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可言。

本是放下心來,可是這愈來愈近的腳步聲和拖拽聲,卻是表明,這劫財劫色的粗漢子綁着那小美人往這邊來了。

柳小桃深吸了一口氣,第一反應,就是躲在了這白花花公子身後,哆哆嗦嗦的說了句,“你……你是個男人,你……你要保護我。”

這白花花別的不說,就是夠義氣,聽聞,更是一副男兒氣概的就是叉腰擋在了柳小桃身前,更是補上一句,“恩人放心,我不會讓別人傷害你的。”

白花花公子說罷,四下又是一看,好在這巷道雖然直來直去的死胡同,可是這牆角卻是擺着一筐筐竹筐,也不知是來裝什麽的,疊起來,也有一人多高,白花花拉着柳小桃就是側身躲在這竹筐後,又是強調了一句,“恩人放心,有我呢。”

不知覺的,柳小桃只是冒了些心虛的冷汗,不過,此番此景,這個恩人不當白不當。

說話間,這十米開外的巷道口就是進來一個膀粗腰圓的大漢,身上,還是扛着個不停在蹬着小腳在掙紮的年輕女子。

002 巷道色狼

柳小桃一驚,又是畏畏縮縮的貼着這白花花公子更近了,嘴裏不停地念着“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除了魚,我再也不殺生了,保佑保佑。”

本以為該是場激戰或者是刀光劍影的江湖恩仇,可是這扛人的漢子卻似乎看不到白花花和自己一般,麻利的就是将這肩上的女子一把丢在地上,那動作,真叫行雲流水,訓練有素。

“你,你不要亂來啊。”這美人有如驚慌的小白兔,一聲聲得,聽得柳小桃心都要滴出血了一般。

“哼哼,”這漢子如狼似虎,對着這小白兔,伸出舌頭哧溜一圈舔了下這泛着死皮的大嘴,俯身,伸出這油光閃閃的食指,挑起這美人的下巴,就是淫笑道,“小美人,我要是不亂來,我綁你來作甚?”

這漢子說罷,就是要伸手去解這小白兔的衣襟。

“走開,走開。”小白兔垂死掙紮。

“來嘛,別怕嘛。”這惡狼毫不留情。

眼看着,這小白兔的衣襟就已經是大敞開來,這粉嫩粉嫩的香肩就是隐約可見,柳小桃好奇的微微探出半個頭,嗯,這美人的肚兜,是正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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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嗚咽,惡狼無情。

就在這漢子搓搓手,準備乘勝追擊的時候,這巷道口又是傳來一聲呵斥,“誰在那?”

這一聲呵斥,中氣十足,義正言辭,引得這漢子手就是一顫,本來在手裏的那美人的外衣也是應聲落下,可是卻是不怕死的回身喊了一句,“誰敢在哪裏壞大爺好事?”

“哼,”這喊話的人卻是冷哼了一聲,大聲吼了句,“這裏是鎮遠候侯府的後院巷道,我主子,正是這鎮遠候侯府的世子,你說,敢不敢壞你好事?”

“哼,”這漢子不知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還是活膩了,反而跟着冷哼一聲,惡狠狠的回道,“我不信,喊你家主子來。”

躲在白花花公子身後的柳小桃心裏更是亂如麻,這真是,越來越亂了,只是趴在這白花花的背後,小心翼翼的說了句,“咱們還是想辦法,逃吧。”

“恩人放心,”白花花胸有成竹,“不歸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這孩子腦子不好使,絕對的,柳小桃當下立斷,可是又是動彈不得,自己若是出去,豈不是找死,就讓躲着吧,祈禱,他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當柳小桃進行着第十七遍默念的時候,淩空卻是響起一聲,“聽說,閣下找我?”

人未至,聲先到。

柳小桃只覺得,這聲音似乎,就真是天上傳來的一樣。

果不其然,這話音剛落,這淩空就是一道清影而過,衣袂生風,好一招踏雪無痕,這身影微微落地,不卷起一絲塵埃,折扇一打,簌地脆響,風度絕倫,這回身一轉,眼帶厲光,對着這漢子就是道,“是閣下在找在下嗎?”

“小侯爺,救我啊,救救紫煙啊。”這小美人見了這從天而降有如天兵天将的小侯爺,就是一陣激動,連着衣衫散亂如斯都是不管,小肩一抖一抖的,就連這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花花都是把持不住,偏過頭,不去看。

“怎麽了?怎麽了?英雄救美?”柳小桃好生亢奮,伸着腦袋就是要去看,卻被這白花花硬生生的給塞了回去。

“恩人別亂動。”白花花如斯說道。

都喊恩人了,還說別亂動。柳小桃癟癟嘴,耳朵卻是豎得尖尖的。

“小侯爺,您還記得我嗎?我是紫煙啊,是醉花樓的紫煙。”這小美人語氣裏每一絲的顫抖似乎都是精心策劃過的一般,黏黏糯糯,引人憐惜,只讓人覺得,這撒手不管的,都是禽獸。

醉花樓,柳小桃知道,薛老頭可喜歡去那裏送魚了,那裏似乎都是一群家裏窮得響叮當,連衣服都穿不滿,只能坦肩露背衣不蔽體,天天在樓上喊着“大爺來嘛”的可憐姑娘,啧啧,原來這兩人,還是熟人啊。

“莫白,”這小侯爺只是冷聲吩咐着這剛才喊話的小厮,“給她兩百兩銀子,讓她不準再踏進這侯府方圓十裏。”

“小侯爺,您當真這麽狠心,我是紫煙啊,那日你還說我是這世上最溫柔的女子,你說要娶我的,如何,你現在模樣變了,這對我的心,也是變了嗎?”

這姑娘喊得讓人心碎,可是這小侯爺卻心如磐石一般,絲毫不動搖。

“三百兩,再不多了,莫白你看着辦。”這小侯爺說完,卻就是決絕的拂袖而去,留下這世上最溫柔的女子,散着衣衫,瞠目結舌,啞然失語。

不僅這女子,就連這方才動手動腳的漢子都是呆了,伸手指了指自己,“我……,”又是指了指這離去的小侯爺,“他……,”最後,顫顫巍巍的指了指這哭都哭得十分妖嬈的紫煙,道,“你……。”

“嘿嘿,”這叫莫白的小厮撇嘴斜斜一笑,小小的個子,拍了拍這漢子的肉球一般的膀子,道,“這戲演的,挺辛苦的吧。”說罷,又是從兜裏掏出三張銀票,往這兩人跟前一灑,就是對着這幾乎半裸的紫煙冷言譏諷道,“穿得這樣少,留下這些錢買被褥吧。”

說罷,這莫白也是搖着身子,幾分得意的出了巷子,跟上了這早已走遠的小侯爺。

明明是夏日,這紫煙卻是冷得打了個寒顫。

“姑娘,我這……,”看着這莫白小厮走遠,這漢子卻是搖身一變,成了個憨厚老實的模樣,蹲下身,一張一張的撿起這銀票,手一攤,對着紫煙又道,“這工錢,怎麽算?”

“算,算,算,算個頭啊算。”紫煙惡狠狠的說道,又是将這衣服緊緊一裹,不讓這漢子占到絲毫便宜,癟嘴說道,“真沒用,連個戲都不會演。”

紫煙心裏好生無奈,本來好好的一招英雄救美,好則能惹那小侯爺憐愛,進府做個妾也是好的,起碼衣食不愁了。

再說,這風度翩翩的小侯爺可是比那某些肚滿腸肥的恩客好太多了,再差,哎,紫煙掂了掂手裏有些分量的銀子,再差好歹也撈了點銀子了,三百兩,哼,還不夠自己一個月花的呢,胭脂水粉,绫羅綢緞,哪個不要錢。

紫煙偏頭,看了看這縮着手的漢子,又是給了一記白眼。

這漢子更是無奈,“可,可俺也真沒幹過這檔子事啊,你說,這……這叫什麽事嘛。”

兩人不斷地争執着,可這漢子明顯說不過這伶牙俐齒的紫煙,立馬就敗下陣來,灰頭土臉的拿着三錢銀子就走了。

可是這一直躲着的柳小桃卻是看得一清二楚了,這紫煙,合着是在演戲啊,演什麽不好,偏偏演這等脫衣露肩的戲碼,真是不值。

柳小桃被白花花一直護着,動都不敢動,身子都麻了,等着這紫煙也是裹着衣服走出了巷道,這本就僻靜的巷道顯得更加靜谧了,才是伸手扯了扯這白花花的衣角,道,“咱們可以出去了。”

白花花聽話的讓開身子。

許是中午只吃了半個紅薯的緣故,柳小桃這才擡起右腳,卻是覺得腳一麻,竟然是動彈不得,這腳就是這般懸在空中,僵住了。

“恩人怎麽了?”

“我……我,”柳小桃咬牙切齒的才是吐出一句,“腳麻了。”

“我幫恩人敲敲。”且不知這白花花公子是真傻還是假傻,明明一副公子哥的打扮,卻是甘願的蹲下,真是要伸手替柳小桃敲腿。

“不用了,白公子,我,我當真不用了。”柳小桃急的就是連連擺手,莫說這男女授受不親,就算兩人足夠開放,這自己穿着草鞋的臭腳丫子,哪裏能讓一個富家公子捧着。

柳小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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