發呆,趙曉看宋昭月一點反應也沒有,朝快遞員揮揮手,喊到,“這裏,我旁邊這位就是宋昭月小姐!”

快遞小哥聽了,立馬走過去把花束放在宋昭月的桌子上,便二話不說快不離開了。

“哎,不用簽收一下嗎?”張曉有些奇怪,但是奈何快遞小哥已經跑遠了。

張曉戳了戳宋昭月,這時,宋昭月他才回過神,問張曉“有什麽事情嗎?”

趙曉沒說話指了指宋昭月桌上的那一大束玫瑰花,“看看,哪家帥哥給你送了這麽大一束玫瑰花?”

宋昭月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玫瑰花,肯定不是喻西樹,他自己的爛桃花都沒有解決,哪裏有時間搭理自己,難不成是顧亭洲,不可能,怎麽會是顧亭洲那個死變态。算了看看有沒有卡片之類的東西。

于是宋昭月在衆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打開了玫瑰花束裏的卡片。

致,親親昭月。

希望你看到這花能感受到我對你火熱的愛意。可以燒幹整個太平洋的火熱愛!

顧亭洲,親筆。”

“呃……”宋昭月看到這段文字,實在是給惡心的不得了,顧亭洲你的腦子是被盜號了嗎?

神經病!宋昭月一想到昨天他那麽粗暴的對自己就氣不打一處來,抱起花束就準備扔進垃圾桶,卻看到花束裏還插了一個個棒棒糖,顧亭洲怎麽知道自己愛吃棒棒糖?哦對,他可是本市的閻王爺,能有什麽他是不知道的。

為了不可惜這些棒棒糖,宋昭月,一一把棒棒糖拆下來,然後準備再把花束扔掉。

“哎哎哎,昭月,別扔,不要可以給我啊!”張曉喊到。

有人看不下去了,說道:“哎,張曉,人家昭月都不想要了,你怎麽還就看上了。”

張曉白了那人一眼,“你懂屁,老娘單身二十五年,沒收過一束花,就不能滿足一下我自己的虛榮心嗎?而且還是顧總送的哎。扔了多可惜。”

宋昭月看張曉想要,覺得扔掉的确可惜,可是自己又不想要,既然張曉想要,那就給他好了。“那,趙曉送給你。”

“謝啦,昭月!”

“不客氣。”宋昭月擺擺手。扒了一顆棒棒糖塞嘴裏,腦海裏卻蹦出來顧亭洲的那句,“我對你的愛能燒幹整個太平洋。”

宋昭月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一陣惡寒。低喃道:“顧變态!”

而宋昭月卻沒有意識到,雖然自己嘴上還是說着顧亭洲侵犯自己覺得很羞恥,但是內心深處,卻并沒有那麽記恨他了。

中午吃午飯的時間,宋昭月提了包準備出去覓食。

可剛走到公司門口準備打車,一輛特別悶騷的紅色法拉利跑車停在自己面前,接着車門打開,伸出一條修長的腿,接着上半身出來了。

“顧亭洲!”宋昭月驚呼。

“沒錯就是我。”顧亭洲邪魅一笑,走過去不待宋昭月反應,一把把她塞進車裏,系好安全帶。

然後自己走進駕駛員的位置,将車發動。

待宋昭月反應過來過來,顧亭洲已經把車開上了高速公路。

“顧亭洲你有病啊!放我下去。”宋昭月氣的鼓着腮幫子瞪着顧亭洲。

顧亭洲看着宋昭月,沒有說話卻是噗嗤一笑。完全沒有在商場上殺人不眨眼的範。

宋昭月摸了摸自己的臉很正常什麽也沒有啊,“你笑什麽?”

顧亭洲意識到自己的失态‘一只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笑你可愛。”

宋昭月無語的朝車頂翻了個白眼。

“顧亭洲,你今天是不是出門忘記吃藥了。”

而顧亭洲卻自動忽略了宋昭月說自己腦子有問題這句話,還是裝作什麽也沒有聽到的問,“中午吃什麽?日本料理,還是韓國菜?”

宋昭月無奈氣結,他現在深刻覺得顧亭洲出門肯定沒帶腦子,要不是就自己心大,竟然沒有因為被顧亭洲侵犯,而想去撕顧亭洲的臉,唉~那麽帥,他也下不去手。

“我要去吃我沒吃過的。”宋昭月有意為難顧亭洲。哼,看你怎麽辦,你能知道我吃過什麽沒吃過什麽嗎?

然鵝,沒有卵用,宋昭月面對的可不是一個普通男人,旁邊的這位可是商業界的奇才,本市的閻王爺啊。

沒過一會兒,顧亭洲開的路是越來越偏僻,宋昭月的小心肝,有些顫抖了。

他,顧亭洲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喂!顧、顧亭洲、你不是說帶我去吃飯的嗎 ,去這麽偏僻的地方幹嘛?我和你說,就算你再有錢,殺人也是犯法的。”

宋昭月終于怕了,他不想死啊,他還沒和喻西樹和好呢,他還沒手撕蔣瀾呢,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啊。

顧亭洲看着宋昭月一臉絕望的窩在座椅裏,神神叨叨的,不由起了要逗一逗這個小女人的心思。

“放心,死我也會讓你做個飽死鬼的。”

宋昭月看着顧亭洲臉上陰森森的笑 ,頓時感覺人生好灰暗。媽媽,女兒可能要比你們先走一步了。

在宋昭月默默禱告聖母瑪利亞的時候,顧亭洲已經把車停在了一家農莊前。

顧亭洲下車,體貼的幫宋昭月開門,卻看到宋昭月死死的握着安全帶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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