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女人的事,女人自己解決

專心站在那裏吃蔣承霖瓜的喬旌南,突然被點到名字,還是氣急敗壞地口吻,本能露出受到驚吓的表情,再一看,之前是魚尾裙,現在是高開叉的沈全真從跑車中下來,正怒氣沖沖地瞪着他。

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喬旌南,除了仍舊對視中的付阮和蔣承霖。

喬旌南好久沒被沈全真罵,像之前在樓上,沈全真說他怪腔怪調,所有人都以為沈全真瘋了,敢跟他這麽說話,可只有喬旌南覺得無所謂,因為那種程度的話,根本算不上罵。

現在沈全真一開口問候他媽,喬旌南才多少找回幾分曾經的回憶。

短暫楞沖,喬旌南整理好表情,看向身穿制服的男人:“樓上有你家屬?”

男人知道這事瞞不住,硬着脖子回:“她是不是我妹妹,跟她是否正在遭受威脅不沖突,我今天過來,既是公事,也是私事。”

喬旌南:“你妹怎麽跟你說的?說她跟朋友随便聊了幾句八卦,然後就被付阮和她朋友當衆毆打,現在又堵在門口不讓她們回家?”

男人一噎,覺得喬旌南偷聽了他們之間的電話。

喬旌南見狀,眼底浮上濃烈地不屑:“你覺得什麽樣的八卦,能讓我們幾個同時出現在你面前?”

這話猖狂,卻也在理,眼下付阮蔣承霖和喬旌南同時站在不足三平米的空間內,這個密度,從哪看都是要炸。

男人本想仗着公家身份,打壓一下付阮的氣焰,誰讓付阮的名聲本來就不好,不曾想蔣承霖和喬旌南也會來湊熱鬧。

眼看着事态發展越來越失控,吳景淮試圖大事化小,他看着男人說:“付阮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妹妹先在背後說人家朋友,又三個人打人家一個,做錯道歉未必能得到原諒,但總要想辦法解決。”

男人想到蔣承霖之前的話,“我妹妹說誰了?”

吳景淮有口難言,沈全真嗆聲:“她說我了!”

男人死鴨子嘴硬:“你有什麽證據?”

沈全真眼睛一瞪,還真是傻哔都湊一家了,她正準備擡腿踹對方臉上,喬旌南沉聲道:“我就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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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你妹很了解我和沈全真的過去,要不然怎麽能每一項都說的這麽準呢?從我倆開始談到分手,每一項都說的有鼻子有眼,別說沈全真動手,連我都想抽她們。”

猜到男人要說什麽,喬旌南一句把話堵死:“也別跟我扯‘我有個朋友’這種鬼話,今天要麽把她們口中的朋友給我找過來,要麽痛痛快快下來,該怎麽解決就怎麽解決,既然都把我定性為渣男了,我也沒必要再營造什麽好男不跟女鬥的偉大形象。”

喬旌南就這樣猝不及防的攤牌了,之前沈全真對了賤女的號,如今喬旌南緊随其後也入了渣男的座,原本欺負他們不敢應,誰料兩人一個瘋一個不要臉,豁出去也要把這事給坐瓷實了。

地下車庫靜得人心慌,這下連狡辯的男人也變得啞口無言,沈全真那句話算是說對了,無所畏懼,就是無堅不摧,自己都不給自己臉,還怕別人罵他們不要臉?

喬旌南當衆打了個電話:“把人帶到負二來。”

說話間,他瞥了眼面色陰沉的付阮,補了句:“把人趕出去,讓付家的人帶過來。”

不怪喬旌南謹慎,付阮身邊的人,脾氣跟她一樣差,付阮下的命令,只要出門就帶走,下面人肯定嚴令遵守,別再因為兩邊到底誰帶人打起來,得不償失。

很快,樓上保镖帶着三個女人下樓,三人看到地下車庫的場景,早就吓懵了,一個哭着喊表哥,一個哭着喊親哥,奈何哥哥們也是泥菩薩過江,姓趙的腦筋活泛些,不等別人動手,他先上前一步,一下将某個女人推倒在地,“看看你捅了多大的簍子,你X有心髒病你不知道嗎?!”

女人坐在地上哭,甭管真假,哭得有那麽幾分悔不當初。

穿制服的男人見狀,也想如法炮制,誰料他剛剛往前踏了一步,付阮突然閃身擋住他的去路,男人跟付阮目光相對,不懂她的意圖。

直到一抹明黃色的身影從付阮身後走出,來到另外兩個女人面前,一個字沒說,上去就是一人一腳,她腳上還穿着高跟鞋,兩個女人叫着往後稍,其中一個摔倒了,另外一個站穩了。

沈全真最想打的就是她,之前趁她禮服邁不開腿,專門在下面使勁踹腿的人就是她。

沈全真大步上前,揚手就是一巴掌,這巴掌扇得足夠響亮,女人頭發淩亂,本能去瞪沈全真,沈全真就怕她沒戰鬥力,開口道:“你別心裏有恨不敢還手,今天就咱倆,你打贏了算你牛哔,再找你麻煩我跟你一個姓,你要是不還手,我不光打你,我還見你一次叫你一次慫哔!”

女人被激地還手,主要沈全真打人太疼了,還專挑一個打,确實做不到無動于衷,然而她一還手,性質又不同了,穿制服的男人滿眼緊張,想上去拉架,付阮直接伸手抓住他胸口。

男人蹙眉看着付阮:“你就讓她們兩個像笑話一樣打下去?”

付阮冷着眼:“你看我笑了嗎?”

男人胸口起伏,被女人當衆抓衣服,沒面子,他沉聲說:“松手。”

付阮什麽都沒說,直接松開手,男人心中暗自詫異,這麽好說話?

誰料付阮面無表情,手都沒放下,直接半空握緊,一拳掄在男人臉上。

女人的拳頭,手骨凸而銳,像是幾柄小刀,同時紮在顴骨上,男人先是刺痛,緊接着人就懵了,沒想到付阮會有這麽大的力氣。

他眼冒金星,短時間眼前一片花白,付阮擡腿又是一腳,直接将男人踹靠在跑車上,跑車發出嘀嘀嘀嘀地刺耳警報,周遭卻沒人做出任何反應,全都目不轉睛地看着付阮單方面拳打腳踢。

男人帶來的同伴不少,但也沒人試圖上前阻止,一來懾于眼前這種逼近恐怖的壓迫感,二來,大家也都看出門道,哪是什麽懲惡揚善,分明是公報私仇,報仇就報仇吧,還他麽裝逼。

衆所周知,裝逼遭雷劈。

同一個停車場,相隔不到十米,喬旌南看着沈全真,看着她如何光明正大的把對方打趴;

蔣承霖看着付阮,看着她如何正常發揮,打得對方抱頭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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