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又是玫瑰?

宋昭月望着喻西樹熟睡的臉龐,心裏微微悸動着,為什麽她忽然感覺自己對喻西樹的感情淡了呢?

不會的不會的,宋昭月下意識的緊緊握住喻西樹的手,自己和西樹五年的感情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消散。

蔣瀾就算你再怎麽折騰,你終究還只是過去示,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宋昭月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漸漸的折騰了一天的她,也困意上頭,沒過一會,也支撐不住,趴在床邊睡着了。

等宋昭月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躺回了床上。

而原本躺在床上的喻西樹卻不見了。

宋昭月心裏很慌亂,沒有穿鞋就下床,剛出房間門口,就看到了端着早餐的喻西樹。

“西樹.....”

宋昭月突然好像抱抱他,好好的抱一抱喻西樹,這麽想着她也這麽做了,撲上去緊緊的抱住喻西樹。

“西樹我好想你。我真的真的好想你!”說着說着,宋昭月已經淚流滿面,她大聲哭起來,仿佛要将最近的委屈全部哭出來。

喻西樹看到這麽傷心的宋昭月,一手端着早餐,又騰出另一只手,輕輕拍打宋昭月的背,哄到:“乖,昭月,我不是回來了嗎,我以後再也不對你亂發脾氣了,我們以後都要好好的好不好?”

宋昭月哭了一陣兒,然後才擡起頭,眼睛紅腫的看着喻西樹,點點頭,“我們以後都好好的,再也不吵架了。”

“乖,來吃早飯。”今天的喻西樹特別溫柔。

宋昭月心裏想着。他難道不為之前自己不是處子之身的事情生氣了?

喻西樹牽着宋昭月來到餐桌旁,輕柔的為宋昭月布菜。

然後在宋昭月對面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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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誰都沒有說話,空氣裏只有餐具碰撞的清脆聲音,氣氛簡直詭異到可怕,宋昭月覺得。

可是她還是堅持的吃完了早飯。今天還是周末不用上班,她只需要好好待在家裏就好了。

吃完飯,她本來想收拾餐具,來洗碗的。

可是喻西樹卻溫柔的笑着對宋昭月說:“這些事情我來做吧,你去客廳看會電視吧,你剛出差回來一定很累吧?”

“哈?出差?”宋昭月一臉疑問,自己啥時候出差了。

“你不是去國外參加一個記者招待會了嗎?我去你們雜志社找你,主編和我說的。”喻西樹放下手裏的碗筷疑惑的看着宋昭月。

宋昭月頓時明白了,這應該是顧亭洲為自己養傷找的借口。而喻西樹在家裏找不到自己,肯定是跑去雜志社打聽自己下落了。

“阿!對我是去國外出差了,哎呀!好累的,我去客廳看電視了。呵,呵呵”宋昭月打着哈哈,說着自己都不會相信的謊話,手很不自然的捏了捏鼻子。

而轉身的她卻沒有看到喻西樹在聽了自己的話,剛剛還如沐春風的臉,一下子就變的陰雲密布。

宋昭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有些不安,她和喻西樹這麽久沒見,而且昨天晚上他還喝的爛醉如泥的倒在自己家門口。

她覺得喻西樹的反應實在奇怪。可是她怎麽想不明白,也就幹脆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

這時,喻西樹洗好碗,坐到了宋昭月旁邊,宋昭月頓時身體一緊。

有些緊張,宋昭月朝喻西樹笑笑,“西樹.....”

喻西樹沒有說話,低下頭,沉默了幾秒,“昭月,你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宋昭月放下遙控器,正視着旁邊的喻西樹,她知道該來的總會來,這些事情她遲早是要面對的,不是嗎?

逃避,一直不是一個可以解決的辦法。

“是顧亭洲。”

“顧亭洲?華氏集團的CEO?你們怎麽會糾纏在一起?”喻西樹皺了皺眉頭。

“嗯....可是,西樹,你聽我解釋,一定要聽我解釋,我是被迫的,我當時也是不知道他會突然那樣,強迫我。”宋昭月說着說着就哭了,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顧亭洲那麽粗暴的對自己。

喻西樹輕輕的抱住宋昭月,“沒事了,昭月,都過去了,過去了。”

宋昭月在喻西樹懷裏擡頭,看着他,眼底一片漆黑,“西樹,我覺得你該知道這些事情的始末。”

“好,我聽你講。”喻西樹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宋昭月的背。哄道。

“我和顧亭洲認識,是你生日的時候,我為了去給你過生日,焦急中接了采訪顧亭洲的任務,而後就是見過幾次面,我和你吵架跑掉的那天晚上,又遇到他,幫他撿了錢包,後來,黎安他被他叔叔抓進看管所,我和宋雨走投無路,邊去找了顧亭洲,而後顧亭洲在他辦公室裏就強要了我。”宋昭月帶着哭腔說道,回憶着。

“然後呢?你這次出差 ,應該不是去出差吧,你剛剛在飯桌上的反應我就看出來了,我了解你,你不是個會說謊的人,一說謊就喜歡捏鼻子。”

宋昭月從喻西樹的懷裏抽離出來,“對不起,西樹我不是有意騙你的,我怕和你說你又生氣了。”

“我不會生氣了,我們好好解釋這些誤會好不好,我不想我們就這樣誤會下去。”喻西樹抽了張紙巾幫宋昭月擦了擦眼淚。

“黎安回來了之後不久就又失蹤了,我很害怕她又被她叔叔帶走,慌亂中跑出去找了他一整天,然後腳受傷了,顧亭洲就強行把我帶去了他的一個私人小島。然後回來我就看到你醉倒在我家門口。”

“昭月對不起,我那天不應該對你說那麽重的話,我當時太生氣了,我怕我失去你。”

“我明白的,西樹,真的。”

“昭月我還要對你說,那天在你來的前一天晚上,我和蔣瀾睡了,但是我不是自願的,我當時喝醉了,她竟然給我下藥,我把她當成了你。”喻西樹緊緊的握住宋昭月的手。

“這件事我知道,當時蔣瀾找過我,向我炫耀的發了你們的照片。”宋昭月冷聲多道。

喻西樹心裏一緊,他怕宋昭月誤會,“昭月.....”

“西樹,我知道,當時我就知道她肯定是用了什麽下作的手段才得到你的。”

喻西樹點了點頭,突然空氣就安靜了。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各自都沒有說話,沉默不語。

時間就這樣滴答滴答的走過去了,空氣裏安靜的尴尬,只有電視劇裏不時傳出來的聲音。

“西樹.......”

“昭月........”

兩人突然同時開口。

“你先說!”

“你先說!”

兩人又幾乎同時開口。

喻西樹只好說道,他兩手搭在宋昭月的肩上,“我們重新開始還不好?”

“可是蔣瀾.....我知道你一直放不下他。”宋昭月低頭,揪着身上的衣服邊角。

“那次我醒來之後,知道蔣瀾給我下藥我很生氣,我一直知道蔣瀾她精神上有問題,可是我沒有想到她竟然神經質到這種地步,然後那天正好,她爸媽來把她接走,送去了療養院。昭月以後她再也不會出現在我們的生活裏了。”喻西樹眼睛堅定的看着宋昭月。

“嗯,好。”宋昭月點點頭。

喻西樹順勢講宋昭月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周末很快就過去了,宋昭月也還要繼續會雜志社上班,而喻西樹也要努力奮鬥他的事業。

宋昭月回到雜志社,一個星期沒有來上班,而當時幫她請假的還是顧亭洲的貼身秘書,雜志社的吃瓜群衆們,當然要好好八卦一番。

張曉懷揣着吃瓜群衆的好奇,跑到宋昭月身邊,笑的一臉暧昧,“昭月,你和嗯嗯那個發展到第幾步了,聽說他這次是帶你去見父母的啊!”

宋昭月一頭冷汗的看着張曉,“我說曉曉你能不能好好說話,那個嗯嗯那,是誰阿。”無語,就一個星期沒來上班,這張曉咋說話這麽陰陽怪氣的。

“哎呀,你咋聽不懂呢!是顧亭洲,顧總!我們都聽說你是給顧總帶回老家見父母了,怎麽樣,他爸媽喜歡你不,顧總家是不是特別豪華。”張曉看着宋昭月一臉期待。

同時,張昭身後的一群吃瓜群衆也表示一臉好奇。

宋昭月伸手捏了捏張曉的包子臉,“大小姐,你們的顧閻王只是把我扔到了一個小島自生自滅,至于見家長什麽的,純屬是你們一廂情願的歪歪,而且我也男朋友的。”

“好吧。”張曉一臉哀怨的看着宋昭月,沒辦法好奇心沒有被滿足心情表示很不好。

然而當吃瓜群衆正準備哭喪着臉的時候,雜志社的門再一次被敲響了,“請問宋昭月小姐在嗎?”

宋昭月和大家一起望去門口,宋昭月一臉疑惑,司機小陳?他來幹嘛?還抱着一大束玫瑰,難道是送給自己的?

果然對于顧亭洲的尿性,宋昭月的打心裏的熟悉,司機小陳把花放在宋昭月辦公桌上,就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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