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配髒她的手

誰曾想,他喊完那一嗓子後,把衣袖高高撸起,做好了沖向容嶺的準備,卻發現只有少數幾個人因為他的話有了動作。

別的人都死死擰着眉,擺了一臉相當糾結的表情在看着他。

他臉一下子就黑了,“怎麽?我這個村長現在已經叫不動你們了?”

“不是的,村長……”有人欲言又止的道:“容嶺傷的不輕,我們要按住他倒是簡單,可他要是被我們按出了個好歹,以他大哥的性情,只怕不會善罷甘休!畢竟事情的起因在阿聰身上,而阿聰又沒有真的被蘇棉敲出好歹來,我們站不住理啊!”

“是啊村長!我們要是能站住理,事情鬧大了,旁人也不會把我們怎麽樣,可我們要是本身就理虧,還要強行把人容赫的媳婦兒搶來給阿聰,那我們以後怕是都會被隊伍裏其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呃……”容列聽得臉更黑了。

容嶺也聽得臉都黑了。

按住他很簡單?

他們還當他是五年前那個毛頭小子嗎?

氣不過,他趁容列還在忙着逐一狠瞪他們容家村的人,突然以快得令容家村一衆男人們都沒有看清的速度竄至容列身後,一手封住容列雙手,一手扼上了容列喉嚨。

然後挑着眉頗為得意的喝道:“不想死就別動!”

容列在此之前完全不知道容嶺有這樣的身手,一下子心裏就有些發憷。

但他素來嚣張慣了,很快就鎮定下來怒聲罵道:“容嶺你個小王八蛋,你竟然敢對老子出手!你信不信老子……”

聽到這兒,容嶺扼住容列喉嚨的那只手就加重了力道。

一下子就讓容列發不出聲音來了。

見狀,那些本來要按容列說的上前按住容嶺的人,都不敢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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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時候蘇棉那邊。

她朝容聰近一步,容聰就往後退一步。

眼看容聰就要退回到房間裏面去了,他娘黃氏突然沖到他面前來,張開雙手把他護在身後,同時沖着蘇棉罵道:“蘇棉你個不知羞恥的小娼婦!你想對我兒做什麽!”

“喲,你還知道不知羞恥四個字呢?怎麽就不知道拿這四個字來管管你兒子呢?”

“我兒本來好好的,都是因為你總撩撥他,他才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你沒資格說他!”

“呃……”蘇棉皺皺眉。

用最短的時間在原主的記憶中搜尋了一下跟容聰相關的事情。

然後她發現原主對容聰的印象,僅限于容聰不是個好相處的人,以及容聰似乎對她有意。

而原主作為有夫之婦,心裏又揣着容赫,一直以來對容聰都是避之不及的。

唯一的一次交集,就是容聰以食物為餌誘她去那處破廟了。

因此她很無語的對黃氏道:“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個做娘的都三觀不正,也就怪不得你兒子會做出對別人媳婦兒出手這種龌龊事來了!”

“分明是你不知檢點總誘惑我兒!我兒才會對你越來越癡迷!昨天也是你不知羞的想用身體從我兒手裏……”

蘇棉之前從容列口中聽到過相似的話。因此沒等黃氏把話說完,她就已經沒了耐心,“讓開!”

黃氏給她陡然變得冷冽駭人的聲音震住,一下子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趁她愣神,蘇棉一把将她推了開去。

念着黃氏太過瘦弱,蘇棉還手下留情的沒有使大力氣推。

但黃氏還是被她推出了好幾米,然後踉踉跄跄的摔到了地上。

而她也沒去看黃氏一眼,腳下動了動,把地上幾個小石頭踢向容聰膝蓋。

與之前用石子打宣守柱膝蓋時的幾乎沒用力氣不同,這一次她用了六七分力氣。

且那幾個石頭還比較大。

以至于那石頭打在容聰膝蓋上面後,容聰直接哀嚎一聲跪在了地上。

沒等他緩過來,蘇棉已經到了他跟前,一手薅上他頭發用力往上扯,一手将銀釵用力紮進了他手臂。

這種位置,能讓他疼個夠嗆,卻輕易不會鬧出人命!

可憐容聰還沒有從膝蓋處的劇痛中緩過來,就被拉扯頭發與紮手臂的疼痛搞的慘叫連連。

而在他準備推開蘇棉的時候,蘇棉手裏的銀釵已經抵到了他喉嚨上,“你想試試在你推開我之前,我能不能紮穿你的喉嚨嗎?”

問完的一瞬,蘇棉的銀釵已經刺破了容聰皮肉。

容聰一下子吓得臉色煞白,“棉娘!你別沖動!我們有話好好說!”

“棉娘也是你能叫的?”

“我錯了!我以後不會再這麽叫了!你把釵子挪開!”

“現在才知道錯了?晚了!”

蘇棉話落,快速用銀釵又在容聰胳膊上用力一刺。

刺完也不把銀釵拔出來。

慢慢轉動着銀釵,在容聰堪稱鬼哭狼嚎的叫喊聲中冷笑着問:“為了有一個能強行把我帶過來的理由,你不是都裝出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樣子來忽悠你們村的人了嗎?要不要我成全你,讓你體會一下真正要死了的時候是什麽樣的感覺?”

她聲音冰冷,語氣狠厲。

與從前的她判若兩人。

這一刻,容聰心裏那股想要強行占有她,再徹底擁有她的執念開始慢慢瓦解了。

她怎麽會是這樣的人?

他喜歡的可不是這樣母夜叉一樣的她!

而與此同時,一股在他全身蔓延開的麻痹感讓他從心底裏生出了恐慌。

難道她不僅僅是問問而已,而是真要讓他體會一下瀕死的感覺?

可她只是紮了他兩下,他怎麽會全身都開始麻痹起來了?

奈何他想問問她對他做了什麽,張嘴後,卻發現那麻痹感讓他嘴酸軟得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個時候,蘇棉彎起嘴角巧笑嫣兮的貼至他耳邊低聲說道:“別怕,你死不了的,你這樣的東西還不配髒我的手!”

說完,她拔出銀釵,用力把容聰推翻在地,就沖那邊被容嶺鉗制着的容列說道:“我紮了他身上的穴位來給他治病,兩天後他就能活蹦亂跳的了,這期間你最好別再去打擾我們。否則下一次,你就可以直接給他收屍了!”

容列目眦欲裂的瞪着她,恨不得用眼神把她千刀萬剮。

等他再去看容聰,容聰已經翻着白眼吐着白沫在那不停的輕輕抽搐了。

他一下子就顧不得容嶺正掐着他喉嚨了,拼盡全力沖蘇棉道:“阿聰要是有個好歹,我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蘇棉不以為意,給了容嶺一個眼神,示意他走人了。

容嶺會意,推開容列後,沖過去就問:“嫂子你當真會針灸術?你那是紮了容聰什麽穴位?教教我呗!我下次也去紮紮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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