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梁燦這是你媽?2
好不容易回到寝室,我倒床就睡。
這段時間一直泡在網上,幹什麽事都沒勁。幹脆的說就是什麽事都不想做。我就是因為在家打了兩個月的dota,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末了還被我表弟各路嘲諷外加教育,這才被我爸媽趕出來的。
用我那天才表弟的話來說就是,“哥,你都這麽大了,還玩人小學生的游戲。”
我表弟比我小一歲,跳級跳的很猛,現在已經是清華的碩士。今年好像是他研三還是研二,我也記不太清,反正和他這樣的人我是沒得什麽話說,懶懶散散的帶着耳機朝他豎起中指,話都沒回一個。
正當我在寝室睡起來,肚子餓得要死時,何偉已經提着外賣進來了。我‘嗷’了幾聲沖上去,從他手裏把我的救命根-子搶下來,就猴急的開始狼吞虎咽,“媽的,餓死哥了。”
何偉就是這點倍兒聰明,說他帶着南方男人的弱小吧,一男人這樣被欺負也活該吧,但他就是心細,而且細的到你的心坎上。我在大二的時候就覺得這是個人才,他出去肯定和我們這些混日子過的不一樣。
我吃着還不忘在何偉背後狠狠拍了一掌,“謝了啊兄弟。”有小炒肉,我喜歡。
何偉笑着躲過去,小眼睛裏盛滿了一種柔和的液體,“沒得事,我順路。”
我心想,好小子,順路順的這麽得我心意,也是難成。吃人家的嘴短,趁着空我問了下他明天我們要接新的地點,“今年我們是去哪裏接?”
按道理說等開學我們都大四了,何偉和我身上的職任早就卸了,完全沒必要這時候都是大學裏的一把老骨頭了,還跑上跑下的去帶新進來的年輕小學弟妹們。
“北站呗,還能哪裏。”何偉拉過他的小板凳,坐在我桌子旁邊看着我吃,和我開火車。
“卧槽,”我說,“北站是離我們學校最遠的站,要轉兩趟車,你也敢答應學生會那幫狗崽子。”
何偉聽我罵人,也笑開了。他是四川人,起初罵人也特別逗,但沒想到後來被我一個廣東人給壓上了。此後只要是我罵人的地方都是他對我極力捧場的地兒,“這真不是我随便答應的,這次争的可狠了。”何偉翹着腿,“我們學校來了個極品,團委、學生會還有些各路兄弟夥兒,只要是曉得有這麽回事的,都搶着去,我要不是老資格,還去不了。”
我也随着翹起腿,換個姿勢接着吃,這樣吃更爽,百忙之中的嘴還得抽着空答話,“哪路大神來我們學校啊?”
說實話,我學校現在是個既不是一本又融不進二本的地兒,他有拿得出手的專業,也能排的上號,但他對有些省份招生還是個二本。
我混在這小地兒的三年總算是明白,在什麽都比不上我們學校的二本通通升一了,他還是個不一不二的位置。對外招生的時候只是反複強調‘省重點培養’,我通常都是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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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這麽問,他頗有幾分‘世外高人就是我,我就是世外高人,所有不懂的塵世凡人通通都來問本大爺’的氣勢。但我吃着小炒肉裏的青椒,認真看了看他那小眼睛,白搭夥,幹嘛玩意兒都不是他何偉能有的壓迫感,還是在我面前,更是扯。
“不是,是湖南的理科生,保送到清華,還愣是參加了高考,後來不曉得幹啥子就來了我們學校。”何偉拿起他平時喝水的那個大瓷杯,灌了一口水,接着道:“消息傳出來有十幾二十天了,聽說是特牛掰的人才,各路獎都拿過。偏偏就是沒填志願,來我們學校好像是補錄什麽的。”
“這不是常有的?不過他都保送了,還折騰成這樣。”我好奇,“他們說來地大的都是上輩子折了翼的天使,這人擺明了就是天使中的天使,翅膀也倍兒大,一不小心折的就比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狠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