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擔憂
“彭”的一聲,蘇白晚的眼淚就流了下來,有些頹廢的向浴室走去。
“喂,麻麻!嗚嗚嗚~”
“小小,你怎麽了?別哭,你現在在哪呢?麻麻現在就過去。”蘇白晚挂了電話後匆匆擦了幾下。
當蘇白晚回到卧室的時候衣服已經到了,兩排的今年的時裝全都是她的尺寸。
她選了一件白色的休閑套裝就匆匆跑了出去。
就在她出門的那一刻,蕭景鴻就已經知道了。
“少爺,需要我派人跟着蘇小姐嗎?”
“不必!”挂掉電話的蕭景鴻望着窗外,沒人知道他在想着什麽,也不敢問。
“蕭總,今天的行程是否照舊?還是…”
“照舊就好!”
蕭景鴻的助理挑挑眉,恭敬的說着今天的日程,盡量做到讓別人挑不出一絲錯誤。面帶着微笑的做出“請”的姿态。
在蕭景鴻走了一段距離後,立刻搓了搓着手臂。
好冷啊!蕭總的氣壓又低了很多,他都快被凍死了。他還是快點跟上吧,免得蕭總把火發到他的身上。
辦公室內。
“這也是文案?名牌學校畢業的高材生就這水平,請問你的腦子進水了嗎?再有一次,你就帶着你廢紙一起滾!”蕭景鴻“啪”的一聲将文案摔在桌子上“重做!”
“又是哭着出來的,都第n個了,蕭總今個兒好可怕!”
Advertisement
辦公室裏的員工全都聚在一起,盯着蕭總的屋裏看,看見同事哭着跑出來,全都瑟縮一下。
望了望公司的空調,看來溫度得調高一點了。
“今天的蘇白晚也沒來,你們說會不會…”
話還未說完就被旁邊的同事推了一下,始了個眼色
“好好工作去!”
此時的蕭景鴻,雙手不斷地敲擊着手中的鍵盤,看着電腦上不斷上浮的股票,卻并沒有開心的感覺,只是好像看平常的數據一般。
“喂,三哥,一起喝酒來嘛?”
“不去!”
挂了電話的蕭景鴻想了想,又打了回去。
“在哪?”
電話另一頭的顧浩楞了一下,報了一下地名。
三哥這語氣好像有些不善呢,想了想以前三哥發脾氣的時候顫抖了一下,
也不知道叫三哥來對不對,顧浩搖了搖頭。
天天酒吧內的某一包房。
“三哥,快來,我給你介紹一些美女。”轉身看向酒吧經理“去,把你們的最好看的姑娘招來,再找兩個沒開苞的!”
看了一眼恭敬的經理,用手擋住嘴巴,“我跟你說,裏面那個坐着的可是大爺,只要你們把他伺候好了…”說着看了看酒吧的四周,對他使了個眼色,一副你懂的表情。
經理笑了笑,“您放心!”
兩人嘿嘿一笑。
“三哥,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三位可都是沒有開苞的,這是露露,這個是真真,另一個是佩佩,你們幾個可要好好伺候我三哥。”
顧浩一一做了介紹,坐下逗着身邊的美人。
蕭景鴻看着顧浩左擁右抱的模樣,看了一眼手搭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感覺一陣惡心湧上來,有種反胃的沖動。
“滾!”
冷着臉看着他旁邊的女人。
“我再說一遍,滾!”
顧浩站起來對着她們擺擺手勢,“快走!快走!”
“嘿嘿,三哥!你今天這是怎麽啦?是不是被甩了呀!”
蕭景鴻起開一瓶酒,倒進酒杯裏,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顧浩,一飲而盡。
然後遞給他一杯酒。
“你有沒有認真的喜歡過一個女孩?”
顧浩聽到蕭景鴻這話,拿着酒杯的手頓了一頓,神情有些落寞,卻一瞬即逝。
“不好意思,忘了你曾經…”
“三哥,你說這話就客氣了,像咱們這種人,最奢侈的東西就是感情了,不是嗎?唉~不說了。
蕭景鴻看了看顧浩,卻并未說什麽,畢竟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清楚。
“來,我們今天一醉方休。”
“聽說你在東城要買一塊地皮?怎麽樣,需不需要我幫忙?”
顧浩聞言笑嘻嘻看着蕭景鴻。
“這點小意思,我就不勞煩你了。”
兩人一陣無言,“你說圈住一個女孩的最好辦法是什麽?”
蕭景鴻假裝無意的提起一個話題,捏緊酒杯的手早就出賣了他。
顧浩一個我懂的表情“女孩嗎,最好留住女孩的辦法就是愛,一個無形的枷鎖永遠要比有形的手铐來的實在。”
沒想到最看似無情的三哥居然也會為情感糾結的一天。
顧浩看着喝醉趴在桌子上的蕭景鴻,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蕭景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出了賓館,開車回公司的路上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捏緊了轉盤。
“滴滴”
蘇白晚看了一眼鳴笛的汽車有些吃驚,下意識的遠離旁邊的學長。
蕭景鴻下車,一把抓住了蘇白晚“我的話你是沒有記住嘛?”一臉有些憤恨的看着蘇白晚。
看來他說的話好像不怎麽好使嘛!
“你是誰?我們不歡迎你。”
景寧将蘇白晚護在身後,一臉憤怒的看着蕭景鴻。
“蘇白晚,給你個機會,上車!”
蕭景鴻來着門冷冷的對蘇白晚說道,沒有給他一個眼神。
此時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蘇白晚的身上,蘇白晚站直了身體“學長,不好意思啊,改天我在和你說吧,今天就算了。”
蘇白晚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景寧。
他看了一眼遠處的蕭景鴻,“你沒事吧,他是誰呀?對你這麽兇,有問題你跟我說。”
景寧的手搭在她的肩上,這一幕落在蕭景鴻的眼中,眼神都可以噴出火來了。
雙手爆出青筋,看着蘇白晚過來表情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兩人一陣無言,蘇白晚看着開車的蕭景鴻,有些心虛,還有些害怕。
突然蕭景鴻轉過來看着蘇白晚,“你就沒什麽要跟我解釋的嗎。”他的眸光有些深邃,盯着蘇白晚的眼神越發冷冽。
本來想解釋的蘇白晚見此,到嘴邊的話突然一轉“我自己交個朋友怎麽了?你是我什麽人啊?有什麽權利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